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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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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安心将这东西收下。收下笛子时,我终于有机会仔细的看沈若君的样貌。美人啊,真是美人。一双明澈心扉的眸子,镶嵌在有些下凹的眼窝里。眉骨凸出,一双长而弯弯的浓眉。高而笔直的鼻梁。一张饱满且明艳的红唇。说实话,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汉家女,有些类似于中西混血美女。或者以这个时代的人说,她应该是含了胡人的血统。当她转身离去回到佟宴青身后,我特地扫了一眼她的身材。果然非一般的丰盈,完全不似汉家女子单薄的高挑。并没有做过多修饰的白纱裙,依旧掩饰不了衣裙里那起伏有致的曲线。

    我估计像沈若君这样的女子在我前世的那个时空里天生就是个做名模明星的料。可惜这个时空,她的美只能为自己绽放。

    当我接过佟宴青的云笛,其实不太明白这云笛代表了什么,是不是特别珍贵,所以殿内才会发出惊叹声?

    这时佟宴青道:“得了凡宫云笛者终生受了凡宫庇护。得本座的云笛,等于本座欠你一个人情,遇到难事可以吹此云笛,本座的人会来帮你,如果本座的人帮不了你,本座会亲自来帮你。不过本座只会帮你一次,所以你要想好了才能吹此云笛。”

    “那草民这辈子永远不会吹这个笛子。”

    “为何?”佟宴青问。

    “因为让了凡宫的殿主大人一直欠着草民一个人情,这对于草民来说是何等荣耀的事。所以草民宁愿不劳烦殿主大人帮忙,也要一直让殿主大人记得欠草民人情未了。”

    “呵呵。吹不吹在你。反正本座的云笛是送你了。”佟宴青笑着落座。

    我对其深深的鞠了一躬。将属于他的云弟收进怀中。与那两个一直熨帖着我心房的字放在一处。

    “说完了宴青的菜,是不是该轮到本尊这了?”

    这时,一直端坐着的佟宴青的师尊,了凡宫的在位宫主,虽然带着与佟宴青一样的乌金面具,但是还是很明显的能看出,他是一位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面容儒雅慈祥的长髯大叔,此刻他在对我和煦的微笑。

    至少从表面上看,佟宴青与他非常相像。不是长相,而是气质身形,还有那温文尔雅、尊贵优雅的笑意。

    “宫主殿下。草民卖弄了。”我跪下与他行礼

    老宫主和善的笑着道:“快起,刚才你说解宴青那些菜名十分有趣。快来说说本尊面前的这几道菜如何的说法?”

    他说话的语气太过和蔼和亲切,让我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样貌和说话的语气和我从别人口中得来他的形象实在是相差甚远,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我实在无法把他这样一个慈祥大叔和别人口中,可上天入地,是人命为草芥,俯视众生已被神化了的人放在一起。

    “陛下给宫主殿下起名烟愁雨恨。”

    “看来陛下确实要赶紧纳妃了。连起个菜名都是这些期期艾艾的词儿。”老宫主笑着说完,殿内的原先大气不敢出一个的人们,终于寻得了机会可以缓和一下气氛,殿内终于又重新恢复了欢笑声。

    “可惜。朕一直与师父修炼般若心法。”赵如临道。

    “宴青,陛下修炼至心法第几层了?”老宫主侧眸看了佟宴青。

    佟宴青坐于位上,侧身抱拳行礼道:“禀师尊已这几日便是陛下达到第五层的冲关之日。”

    老宫主微微点了头,又看向一身玄衣的赵如临,“待过了陛下过了五层关口,陛下可以不用再修炼该心法了。”

    “为何?朕觉得这心法,虽不是什么上乘武功心法,但是每次修炼完毕,朕都觉得心神宁静。有一种天地了然于胸的豁然。”

    “再修炼下去,本尊恐陛下就真的要弃了江山随宴青入了凡宫了。”

    我正在想老宫主这句话里的意思,就听得背后那洪亮苍老的声音响起:“宫主此言何意?”

    “本尊近一年来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渐明渐暗,行不稳之势。不过近日本尊发现紫微与文昌、咸池、天姚会于命宫后,紫微星突大放其彩。此乃桃花犯主的星象。本尊虽推算不出这桃花属哪家闺秀,但此桃花能助帝星兴旺,这是天命。本尊一时兴起再次给陛下推了命程,发现如星象所示,明年是陛下娶妻吉年。过了明年,文昌、咸池、天姚会淡出命宫,恐陛下……”老宫主话说至此,缄默,轻抚了自己的长髯。

    “一生无爱?”这句本应该萧瑟苍凉的话语,从赵如临充满讥笑着的口中说出,让我觉得心中一片凉薄。他这一生的爱估计早就随着那女人的骨灰一同封死在了罐子里。

    可是正当我为他那残忍的爱情唏嘘不已的时候,谁知道他突然笑出了声,“老贾,过了正月卓宗正下旨,朕要选秀。”

    老贾公公躬身遵旨。

    此时殿中所有人等齐呼“皇上圣明”。

    我随着众人一同齐呼时,抬眸看了赵如临,想知道他此刻脸上的表情。谁知,当我的眼神刚刚触及他的面容时,一双微微含笑的凤眸恰巧正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觉得脸上无端的烧起一团红霞,赶忙垂下双眸,随着人群一共呼出那四个字。

    “都免礼吧。”赵如临言语淡淡中带着笑意。

    我随着所有人一同直起身子,一时间殿内杯盏交错声再起。宫女们继续如鱼贯出的妖娆,乐工们继续陶醉在自己手中的乐器之中。

    “徐少东家,本尊等候多时了哦。”那慈祥儒雅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连忙转身,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语,“宫主殿下,您的这道菜名为烟愁雨恨。第一道菜名,落纸云烟。”

    我指了指他面前的碗盏,与佟宴青那份菜品相同,第一道菜也是汤。

    “如何的落纸云烟?”老宫主看着眼前的那碗盏里如清水一样汤食。

    “请宫主拿勺轻搅。”

    老宫主自然拿起玉勺在碗盏里搅动一下,立刻原本如清水一般的汤汁里晕出一丝墨色。可能是老宫主觉得稀奇,拿着勺子又在汤汁里搅了两圈,墨色随着勺子的搅动在碗盏里旋绕散开。犹如墨汁滴入白纸晕染出一朵朵浓淡相宜的墨花一样。

    “奇妙,宴青快来看。”老宫主笑着对本本分分坐在一旁的佟宴青招了招手,佟宴青自然笑着凑上前来。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沁润了无边的温暖。比起台阶上坐着的那一对亲身父子来说,这一对毫无血缘的师父却更像父子。

    “快和本尊说说这又是什么稀罕物?”这时,老宫主已经彻底将一碗清水汤搅和成了一碗墨汁汤。

    “殿主那碗汤里加的是莲藕磨粉。宫主这碗汤里加的是紫菜磨粉。”我笑着回道。

    “紫菜?”老宫主摸了摸自己的长髯。

    “这东西本尊云游东旬时见过,不过还不知道这东西能入菜。”

    “回禀宫主,紫菜长在海底,吸收深海天地精华。入菜再好不过。因为紫菜磨粉先沉在汤底,上面是蛋清制成的汤汁,既能压住紫菜粉,又能现出一片清润。只有在勺子搅拌汤汁的时候,被压住的紫菜粉末才会随着搅拌现出汤底。”

    “点子都想绝了。”老宫主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从他的表情明显看出,他对这碗落纸云烟的味道很满意。

    “落纸烟云不知心向何处。”我道。

    老宫主满意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指了第二道菜,“浩渺烟波”

    “何解?”老宫主问。

    我指着菜道“湖面生氤氲,烟波似浩渺。”

    老宫主仔细看了看碗盏中用薄荷叶雕成的一叶轻舟,浮在用赤子蓝花染过色的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鸡丝上。犹如碧蓝的湖面一夜轻舟,浮沉。

    “宴青,你那菜没本尊这个意境好。”

    佟宴青没有看我,只笑着道:“真难为了,有人竟然能把菜做成这样精致的东西。叫人如何下口?”

    “是啊。这么一比,咱们宫里的厨子都得赶下山去重新学艺了。”

    这哪是高高在上的一对师徒。不知道坐在旁边那一对亲身父子此时此刻作何感想。

    这时,老宫主夹了一口鸡丝入口,诧异道:“居然是鸡肉。”

    我差点没忍住,嘴角抽了抽,硬是压下了笑意,“落纸烟云不知心向何处。舟行镜湖,见湖面氤氲,烟波浩渺,情无所归。”

    “第三道菜,万里江月。”我指了第三个碗盏。

    老宫主立刻凑过去看,“这月亮什么做的?”老宫主用筷子夹起明月一轮。

    我忍着笑,若是告诉他只是咸鸭蛋黄,他会不会将胡子吹起来?

    “北鹘草原上神隼蛋。”

    “隼鸟只做窝在千里绝壁之上,这东西你都能找来?”老宫主夹着那下鸭蛋黄诧异。

    “可以。只要舍得花钱就可以。”我屏气凝神,大言不惭。

    “好吧。好吧。宴青,本尊觉得一会本尊的赏赐一定要压过你的。本尊这个神隼蛋可比你的南海椰肉珍惜百倍。”

    “由师尊手中赏出的自然是珍贵无比的,徒儿那云笛如何敢和师尊的宝贝相比。”

    “算你小子会说话。”说完,老宫主将那缩小版的咸鸭蛋黄放入口中。

    我赶忙将这第三道菜说完:“落纸烟云不知心向何处。舟行镜湖,见湖面氤氲,烟波浩渺,情无所归。云追江月,孤舟万里行。”

    “第四道菜,南国采相思。”

    “相思怎么采?”老宫主问。

    我笑着将第四道菜中的一块块裁剪成心形包裹着的糕点打开。

    老宫主捋了长髯对着我笑了,“此乃南国相思豆。”

    我给老宫主行了礼,“正是。”

    “这个本尊知道,相思豆质坚如钻、色艳如血、形似跳动的心脏,红而发亮,色泽晶莹而永不褪色。其外形及纹路,皆为‘心’字形。在南国都说这个是相思豆。”

    “落纸烟云不知心向何处。舟行镜湖,见湖面氤氲,烟波浩渺,情无所归。云追江月,孤舟万里行。只身南国采相思。”

    “终于快说完了。”老宫主看了第五道菜。

    我笑着指了指第五道菜,“这道便是陛下御赐的主菜了,烟愁雨恨。”

    “何解?”老宫主问。

    “落纸烟云不知心向何处。舟行镜湖,见湖面氤氲,烟波浩渺,情无所归。云追江月,孤舟万里行。只身南国采相思。叹伊人惯识烟愁雨恨,却不知相思为何物。”

    “说了半天,白跑那么远去采相思了。这伊人不要也罢。”说完,老宫主大力舀了一勺面前这盘烟愁雨恨里的鱼翅丝,美美的喝了一口。“真是鲜美。”

    “小娃娃,想让本尊赏你什么?”

    我赶忙躬身,“草民不敢。”

    “这天下估计没有你不敢的事。”老宫看着我笑。

    我亦抬头,正对上他那双慈祥和善的目光,突然我发现他那透过面具看着我的黑眸好像变成了一个不停向下盘旋的漩涡。

    我觉得头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的意识随着他眼中的漩涡开始盘旋,下沉、

    我心里明白他对我使了意念。和佟宴青对那两个女人使用的方式一样。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竟没有丝毫应对,已被他完全控制住了意识。

    这时我脑子里开始快速的闪过无数的画面,有我在前世的,也有我在这一世的。

    我突然明白他不用像佟宴青那样只有接触身体才能读心,他可以通过人眼直接看透人心。

    我脑子里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就是无力抵抗。全身不能动,脸合上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无助地任他探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烟青色的身影挡至我身前。

    顿时我觉得脑子的那些不断闪现的画面,立刻停了下来。但是转而,头开始像是快要炸开一样的巨疼,无边的黑暗狂狼般的翻涌而来

    “哎。本尊只是觉得这娃娃有趣,想看看他。”

    “师尊,他只是个凡胎肉身,怎能受得住您的灵力倾入。”

    “也是啊。本尊竟然忘了这茬,小娃娃你没事吧?”

    “没……事……”我忍着巨疼,吐出这两个字,只是没曾想,刚艰难的站起身来,眼一发黑,整个人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所以说认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倒就倒了把。往前倒,往后倒都可以,非要侧着倒,结果顺着那铺着朱红色地毯的台阶一路滚到了底就成了必然。突然觉得胸口好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血肉里。

    不过那种疼痛远不及快要裂开的脑袋。

    佟宴青因为在和他的师尊说话,我原先是瘫坐在他背后,我估计他跟没想到我会自己站起身来,更没想到我会那么倒霉的从台阶上滚下。所以当我开始滚的时候,他才有所意识。朝我跃了过来。

    奇怪的是,第一个接住我的不是他,而是鱼同殊。

    这个人有功夫,我知道。人家是武将。但是没想到,他的武功有这么好,比佟宴青还要快的接住了我。

    “徐兄弟,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忍着疼痛欲裂,一边捂着胸口的疼痛,“旧疾发了。”

    “血?”

    我自己抬手,混沌里竟然发现自己一手的血。原本的巨疼难忍加这莫名其妙的一手血。得,直接眼一黑,晕了。

    混沌间有人扶住了我,有人想撕开我的衣襟,有人在我面前推搡拉扯,一时间好不热闹。

    可惜原本最想看热闹的人,结果成了被人看热闹的对象。

    惨了。要是被赵栯那个死小子知道我在宫里被人欺负了,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奇怪了,这个时候我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他?

    混沌。黑暗。没顶。

    我觉得我应该是在做梦,在一个碧草葳蕤,满庭芬芳的院子里。一个大约一身素白衣袍的小男孩,对我招手向我笑嘻嘻的奔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很高兴。

    我想迈开双腿去找他。结果,奇怪,我的腿竟根本使不上力气。我不信邪,奋力向前卖了一步,结果竟直接向前扑倒了下来。

    我开始哭,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其实我并不觉得疼,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大哭?不解。

    那素白衣袍的孩子已跑到我跟前,我抬头看他,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是竟比眼前的阳光还要明媚,竟比这满庭芬芳还要艳丽。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笑容,忘记了自己为何无端的哭泣。这时只见那素白衣袍的孩子突然伸手,轻松的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一个成年女人,被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小孩抱起。

    我被吓的全身一颤,一睁眼。看着头顶的床幔,还好还好,那果然是个梦。太恐怖了。搞什么。我还以为我又穿越了。挨了这么多年,这小身体刚刚长大。老天别再折磨我了,再把我塞进一个小婴儿的身体里。那我真生不如死了

    不对。床幔?

    我脑子迅速的开始运转。

    眼瞅着头顶上悬着的那看上去异常奢华,缀着流苏的床幔,不对劲,我这是在哪?

    对了。我在宣德殿晕了。

    然后?

    我猛地起身,“哎哟!”一阵巨疼让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低呼了一声。

    这时床幔外有了声响。

    床幔立刻被人掀开。

    “你终于醒了。”一张妖冶极致的脸庞,映入我眼帘。

    “这什么地方?”

    “朕的寝宫。你睡的是朕的龙床。朕下午和你说,让你晚上给朕侍寝。你看,老天待朕不薄。”

    “别欺负我了,我都成这样了。”我幽幽的叹了口。

    “你这是在服软吗?”那人凤眸凝华,潋滟波光的看着笑。

    “对你,我不想服软也不可能啊。”

    “这就对了。”赵如临粲然如花的笑了。

    “我自己的衣服呢?”从我恢复了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的缠胸布没了,而且穿在身上衣服的质地轻薄华软,和我自己的亵衣完全不同。。

    “都是血。大过年的不吉利。都给扔了。”

    我又在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疼痛处。奇怪了胸口怎么会受伤?

    赵如临估计是隔着被子看到我的手伸到了胸口,只见坏坏的笑了道:“朕亲自帮你挑出来碎玉残渣,又亲自帮你上了药,包扎好。”

    我竟忘了,胸口放了佟宴青的云笛,摔倒时估计受了挤压碎了,扎进了我的胸口。

    “那我岂不是给你看光了?”我虽然瞪了他一眼,不过脸颊还是觉得有些烧。

    “你以为朕想看?要不是师父把你硬交到朕的手上,朕才懒得看。再说了,那么小,真没什么看头。”

    我哼了一声。将头转走。不去看他。

    “你哼什么?要不是朕,鱼同殊那个傻子今晚估计会惨死宣德殿。”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我鄙夷了赵如临一眼。

    “你这句话真叫朕完全没听明白,什么叫信息量?”赵如临,直接盘腿往床上一坐。

    “就是说刚才陛下说的那句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民女听不明白。”

    “对了,你当时昏了。”赵如临自顾自的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

    “朕竟没发现鱼同殊那斯轻功这么好,他竟比师父还早一步接住了你,然后估计看你胸口有血,就想撕你衣服看你的伤口。当时朕就看师父看鱼同殊的眼神不太对劲,所以朕当机立断把鱼同殊推开。于是朕就装了回痴情种子,将你抱起回了寝宫。临走师父对朕用腹语说,就把你交给朕了。”

    “还是被你拉下水。”我抬手恶恶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以徐青的才貌成为朕的男宠应该也附和情理。再说了,朕为什么要召你进宫做菜?在别人看当然是想给你一个显示的机会。然后朕才有理由对你大加封赏。”

    “陛下别忘了,晚上你自己说的正月过了就要选秀了。”

    “选自然是要选的。只是见不见那些女人又是另外回事了。”

    “别别别,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不行也得行。你现在可就是我唯一的救星了。要不朕收了你妹子做朕的宠妃。”说到这,赵如临居然对我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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