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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听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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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人们对这项工艺不太熟练, 秦宛如手把手督促。

    五人中有的眼睛巧,上手快,有的则要慢不少, 领悟力也要差点。

    好在是他们的态度都很认真,知道做出来的东西是要送到达官显贵府上的,不敢马虎应付。

    数日折腾下来, 有三人已经能独立操作了,虽然速度慢一点,但做出来的东西却是极好的。

    秦宛如很满意他们的劳动成果, 也尊重他们的劳动价值。

    那三人得到她的鼓励,人也变得自信不少,每回看到她都会称赞她心地良善。

    当初大长公主是第一批预定的,她订了六床三斤重的棉被。

    待成品出来后,秦宛如把两床叠在一起,用红色棉线挽成一个花结捆扎, 洁白与正红相交, 热烈而温暖。

    把第一家要的货送走后, 接着赶做第二家的货。

    随着时间的延长, 那五人操作愈发熟练, 已经完全不需要秦宛如在一旁指点了。但做出来的东西是需要她亲自把关检验的, 每一床都如此, 并且还会称重,只会稍稍超一些, 不会短缺。

    这日秦致坤休沐, 同方氏一起过来看情形。

    得知他们到来,秦宛如忙去接迎。

    两人从棉花地那边过来,棉花已经采摘了大半。

    秦宛如大老远朝他们挥手, 秦致坤调侃道:“秦老板忙得很呐!”

    秦宛如乐道:“比不上秦寺正操劳!”

    方氏笑道:“老小都不正经。”

    秦宛如跑上前,这还是她离家最久的一回,兴奋地扑到他们的怀里,秦致坤摸她的头道:“咱们三娘不得了,像个小大人了。”

    方氏:“这些日你祖母老念叨,让我们过来看看,不放心你们俩。”

    秦宛如挽着她的胳膊,“祖母可还好?”

    方氏:“好,就是担心你跟珍娘。”

    秦致坤背着手道:“看你们干得热火朝天的,可有遇到难题?”

    秦宛如:“有,剥棉籽委实麻烦,需得一朵朵扒拉,虽然是手上活儿,但耗时,也出不了多少东西。”

    秦致坤看向她道:“那就送些去家里,人多手快,也能多少剥一些。”

    秦宛如点头,“是要送些去,待这里走上正轨了我还得把之前在张家胡同那里商议好的几人叫到平康坊弹制被褥呢。”

    方氏好奇问:“这会儿有几人能上手了?”

    秦宛如:“五人。”又道,“一床被褥子快一点一天能出了。”

    方氏吃惊道:“是挺快的,一天就能出五床了。”

    秦宛如:“像六斤重的就要出慢些,不过少,多数都是三斤的。”

    一家三口边走边聊,秦宛如还嫌现在的速度太慢,他们必须在入冬前把东西交差到位。

    进了庄子,到处都晾晒着棉花,今年运气不错,风调雨顺的没出岔子,算是丰收。

    方氏看着那些喜人的洁白,之前光嘴上说没什么兴致,如今看到实物,也不禁道:“这东西好啊,用来填充进衣裳里,冬天又暖又软。”

    秦致坤:“有空了可以给阿娘做一套护膝。”

    方氏点头,戏谑问:“秦老板,一斤重的白叠子要多少文?”

    秦宛如不客气道:“方娘子,要四百文,一文都不能少。”

    方氏“啧啧”两声,嫌贵,“便宜些,给你买两斤。”

    秦宛如摆手,“一文都不能少!”

    众人看着娘俩讨价还价哄堂大笑,这家人的幽默感染了不少人,都觉得有意思。

    段珍娘也出来凑热闹,二人进屋去看已经做出来的棉被,瞧见上面的“棉匠”二字,秦致坤好奇问:“这是三娘写的?”

    秦宛如点头,“对,秦老板亲自写的。”

    秦致坤捋胡子,“跟你二姐的字比起来是要差些。”

    秦宛如不高兴道:“爹瞎说什么大实话。”

    方氏看上面用红线圈的圆很是工整,问:“这是怎么弄的,还像模像样的。”

    段珍娘道:“我们做了模型,布线网的时候把模型放上去,红线跟着模型来固定就可以了。”

    方氏赞道:“这主意好,东西拿到手里就知道出自哪里,容易识别。”

    秦致坤摸了摸棉被,“冬天盖这个暖和。”

    秦宛如道:“把这阵子应付过去了给家里头也备几床用。”又道,“祖母怕冷,可用它缝制大袄御寒。”

    方氏颇有几分感慨,“就你鬼点子多,竟想出这些名堂来折腾。”

    段珍娘同秦宛如勾肩搭背,“我们前些日送到公主府的被褥,大长公主说这东西实用,挺不错。”

    秦宛如:“还有三四家差人来拿散装的白叠子,说要拿去做团垫之物,姻伯母说四百文一斤,一厘都不能少。”

    段珍娘唱双簧,“卖的就是稀奇!”

    方氏笑着打了她们一板,是真真为她们感到高兴,仿佛看到两人一点点长成了参天大树,能独当一面扎根了。

    夫妻俩在庄子里看整套流程工艺,看村民勾纱网,弹制,做标识,每一道都认真又严谨。

    方氏越看越感到不可思议,想不明白自家闺女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秦致坤只能用玄学来解释,说道:“定是织女娘娘在梦里教她的。”

    方氏:“……”

    秦致坤:“回去后早晚都烧香供奉,盼着她保佑咱们闺女诸事顺遂。”

    鉴于他明日还要上值,下午晚些时候夫妻俩就回城去了。

    段珍娘同他们一并回去的,要把张家胡同的几人带过来试手,开始教第二批弹棉匠。

    两辆马车上塞了三麻袋白叠子,拿到秦家剥棉籽。家里头人手多,老小都能利用起来,空闲时也能帮着处理些。

    回到秦家后,家奴帮忙把东西扛进厢房,段珍娘去秦老夫人房里同她唠了阵儿家常。

    秦老夫人握住她的手道:“这些时日可忙坏了?”

    段珍娘高兴道:“祖母,就是要忙才好!”又道,“我和三妹巴不得忙起来才好,越忙生意就越好!”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也得多注意着身体,勿要太过劳累。”

    段珍娘摆手,“我还好,四处盯着他们做事就行,三妹就劳心些了,得手把手教,一遍又一遍说。

    “有时候我都挺佩服她的,耐心极好。有个村民笨得要命,说了数十遍都还记不住,我急得都想敲他的头。但三妹说那人做事认真,就是动作慢些,结果你猜怎么着,现在那笨蛋出的活儿是五人里最好的,个个都称赞!”

    秦老夫人轻拍她的手,“慢慢来,莫要着急。”

    段珍娘点头,“我这会儿还得回去,先前张家胡同有几个人听说弹制被褥五十文一天的工钱也想学做,明儿我还得把他们带到庄子里学,学好了再由三妹带过来把平康坊的场子利用起来,争取在入冬的时候把全部白叠子都处理完。”

    秦老夫人:“那你去忙。”

    段珍娘:“过两日我们拿白叠子回来给祖母缝制大棉袄,可暖和了!”

    秦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

    待段珍娘走后,秦致坤进屋来,说道:“三娘说剥棉籽是头疼活儿,我们带了三麻袋回来,一家老小都帮忙剥。”

    秦老夫人:“反正都是闲着。”又道,“你们去庄子看过了,现在是何种情形?”

    秦致坤坐到凳子上,比了个手势,“井井有条,采摘,晾晒,剥籽,弹制……每道工序都安排得妥当,跟我想象中的手忙脚乱完全不一样。”

    秦老夫人感慨道:“你倒是小瞧她们了。”

    秦致坤也觉得神奇,“起初我还觉得是珍娘带着三丫头做,现在看来,完全是反过来的,庄子里的诸事都是她上下安排,珍娘执行,两人配合得还不错。”

    秦老夫人欣慰道:“你说这孩子怎么一下子就长成了呢?”

    秦致坤拍大腿,“最懒的那个反而是最能独当一面的人,确实叫我意外。云娘也说早知道她聪慧,当初培养大娘时也该押着她学,说不准还要厉害些。”

    秦老夫人抿嘴笑,“散养也有散养的好处。”

    秦致坤说声是,又道:“散装的白叠子一斤就要四百文呢,今儿我们弄了三麻袋回来,可值不少铜板。”

    秦老夫人被逗笑了,“得找秦老板讨剥籽的工钱。”

    秦致坤:“可不,一床三斤重的被褥一贯钱,请短工制作一天五十文,刨开人工和种子成本,这利润也是挺吓人的。”

    秦老夫人点头,“仔细算算,是比你当官要厉害多了,也多亏贺家帮扶着,要不然就她们两个女娃,要把这场子做起来可不容易。”

    秦致坤取杯子倒水喝了一口,“先前我还以为贺家瞎掺和,如今看来,他们也是有眼光的,倒是我们短浅了,当三娘人小瞎折腾。”

    秦老夫人语重心长,“以后就由着她,我看这孩子颇有几分头脑,是个有主见的人,只要不捅篓子出来,秦家便是她的后盾,不管她走到哪儿,这里都是她的窝。”

    秦致坤点头,“五个闺女,不管她们以后在外头过好过坏,咱们这儿都给她们留了落脚处,每个都不能少。”

    “嗯,说得好,大大小小每个人都不能少。”

    第二天段珍娘租了两辆马车把张家胡同和坊里的七人拉去了庄子。

    这批人学会后将投入到平康坊秦大娘的那处宅子做工。

    待七人抵达庄子后,秦宛如安排他们去观摩。

    这一批学起来比最初教的那五人要轻松多了,因为有熟手带着他们学,不用她再手把手指点。

    教人可费嗓子了,一天重复讲解下来脑仁疼。

    目前这边已经能维持正常运转,秦宛如把它交给段珍娘打理。

    直到七人学得差不多后,她便将他们带回城,待遇跟庄子里的弹棉匠一样,一天五十文,中午一顿伙食。

    地里的白叠子除了续的种子外,其余全部采摘完,先把上等棉花制作,差的则留到一边,不忙着处理。

    连日来像陀螺似的转,说不辛苦是假的。

    秦宛如回到家,无比怀念以前咸鱼躺的日子,秦老夫人瞧着心疼不已。

    不过看到家里大大小小都帮忙剥棉籽,秦宛如又觉得欣慰不少,所有人都在参与她的这份事业,她还有什么理由说累呢?

    方氏虽然不懂她做的那些工序,但上下安排还是能行的。

    平康坊那边调派了两个家奴过去,中午有一餐饭,需要人手打理,甚至连秦二娘都出马了,帮忙记进出账。

    一家子齐心协力参与进来。

    有他们分担,秦宛如只需要把关做出来的成品质量,其他琐碎都不用操心。

    这个时候她无比感谢老娘,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当家主母助攻就是不一样!

    中间秦大娘曾来看过两回,给他们接了不少订货单子,都是想要散装的白叠子用作他途。

    那些人都以为是贺家做的,找上门由廖管事转接过来,并且窦氏打过招呼,先给钱再给货。

    方氏瞅着木匣子里的碎银铜板,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生平第一次,她竟产生了错觉,钱竟然这般好赚!

    见她发愣,秦大娘掩嘴笑道:“阿娘莫要被吓着了。”

    方氏回过神儿,看账本上的细目,“啧啧”道:“这东西还真好赚,家家都抢着要。”

    秦大娘:“我也要讨些去,做两件小袄。”

    方氏:“让三娘给你最好的。”

    不一会儿秦宛如从外头回来,方氏把贺府接到的订单给她看,她“哟”了一声,乐道:“这是财神爷上门来挡都挡不住啊。”

    方氏把木匣子交给她,“已经清点过了,一个子儿都不少。”

    秦宛如:“阿娘先替我管着。”又道,“我巴不得他们要散的白叠子,省事多了。”

    秦大娘:“散的更好,做什么都行。”

    母女几人坐着唠了阵儿家常,还有半月就入冬了,秦大娘临盆将近,心里头还是有几分小紧张的。

    稍后贺亦岚过来接她,待他们走后,平康坊的富家商贾听闻这儿的白叠子,也寻过来看稀奇。

    这类人最喜欢跟风,知道现在京城里流行白叠子,也阔气要了不少被褥现货,还带了些散装的回去做他物。

    一时间,白叠子成为了京中的新宠,大多都是冲着新鲜稀奇来的。

    这不,晚上王简躺到床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床铺好像跟以往的不太一样。

    他没问,瑶娘也没说,后来他特地扒拉床铺看,好奇问:“瑶娘,这是垫的什么东西?”

    瑶娘道:“白叠子。”

    王简这才想起这茬,下床掀开看那棉絮,上面的“棉匠”二字被他嫌弃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秦三娘写的。

    “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瑶娘笑道:“如此说来,白叠子跟羊绒差不多了,郎君睡了好些天竟然没察觉。”

    王简:“……”

    他还真没察觉。

    瑶娘道:“这白叠子好,松松软软,连老夫人都喜欢,主母也让府里再购些散的回来做其他用处。”

    王简:“还是蚕丝被好,没白叠子沉。”

    “嗯,所以只用来垫上更合适。”又道,“老夫人说这东西比兽皮更易打理,用来缝进缎子里放到榻上使用极好,拆洗也方便,不像兽皮那般清理麻烦。”

    “她喜欢就好。”

    “现在京城里有脸面的府邸几乎家家户户都用白叠子,今年可时兴了。”

    听到这话,王简不由得失笑,“跟风贪图新鲜罢了。”

    瑶娘:“可不,往日种在园子里观赏的东西一下子成了常用物,也确实有些稀奇。”停顿片刻,“那贺府也真有眼光,竟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折腾,不过白叠子毕竟金贵,一床被褥才一贯钱,他们多半是要亏损的。”

    王简:“不会亏的,这东西毕竟实用,一旦量大了,降到一两百文,保准家家户户都会用它,就跟常用之物一样,每家每户都有。”

    瑶娘若有所思,“听郎君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这个秋天注定是火热的,一切走向如窦氏所料,白叠子成为了京中的新宠,风头甚至掩盖了蚕丝,在权贵圈里独占鳌头。

    今年是丰收年,那四十亩白叠子供应贵族们是足够的,甚至已经辐射到富商群体了。

    一贯钱对富商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京中权贵圈都在用白叠子,他们也跟着用,觉得有颜面。

    正如窦氏所说,最顶层的人对白叠子的接受度才是最容易的,因为他们最了解它,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一旦那群人将白叠子传开后,就会逐步辐射到下一阶层,更下一阶层,层层递进。

    现在地里的白叠子已经收完了,只剩几亩续种的还没采摘。

    之前秦宛如预计的是棉被是销售主力,结果散棉花反而成为了人们最喜爱的东西,用它填充的东西可多了,垫子,枕头,靠背,棉鞋……各种。

    偏偏散棉花要贵些,可见窦氏是有商业头脑的。

    好东西自家人肯定不能落下,家里头不论主仆都有棉被使用,也有上好的散棉花缝制冬衣。

    秦老夫人有厚厚的大棉袄,护膝,棉裤,棉鞋御寒。

    品相差些的则赠给了一同出力的仆人们,董蔡两家各得几斤缝制冬衣御寒,庄子里的仆人们也分得一些,秦家和段家的家奴也得了些。

    秦宛如还特地给孔氏也拿了几斤,让娘俩不至于挨冻。

    先前听她们说白叠子,现在看到手里的东西孔氏才明白是什么玩意儿。

    那蓬松的一团握在手里松软轻盈,真跟羊毛似的,神奇的是这个东西竟然是从地上长出来的!

    范谨也觉得不可思议,似乎这才意识到“棉匠”的含义。

    孔氏得了几斤棉花,美滋滋给范谨缝制冬衣。

    秦宛如原本想给他们拿被褥的,结果被秦二娘阻止了,怕引孔氏起疑,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她想了想也是,便作罢。

    入冬的时候续种的那几亩也采摘完了,由于续种留的时间太长,它们的成色都不太好,不过他们只需要的是种子。

    目前手里的好棉花还剩下三成没处理完,窦氏让段珍娘算总账看利润。

    把没处理完的一起汇进去,刨除种子人工各种琐碎开销,她和秦宛如平分的话,大概能各分两百贯出头。

    秦宛如还以为她算错了,自己拿着算盘重新汇算了一遍,得出来的结果也是这么多。

    她彻底傻,说好的亏本呢?!

    窦氏对四百贯利润是非常满意的,一来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二来价格提得高昂。

    若是种上千亩白叠子,把价格压到四五百文,再尝试制作棉布,双管齐下,得来的利润也不会比这些差。

    窦氏搁下账本,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娃,仿佛她们是两锭金元宝。

    “京城周边的租子太贵,明年我们到京畿的其他县去种,把一个县的地都种成白叠子。”

    秦宛如:“……”

    段珍娘:“!!!”

    窦氏眼中烧着一团火,“等你大姐生产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我把贺家交给她上手打理,明年我也跟你们一块儿种地去!”

    秦宛如憋了憋,严肃道:“姻伯母,一个县的地?”

    窦氏点头,“对,一个县的地全种上白叠子。”

    秦宛如:“……”

    默默地捂住心口,不行了,先让我缓一缓。

    段珍娘激动地站起身,难以抑制住心情,说道:“这么多的白叠子,得一并把纺织搞起来了。”

    窦氏:“你们最初的目的不就是纺织全套吗?”

    秦宛如:“我对纺织这块其实一点都不熟悉。”

    窦氏:“那你对制作被褥子熟悉吗?”

    秦宛如愣了愣,是喔,也是第一回做。

    窦氏拍大腿,看向段珍娘道:“珍娘家里头不是做绸缎生意的吗,对纺织这块应该知道些基础。”

    段珍娘点头,“我知道纺织印染工艺。”

    窦氏又看向秦宛如,“那不就得了,摸着石头过河,反正谁都没干过这行,我贺家这么大的家当都敢压进来,你一光脚的小女娃还怕啥?”

    秦宛如默默地看着她,表情沉痛道:“姻伯母,我很穷。”

    窦氏:“你这不是赚了一笔吗?”

    秦宛如摇头,“这笔钱不能这么用。”

    段珍娘插话道:“你莫不是还打算存私房?”

    秦宛如不答反问:“棉籽剥起来爽不爽?”

    段珍娘差点哭了,摆手道:“这辈子打死我都不想去剥那玩意儿了。”

    秦宛如:“我得用这笔钱搞一个东西出来祛除棉籽,能节省不少劳力。”

    此话一出,段珍娘的眼睛亮了,“什么东西?”

    秦宛如挺起胸膛道:“黄道婆脚踏轧棉机,彻底解放劳动人民的双手,实乃居家旅行必备神器!”

    段珍娘:“……”

    我听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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