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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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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说,我选了一只比较面熟的猫,分了一些魂魄进去,为了看住你。”

    “怪不得!!怪不得!!”我已经震惊的话都说不完全,我想说,怪不得我第一次让佟宴青进入我前一世的生活,让我脑子里想到巴顿,他看到巴顿是立刻惊的与我断了联系,因为他知道那猫的古怪。

    “你早就看中了我。”

    “是。我早就看中了你。只不过这一世和你那一世的时间并不相同。所以我将你引进你这肉身时,这肉身死去还不足五天。我派人守在你复活的地方,我派人将赵家那小子的狗引来,我派人将你引去赵魁的酒楼。只不过我没算到,宴青会在我告诉他这事前提前遇到你。之后的事情,你自己也都知道了。我直接对他说明,引你来这一世的目的。他并没有任何疑义,每一步他都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你也做的很好。这些日子,你在这已经不知道中楚现在是什么样。”说到这他突然哈哈大笑,那笑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整个殿内都冒着阴气,“分崩离析,知道宴青那也为什么没有杀了那老匹夫?”

    “因为当他动了杀念时,他想到了你。他明白,你希望公孙冉活着看到他付出一辈子换来的珍宝毁灭。”我笑道。

    “你回答的很正确,只是小娃娃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把你当成妻子的男人当时根本不应该想太多,应该直接将他碎尸万段。但是他没有,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师尊。”

    我冷笑了一声,“挑拨我们俩的关系根本就是无用功。”

    “挑拨?我说的只是事实。确实他去年夏天从镜湖别院回来之后就变了。不过也不碍事,反正我要做的事也已经做完了。剩下来的就是静观其变。我和宴青都知道,如临根本就撑不起中楚。不能说他是个昏君,但是他确实没有他爹的狠心与决断。我开始和你说的不破不立,可能你还不明白。中楚洋洋洒洒两百多年,如今落到了外戚之手。也该亡了,你身边那小子注定是开国新君,这个谁也阻拦不了。因为你不是这一世的人,所以我看不透你的命运。但是我希望你,辅佐他。

    而不是沉溺与儿女私情之中。就如你说,黎民百姓,命如蝼蚁。既然你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为什么不想办法多救一些人?大势所趋,谁也阻挡不了。就如宴青对你说,不要离开汉梁,你却偏偏要和那小子回家过年一样。他家人的惨死,也是命中注定。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的两个哥哥也都会相继死去。这事你告诉他也好,不告诉他也好,注定要发生的。宴青生下来就是注定要继承我的位子,我寻了他七年。他一直带着妹妹到处跑。不过就如我和你说的一样,他注定要坐上这个位子。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和他寻了私情,私奔也罢,避世也罢。这天下因为你们俩人,枉死多少人?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很多话我也不想多说,其实你心里不是不明白。只是你不想去明白。如今这天下已乱,难不成了凡宫也要跟着乱?为了圆你返回家乡的愿望,宴青甘愿上刑架,受人□□,拿命做赌。这已经足够偿还之前他欠你的一切。他请我帮他演了这出苦肉计。我不答应,因为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的秘密,根本就没人肯定那刑架上是否真的有破功心法,是不是真的在生死一线才能参透破功的心法。你要明白以他的岁数,能冲到第八层已是极限,功底不稳,必受反噬。小娃娃你知道我破了八层,光稳定心法就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而他如今又不顾一切冲破九层,我都不知道他会受到如何的反噬。只希望不要伤及他的性命就好。”

    “他会死吗?”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不知道。没人知道。因为除了祖师爷,没人碰过那最后一层。”

    “祖师爷是怎么死的?”

    老宫主凝神看了我,长叹一口,“传说是疯了,杀光了所有自己亲近的人后自己挖了自己的心肝。”

    我直接瘫软下去,我的脊背再也不能挺立,我的脖颈再也不能高昂,我觉得我的心被利刃切成了无数的碎片,疼的我难以呼吸。

    “不过那只是传说。”老宫主安慰了我一句。

    我想着他确实偶尔会突然虚弱,他帮我疗伤,会吐血,他会被慕容鸿烈击伤后,神志不清,根本不认识我。而在我第一次去他在宛城的宅子,他那闭门不见虚弱的声音,再一次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慕容鸿烈说,他用自己的元神帮我疗伤。这个是不是对他的损伤很大?”

    “这个傻孩子……”宫主目光中含了怜惜,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想我也知道了答案。

    “现在我该怎么做?”我重新打起萎靡的精神。

    “离开他。不要让他再为情迷失。他如果不是为了你,怎么会如此?我会用我毕生功力帮他补足缺失,希望有效。但是你必须离开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小娃娃,我为什么要骗你?我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他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徒儿。我自然要为他好,难道你不想他好?”

    “他和我说,他的身体对什么都无所顾忌了。他说他到达了他修炼的那种武功的顶端。他没有和我说什么根基。”

    “好吧,你觉得本尊在骗你,就算了。反正他说他将你看成了未过门的妻,你也应该把他当成了你的男人。你就好好陪着他,看着他如何被功力反噬。看着了凡宫因你而乱,看着中楚因你而亡。这样才不枉你来这一世走一趟。”

    我突地站起身来,“宫主,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宫主再次笑了,这笑更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是最无辜的那只鹦鹉。已经死了,又被我救活,白白的多活了小半个时辰,只是为了和她说一句告别。”

    “是啊,如果没有那只鹦鹉,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那只鹦鹉确实是无辜的。”说到这,我自己先笑了起来。无法抑制的哈哈大笑,以至于佟宴青从殿外跑进来,我依旧无法止住笑意,我抹着眼泪,擦着鼻涕对他说,“你师尊真有意思,和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佟宴青不太明白,看了宫主,宫主此时也在笑,只不过他笑的比我温雅多了。

    “这么说,你们谈好了?”

    我大笑着点头,“谈好了,一切都谈好了。”

    佟宴青又问了宫主,“师尊,不反对青和冬儿的事?”

    宫主道:“不反对,怎么会反对。这么好的小娃娃,本尊喜欢还来不及。”

    佟宴青眼底惊喜难表,紧紧的搂住我道:“冬儿,师尊同意了。”

    我笑着大力点头,“是啊,这么好的师父你上哪去找。”

    “师尊和你说了什么笑话,让你乐成这样?”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终于压下心中的悲凉,笑着对佟宴青说,“宫主对我说了一只小鹦鹉的故事。”

    “我真好奇,师父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有趣笑话?什么时候你说给我听听,也让我乐乐。”

    我说:“好。”

    他毫无顾忌的在宫主面前将我抱住,“这趟我们来对了。”

    我说,“是啊。真的来对了。我真没想到宫主这么有趣。以前是我错怪宫主了。”说到这我深深的给身姿未变,依旧盘腿坐在榻上的宫主叩首。

    宫主含着笑对我扬了扬手,“宴青快扶你未过门的媳妇起来。”

    我尚未起身,佟宴青咕咚一身也宫主跪了下去,“徒儿谢师尊成全。”

    宫主在笑,我亦在笑,佟宴青也在笑。只不过我看着宫主与我相对而笑,佟宴青却单单看了我在笑。

    出了中宫。佟宴青散去了随从。拉着我的手在一汪碧翠边散步。我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将我吹拂的飘起来。突然想起老宫主答应我见我家人的事情,还没有兑现,但是此时我已然成了一个空心的人儿,哪里还有回去讨债的心情。看也罢,不看也罢,总之一切要等到五年后再说。

    佟宴青的话虽然不多,但是我发觉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和我说了以后的打算,他说,宫规一千多年了,也该改改了。所有人都能娶媳妇,为什么就宫主不行?他偏要做有媳妇的宫主。如果宫里闹的厉害,那他索性撂挑子不干了,带着我回南秦去,好在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佟家的嫡长子,他家在南秦也属于家大业大,养我应该不愁。

    我嬉皮笑脸附和,“我钱多,就算佟家不认你,我也能养你。”

    他又道,“不行。我怎么也不能做个吃软饭的。武功不能外传,我可以行医,或者摸骨看相,这个我在行。”

    我笑着拍手,“对啊。你是料事如神的活神仙,看样子我们不用动我的钱就可以过的很好了。招摇撞骗,故弄玄虚,我比你在行。”

    两个人手拉手的畅想了我们幸福无忧的未来。他将我送回住处,不过这一次他抱着我从那些民宅的屋顶飞过,因为他不想让人家知道我具体住在哪里。不想有人打搅了我的清净。

    回到住处,他又和我在屋里腻到天黑,我不经意的问他,“上次你说,你的身体已经破了极限,可以毫无顾忌。是真的吗?”

    他的白玉般的脸庞没有预兆的红了,如春天的粉樱,煞是诱人。让我情不自禁的上去亲了一口。他一下子将我抱了起来,将我丢在榻上。

    我有些后怕,我发现有些人千万不能惹,原本的温顺的小猫咪,立刻就能变成大灰狼。

    “试试看。”他又说了这么一句。

    拉灯

    他立刻推开了我,目光明灭不清,我再次上前搂住他,

    拉灯

    我坦然道:“不是和你说过了?”

    他直接说,“别逼我。”

    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能逼你做什么?你当着你师尊的面说了那些话,你师尊还能对我如何不好?我岂又是吃得了亏的人。怎么?你还想不经过我同意去读我的心?你试试看,小心我打的雪球都不认识你。”说着我坐起身来,两只手同时扭住他的脸颊,同时上下左右的拉扯。好端端的一张俊美无涛的脸蛋被我□□成龇牙咧嘴的怪物。

    他茫然的看了我,随即低头轻笑。

    然后抱住我道:“把我给吓坏了。”

    我故意娇滴滴,“干嘛嘛……人家对你主动一点,你就这样疑神疑鬼的,那以后人家怎么对你好呢?”

    他被我逗得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道:“冬儿,你怎么有这么多怪样子。”

    我继续装着撒娇,“怎么啦?不喜欢吗……不喜欢你就直接说,现在还来得及哦……”

    他紧紧抱住我,“喜欢,喜欢。怎么敢不喜欢。”

    我有些动情,连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也一样。我以为可以就这样下去,结果他停下了动作,附在我耳边深深的呼吸。他对我说,“既然师尊也允了,我就等着洞房花烛夜了。”

    我嗤笑了道,“怎么?不再试试了?”

    “妖精啊。你这存心是想逼死我。”佟宴青掐住我的腰,逗得我咯咯的大笑。

    这时他突然问我,“下午师父让你看见你爹娘了?”

    我懊恼的拍了脑袋,“哎呀!我竟然忘了这茬。没有啊,你师父骗我,光和说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又和我说了一个大笑话,你就冲进来了……你记得找机会带我去讨债。”

    他刮了我的鼻子笑道:“这也能忘。”眼神中满是宠溺。

    佟宴青走后,我一个人冷清清的坐在院子里,一直守到赵栯回来。我觉得我确实想清楚了。

    我将他叫进屋内。他有些茫然,直接问我,“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等着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赵栯苦笑一声,“今天宫里都在传说,师父带了一女子去见宫主。而且师父与那女子牵着手一起去的中宫,还在中宫外的圣湖边散步了许久。这么说师父很快会给你名分,你有师父,还需要我帮什么忙?”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

    赵栯表情一凛。

    “你要了我,你敢不敢?”

    赵栯向我迈了一步,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我,恶狠狠看着他。

    “小冬你疯了吗?你这是在作践自己,侮辱了我,也侮辱了师傅!!!你再胡说,我真的要抽你了,一定要抽醒你。”赵栯扯着嗓子对我吼。

    我冷然看着他,“帮我做一场戏。只要让他对我死心就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赵栯几乎是跳着脚问我。

    “因为我太爱他!!!”我将胸中的压抑爆发出来,用最大的嗓门对赵栯吼。

    赵栯愣住了,傻傻的看了我半天,好像完全不知道我再说什么。

    等他转身拿了手巾,捂在我脸上,我才知道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明白。”

    我将下午宫主对我说的话,大致说了一下。赵栯道,“我就觉得那天师父帮你疗伤,那口血吐的蹊跷。还有慕容大帅所言,师父用元神给你疗伤,师父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我也一直觉得有问题。就算他参透了最高的心法,他损耗那么大,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这些日子,我天天跟着教中高等级的弟子练功,我一直在想师父从刑架上脱身的那个晚上。他从参透心法,到破了神功第九层,根本没有任何歇息的时间,直接领着我们杀向中宫。小冬,那天晚上,我又看见他吐血了。他一身都是血,脸上也都是血,不注意的人肯定以为那些都是别人的血。可是我离着他最近,我看见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平白的担心?再说,我也不知道师父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吐血我不能瞎说。”

    “那你帮不帮我?”

    “帮!”他用力的点了头,随后又道:“我不是帮你,我这也是帮师傅。随便师父怎么恨我。师父对我有恩。”

    “那我谢谢你。”

    “小冬。”赵栯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袖,我抬眸看他。他道:“你别听宫主瞎说,什么叫师父都是为了你。我当天晚上就对你说了,确实有你一部分的原因在其中,但是他主要是为了清理门户。如果有一天有人欺负师父,我想我也会不顾一切的站出来,帮师傅清理门户。再说参悟绝顶武功本身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说师父走的急了些。但是好在师父年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补足前面亏空。宫主安的什么心,明明是他告诉师父刑架上的秘密,明明是他被人逼的走投无路。他明明知道师父仁厚,重情重义,却非要把这些事全推在你身上。这对你太不公平。”

    我委婉的对赵栯笑了,“赵木有,我真心的谢谢你。”

    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用谢。我也有私心。”

    第二天早上慕容鸿烈把我叫去他屋里对我说,他这两天就准备回东旬了。这次出来的时间太长,也不能再耽搁了,所幸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他问我,是留在山谷里,还是和他一起出去。我让他给我点时间,他想了想告诉我最多再等我三天。他又问我和佟宴青是不是来真的。我笑而不答。他说,“我不希望你和佟宴青在一起。你待在这里,是整个了凡宫和整个九宫山的敌人。再说,你待在这里好端端一个聪明的脑袋也就废了。”

    我微笑颔首,退出屋去。

    佟宴青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坐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扇着羽扇乘凉,见他来了,我给他挪了个位子。他也很自觉的往我身边一座。我懒洋洋的将小脚敲到他腿上,他再次十分自觉的将我的脚挪了下去,我再敲,他再挪。我拿扇子戳了他,他笑,“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乱敲。”看着我恶狠狠的瞪他,临了他又笑着补了一句,“不雅观。”

    我坐直了身体,推他走,嗔他,“君子,你和女孩子挤一张席,有辱斯文。”

    隔着面具,我见他眼中笑意深浓。

    推了半天,人家纹丝不动,我撅了撅嘴,不再理他。自己扇着羽扇,自己快活。

    他这个人天生是不会主动讨好别人的,见我不理他,他只能笨拙的一会拽拽我的衣袖,一会拽拽我的头发,像个做错了事的小男孩,想找你和好,却又害羞胆怯。

    我看他那个笨拙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又用扇子戳了他,“你没事老来我这做什么?”

    “想看看你在干什么。想着想着就来了。”

    实诚人说话就是直接。不过——

    “宴青,以后你准备让我住哪?”

    “嗯……随你。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如果你成了宫主,是不是必须住宫里?”

    “至少,在我之前的历代宫主都是住宫里的,不过他们都没有家眷,我却有你。”

    “我是不是你的拖累?”

    “又说混话。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接你。”

    我摇着羽扇轻笑,没在接下他的话。

    没一会赵栯来了,见到我和佟宴青坐在一张席子上,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走到我们俩跟前,对着佟宴青深深的行了礼。

    佟宴青问,“怎么这个时候你没有去和你的师兄弟练功,反而在家里?你在谷里时间不多,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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