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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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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她的镯子?”

    “镯子你也应该有一个。”

    “是不是黑乎乎的,泛着幽光的。像是他脸上的面具。”

    “对。”说着慕容鸿就想伸手看我的手腕,我立刻躲开,赵栯正好扭头看到这一幕,立刻将马车勒住。赵栯拉着脸对我说,“小冬,你出来。”

    慕容鸿烈指着赵栯大笑,“小人之心,本帅若真想做什么,你能拦得住?”

    这一句话将让赵栯彻底涨红了脸,只见他立刻将马鞭子一丢,伸手捞起我,就将我往马车外拽,“走吧,我们不靠这种人。”

    慕容鸿烈拽住我的手腕,对我笑道,“他要走就让他走,我们还要去干正事。”

    我一只手腕被赵栯拉着,一只手腕被慕容鸿烈拽着。顿时觉得脑袋发晕,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立刻斥了慕容鸿烈,“大帅,你和我的人计较是不是太丢身份了?”

    正当赵栯脸上笑容满满的时候,我又回头斥了赵栯,“你别忘了我们要去做什么,要救什么人。以你这样的心思,我们这就是去送死!”

    赵栯首先松开了手,默默的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马鞭,又坐回到车辕上。

    慕容鸿烈也跟着松开了手,对我笑了道,“从来没女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也只有你。凶了我,我还得心甘情愿的对你笑。”

    “那是那些女人希望从你这得到什么。而我自己什么都有,谁不用靠。反而是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你自然要转过脸来对我笑。”

    “说得好。”赵栯在外面用力抽了马鞭子。

    慕容鸿烈根本已经将外面赶车的赵栯忽略掉,嘴角噙着笑,“你倒说说看,本帅要从你这得到什么?”

    “钱呀,或者说赚钱的本事。你是实际主意者,如果我如一般的女子那样,只会纺纱织布,料理家务。就算我长的像个仙女,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小女不才,长的还行,又有赚钱的本领,见过世面,经历过生死。你根本对我就谈不上喜欢,只不过你觉得我比较适合你。既有所图,你自然要对我低眉顺眼一些。”看着慕容鸿烈两只放光的眼睛,我长叹了一口气,“只不过,小女子心里有人了。”

    “没事。反正迟早我要杀了他。”

    “我觉得你没这个机会。”

    对于我挑衅的眼神,慕容鸿烈丝毫也不介意,嘴角依旧挂着不羁的笑,一副咱们走着瞧的表情。

    还没沉默一会,我又开始不甘心的问慕容鸿烈,“刚才说道镯子。那镯子以前我确实有一个,上面刻着名字。后来被他拿走了。”

    “那镯子本是一对——”说到这慕容鸿烈突然目露凌厉盯着我,“看来他对你真不错。”

    “这个我心里自然明白。”

    “你明白?”慕容鸿烈收起凌厉,对我笑道,“你怎么可能明白,谅他还没告诉你。如果告诉了你,估计你早就心甘情愿和我一起回东旬了。”

    “他说让我在汉梁等他,等他回来,有事情对我说。看他当时神色凝重,想必也就是你说的这事。”

    “傻瓜,因为他知道回不来,所以才会这么和你的。”

    “不可能!他不会骗我。”

    “是吗?有时候聪明绝顶,有时候笨的伤心。还是你跟班的了解你。”

    “大帅,谬赞了。”赵栯在车外不阴不阳的应了一声。

    慕容鸿烈继续无视赵栯,对我道:“你怎么从来不想想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好吧,后来你可以说是他真的对你动了情,那之前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你顶着那个小丫头的皮囊?按常理他发现你存活于世,就应该立刻杀了你。以绝后患,为什么要一直护着你?如果他真想护着你,为什么要把你带到汉梁,为什么要把你推到那个小兔崽子的面前,去年除夕宴他又为什么不加任何阻拦把你推进宫,推到莫如老宫主面前。还有去年镜湖避暑别院,你觉得他若对你有情,会任由着那个小兔崽子对你眉来眼去,你醒醒吧。不过,从别院回来,他对你确实和以前不太相同了。这个我不说,你自己也明白。”

    “你对他真是下了功夫……”我幽幽然说完这句话,便再也不想与他多话,走出车厢,坐在赵栯身侧,看着眼前的树影斑驳,碧绿成荫。我觉得我的脑子需要静一静。

    “不要听他胡说。”赵栯在我耳边低语。

    我亦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是微微的扬了嘴角,大约是笑了吧。

    一路向东,随后按照慕容鸿烈的指引转向西又走了三日,渐渐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座延绵起伏,高耸入云的山峰。这些山峰的形状与平日里见到的山丘不同。且不说大多都是绝壁悬崖,如无数把尖利的刀锋插入云霄。

    我对赵栯说,果然不一样的地域,不一样的风景。

    赵栯道:“大好江山,可惜被人糟蹋了。”

    我挖苦他,“这还没咋地呢,就开始忧国忧民了。”

    这时候在车厢里无聊的慕容鸿烈一贯他的戏谑笑道:“没事,等着我回来收复河山,小妖精你要喜欢我就把这块地方赏分封给你。给你做个女诸侯王,如何?”

    我立刻拍手,“好啊,好啊。”

    赵栯在一边冷言,“大帅所谓的收复,是帮着东旬,还是帮着自己。”

    慕容鸿烈继续笑道:“反正不帮着赵氏。”他说完立刻又跟着补了一句,“对了,小子,你好像就姓赵。难不成,你是有皇亲?”

    赵栯冷哼了一声,没搭他的话。

    我笑嫣如花对慕容鸿烈说,“恭喜大帅,你答对了。只不过人家低调,从来不愿意对外张扬自己的出生。”

    听我这么说,慕容鸿烈好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问赵栯,“你是哪一宗的?”

    赵栯根本不理慕容鸿烈。我本着好奇的想法,也开始问赵栯关于他的出生。赵栯可以不理车厢里的那人,不会不理我,所以我一问他立刻洋洋洒洒的说了好多关于他没落的家族,算起来他应该算是中楚开国第五位皇帝景宗的十四世玄孙。只不过家族凋落,最后父亲和叔父也仅仅做了小县令这样的小官,后来还被罢了官。到他和他大哥这一代是彻彻底底的布衣。赵氏皇族的族谱上估计也根本没了他们这支。

    “如果后世的皇帝各个都像景宗那样,励精图治,勤俭克己,中楚何以为会败落到外戚之手,落得如今这番摸样。亡国已成事实。”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慕容鸿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是啊。其实我翻阅了许多记载,我发现当年慕容老将军的死,没那么简单。”赵栯驾着马车对着前路,那话像是喃喃自语。

    慕容鸿烈,脸色迅速的冷凝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那神色好像又回到了我第一次在云台殿殿顶初遇他时看见的眼神,幽冥涧明灭不清,火苗狂跃。

    我拽了拽赵栯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这些。我们不是佟宴青,万一车厢里坐着的那位发飙,我们可没实力搞定他。

    赵栯并未看我,只是随意的点了头,继续赶车。

    顺着慕容鸿烈的指示,我们的马车一直行到无路可走,面对悬崖绝壁时,慕容鸿烈跃出了马车,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又伸了脑袋看了看万丈深渊,然后对着我和赵栯说,“换衣服吧。”

    两名男士主动将车厢让给了我。两个人一左一右避开,将衣服换了。

    等我换好衣服跳下马车,看见慕容鸿烈的大胡子没了,赵栯也恢复了本来面目,终于去了脸上的□□。

    两个男人怀着不同的目光,将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说实话,了凡宫的服装确实很能衬托出人的高华之气。从服装的材质来说,里衣是质地柔软服帖的素绸,外衣不论男女都是一层白纱。交口领为织云纹锦,腰带为明快的银丝锁边。中楚的服饰宽袍广袖、轻衣缓带。而了凡宫的服饰,则是窄袖束腰,无论男女各个身姿修长,如踏云逐月般优雅飘逸。

    当然眼前两人在观察我的同时,我亦在观察他们。

    赵栯,其实按道理说,他师父是佟宴青,他本就应该是了凡宫的弟子,所以这身衣服他穿的理所应该,也相当合适。只是如今的他略微黑瘦了些,若是早几个月,穿上这身衣服只怕民间会盛传了凡宫又出了个佟宴青。这身衣装穿上身,他颀长,他的挺拔,他的高洁,他的轩昂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他含笑脉脉的看我,我感觉到脸颊有些发烧,赶忙转走目光。这样的少年郎,怪不得凝霜巴巴的哭着喊着做他的小妾。

    至于慕容鸿烈,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是天生卓尔不群的贵族,他的身形高大魁梧,摘去假胡子,本来面目示人,虽然不如赵栯的俊逸,也有帅气大叔,成熟韵味的风采。我记得佟宴青对我说慕容鸿烈与他差不多大,但是我咋感觉慕容鸿烈好像至少比佟宴青大了七八岁。我叫佟宴青大哥,估摸着得叫慕容鸿烈大叔。

    这估计和平日里有人养尊处优,注意修养,和有人严寒酷日,挥汗沙场有很大关系。

    三人站定,慕容鸿烈对我说,“妖精,怪不得招惹那么多是非。”

    好吧,我姑且将他这句话当成对我的赞赏吧。其实我觉得这身衣裙穿起来,也确实感觉不错。

    慕容鸿烈丰富赵栯从车上去下所有行李,找了个隐蔽处埋起,然后将我那一包家当分成三分,一人藏了一些在腰带和衣袖里。一切准备妥当,在我丝毫没有准备下,轻松一掌便将我们的马车推下了悬崖。

    当劳累了一路的骏马,在深渊里嘶鸣哀嚎,我只能漠然。我明白,他的意图。外来的空马车,会给人多少遐想的空间与追杀我们的机会。

    一阵山风掠起,吹拂着三人衣袂飘飘,乌发飞舞。此时此刻,我们已将自己作为了凡宫人。

    慕容鸿烈指着我腰间挂着的玉牌说,“你从现在开始就叫虹筱。”我立刻点头。他又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玉牌,“我叫武威。”赵栯手里拿着玉牌道,“我叫刘柳。”

    慕容鸿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我说,“你是愿意我背你,还是让那小子背你。你先别立刻拒绝我,我们要徒手翻过这座峭壁,你自己衡量。”

    我看了看挡在我们面前的光秃秃没有任何抓手的峭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对慕容鸿烈说,“武威我跟你。”

    赵栯表现让我很意外,完全没有阻拦我的意思。这就是他最大的优点,在利害面前,永远保持一颗清醒客观的头脑。

    慕容鸿烈对我扬了扬手,我跳上他的后背,他并没腾出来托住我而是对我说,“你自己小心了,一会我没手来管你。”

    我点点头,手脚并用,觉得自己是只大章鱼,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这时,赵栯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等于捆在慕容鸿烈的身上。

    我刚准备说一身谢谢,慕容鸿烈已经高高跃起,手足并用,如一只灵巧的猿,开始攀爬挡在我们面前的峭壁。我低头看了赵栯,他紧紧的跟在慕容鸿烈的身后,神色丝毫不见吃力。

    “别往下看。”慕容鸿烈轻斥了我。我赶忙收回目光,老老实实的盯着眼前的绝壁,碧绿的苔藓,光秃的石壁,青色的山石。

    “这小子师父是谁?”慕容鸿烈气息平稳。

    “徐彻。混过军营,做过镖师,当过教头,因为杀了人被下了狱,赵栯救了他,然后赵栯就跟着他学功夫。”

    “你当我是白痴?普通练家子的能像他这样?”

    “我不知道。反正他从来不在人前练功,也许他有高人指点,反正他没告诉过我。”

    “你就装吧。一会到了里面,我看你还怎么装。”

    我又低头去看了赵栯,如果说慕容鸿烈矫捷如猿,那么赵栯完全就是一只灵巧轻盈的白鸟。伴随着狂烈的山风,我的眼角总能瞄到不时飞扬起来雪白的衣袂。那种感觉就像是下面的那人,随时会变化成一只白鸟,逆风展翅高飞。

    “你再往下看,我真把你丢下去。”

    虽然知道他估计在恐吓我,但是还是听话立刻收回目光。

    我仰头看了看峭壁,想知道还有多少路,谁知道慕容鸿烈又凶我,“你再不老实,我先把下面那个人踹下去。”

    我努努嘴,不敢再说什么,老实一会,又觉得无聊,想想在马车上慕容鸿烈没说完的话,于是便问,“听你说那镯子好像话里有话,难不成那镯子不是普通的镯子?”

    “那镯子是一对,是南秦人巫蛊术的一种,用来锁魂。镯子上刻上两个人的名字,只要镯子一直戴在两个人手上,两个人的魂魄就会被一根无形的线牵住。此消彼长这个词你一定听说过。只是这个巫蛊不好下,第一必须八字相配,年龄相当。第二两方必须都是心甘情愿。镯子之所以会戴在你手上,肯定是签了契约。子衿和那个小女孩的命就被拴在了一起。”慕容鸿烈一边在绝壁上攀行,一边对我侃侃而谈。

    “我记得,我做过几个梦。梦里的小女孩说自己的命早就卖给了佟宴青。大约就是这样了。”

    “前年我去了一趟南秦,摸回了他老家,从子衿的的手上偷来了这个镯子。”

    我恶狠狠的说,“你居然掘坟!”

    “怎么会,我要告诉你佟宴青的心肝宝贝的妹子如今仍然好好的躺在祖宅里,你信不信?”

    “诈尸?”我背后阴风直窜,怎么感觉这么像狗血的鬼故事。

    “再说下去我就要打自己的嘴了,回头你见着他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反正一个镯子我偷走了,一个镯子,他从你手里取下了。说明他确实不想,或者也用不上你吊魂。”

    “怪不得他将镯子取下的那天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还说我不懂为这事他下了多大的决心。”

    “是啊,他如果愿意,他有几百种办法抓住我,讨回镯子。但是他没这么做,反而从你手里取下了镯子。因为此消彼长,不管你是不是曾经的那个小姑娘,手镯戴在你手上,就算你的魂魄对子衿没用,但是时间长了损耗的也是你的阳气。”

    “那夜,他完全可以拼命找你讨回,却在你掏出镯子的刹那,好像是被人揭穿了什么秘密。失神落魄。因为你并不知道另外一只镯子就戴在我的手上。我可以想象当时他的心情,以他一贯的清高孤傲,在你掏出镯子的时候,一定是他自己觉得,在我面前他是个骗子,是个卑鄙的人。所以才会让你得逞伤了他。”

    “其实,当时我掏出手镯只是为了耍逗他,谁知道他突然那副摸样。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我纳闷他怎么不上来找我拼命,居然就这么匆匆带你走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心里有了我。”我心底里甜蜜的笑了。

    “说到底,原来那个小丫头已经死了,你并不是那个小丫头的魂魄。要你的魂魄没用,傻瓜。”

    “可能是吧。”我再一次笑了,不过这一次,却是满满的自嘲,“原来我的这是他放下身段,一再对我示好的一个原因。”

    “嘿嘿,你知道自己多傻了吧。所以说,事情完了,乖乖和我一起回东旬,东旬民风开放,女子大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女子可主动合离,随便再嫁。有才的女子还可以入朝为官……”

    “我会去的。”

    “动心了吧?”某人有些得意的笑了。

    “我即使去了,也和你没关系。”

    某人丝毫没受到我言语的打击,继续得意嘿嘿的坏笑。

    又爬行了小半个时辰,慕容鸿烈对我说,“快到了。”此时我们的周围全是一段段水汽凝结成的白雾,也就是云。像是一朵朵伸手可触的棉花糖。

    当我们爬到这座悬崖峭壁的顶端,慕容鸿烈指着云层下,隐约可见的一个巨大的山谷,在参天巨树的中宫阙林立,道路纵横。放眼望去,宫阙的顶端全部用金色琉璃瓦铺成,这些金黄色的琉璃瓦在夏日的阳光下正闪烁着让人目眩的熠熠金光。

    但是整个山谷却异常幽静,听不到半点人声,也不见半点人迹。只是时而飘来钟磬鼓乐声又给整个山谷蒙上了一层宁静致远的神秘感。

    真不知道,建筑这些宫阙的材料是怎么运进来的。又是什么人建造了这些宫阙。

    “你别以为这就是了凡宫了。”慕容鸿烈道。

    我诧异的啊了一声。

    “这仅仅只是九宫中的一宫,坤宫。”

    “你的意思,这样的山谷,这样的宫殿阙宇九个?”

    “对。所以才称之为九宫山。完整的了凡宫布局,四四方方,横竖对角无论怎么数都是三个宫殿,中宫也就是历代了凡宫主和首座殿主所住的宫殿在中间。被其余八个宫殿包围。”

    “大帅说的是不是古书上所说无人能破的九宫阵法。”

    我看了无声无息趴在我们身侧许久的赵栯。

    “算你小子知道的多。你看看这阵势,估计没百八十万人,根本攻不进来。历代中楚国君难道就没一个想去除了凡宫这颗凌驾于皇权至上的毒瘤?实在是没这个实力,所以后来才有人想办法硬的不行来软的。公孙老兔崽子差一点就成了。”

    我怔怔看了慕容鸿烈。慕容鸿烈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扭头对我坏笑了道:“告诉你个秘密。”

    我睁大了期盼的眼睛继续盯着慕容鸿烈。

    “佟宴青还没有过女人。他不行。”

    我几乎气绝,红着脸,将头扭开。

    “宫主的继承者,不论男女必须是童身。”慕容鸿烈继续坏笑。

    我剜了慕容鸿烈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他和我说过。我知道!”

    “女子练纯阴,男子练纯阳。你可知道如果佟宴青碰了女色,后果是什么?”

    我没有说话,或者说我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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