第 21 章 食量剧增

    魔女每日除了做饭，就是坐在房间大门前面的台阶上，看着萧远练习匕首，日子就这样平淡悠闲，虽然很无聊，但是她很喜欢这种生活。难得有一个不怕她还愿意和她讲两句话的人在，对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萧远除了练功，剩下时间就是坐在凳子上“发呆”。外人眼里他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发呆，实则他是在感受眼睛的变化。细细体会下，最近几日，眼睛的刺痛感正在慢慢消散，眼珠的膨胀感也渐渐消失，周围的电弧还有，不过已经少之又少，眼珠子最前面好似蒙上一层薄薄的类似薄膜的东西，他认为，只要想办法戳破那一层薄膜，他也许就可以重建光明。但是现在他也想不到好办法，他试过用热毛巾外敷，试过靠近火把“烘烤”，也让魔女找来一些冰块包成一袋袋裹住眼睛，都没起到任何作用。

    眼睛变化让萧远不仅需要忍受被万千银针般扎眼的刺痛的同时，他的食量也与日俱增。这也是让萧远觉得眼睛还有希望复原的原因，假如眼睛坏掉了，身体吸收的能量不会增加甚至会减少。现在，原本一天吃三顿，一顿吃两个番薯玉米，或者一碗肉羹，如今需要吃四五顿，每顿增加一个馒头。这令原本资源匮乏的两人更是雪上加霜，还好有萧远之前猎杀的野猪和魔女的存粮，还能坚持一段时日。

    萧远觉得过意不去，自从他眼睛被雷电击中看不见之后，都是魔女在照顾他的一日三餐。这让一向性格冷傲，不善言辞的萧远更加坚定治好眼睛的想法，他也坚信自己的眼睛可以恢复如初，只是还没找到正确的办法。

    相处久了，看得出来，魔女虽然因为犯病或者中毒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经常需要吸收血液，但是她心地是善良的，只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的坏人下口，让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萧远觉得魔女和他是同类人，从小就体验了世间所有不好的一面，冷漠，无情，自私自利，虚伪做作等等，却始终保持一颗清澈，不受污染的心。也正因为如此，他当初才会不惜割破手指，在她发作期间，用自己的鲜血舍命相救。

    魔女私底下准备了木头，绳子，柴火和锅炉在房间里，打算在下次发病的时候把自己捆绑起来，忍受一晚，抵抗自己身上的病魔，总不能以后一发病就吸血。她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萧远给她带来的改变，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也同样适用于她身上。与她身上的病魔抗争，不也是与天抗争，与她自己的命运抗争吗。根据她发病的规律，大概是在明晚或者后天晚上，她要对自己的命运发起第一次挑战。

    萧远不知道魔女有这种想法，如果知道了可能也会支持她。

    萧远一方面在想办法恢复双眼，另外一方面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双眼无法恢复，如何在接下来漫长的黑夜中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