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其他小说 > 穿越只是完成KPI的另外一种形式 > 第185章 第185章

第185章 第185章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些,我总不能什么好事都占尽了,什么便宜都想占,怕最后两头都占不了,引火烧身。索性鱼同殊身子骨硬的很,在我看也是铁骨铮铮的好汉一条。所以让他在牢里吃点苦,总比那一家三口的性命重要的多。

    我依旧环着赵栯的背,“揍他可以,但是不能要了他的命。好歹人家直接间接几次三番帮过我么。”

    赵栯道:“只要他肯说出那人是谁,我根本不会让人揍他。对他一定客客气气。”

    好吧。我决定,这事我不管了。听赵栯这口气,也不打算要鱼同殊的命就行了。

    两个人好久没亲热,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只是赵栯抱我上床,压住我。看见雪球正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立刻又没了兴致,直接翻身,倒在我身旁,捞了被子就准备睡觉。

    我觉得怪怪的,便好声好气问他,“你今晚怎么了?和一只猫过不去。”

    他刚扫了兴,所以态度很不好,“我困了。”

    这种事一般都是我半推半就,他积极主动。难得遇到一次火点燃了,他突然消极怠工。让我有些恼,特别是他回我那句话让我很不爽。心道,既然困了找我干嘛。

    秉着你不压我,我压你,坚决不能让你好过的人生态度。我开始干活,小手伸进他衣襟里,他也不反抗。香唇含住他的唇,他也没意见。等我扯开他的里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先是轻轻吻吻,他虽然没有笑,但是表情那是相当的受用。再他最陶醉的时候我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嗷”了一嗓子翻了个身将我压住。我立时听见屋顶的瓦片好像抖了抖。

    我哈哈大笑,赵栯的唇直接堵住了我的笑声,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雪球居然跑到了我枕边,赵栯一抬头看见他,立刻又没了兴致,一头恼火对我吼,“你能不能让它出去?”

    我继续大笑,没说什么,拿了个毯子放在屋子的一角,临时给雪球做了个窝,将它抱过去,摸摸它的小脑袋,“乖。”雪球对我“喵”了一声。听话的窝进了毯子里。

    一晚上两次扫兴好像是一种能量的叠加,又或者说三四个月没碰我,确实也憋了太久。这下好了,某人彻底放开了。等天都亮了,人才吃饱了,搂着我睡着。

    我问,“我问,你今天可以睡多久?”

    他答:“想睡多久就多久。”

    这话我爱听。

    谁知道,最多我刚合眼,门外就有人小声唤,“将军,将军。”

    赵栯眯着眼睛问,“什么事。”

    外面人不说话。我明白,外面的人是因为我在屋里所以没说话。

    而此时赵栯迷迷糊糊的说,“说。”

    外面人过了好久才低声说,“属下抓到一个人。”

    赵栯闭着眼睛说:“交给徐彻。”

    外面人又回:“真是徐大人让属下来找将军。”

    赵栯有些不耐烦了,语气里明显加了火气,“直接说!”

    外面人答:“那人说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赵栯蹭地一下坐了起来。风一样的穿戴整齐,风一样的出了屋子。一句话也没丢给我,就这么走了。

    我躺在床上心烦意乱,我觉得我不沉着了。我翻来覆去的想,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云台殿出来,那个人就已经不是如临。在皇宫里接手的人,没有一个跟出宫。而从皇宫出来我和老贾都做了掩饰,换了装束。当时情况那么乱,同时从宫里跑出来不知道多少辆相同的马车。而且我们还在隐秘处换了马车。我可不相信赵栯的有那么大神通。那问题就出现在内鬼上?没道理,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听外面的人说,人是被抓住的。好好人怎么会被抓住?除非是在逃跑,干坏事。我的人不会,他们都隐藏的很好。他们根本不会没事乱跑。

    这么想,我的心就定了。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也许外面人口中的他,根本就不是如临。是另外重要逃犯。

    我刚这么想了,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别的不相干的人,外面的人为什么支支吾吾,明显忌惮我。明显外面的人知道些什么。

    我开始不淡定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开始在屋里子转圈圈。将好的坏的所有的一切都想了。一场豪赌,愿赌服输。赵栯在这一点做的比我强,丝毫不动声色,当这事根本就不存在。

    反观之我。差距啊,差距。

    我很快的调整好心态,既然睡不着,我也不想睡了。问李伯能不能弄只鸡回来。李伯很为难。这时候上哪去买东西。我又问,那就想办法买点排骨回来。说着我塞给李伯一些散银。

    李伯说,这钱购买一只猪了。但是现在外面兵荒马乱,有钱也买不着。

    算了,于是我又叫来赵栯的人对他们说了我的想法。

    过了许久的一直被拔了毛去了内脏,干干净净的母鸡被送到我面前。

    于是我开始忙活了,炖鸡汤。给某人补补,不是我贤惠,主要是确实闲着无聊。说实话,如果不是怕某人吃醋翻脸,某人误会抢人,我还真想炖两只鸡。

    内啥,这事我还真没做过。不过我觉得无非就是把一只鸡放在砂罐子里,小火煮着呗。

    觉得煮的差不多了,就把砂罐子移到屋里的火盆保温。

    等着赵栯回来一起喝。结果左等右等,等我一觉睡起来了,人都还没回来。

    于是我又不淡定了。难不成,雅苑那边真的出事了?我又开始了如昨天那样烦躁,胡思乱想,在屋里转圈圈。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顺着府邸的院墙跑了几圈。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心情暂时平静了下来。

    愿赌服输。这是我们俩当时定下的赌约。人若要被他抓住,我也不能说什么。就想他一句话也没问过我,人在哪里一样。

    傍晚,赵栯终于回来了。累的不行,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倒床就睡。就更别说那一只早就被熬烂的鸡。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了才醒。睡的太沉,连我帮他脱了靴子,脱了四肢的护甲他都不知道。

    他醒了我还没睡。他看见我裹着被子坐在案几前看书,便问我,“怎么不睡觉?”

    我笑着问他,“睡饱没?”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气,“还行。”

    “肚子饿嘛?”

    他点点头。

    我麻溜的给他盛了鸡汤,端到他跟前,“尝尝,我自己做的,第一次哦。”

    他茫然的看了看我,问我,“真的是你做的?”

    他这么一问我就有些不高兴了,将碗拿走,自己端着一口气喝了。喝了还不解气,将碗往桌上用力一放,“赶紧滚蛋,该干嘛干嘛去。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雪球也赶架子就上,对着赵栯“嗷嗷”叫了两嗓子,被我劈头盖脸刷了一巴掌,“是猫就别学狗叫,有多远滚多远去。”

    总是雪球很委屈,赵栯很茫然。后来我总结出为什么我发那么大火,因为我是有气没地出,终于给我找到一个出口,当然要借题发挥一下。其实人家质疑一下没没什么不对,毕竟我真不是给男人熬鸡汤的人。我最多也就是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煮过几顿小米粥来着。炖鸡汤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宏大的工程,人家质疑一下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他又没病,又没受伤。我这是不是叫无事献殷情?

    赵栯笑眯眯的起身,抱起受气包雪球。女主发飙,两个受气包就成了共同战线。赵栯看雪球也顺眼了,雪球看赵栯也不碍眼了。两个人通过眼神默默交换了意见,赵栯先开口对雪球说,“你怎么招她了?”

    雪球说,“喵喵。”

    赵栯又说,“不是你,难道是我?”

    雪球答:“喵。”

    赵栯摸了摸雪球的长毛,对我说,“雪球说是我惹你了。汤是炖的,我冤枉你了。你该发火。只不过牵连了它,它很冤枉。”

    我还在气头上,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对他说一个字,“滚。”

    他不搭我,笑嘻嘻的自己盛了鸡汤,稀溜溜喝的那个鲜。自己还拽了鸡腿啃的那个香。拽了个鸡翅膀给雪球啃。雪球自然是听话的,它唯唯诺诺的看了我,明显是我发话了它才敢下爪子。我不理,他就不敢。在我面前转啊转,蹭啊蹭,讨好我。

    赵栯说,“雪球,你过来。快来尝尝你主子的手艺。我和她这么些年,第一次熬汤给我喝。这光你可是沾大了。”

    雪球磨磨唧唧的蹭过去,最后还是在食物香味的吸引下,伸了自己的小爪子。一人一猫吃的那个香,吧唧吧唧的。我听着就觉得好笑。觉得忍不住,就跑到被子里蒙住头,装睡。

    那边一人一猫吃好了,赵栯凑上来对我说,“好大的脾气啊,我怎么招你了?我不就问问吗?问都不能问了?好歹这只鸡还是我特批从大司农中丞家抢来的。”

    我转过身来,“我就说吗,一只鸡搞了一个半时辰才给我送来。敢情跑人家家里去抢。”

    他说,“怎么办呢?你要啊,这么多年你找我要过什么?所以我冒着日后被人参奏强抢官员私家财物的罪名,还是给你找来了鸡。”

    “这可是大罪啊。”我笑了。

    “可不。约定好的,进了城,不扰民,善待旧臣。你要知道现在城里,金银珠宝多的就是,活鸡活猪基本是绝了。”

    “你还准备关多久城门?”

    “过了正月。食物我派人送。但是百姓不得出城。”

    我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地窖里的粮食应该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但是同归的身体不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不吃药可不行。

    “你在想什么?”他的散漫的目光突然凝聚成两个明亮的点。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只能耍太极,“你答应灵铃,过年在汉梁家里过。我看是要失约了。没几天就要过年了。”

    赵栯搂住我,也跟着躺了下来,“是啊。没想到他能坚持那么久。没想到鱼同殊这么能撑。他是他们家,我最后一个谈定的人。”

    “既然你把整个鱼氏都稳住了,为什么还要打?他们把城门开开放你进来不就结了?”

    “你傻啊。那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最后一块地方的兵权只交给一家人?你是天子你会吗?制衡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这么说,还是有一些忠君的人。你要好好善待他们。”

    赵栯说,“这个自然,只不过既然他们选择了忠君,我就是他们眼中的逆贼。这几天我一直在外面忙这些事。有些人破城之日选择了死,有些人则藏在城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人不挖出来,都是祸患。现在外面在挨家挨户的查。”

    我若有所思,明白他这是一箭双雕,搜城总要有个借口。

    我觉得这时候用一个词可以形容我们两个人的心理——各怀鬼胎。虽然形容词不好听,但是确实如此。

    他说宫里的火已经灭了,烧了一些宫殿,死了一些人。也找到了疑似如临的尸体。他在这疑似词上特地加了重音。我装听不见。他正在找人验尸,我继续装听不见。

    他又说,同归和小皇子被证实失踪。因为长秋宫并未焚毁,宫室内空空荡荡。说到这他终于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里你做的就不地道了。做大事总要心狠有些。好歹你找找两具尸体伪装一下。你说小皇子还活着,只是失踪,你说这事你办的多不地道。以后给我惹多大麻烦?”

    我继续不理他。

    “这事估计还得我帮你善后,皇子不死,那帮人也不会死心。”

    我的心瞬间亮了,几乎是感激的抬眸看他。谁知道他直接对我说,“人我还是要找的。人我还是要杀的。”

    好吧,我觉得自己真的自作多情了。本来我还想问他,前天早上的事。现在也不用问了,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人肯定还没找到。当即放下心来,睡觉。

    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他见过佟宴青了,佟宴青表示无条件接受赵玄。这是了凡宫一向对待朝代更迭的态度,一两千年了从来没变过。这也是了凡宫立教之后,千年不倒的根本所在。不插手政事。所以我也不意外。

    只不过赵栯说有人给他找了住处,他想让我住过去。那里条件好,有人伺候,也安全。我直接回绝了,这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等他什么时候娶我了,再说。

    他听了我答复,便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答复我。所以那边人送的宅子我也根本没要。”

    听到这我立马又跳起来了,“赵木有你想强占民宅?”

    赵栯抱着我哈哈大笑,“生意人本色又出来了。这是你家,也是我家,房子还是我找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明目张胆的住进来?”

    我想想他说的好像也对,我所有的宅子好像都是他找的,他谈的价格。

    我问他,“如果你真的住进来,我这是不是会很热闹?”

    他很认真的回答我,“可能吧。至少我的人会进进出出。”

    “是不是和以前在宛城差不多?”

    他思考了一下,“说实话,在宛城一切都是秘密的。在这里一切都是公开的。你划半个宅子给我,这边我让人守着绝不打扰你。”

    其实我是想对他说,我房产那么多,随便他挑一个便是。但是我真怕他选中雅苑。那里待人接物最合适不过。我可不能给自己挖坑。自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他在宅子里,成天看着我,他也安心些。

    于是我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立刻将这事安排下去找人办。当天徐彻就领着生龙活虎一般的八个小子回来了。原先赵栯有意不让他们回来,怕暴露了他自己的行踪。毕竟暗箭难防,每次他都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现在既然公开了,他也就不用在躲着藏着,让人全回了来。

    于是我这空空荡荡,萧条的不能再萧条的宅子,一下子人满为患。八个小子都长大了,都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不能再让他们八个人挤在一间院子里,所以光他们八个就占了我四哥院子。徐彻自己还要一个院子。还好他两个小妾四个孩子在宛城,否则我估计要把我的院子给他,他才够住。

    赵栯说话算话,即便他的人如何挤,如何热闹,我这里还是相当的安静。只是有时候我去厨房,或者去后花园转悠,总是能碰见体态各异,神态各异,年龄各异,衣着各异的男人。这些人见了我,都很恭敬。主动行礼。我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还礼。

    赵栯很快的给自己搞了个书房,根据我估计是从宫里搬了不少书回来。既然是他要的,办事的人自然尽心竭力的巴结,所以很多我根本没见过的孤本居然都出现在我家里。

    我那个高兴啊。他赖在我家,我赖在他的书房,互相扯平。

    他如今是大官了,成天有处理不完的文书,见不完的人。一般早上他都在正厅见客。下午会在书房里看文书,晚上继续看文书,或者和我一起看书。

    所以除了睡觉,我们俩基本上都在那个书房里待着。有时候有人要谈隐秘的事,我就去书房的屏风后面,他谈任何事都不避讳我。出了一件事,如临。

    只要他客客气气的找个事由将我支开,我立刻会很知趣的离开,绝对不恼火。等他派人来将我找回去,继续他是他,我是我,该干嘛,干嘛。

    转眼到了除夕,一家人关起门来,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管,和面,包饺子过年。

    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事和他们度过的第几个年头,总之赵栯晚上高兴,当着大家的面说今年无论如何要娶我。又说,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该娶媳妇了。有看见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和她说,他负责上门提亲的事。

    这面子给的也忒大了点,他如今是什么人呢。其实我很少在意,因为说真的在我眼里他就是他,纯粹的他。但是他又不是他,大司马大将军,整个新朝的军权在他一人手里,封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一人之下说的也就是如今的他,而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年轻,单身。有才、有德、有貌、有权。他肯出面做媒,谁家不巴巴的跟着来?

    四个小子只是低着头嘿嘿的笑。老大赵顺说了句大实话,“将军,我们不急。追随大哥建功立业才是正事。大哥自己和主子到现在不还没成婚呢,我们哥几个急什么。”

    赵顺此话一出,其余的人立刻跟着附和。

    赵栯低叱:“放屁。你们以为我不想早点吗,不是这些年一直耽搁了吗。”

    一群人跟着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吃完饭,赵栯拉着我去给他们家人烧纸钱。一个人一堆加起来居然有十好几堆。他一边烧一边口中念叨,和我前世的那个时代烧冥纸一样。烧完了,赵栯说,等汉梁的事情忙完了,他要回家修祖坟。把一家人葬在一起。再给自己挖个大一点的,以后我们俩住。

    我当时就晕了,这就是古代人所说的生同床死同穴的传统观念。不是我想打击他,死后几千年被掘坟挖出来,总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另外大过年的说这个,我断定他喝多了。

    拉他回了屋里,雪球又凑了上来,被他赶走,说:“我看见你就不舒服。”

    这个人终于说实话了,所以我笑他气量小。他一本正经和我说,“明天我重新给找一只一摸一样的来,你把它还了。”

    这话我听着不高兴了,“难道你对雪球没感情?”

    他说,“没有。看见它,我就想到师父对你不死心。”

    我笑死了,“好事都被你占了,人家就连想都不行吗?”

    他说,“不行。我想着心里不舒服。”

    好吧,这人醋劲终于上来了。我将挂在脖子上的云笛扯了下来,交给他,“这是你给我的。当时你怎么说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如今什么都不想了,你又开始闹了。你要不放心,那咱俩趁早歇菜。不要浪费时间。”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