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利被诬陷

    王利心有余悸，环顾四周：“方才就在回村的路上，天就突然拉黑了，刘氏不知在哪儿说要拉我下地狱呢！”王松挑了挑眉：“所以你就把我推出来了。”王利哪里敢看王松的眼睛：“那本来也是你杀的她。”王松不屑道：“别忘了，分尸可少不了爹爹你的功劳。她那些嫁妆，你不是也有份儿吗？”王利忍不住搡了王松一下：“还不是你逼的。”王松冷笑道：“你就放心吧，她活着就是个窝囊人，死了也不可能变成厉害鬼，来找我偿命？我一样斩了她。更何况，她不是还有个儿子？”王利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心底更是害怕：“你别忘了，他还是你爹我的儿子！”王松用围裙擦了擦砍刀：“那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这个宝贝儿子的命重要？”看着沉默的王利，王松更是不屑。

    这边府衙里，众人思来想去，王松做的太过利落，没有任何物证能证明是他下的手，突破口还是只有王利。于是杜如晦当即下令提审王利。王利还没回过神就被提到府衙，一路上百姓议论纷纷，王利都快尿裤子了。到了府衙，杜如晦一拍惊堂木：“跪下！”衙役们的杀威棒敲得震天响：“威~武~”王利两股战战，下意识地跪了下来。杜如晦喝到：“大胆王利，还不速速将实情说来！本官已查遍整个县，你拿着刘氏的嫁妆变卖，置换现银，这是其一。其二，所有记录在档的屠户均未与刘氏有关，倒是你在大酒楼跑堂那几年，在后厨学了一段时间，还帮解过牛羊，是个好手，眼下杀害刘氏之人亦是刀法纯熟，与你相符！你还不速速招来！”眼见着县衙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王利哆嗦起来正要张口，却见县衙外，王松的声音响起：“爹！你怎么能这么做！”王利不敢置信地回头，王松面带痛色，眼含泪水，手里牵着自己的小儿子。杜如晦一挥手，衙役将王松王柏两兄弟放了进来。王松拉着王柏一起跪下，声音颤抖：“大人，求您饶了我爹吧！他不是故意要杀我娘的！”王利的气怒冲破了天灵盖：“逆子！这事分明是你”“爹，不管再怎么吵架，你也不应该杀了娘啊！我是分明答应了你不说的，可是你不为我想，你也得为弟弟、为外祖父外祖母想啊。”看着王柏黑色的眼瞳，王利一怔，忍不住咬牙。众人也没想到王松居然直接坐实了王利杀人。杜如晦面上不显，沉声问道：“看来你是知晓其中内情了？”王松重重点头：“是的大人！那日我说了谎，我看见我爹杀了我娘，可我不想他也离开我和弟弟，因此大人来我们家问话，我就没有说实话。”房玄龄面带三分疑惑：“那你如今怎么又肯说了？”王松一脸痛色：“弟弟天天跟我要娘亲，娘亲在世之时待我也不错，前两日看见外祖父外祖母头发全白了，我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我瞒不下去了！”

    百姓们是见到过刘家老两口在刘氏出事之后什么样子的，本就万分同情，眼下听说王利杀了刘氏还残忍分尸，都对王利开始厌恶起来，有的百姓甚至低声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