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坞堡学武

    望天圆道：“卷七，第一部分：卷一一纪武功配合相应的卷二二纪武功，组成‘一阶纵捭阵法’。（例如：一人使一纪汉宗拳法，另一人使二纪汉宗拳法，相互配合组成‘一阶纵捭拳阵’。）

    第二部分：卷二二纪武功配合相应的卷三三纪武功，组成‘二阶纵捭阵法’（例如：一人使二纪汉宗掌法，另一人使三纪汉宗掌法，相互配合组成‘二阶纵捭掌阵’。）

    第三部分：卷三三纪武功配合相应的卷四四纪武功，组成‘三阶纵捭阵法’（例如：一人使三纪汉宗刀法，另一人使四纪汉宗刀法，相互配合组成‘三阶纵捭刀阵’。）

    第四部分：一组一阶纵捭阵法配合另一组或多组一阶纵捭阵法，组合成‘一阶纵捭阵法群’。

    第五部分：一组二阶纵捭阵法配合另一组或多组二阶纵捭阵法，组合成‘二阶纵捭阵法群’。

    第六部分：一组三阶纵捭阵法配合另一组或多组三阶纵捭阵法，组合成‘三阶纵捭阵法群’。”

    望天圆又解释道：“‘横阖阵法’和‘纵捭阵法’：是配合战术，攻守配合打败稍强的敌人。由两人或多人组成阵法，分工明确，攻者善尽其所能，全力以赴负责进攻。守者顾全大局：发现破绽，就算以身赔命也要填补破绽；发现有利时机，适时扰敌辅助进攻。攻守配合打败敌人。

    而‘横阖阵法群’和‘纵捭阵法群’更是奇妙，更是精奥。有车轮战术；有攻守兼备战术；击鼓锥阵强攻；星旗方阵防御；月旗圆阵包围；闻金收阵退兵；千变万化。少则八人，多则几十人，几百人，上千人是相当复杂的，需要实操实战，长期有效训练。充分发挥阵法群最佳效能，以弱制强，百战百胜。

    禹灵，我现在以最简单的车轮战术加以讲解：阵法最少是由两人组成，攻守配合即可。而阵法群起码是由两组阵法四人，再加上侯补四人，最少要八人才能组合成最基本的某阵法群。

    以三阶横阖阵法群为例：甲使用三纪汉宗拳法，乙使用三纪汉宗腿法，两人组成一组‘三阶横阖阵法’。丙使用三纪汉宗掌法，丁使用三纪汉宗刀法，两人组成一组‘三阶横阖阵法’。四人两组‘三阶横阖阵法’组合成‘三阶横阖阵法群’。戊己庚辛四人压阵侯补。甲最先进攻；其次是乙进攻；再次是丙进攻，最后是丁进攻。轮到乙进攻时，甲下阵休息蓄势，戊顶上。依次类推，确保阵法群的最强战斗力。当有人阵亡或受伤时，压阵人员及时顶上，确保阵法群的持久稳定。

    敌人再厉害，也有喘息力衰之时。阵法群展现出‘人尽其能，刃尽其利’攻守兼备，克敌制胜。”

    为师资质有限，只能浅简讲解到此。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要靠自己勤学多悟。现在已经夜深了，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师徒俩各自休息，禹灵躺在床上，一直回味师父讲解的各处要领。

    次日一早，禹灵来到角楼，拿起《汉宗千文武纪》先从序言中《次韵王羲之书千文》原文总谱诀的第一句“天地玄黄”顺吟到最后一句“焉哉乎也”。再从最后一句倒吟到第一句。

    他聪颖过人，顺倒速吟几遍，默记几回就能将千字全文倒背如流。然后从卷一第一部分，五十招一纪汉宗拳法开始学。

    如何出拳使招，各处要义注解，每招每式的图文演示一一谙记于心。他把书册展开放在墙垛上，据义临图认真比划起来。

    望天圆起床发觉禹灵在角楼练功，见他动作流利甚是高兴。上前指点一番，感觉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通，五十招一纪汉宗拳法学得有板有眼，架势十足。

    用过早点，望禹师徒与坞堡众坞民告辞，坞民殷勤献送盘缠，干粮和几罐曲阿酒。

    望禹师徒双骑并驰，蹄疾朝南，天黑就落脚邸店宿歇。禹灵宵衣旰食勤于用功，《汉宗千文武纪》卷一各项武功招式，要义注解，图文演示全都牢记于心。

    望天圆耐心调教，见他一纪汉宗拳法、一纪汉宗腿法、一纪汉宗掌法、一纪汉宗刀法、一纪汉宗飞石基础牢靠，全都纯熟后。又开始传授他卷二二纪层次武功，凡是遇到疑惑都详释要领，一招一式由浅至深指点迷津。

    一路上日行日宿，一有空，师徒俩你唱我吟比划拳脚。禹灵经师父悉心教导，汉宗拳法、汉宗腿法、汉宗掌法、汉宗刀法、汉宗飞石的一纪层次都已灵活自如，二纪层次也是日渐纯熟。师父见到徒弟刻苦勤奋精进神速，赞誉有加！徒弟对师父悉心教导也是感激不尽。

    一天，禹灵问道：“师父，您所教授的汉宗拳法、汉宗腿法、汉宗掌法、汉宗刀法、汉宗飞石的一纪层次和二纪层次我都已经纯熟了。什么时候可以教授我三纪层次武功？”

    望天圆哈哈笑道：“一纪二纪层次都是强筋壮骨的外功拳脚，讲究力量和速度。你身俱蛮劲，力量是到位了。你天资卓绝，一点就通熟能生巧，这速度也算不错。

    但是现在你只有蛮劲没有内力，而三纪层次武功都是以内功为基础，心息相通才能招式贯通。急不来的！勤学多悟，脚踏实地渐集内力才是你这个阶段的重点。

    我教授你的五项武功，你越融会贯通，内力渐生越快。另外汉宗武器中的枪法、软鞭、双锏，还有汉宗步法我也不会。你可以根据自己喜好自学自悟，以后再给你介绍名师指点，进展就更快了。”

    禹灵道：“那要学多久才能达到三纪层次的内功基础？”

    望天圆道：“一般人日积月累八年十年，以你奇才天赋，加上勤奋好学！三年五载就能有所成就。当你手能裂石，脚能断树时，内功基础也就差不多了。”

    禹灵道：“原来如此，我会更加勤勉的。”

    望天圆道：“凡事循序渐进，劳逸结合。拳练百遍身法自然，拳练千遍其理自见。”

    禹灵道：“我一练武功就浑身是劲！想起以前四处流浪，见到太多不平世道。后来到了石窟吃不饱饭，睡不好觉。整天累死累活的劳作，还要受到官兵虐打。现在跟着师父能吃的好！睡得安宁！真是恍如隔世，倍感珍惜！”

    望天圆道：“好，甚好！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禹灵你既有天赋又有乐趣，将来成就一代侠令，更要牢记初心，侠行天下。”

    禹灵道：“谨记师父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