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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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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这家伙想学汉武帝,想李延年、李夫人兄妹通吃!

    “陛下,该不会不知道徐青徐冬是一个人吧?”

    “朕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晚上那出戏,你没瞧出来?”

    我双眼一愣,“什么戏?”

    “你还真信什么命宫什么帝星什么桃花?”赵如临对我嗤笑了一声。

    “为什么不信?”

    “哎。你就是太老实。所以今晚才会遭此一劫。”

    我听了他这一句幽幽长叹,心头冒火,“还不是陛下召我进宫?否则哪来此一劫?”

    “这世上估计也只有你有胆子敢对上宫主的眼睛。”

    “我哪知道,没人和我说啊。”我齿贝咬了下唇。我真是很无辜啊。原本欢天喜地的以为又能得到什么宝贝,竟然被那老妖怪差点害死。

    “不过……”赵如临,突然笑了,“也好等于他救了你,否则你到丞相那里不死也得褪层皮。”

    “陛下就那么想我死?”

    “也不是。朕就是觉得有趣,看看你怎么逃生,谁会救你,用什么办法救你。着一定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看着我,我咬牙切齿的对他说了三个字“腹黑男!”

    “你的新鲜词可真多,不过这个词朕大概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朕心黑?”

    我啧啧嘴,没回他。拽了锦被将自己的脑袋蒙住。

    “师父说你有一个软肋,那就是个财迷。”

    我掀开被子嗔了赵如临一眼,“这话我也和陛下说过。”

    “做一笔交易,你答应做朕的男宠。朕让你做皇商。”

    “真的?”我顿时双眼放光。

    “自然。朕虽然没什么实权,不过这点小权利还是可以做做主的。不过……”赵如临话锋一转。

    “啊?还有条件啊?”我顿时有泄了气。

    “你赚的钱里,要分朕一份。”

    “行!”我立刻豪爽的应下,“几几开?”

    “五五。”赵如临道。

    “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为何还要看上这些小钱?”我刚高兴头过去,又迷糊了。

    “你傻了这天下是公孙冉的,从来不是朕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立刻觉得无比晦暗。

    但是他似乎完全毫不在意,对我笑了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师傅还被困在宫主那边,朕去帮他解围,让他送你回家。”

    说完他便起身退出了帐幔。临了还将帐幔从外围严实。

    这人倒也细心。我听着他走出殿内,大概是到了门口,只听他开口说道:“除了朕,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打搅徐卿家。”

    立刻听着门口一堆宫女太监侍卫同声齐齐应答了“遵旨。”

    我倒。我这就成了他的卿家了?

    古代人说卿就是亲爱的啊。这个人也太招摇了吧。

    娘的,估计明日全城的人都会知道我的名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就是少年郎的名声,本少爷不稀罕。这个年代的达官贵人养包养娈童本就是平常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能怪佟宴青给的面具把我伪装的太俊俏。连个老太监都想对我动手动脚,还是早点把自己的名声卖了,好歹是卖给天子,以后也不敢有人对我怎样。再说了,也卖了个好价钱,皇商。听起来好有气魄的名号。

    摸了摸还服服帖帖戴在脸上的面具,好东西。一个面具换了一座金山。回头要好好谢谢佟宴青。

    心里盘算着正美,突然听着外面的声音不太对劲。

    好像有人扑到,有人低呼。

    我心里发憷,难不成幻听了?

    我绷紧身子,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奇怪,好像只是那短暂的一小会,一切又归于了宁静。

    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刚才果然是幻听了。

    突然,嘎吱。门开了。

    隔着厚重的床帏帐幔,我可以确定出了问题。

    我必须迅速做出一个决断。不管外面的人是冲着谁来,绝想不到一个女人躺在龙榻之上。

    我帐幔中,我立刻拆了男人的发髻,披散下长发。撕下刚才还在让我沾沾自喜的面具塞垫褥里。

    娘的,老子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为什么每年除夕都过的如此精彩!

    就因为这个小身体的名字里带了个夕字?这小身体就这么和除夕反冲?

    几个脚步声,轻盈快速的窜了进来。走在纯木地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听着这些要命的声音,渐渐的向我聚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我本能的裹着被子朝床榻靠墙的那边躲。只要不被一刀砍死,我想我应该还有活命的机会。

    果然,一把长剑隔着厚重的床幔,猛的刺了进来,这剑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刺向了床榻的中央,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

    内啥。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这种情况下我若还正定自若,tmd那我真是女超人了。

    “女的?”外面有个深沉的男声质疑。

    “不会。”一个女声,立刻否决。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错人了。”我几乎要踩着龙榻上雕刻的腾龙爬上墙。

    这时帐幔突然被人用利剑,整个划开了。

    我惊恐的裹着锦被大叫:“别杀我,别杀我。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你?”开始说话的那个低沉的男声惊疑了一声。一伸手将我整个人连着被子拖到了地上。

    我紧紧裹着被子,披头散发,“你们要杀的人早就走了。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谁?”说话的那个女声凄厉的问我。

    “无名小卒,说出名字来恐怕污了大侠们的耳朵。”

    “杀。”那女子低声道。

    我连忙抬头,两眼含泪,凄惨惨的抬头。发觉所谓的天子寝宫内至少有十几个穿着太监、宫女、侍卫,甚至还有穿着御厨服装的人,手拿刀剑指向我。

    那要杀我的那女子,身穿着宫女服,衣袖高高捋起,露出雪白的手臂,不过手臂上被喷溅的血红让我彻底认清了现实,“姐姐别杀我。我不想死。”

    “小妖精?”这时那穿着宫女服的身旁,一个蒙面的男子,惊呼了一声。

    这世上只有一人喊过我这个称呼。在去年的除夕夜。

    我裹着被子,披头散发,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抬眸看他,“能不能不杀我?”

    只见那男子拽下了蒙在脸上的黑锦,对我咧嘴笑了,利落的道:“可以。”

    我立刻瞪大了双眼,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谢谢,谢谢。”

    这时殿内十几个人异口同声爆发出一句,“主上?!”

    那人根本不顾及属下的质疑,肆意的对我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他没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他对我的鄙夷。他想到了什么,我猜得出。不过我也不怪他,任何一个人进来,看见我这番摸样,都会得出一个唯一相同的结果。

    “狗皇帝呢?”他一身黑衣,站于灯火奢靡的天子寝宫内,显得那样卓然与独傲。

    “去找我大哥,让他送我回家。”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走了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

    我说完,那人便抬眸扫了一开始就说要杀我的女子。

    那女子立刻跪下,“属下该死。没有看牢。”

    “你是该死。”那人对跪着的属下冷然。

    只见那女子二话不说,好像没有丝毫的犹豫握剑往雪白脖颈上一蹭,鲜红温热的血向我喷了过来。

    我那张好久没有出来透过气的脸上,感受着那女子喷溅过来的温热。原来切断脖子上的那根主动脉,血的喷溅距离至少可以有一米。

    我傻了,我呆呆的看着那女子瘫软着倒下,雪白的手臂附住了慕容鸿烈裹着红边的靴子。

    这时只见慕容鸿烈恶恶的将那女子的双手踢开,“所有暗桩暴露,只因为你的一句没有看牢。死千遍不足惜。”

    屋内其余的人神情麻木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任由着那女子趴在地上,流干最后一滴血。

    “主上,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来不及了。”慕容鸿烈长叹了一声,而后又盯着已经彻底傻掉的我看了看,“撤。把她带上。”

    “主上,为何不直接杀了?”又有人不甘心的想杀了我。

    “佟宴青心窝里的一块肉,杀了太可惜。”慕容鸿烈对我露出一个恶恶的笑容。

    我冷嘲着看了他双眸中的两簇跃动着的火焰,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在佟宴青心目中的地位。心窝里的肉?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这时我突然看见他对我伸出一节手指,按在我的后颈,“小妖精,对不住了哟。”

    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阵让人无法承受的麻疼狂浪般的袭来。在我还未来得及发出声来,人已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次晕的更彻底,双眼一闭就啥也不知道了。

    以后知道了除夕真的和我犯冲。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点着烛火的屋里,人依旧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

    这床榻虽远不及龙床那么软和宽敞,但是却也比一般人家睡的床榻舒服。不过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一股浓烈的香味,熏得我直想打喷嚏。

    我先是没出声,只是悄悄地睁开了眼睛。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已经穿戴整齐,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好赵如临帮我包扎好的伤口没有异样。

    这个床榻没有帐幔,所以我斜了眼,在屋内瞟了,立刻我就被一屋子恶俗的摆设给惊懵了。

    一屋子的大红大绿,一屋子的金光灿灿,这应该是女子的闺房,有梳妆台和妆匣。我对面的衣架子上还挂了一件女子的衣裙。依旧是恶俗的嫣红绯果绿。

    我也发现了,这屋里没人。或者说把我劫来的人,以为我不会那么快醒来。

    不过刚想到这,就听了有人推门进来。纯黑的衣袍,只在行走间,衣袍掀起才会露出里面的赤红。

    我皱了皱眉头。

    那人大咧咧的往我床头一座,看着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嘴一咧有些得意的笑了,一对燃着火焰的幽瞳灼灼的看着我。

    “你就是徐青。徐冬是不是也是你?”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我一个哂笑。将目光调走,不想看他。

    “我就奇怪,被带进去的明明是个少年。”

    见我不理他,他又问,“伤怎么回事?”

    我脸一黑,没想到这么没看相的小胸,晚上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见我黑着脸不说话,那人又问,“佟宴青把你送你他了?”

    老子怒了,“放屁。老子是人,不是物!”

    “哎哟,生气啦?不过我喜欢看你生气。”那人咧着嘴笑出了声。

    我见他笑的如此开心,心里愤恨,“大爷,你手下人办事不得力,让人跑了。把我抓来做什么?难不成想拿我要挟谁?你真大错特错了,没人会在乎我的死活。”

    “错的是你吧。”那人继续得意的笑,露出上下两排雪白晶亮的齿。

    原本我是个坚持自己的人,不过看着他这般得意的笑,不由的我又有些迟疑了。

    “有人闯入了皇宫杀了宫人,外面已经闹翻天了。不过我有些奇怪,再闹腾也就是执金吾和卫尉的人,为什么从来不插手政事的了凡宫也跟着后面忙活?”

    “我怎么知道,你去年伤了他,他今年抓你,难道不应该?”

    “去年都不抓我,故意放我走。今年来抓我?”

    我猛然转眸看向他,他那一张浓墨重彩的脸庞上笑意已全然淡去,只剩了一脸的自嘲。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无耻。仗着他对你的宽容,去伤他。”

    “呵呵……”慕容鸿烈干干了笑了两声。

    “小妖精,我和他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是真的不想杀我,而是暂时不想。”

    “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烂事,你明明知道你要杀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的仇人,你明明知道真正的仇人是谁,你每年来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什么?”

    “猪脑子。这世上唯一能伤的了公孙冉的只有他这个宝贝儿子。”

    “你是驴脑子。”我愤愤的回了嘴。

    那人也不恼,又笑了,“一年不见,嘴上功夫又有长进了。”

    “你抓我到底要干嘛?”

    “担心出不了城门,想拿你做人质。”

    “没多少人认识我这张脸。”

    “没事,不认识更好。只要确定让他知道你在我手里,我和我的人就平安了。”

    我鄙夷的瞧了他,“我还真不知道我有那么大本事。”

    “那是,你不知道你的名声如今有多响。我在东旬都知道汉梁有兄妹二人赚足了皇亲国戚们的钱财。”

    “那么,我能拿钱赎命吗?”我嗤鼻一笑。

    “可以。”那人很认真的点了头,而后又莫名的笑了,“我先想想小妖精这条命值多少钱。”

    “不用想了。做商人,解决问题最喜欢用的方法就是破财消灾,叫你的人去玉清坊宁府对面的宅子,找一个叫赵栯的人,告诉他我在你手里,让他给钱。他给你的数目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你放了我。”

    “赵栯?你第几个男人?”那人调笑。

    “这个你管不着。”我眨了眨眼,冷哼了道。

    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认认真真的瞧了瞧我,好像真的在盘算什么,然后突然后咧了嘴对我肆意的大笑,“我不缺钱。”

    我彻底被这个人气着了,眼一闭,将被子蒙住脸。

    立刻被子里那种浓烈的香味熏的我几乎没法呼吸,突然我发觉这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这是妓院!”我终于转过了神。掀开被子对慕容鸿烈吼了一嗓子。

    “是妓院,还是比较低等的妓院。所以这里暂时安全。他们不会想到我会带你委身这种地方。”

    他们?脑子迅速的将这个词转了几圈。

    “不过如果被你的宴青大哥,还有你的皇帝哥哥,对了还有你那个什么栯的,知道我带你来了这种地方三个人会不会齐齐的想剁了我?”

    “应该不会。”我笑。

    “为何?”

    “因为我常来。他们都知道的。”

    我看见坐在床头的那人,表情终于没了肆意的成分,转而成了某种诧异。

    “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知道这是妓院?你还真把我闺秀淑女一样看了。”

    “对了。你是小妖精。妖精自然和一般女人不同。我就喜欢你这种充满了各种意外的妖精。你和我回东旬吧。”

    这人眨巴眨巴眼,这人估计有些神志不清,“我和你去东旬干嘛?”

    “做我女人。虽然小了点,不过总会长大的。”那人燃着小火焰的双眸直愣愣的等着我。看上去似乎很认真。

    我撇撇嘴,“抱歉,本人对大叔没兴趣。”真是懒得再和他废话,说完一个翻身,将后背留给他。

    结果我竟忘了胸口上还有伤,一扭身子,一阵钻心的疼,虽然强忍了,但是还是不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心里不由的咒骂了一声佟宴青,送我的是什么鬼东西,放在怀里居然能被压碎,压碎了居然还能把我刺伤。

    “本来伤的不重。不过我知道你有伤。带你出宫以后才发现,没注意,伤口又裂开了。”

    我龇牙咧嘴,背对着他,捂着胸口的伤口。发誓这账以后我会讨回来的。

    随后心里又咒骂的佟宴青还我受伤,自然我不会忘记问候赵如临的祖宗八代,罪魁祸首。最后自然还得加上跟前坐着的这位。

    这么看还是赵木有好,帮我洗衣叠被,哄我开心,踏踏实实做我的小跟班。

    这小子现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要是知道我受了伤又被人藏在妓院里,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

    我丢个后背给他,他也不再和我说话。不过他也没出去,只是坐在我的床头坐着。

    我是个天生不能安静太久的人,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我憋不住了,问他:“请问慕容大爷,现在是什么时辰?怎么听不到眼花鞭炮声?”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了。估计一会放开门炮的就要开始吵了。”

    “哎。都是你。今年我没看到除夕的烟花。”

    “回头我补给你就是了。”

    “这东西还能补?你能让全城的人一起放烟花?”

    “这有何难。”那人轻笑了道:“只要你自己愿意和我一起去东旬。”

    听他这口气,貌似他在东旬混的很不错,随即又来了兴趣。

    这次学乖了,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笑着问他,“你能把这么多人安插进皇宫,一句话那么漂亮的姐姐哼也不哼一声血溅在自己剑下,你在东旬一定混的很不错吧?”

    那人嘴角轻扬,眼眸中的小火焰窜了窜,“我若告诉你,只要愿意,东旬的皇位我唾手可得,你信不信?”

    “不信。你一个他国叛将,去了东旬才十年。就算给你掌了兵权,但是还不至于让你掌控朝政。自古文臣守朝堂,武将守边关。这十年的时间根本不够你有叛乱的资本。你是个聪明人,谋朝篡位,那是要有基础的。比如那谁谁谁,人家熬了那么大年纪才做成你说的这事,还得藏着掖着,让自己的儿子先上。而且他如今的权势还不是他这一代努力的结果,是他七大姑、八大姨连带着叔叔、爷爷、表哥、堂弟几代人一起努力给他打下的基础他才能做成。你——还早吧!”

    我说完这一篇长篇大论,我发现某人看我的眼神变了,小火焰彻底的没了踪影,双目铮铮,浓烈的双目紧紧蹙起,那样子好像是要把我吞了。看的我怪怕怕的。于是连忙道:“大爷,大爷。小女子口无遮拦,说错什么话你别介意。你要听着不快活,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还小,我不知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生气可以,别揍我。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

    “我是要揍你。”那人好似咬着牙对我吐出这几个字。

    “这么说,我是躲不过了。”我叹了口气。

    “是的。”那人拧着眉毛,瞪着眼睛。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认真的,鉴于晚上那因他一句话就丢了小命的妞儿惨死的摸样,我立刻马上做了个保护自己的动作,双臂抱头,“打人不打脸,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我等着,等着,脑子里想着他是用拳头打我,还是用巴掌打我,第一拳或者第一把掌会落在身体的那个部位,他应该只是象征性的惩罚我,应该不会使出全力,犹记得佟宴青去年被他打的那一掌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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