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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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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突闻耳边有人干咳了两声,拽回了我的痴。耳根发烫,赶忙低下头来折磨趴在我腿上的雪球。

    雪球懒懒的眯着双眼望着我,它那里明白我突然这样用力去抚摸它是什么意思,它只当是我这是在表达对它的喜爱。

    干咳的人是如临。

    席间安静了下来。同归为了化解这份安静,又觉得她男人也不能再喝了,主动提议献上一曲剑舞。

    我自然拍手叫好,我这样的人有朝一日能见到后宫最得宠的娘娘跳舞给我看,这简直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

    同归去换装,如临便让殿内的宫女全部跟去伺候,殿内也就留了个老贾伺候。

    没了外人,我担心他终于可以放开的损我,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夹起尾巴,低着头去玩耍雪球大人的小肉垫子。

    佟宴青给我倒了一杯他的果汁,默默的递给我。

    我低着头,接过杯子,饮下。顿时觉得心里那股燥热被压下些。

    “徐冬你怕朕?怎么喝个水都要低着头喝,不怕呛着?”

    我支支吾吾答了句,如陛下威仪四方之类的话想继续搪塞。结果如临非常不给面子的对我道:“朕从未觉得朕的威仪能震慑到你什么。”

    我抬头做委屈状,“陛下是天子,小女子只是卑微的没见过世面的贫民,别说小女子,就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们,或者饱读诗书的老学究们不都是要低着头和陛下说话?”

    可能我原本眼睛里就含着晶莹,可能我酒上了头混沌了我的双眼,所以眸华里噙了氤氲,反正这委委屈屈的对着如临说了一番话,竟然让如临愣愣的看着我。

    他这神态我见过,所以心里大叫不好,赶忙又低下头去,捏着雪球的都肉垫子玩。

    半晌,没听见声音,不敢抬头去看如临,只敢偷偷侧眸瞧了佟宴青。只见他依旧是那副优雅淡定的摸样,手里握着琉璃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果汁。

    我偷偷瞄了他一会,他的目光才飘飘忽忽的飘向了我。我对他哭歪歪的咧咧嘴,他对我提了提唇角。又飘飘忽忽的转走了目光。

    我晕,看来他今日是不会介入赵如临与我的战役中,有意在一旁做尊神像。

    “朕现在觉得你和她一点都不像。”

    我低着头,转了转眼珠子,纳闷,他口中的她是谁,是佟宴青年少夭折的妹妹,还是他怀里抱着睡了五六年的那捧骨灰。

    “这么多年了,陛下也该学着慢慢忘记一些事。”这是佟宴青在说话。

    如临没说话。

    “不过本座今日很高兴,陛下终于承认冬儿和她不同。”

    虽然殿内的两个人在堂而皇之的谈论我,但是迫于两个人那无比尊贵的地位,所以小小的我还是决定继续装着什么也听不见,继续折腾雪球。

    “是不同,她那样傻,从来不知道服软认输,不过当时若是朕不是那般懦弱,也许她还活的好好的。”

    我听他说这话着实的有些忧伤,所以慢慢的抬头,看如临,只见他苍白的脸上,神色凛然。原本那张俊美的脸上竟现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冷清与孤傲。刹那间我神情恍惚的觉得这不是我熟识的赵如临。

    他见我抬眸看他,突然对我淡淡的笑了,那笑让我心生凄然,徒然的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无端端的有些疼痛。

    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所以平时那大咧咧的感情也跟着细腻脆弱了起来。

    “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和男人们混在一起,你不累?你要钱财,朕把让人把国库的钥匙给你,若是你愿意,朕可以派人在里面给你专门放张榻,没事的时候就可以睡在里面。这样是不是能让你安生些?”

    他对我说话的口气有许多种,嘲讽、戏谑、懒散、讥笑、凶狠、漫不经心……好像就从来没有过这种平静如水的说话方式。

    我这人受不得人家对我好,我总觉得人家莫名其妙的对我好,一定是对我有所图。就和我一定不会平白无故对别人好一样。比如佟宴青,首先是他对我好。比如鱼同归,首先是我觉得寂寞我看上了她,觉得和她可以做朋友。再比如赵栯,首先是他救过我。剩余的,我还真没真心对谁好过。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放心上,但是让我主动付出感情,那对我而言是不太可能。

    所以我觉得刚才赵如临对我说那番话有点意思。难道他这是主动对我服软,示好?他自己都说其实我根本都不像那个女人了,何必再对我示好?完全一脚可以把我踹回汉梁去。他也没必要对我示好,他是谁啊。就算他手里的实权都被他老子控制死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是皇帝。整不死那些后台硬的文武百官,整死我这种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

    他有必要对我示好?

    “怎么?高兴坏了?不说话了?”

    “不是……”我磨磨唧唧的开口,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悠,并不敢直接看他,“也不是不喜欢钱,只是喜欢享受那个过程。就和陛下狩猎一样,陛下要的并不是直接杀死小鹿,而是享受追逐小鹿的过程。”

    “那你做朕的小鹿可好?”

    嘎?我脑子有些懵,这人看来根本没喝多。喝多的原来是我,莫名其妙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迅速低下头,又偷偷的瞟了佟宴青一眼,佟宴青依旧是一尊神像,端端而坐,嘴角噙着微笑,隔着那该死的玄鸟羽翅的乌金面具,我只能看见他的目光明灭不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临这么和我说话,那就是说周围的环境安全。所以我也大了胆子,冲着佟宴青道,“大哥,你徒弟欺负人。”

    “朕何曾欺负你?”先说话的是如临。

    佟宴青慢慢的转过头,目光终于看定了我,温和的笑道:“陛下确实没欺负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并没什么不对。”

    我怔怔的看着佟宴青,觉得整个世界在我面前静止了下来。我不太相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我甚至还想,是不是我喝多了,有了幻觉。

    佟宴青见我神色有异,伸过手来,广袖之下,温凉的大手将我的小手紧紧裹住。

    他这是什么意思?安慰我?

    我有些怒,又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哪里需要他这种偷偷摸摸的安慰。借着酒劲,我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掌,他可能没预料到我有如此动作,所以眼神里掠过一丝惊诧。

    我冷哼了一声,给自己倒个满杯,一口喝干。

    “还是酒好,喝醉了大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是永远醒不来岂不是更好?”如临端起了酒盏,对我扬了扬。

    我不找他,他却来找我。那好!

    我噙着笑,一口喝干。然后自己给自己又倒满了一倍,“来而不往非礼也,陛下请。”

    就这样,待同归穿着一身红色劲装手中拿着宝剑回到偏殿的时候,发现琉璃酒壶已经滴酒不剩,我丢下雪球急急忙忙的往厕所跑。

    如临在笑,佟宴青亦在笑。如临笑的畅快,赵如临笑的温雅。

    两个宫女跟着我进了皇家厕所,我一进去就吐了个天翻地覆。吐完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样子有些潦倒,衣裙污了,头上小啾啾也散了。我让宫女从我包袱里又取来一套干净的衣裳,自己手不听使唤,又让宫女给我简单的梳了个发髻,用冷水拍了拍脸,彻底清醒了才做出去。

    原本以为我折腾了打半个时辰,三个人应该都散了,结果一出那豪华厕所的门,同归就迎了上来,对我嘘寒问暖。

    我对她闪了闪我清亮的眸子,告诉她我好得很。

    谁知道同归这个直肠子,我说好她立刻就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回了偏殿。我一瞧,两尊大神还端坐在席上。

    我笑呵呵的走进来,异常温柔优雅的抚着膝盖将裙子压在小腿下,跪坐下来。

    雪球晃晃悠悠的从他主子的怀里又回到我的怀里。

    如临一脸清淡,好似百无聊赖。佟宴青继续做他的温润的神像。我继续抱着雪球。老贾继续恭恭顺顺的站在如临的身边。唯一不同的就是偏殿的右侧多了几个手拿乐器的乐工。

    看我安安生生的坐下,如临道,“爱妃开始吧。”

    我立刻大窘,我这位子属于正对的如临但是也背对着同归,我还没见过同归跳舞,但是皇帝不发话,我又能动。况且,我也不能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丢给皇帝看,这是死罪。

    还好鱼同归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她发话,“小冬你这样怎么看?坐到本宫位子上去。”

    我立马高高兴兴的起身,但是走一半就无意发现佟宴青在看我,那眼神很奇怪,死死的盯着我。他从来也没这么看过我。

    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所以人顿了顿。这时老贾道:“依老奴看,在娘娘的位子下首边给徐小姐安置个座儿以是对徐小姐天大的恩典了。”

    老贾这一声提醒,顿时让我如醍醐灌顶,我平日和同归亲昵惯了,竟忘记了宫中的礼法。天子夫人的位子岂是我这么个平民能坐的?顿时也明白了佟宴青为什么那么严厉的盯着我看。

    好险,如果那位子我当着这满屋子里那么多双眼睛坐下去,如果有人想找事……脊梁骨发凉,冒了一身冷汗。

    同归好像也刚刚在脑子里把这事转过来,非常抱歉的看了我,忙叫她贴身的宫女给我摆置好了蒲垫。

    我坐下后,才对佟宴青和老贾都点了点头,谢谢两人的提醒。特别是老贾,他帮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乐起。小溪潺潺,杨柳依依,红妆女子,身姿妖娆,纤腰弱柳,双臂如玉,墨发如云。提剑照雪颜,舞剑照青山。素手寒光舞江山,倩影飞旋上云端。

    我承认,我找不到太多的形容词和语句去形容眼前的同归,明昼般的灯火下,她一身火红的劲装,一头青丝只用红色丝绢绾了个简单的发髻。浑身上下没一件耀眼的饰品,可是我却发现此刻的她浑身无有一处不闪着奕奕的光芒。

    佟宴青的武功我见过,优雅如仙,飘逸不似凡尘。慕容鸿烈的武功我也见过,刚猛矫健,如虎凶猛,如狼凶恶。赵栯的武功我也见过,爽朗中带着青涩,青涩中又带着一股子狠劲。

    但是同归的剑舞刚柔并进,柔和出我简直以为她那后弯下去的腰是不是要断了。刚处我觉得她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杰。

    曲终。同归以一个倒踢紫金冠结束了她的舞姿。

    我微微张着嘴,我承认我这次是真傻了。

    同归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跃到我的面前,“小冬你流口水了。”

    我下意识的抬手擦嘴。

    同归抱着我大笑,才反应过来她在耍我。不过我一点不生气,反而很认真的对同归道:“娘娘,小冬太幸运了。”

    同归听懂了我的话,抚了抚我的头,“同归又何尝不是?”

    散席,如临晃晃悠悠,步履不稳。同归和老贾扶着他往寝殿走,我和佟宴青尴尬的站在食案边。

    如临走了一半,突然转身看着我道:“不要乱跑,今夜宫里加派了宫卫。”

    我虽然是恭顺的对他点了头,但是心里依旧白了他。他想到了什么,我知道。

    待他的身影从偏殿里消失后,我向佟宴青告辞,让宫女领我去我该去的地儿睡觉。

    佟宴青也未作挽留,我今晚着实有些气他,所以也没多说什么抱着雪球气呼呼的随着宫女去了同归给我安排的寝殿。倒是雪球很念它主子,一路喵喵的叫,我对雪球说,“你要想你主子你就回去,我可不稀罕你。”

    雪球纠结的抬起一双琉璃眼,估计也是思量了半晌,最后还是安安分分的往我怀里蹭。

    在外人看皇宫是人间一等一的华丽奢侈,威严肃然的地方。其实正在里面住着也没觉得什么,所有的屋子都是千篇一律的摆设,唯一的不同就是在摆设的物件上是镀金还是鎏铜,是紫檀木还是松树枝,是白玉镶嵌还是光秃秃啥也没有。

    在我看,一张床就是一张床。今晚睡木榻和昨晚睡的贵妃榻没有什么区别。

    也许先前不知道,不过通过今晚,这宫里的宫女都知道我是她们娘娘的贵客,可以与天子与了凡宫殿主同席饮酒的贵客。所以对我的伺候那是相当的殷勤。

    原本我是想回到睡觉的地方,随便捯饬一下就可以倒床就睡,结果竟发现殿里的一座绣四海百川丝绢屏风后面有丝丝缕缕的热气冒出。

    我立刻将雪球一扔,跑到屏风后面,一桶热气腾腾还撒着花瓣芳香四溢的热水正等着我。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穿着宫女给拿来的丝滑轻薄的寝衣,搂着雪球还没玩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人轻拍我的后背,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还伸手打了那双推我的手,但是那双手又推了我几下,我也分不清是梦是真低吼了一声“走开。”

    那手滞了滞,随后就感觉雪球的小爪子在我脸上挠了几下,我气呼呼的转醒,一睁眼发现床头坐了个人影,吓的我赶紧拽着丝被将头一蒙,心里念叨,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爱找谁找谁去,别来找我。

    半天没声音,我寻思着那鬼魂是不是已经走了。但是又没胆子伸头去看,正纠结呢。那双手又拍了拍我的后背,这时我已经完全醒了,发觉这手是带了温度的,鬼魂是不可能有体温的。

    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希冀,慢吞吞的拉开蒙在头上的丝被,果然那幽然的淡香逸到了我的鼻端。

    刚才慌乱又蒙着丝被,忘记了这些小细节。

    佟宴青全身隐在黑暗里,握住我的手,用他的办法与我无声的沟通,“你今天是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我不喜欢你把我往外推。”

    “如临好像对你有意。”

    “对我有意的人多呢。”我说了口气话。

    “这个我知道。只是如临他……”他的话顿了半晌才纠结着说出了“可怜”二字。

    “可怜的人多呢,赵栯也是你徒弟,他对我也不错,你怎么不把我推给他?”

    “他与如临不同。”

    我脑子想了一下,确实这两个人确实不同。一个是我的下伙计,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一个生在虎狼之窝,一个长在母亲兄弟姐妹的关爱里。

    但是我还是嘴硬的回了一句,“再说一遍,不要随随便便把我当个物件往外推。”

    “我希望你过的好。”

    他将这句话传过来,我的心立刻软了许多,因为我知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我这人就这样,来硬的我不怕,就怕别人给我来软的,赵栯就是掌握了我的这弱点,每每占了我的便宜,却每每总能逢凶化吉。

    “大哥。我一个人是最好的。”

    “胡说。你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一个人过下去。虽然我给如临推过命,但是世上万物都是没有定数的。赵栯也罢,如临也罢我只看一点,他们都会对你好。”

    “可是他们并不是我要的!”我是又气又觉得委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不喜欢我就算了,我一个人好好的不招惹谁,自己过不行吗?还非得把我往外推。

    “冬儿……”他在心里绵绵的唤了我。又抬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听了他这句无奈,我心里拿定了注意,“今日我只问大哥一句话。”

    “说说看。”

    “大哥若心里没有冬儿,为什么三更半夜,不顾一直挂在口中的礼数,到我的卧房来?如果冬儿没记错,大哥第一次去鸿嘉酒楼,还是大哥教我,男女不能同处一室,何况那会我还是尚未长成的小丫头。如果冬儿没有记错,是大哥第一次告诉冬儿,女孩子脚只能留给未来的夫婿看。可是现在,大哥我们俩好像是深夜共处一室,而且我此刻仅仅穿了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大哥若心里没有冬儿,又何必在意冬儿今日是否生气?”

    我是豁出去了,彻底的丢弃了女孩子所有的矜持,宫中女子的寝衣领口开的相当大,那都是为了诱惑天子特制的衣裙。所以我就不信,佟宴青对我从脖子一直裸露到胸口的莹白视而不见。

    听我说完,佟宴青缓缓的松开了我的手,我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也没挣扎,任由我握着,但是那手中的温度却在渐渐的流逝,直至冰凉。

    “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深夜来找我是不是?其实,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稀里糊涂和我说那番话是不是?其实,你自己也不明白要将我往别人身边推是不是?”

    佟宴青的手突然剧烈的颤抖了,在心里大声的抗拒我,“不是!不是!不是!”

    我知道我触及了他心里最为脆弱的一个时机,人生总要为自己搏一搏,哪怕明知道是飞蛾扑火,那也博。

    我张开双臂将他搂住,亦如多年前在那个夏夜里他没有任何预兆的搂住我一样。

    他估计死都不会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所以整个人僵硬无比的被我环住。

    我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深深的呼吸着属于他的香怡,“宴青大哥,我长大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你就像一颗种子种在了我的心里。这个种子长的很慢,因为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养,有好几次差点枯死。可每次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总能给自己找点希望,挽救这颗种子。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垂青,我也知道你始终是把我当妹妹看。对了,还有你宫里那些宫规。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可笑,其实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请你不要再践踏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其实这番话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只是我没有胆子。别看我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那都是我装出来的,其实我胆子真的很小。也许是因为酒劲还没过去,也许是因为我看不见你的脸所以才敢说出我心里话。其实我现在又有些后悔,你会不会因为我今晚的啰嗦再也不见我了?虽然我心里挺不希望你把我当你那故去的妹妹看,但是又经常会想,如果你不把我当妹妹看,你肯定早就不理我,任我自生自灭。到时候我多可怜,好像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一世,只有你知道我从哪里来。我觉得,爱慕你,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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