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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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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房见主子的马车到了,立刻拿了下马凳来,赵栯先出了马车,帮我挑车帘。见我坐在车子里探个脑袋一直盯着对面的马车看,便唤了声,“少东家?”

    我立刻抬眸看他,对他浅浅的笑了,下了马车。

    进了雅苑自然有人跟上,我头也没回便问,“门口停着的马车来了几人?在哪个苑内?”

    孙二道:“主客两人,但是随从太多。有七八人。安排去了最大的东苑。”

    “预定时送来的单子上注明的是哪个府上?”

    “说来也奇怪。”

    “怎么?”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孙二。

    孙二道:“原本今晚定下的三桌客人,都说不来了。”

    我笑了笑,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然后呢?”我唇角逸着笑意。

    “然后突然来了东苑这桌客。说是今晚雅苑他们包了,原先的三桌客把位子让给了他们。”

    “乖乖个弄滴咚。”我咧了咧嘴,“好大的口气。”

    “客人姓什么?孙二哥可询问清楚了?”赵栯在我身后问了孙二。

    “根本问不着,里面七八个汉子,各个和黑铁塔似地冷着脸。没人敢进去问。店里伙计只进去送了茶水和冰果水。”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对孙二挥了挥手道:“没事了,我亲自过去。”说完我掸了掸我那天水碧薄锦衣袍的皱褶,又抬手理了理暗绣浅蓝云朵的交口衣领。

    能劳烦晚上不吃饭的佟宴青专程陪着来的人,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

    赵栯默默的陪在我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不过等我一只脚跨入东苑,赵栯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里面的人是谁,你是不是知道?”

    我对他点了点头,“基本确定。”

    “是不是他?”

    我轻声笑了道:“今晚他应该只是作陪。”

    赵栯清亮的眸子瞪的滚圆,我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你别担心,有他在不会有事。你不用跟来,帮我盯好后堂千万不能有错就算是大功一件。”说完我继续迈了步子往东苑里走。

    赵栯没有跟过来,听完我的吩咐立刻就掉头去了后堂。我最欣赏的就是他这点,做事绝不拖泥带水。明白事情轻重缓急。

    人刚抬脚跨进“雅驯”的门槛,就看见一个雪白的球向我奔了过来,一边奔一边口中还“喵喵喵……”温柔讨巧的叫个不停。

    我蹲下身去,将雪球抱起,人家的脑袋直往我怀里钻。

    我心里笑,还是觉得我好吧,带你吃香喝辣找母猫。跟着你主子成天清心寡欲的真是难为你了。

    “师父这猫不是只认师父一人?今日这是怎么了?”这声音里带着两分笑意七分慵懒一分清淡。

    “应该是遇到有缘人了。”整整半年,整整六个月,再次听见温润如水的声音,平静的心中春风掠起涟漪浅浅无痕。

    “这猫真稀奇,两只眼睛和琉璃一样,还是不同色的。”我装着第一次见到雪球,抱着它阔步进了屋子,长身玉立于师徒二人面前。

    我抬眸朝着主座那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面容清俊秀丽的男子微笑,那男子被我平视而笑的表情看的微微一愣,而他身边坐着的那人明显沉着的多,对我雍容温雅的笑着。

    雅驯是我三个包房里最宽敞的一间,虽然桌上只坐着两人,但是屋子里却左右站了七八个冷冰冰凶巴巴身形壮硕的男子。

    不用说,这几个人应该就是小说里常说的御前侍卫等等。

    “想必这就是名声在外雅苑的少东家了?”佟宴青暖暖的对着我笑。

    我落落大方的怀里抱着雪球对着佟宴青微微躬身,“正是在下。”

    “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如传闻里说一样”主座坐着的那位,对我微微的扬了扬唇角。

    他能这样对我说话,已算得上对我的肯定,虽然知道他是谁,但我只能装着茫然不知,所以对他的表扬我只平静的笑道:“两位贵客今日来我的雅苑,不知要吃些什么?”

    “我听说你的饭庄有意思,不给客人点菜。”

    我点头,“确实。既然来了我地盘,做主的自然只有我。”

    我这话说完,就感觉屋内站着的七八个大铁塔看我的表情有点渗人。不过,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主儿,再说屋里坐着一只冲着我笑的那位就是我的保护神。

    “听说,你这可以依据客人报出的心情做菜?”

    “可以。不知贵客今晚想吃什么心情的菜一定包您满意。”

    “话不能说的太满。”那人对着我突然冷下了脸。

    果然伴君如伴虎,说变脸就变脸。

    “必须满。如果我自己都不能满,拿什么让客人满意。”我说着弯下身子,将雪球放回地面。

    人家很不满意,用蓝黄两色的琉璃珠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雪球,过来。”佟宴青唤了声雪球,

    雪球听见真牌主子呼唤,这才依依不舍的甩了甩肥臀和长长的尾巴,往佟子身边走去。只见佟宴青伸了长臂,雪球立刻乖乖的顺着佟宴青的手臂爬到了正牌主子的怀里。

    这期间,佟宴青身旁坐着的那位一直没说话,只是有些漠然的看着我。

    “不知道尊客有没有想好,今晚想吃些什么?”我又问了一句。

    “鱼同殊说他在你这吃的是求不得,他表弟在你这吃的爱离别,我今晚想吃一道长相思。你这有没有?”

    “何难。”我笑着应道,“请尊客容我下去拟写菜单。”

    “就在这写。拿笔墨来。”他的声音听着清淡却给我一种无法推脱压抑感。

    我并没有抬眼去看和我说话的那人,也没有抬眼去看坐在一旁的佟宴青。只是微微的躬身,等着人给我送笔墨纸砚来。

    须臾,我的店里的伙计端着笔墨纸砚来,我拿起笔来,蘸了砚台里的墨汁,快速的写下五道菜名。

    写完后,自有人拿了菜单呈给他看。他拿着我的菜单微微的蹙眉摇头,“东家,你这字儿……”

    我憨憨的笑了,“字如其人,小人生性散漫。”

    我还指望他会搭我下句,结果人家根本就没再说话,认认真真的去看我拟的菜单。

    好像是逐字逐句的去看了后,才表情冷淡的将菜单递给我,“去吧。我等着这个长相思。”

    我如释重负,赶忙拿着菜单去了后堂。亲自指点张大厨如何配菜,用什么口味。赵栯静在一旁站着,趁着我空了才端了杯清茶递给我。

    今天只一桌客人,大多数人都闲着,凝霜也是。因为没有要她刷的碗筷,所以她拿了个把蒲扇,站在我和张大厨身边,给我俩打扇。

    闲人多,帮忙的人也多。但是我要求这五个菜必须精雕细琢。

    所以等五个菜相继端上桌,那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不过人家是何等尊贵的人,这些人最大的有点就是良好的修养和足够的耐心。

    “第一道:思悠悠,恨悠悠。”我将白玉碗盏亲手端至那人面前。

    “这道菜何解?”那人并未拿筷子,只是扫了菜品一眼。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我笑了道。

    其实我给他的菜名只有前面六个字,后面才是菜的主题。我哪会那么傻,直接将菜的意思告诉他。

    剩下四个菜的菜名都一样,都是六个字。但是六个字后面都还有另外的主题。

    “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那人口中默念了我这道菜的主题。

    “是啊。悠悠情思让佳人明月中倚楼苦盼。”我指了指白玉碗盏中的用食材雕刻的小楼与明月。

    那人微微点头。这才拿了筷子,夹了一口。

    “这是什么做的?”菜入了口,问我。

    “主要是冰糖和苦瓜。第一道开口凉菜。”我直言。在他面前没有必要做任何噱头,说错一句话,那就是欺君。要掉脑袋的。

    “苦瓜?”那人口中念念。

    “公子肯定没吃过这东西。这个是寻常百姓在夏日餐桌上的寻常菜,清热解暑,明目解毒。”佟宴青不会动筷子,晚上他不用餐。这是他的戒。

    “为什么百姓餐桌上的寻常菜我却没见过?”

    “可能是因为味道苦涩,公子府中的厨师不敢轻易拿它入菜。怕怪罪。”佟宴青笑道。

    “思之甜,恨之苦。这道菜好。”

    心中窃喜,瞄了一眼佟宴青,恰巧正好瞧见佟宴青也笑着看我。“第二道菜: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我将菜品端至那人面前。

    那人口中和刚才一样复念了这道菜真正的主题“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

    我微微笑道,“正是,上面那道菜是盼君归,这道菜是君盼归。”

    那人拿起筷子,夹了菜品,优雅的入口。

    “这道菜又是什么做的?”

    “香菇、冬笋、肉末、葱蒜提味、黏米揉成小丸,放蒸笼里蒸一刻钟,再放入油锅里过一下温油,再放入锅里汇入高汤熬一刻钟,出锅。”

    “上一道菜吃的是思和恨的味道。这道菜吃的是什么?”那人又夹起一个小小的丸子,仔细的琢磨。

    “煎熬。”我终于有资本可抬眸对着那人的清冷,暖笑。

    只见那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微微一颤,那双似含了威仪,又含了倦怠,又似含了惊诧的眸子终于看向了我。

    这是我从进入开始第一次看清楚他的容貌,与他身旁的佟宴青一样,长发半披半束。一顶无任何雕花的紫玉发冠,将那一半乌发束住。乌发如瀑衬托着他的面色白皙的几乎透明。以我一个现代人的观点,这个人肯定是常年不晒太阳的,缺乏紫外线照射。这张脸确实也算得上我见过的,数一数二的俊逸。但是我始终觉得他长的有些阴柔,再换句话说,如果给他打扮成女人,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风流。高高挑起的长而不浓的长眉,眼尾如长眉一样微微吊起的凤目。因为眼睛细长,所以长长的睫毛几乎完全覆住了双眸,我只能看见那眼睛里漆黑中偶尔闪过几缕熠熠星光。长而笔直的鼻梁,在屋内明亮的灯火照射下,现出一条细细润润玉柱。他的唇轻薄的两片如他的面色一般没有明快的血色,只有淡淡的粉。因为他是盘腿坐着,所以我看不出他的身形,只看着他那一身碧水绿丝锦长袍,并不是十分服帖的穿在身上,宽宽松松的。也许是因为天热,故意而为之,也许是因为只能用宽松的袍子掩饰自己的清瘦。

    他的神色,不喜不怒,若不是刚才我那一句“煎熬”让我发现他眼中的悄然掠过的复杂,我差点以为这位少年天子也和他师傅一样,要了断自己的七情六欲。

    一个煎熬,我已经看出他心里有个人。应该就是除夕那天晚上我非常无意听来的那个“她”。

    赵如临,原姓公孙。从我来这一世的第二天就过他的年号。始建帝赵如临。我记得当时我还调侃过他的年号,“始建?开始建设?好名字。”还被刘元讥讽过。

    其实刘元的讥讽真的是冤枉了他,登基时他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根本不可能谋朝篡位,真正始作俑者是他爹,公孙冉,那个将丞相、太尉、大司马朝廷三个文武实权最大官职一齐揽入怀里的人。

    前朝后几代皇帝,子嗣凋零。公孙太皇太后拿主意,将在公孙家族,最为淳厚良善的公孙冉的幼子过继给了当时的公孙皇后。公孙太皇太后的意思,只是给自家侄女在皇宫里有个皇子的倚仗。

    但是没有人能预料到,曾经看似纯良无害的公孙冉,能最终把自己的儿子送上皇帝的宝座。

    从赵如临登基,老赵家的皇朝其实已经完全断了。

    换句话说,某无良爹将皇帝的实权收入囊中,将受人唾骂来路不正的龙椅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所以这个皇帝,其实就是个杯具。

    “有意思。”赵如临放下筷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

    我则继续笑着,带着生意人应该有的谦卑看着他。

    “真让我有些期待第三道菜了。”赵如临虽然脸上没有笑意,但是言语里明显来了些兴致。

    我立刻微笑着端过第三道菜,“思逢伊,盼逢伊。渐悴红颜浑不知,月明共几时?”

    “明月共几时……”赵如临口中念念,并未直接拿了筷子夹菜,而是仔细看了我端上来的菜品。

    “你这汤里白灿灿的飘着是什么?”赵如临抬眸问我。

    “是皮。”我答。

    “什么皮?”

    “是东旬深海里的一种鱼,名众羽。这鱼不大,但是不好捕因为长期在深海,只有每年春天受潮汐所扰才会浮上水面,这时候才有机会捕得。”

    “徐老板,你这怎么尽是些我从未听过的稀奇的玩意儿。继续说。”赵如临对着依旧言语淡淡。

    我对着赵如临微颔了首,目光又扫了一眼在一旁一身素白的佟宴青,他脸上始终挂着招牌的温雅的微笑。

    “其实这鱼捕来,渔家是不敢吃的。”

    “为何?”

    “因为这鱼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鱼身。”

    “那这鱼皮是如何到这餐桌上来的?”

    “春天是这种鱼□□产卵的时间,也是它们浮上水面的时间。还有一点重要的,这鱼每到春天□□前都会换一次皮。这蜕下的皮,是绝好的补品。因为长在深海,吸收天地深海的灵气。所以渔人只在春天把它们捕上来,养着。等它们蜕过皮之后再放走它们。换皮前这些鱼不吃不喝,瘦到极致。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众羽蜕下的皮,被衍生为情鱼剥下的情思。”

    赵如临低眸再一次口中念念:“思逢伊,盼逢伊。渐悴红颜浑不知。”

    我则微笑着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使得人憔悴。”

    赵如临原本的低眸,听到我这句在我那个时空里最有名的一句情诗,震撼了。

    原本淡然,冷漠的眸子里像是燃起了一簇劈啪作响的火焰。

    佟宴青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我则对他,眨了眨眼。雪球对我伸了伸爪子,喵了一下。

    “把你的菜都上来吧。”赵如临,端坐着灼灼的目光看着我。

    我点头。“第四道:怕分离,却分离。离去昨儿风向西,动情能几时?第五道: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除非相见时……”赵如临,看着我端上来的菜,默念了最后一句。眼里已经不再去探究菜品如何,只是灼灼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目光盯的有些不安,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按理说他习惯睥睨天下的人,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人。所以我只能微微的低下头去,用余光去向佟宴青求救。佟宴青

    “怎么样?公子此行觉得如何?”佟宴青在一旁淡淡的笑着。

    “意外。”赵如临继续盯着我,双唇轻触吐出两个字。

    “这意外是喜还是忧?”

    “徒弟不知。”

    “菜也上齐了,名头也都说清楚了。我看是不是可以让这店家退下了?”佟宴青抚摸着雪球的脊背,温雅的笑道。

    赵如临终于收回了那灼灼的目光,眼神一转,突然又冷冰冰的问我:“你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的少年,如何懂得这些?”

    哦。他开始怀疑我了。他必然是觉得我这年纪与小摸样不像是感情丰富,阅历丰富的人。

    “有一颗看遍天下杂书的脑袋,再一个喜欢探求未知的心。”

    “这颗脑袋好。”赵如临突然敛去了冰寒,又润上了淡淡的笑意。微微吊起的凤目,弯成一轮星月,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所有的明亮,他确实是在看着我笑。他这笑意让我觉得有些突然,就算我心里大概知道他们这种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但是也不至于快成这样,可能是出于我的第六感,我觉得他这笑容里有别的含义。

    “你过来。”他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对我招了招。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脑子绷紧了一根弦,迅速的瞧了瞧佟宴青。

    佟宴青对我扬了扬唇角。微微颔了首。

    我心里稍微有了着落。向着赵如临缓步走了过去。

    “孙纯带着你的人退下。”见我动了步子,赵如临对着站在身侧的站着的侍卫淡淡的说了句。

    那个叫孙纯的侍卫躬身抱拳回了赵如临。却毫无退意。

    只见赵如临轻抬了手指,在孙纯面前优雅的以晃,打断了孙纯的话,“有师父在这,你还担心什么?”

    孙纯躬着身子,抬头如鹰一样犀利的目光投向了佟宴青。

    佟宴青正低头爱抚着它的雪球,他根本没有看孙纯,只是温雅的笑着,眼皮抬都没抬,“孙大人对公子忠心可鉴,越发的仔细了。”

    “不敢。”孙纯依旧抬着眸子看着佟宴青。

    “孙大人过谦了,既然公子吩咐了,你们就去门口守着便是。也不用你们退出院子。”佟宴青继续温雅的笑道。

    我听着这三个人对话,心里直冒寒气。这皇帝当的也太憋屈了,连近身侍卫都不是自己的人。说真的还不如我,就算没有赵栯,我身边好歹还有几个可以指使的动的自己人。

    “退下二十步便可。不用你们退多远。”赵如临言语清淡,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这种事。

    这时那叫孙纯的侍卫才立起身子,领着人退出了我的“雅驯”临出门前用阴厉的目光瞟了我一眼。

    我怎么办?我只能装着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微微低着脑袋表示我的谦卑。

    待孙纯领着七八个面无表情的大铁塔退了出去,赵如临没有任何预兆,突然抬眸,眸子里华彩四射,原先的慵懒与漠然通通消失不见,对我笑了道:“掌柜的你这层面皮做的精致,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

    我有点懵,面前的这清瘦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哪样的神情才是原本的他?他如何能看得出我脸上带了面具?

    对了。我倒忘记了,他原本就是佟宴青的徒弟。

    虽然能感觉得到佟宴青很维护这个徒弟,但是我总觉得佟宴青不会真正的教这个少年天子什么货真价实的东西。估计也就是哄着他打发无聊的时间。

    “你是不是在想,我如何知道你带着面具?”赵如临,将身子往我那特地用于夏天冰丝靠枕上懒懒的一靠。

    既然已经被人识破,当然要迅速的认清形势。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女人都是傻子,随便一诈就露馅了。哈哈……”赵如临肆意的对我大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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