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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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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她忍不住捏他的脸, 王简任由她扭捏成怪相,冷不防掐了一把她的腰,秦宛如咯咯笑了起来。

    她肆无忌惮坐到他的腿上, 背对着他。

    王简环住她的腰身, 说道:“我近些日欠下不少人命债, 你怕不怕?”

    秦宛如掰他的手看, 指骨修长,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掌上有少许薄茧,是常年练红缨枪所致。

    她扭头看他,“你——好——吓——人。”

    王简被她逗猫似的表情气笑了, 把她禁锢得更紧了些。他的指腹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摩挲,滑腻的触觉勾得人心痒。

    这女人确实是讨他喜欢的, 能让他感到舒心安宁,彻底放松。

    “我若把府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人清理干净,你可愿进府来陪我?”

    “不愿意。”

    秦宛如想也不想就答道。

    王简也不恼,“为何不愿意?”

    秦宛如歪着头看他,“我要种地,你会让我种地吗?”

    王简:“……”

    秦宛如继续说道:“我祖母跟我说, 以后我若是嫁人了,婆家肯定是受不了自家媳妇儿在外抛头露面跟男人打交道的。”停顿片刻,“你受得了吗?”

    王简:“……”

    秦宛如眨巴着眼睛, “所以我跟她说招上门女婿不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吗,你王宴安可愿上秦家来做上门女婿?”

    王简失笑,不答反问:“你秦家有什么家业可继承?”

    秦宛如:“……”

    王简:“我国公府这么大的家业,拱手让给妾室生的庶子,你若是我, 只怕得把你老娘气得半死。”

    秦宛如被这话噎着了。

    是喔,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若是继承了国公爵位,躺着就有饭吃,让给妾室占便宜,确实不划算。

    “你好端端的一个官家娘子,去种什么地?”

    “你没看到我家前厅供奉着一幅织女娘娘的画像吗,我承了她的衣钵,这辈子都会做纺织。”

    经她这一提,王简仔细回忆了阵儿,当时确实挺奇怪的,一般人家要么供佛或供观音,她家供奉的却是织女。

    “那织女有什么来路?”

    秦宛如把由来说了一番,听得王简半信半疑。

    若是以前,他是从来不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但自从自己经历过八哥和她互换的经历后,他不再那么死脑筋,毕竟这世上没见过的东西还多得很。

    王简不再提这茬,目前他如履薄冰,并不适宜谈儿女私情。

    这一整天秦宛如都呆在这里,中午饭后她去午睡,王简则在书房里看书,有时候会起身去看她。

    那家伙倒是个心大的,跟在自家屋里一样,也不怕他动手脚。

    能让她卸下心防也不错。

    他坐在床沿看了会儿,稍后见天色不早了,也没叫醒她,自顾和李南回府去了。

    秦宛如这一觉睡得舒坦,醒来彩英说主仆已经走了,她“唔”了一声,心想那人估计是心情好,没折腾她。

    没隔两日,有人送荔枝上门,冒充的是贺府的仆人,有足足五篓。

    这可把方氏乐坏了,一家人都喜爱吃荔枝,从岭南那边运送过来的晚熟荔枝尤其金贵。

    看着竹篓里艳红的果子,双胞胎嘴馋,当即去扒拉两个来尝。它们的个头不算太大,里头的籽也偏小,果肉鲜嫩多汁,很甜。

    秦五娘高兴道:“这个真甜!”

    方氏打了她一下,说道:“给你们祖母也拿些去。”

    秦老夫人不爱荔枝,不过这回的却是上品,味道比往日的大不一样。

    秦宛如哄她尝了一颗,她颇有些吃惊,赞道:“这是什么品种的,还挺不错。”

    秦宛如笑道:“不知道,好不好吃?”

    秦老夫人点头,“好吃。”又道,“给你表姐也拿些去。”

    秦宛如:“嗯,我等会儿给她送去。”

    稍后她又拿些去后宅给秦二娘,秦二娘爱吃荔枝,却从未吃过这种个头偏小汁水丰盈的品种,赞道:“这是从哪儿来的?”

    秦宛如忽悠道:“大姐差人送来的。”

    秦二娘:“给爹留着,他爱吃。”

    秦宛如:“五大篓呢,等会儿我给表姐也送些过去。”

    秦二娘暗搓搓道:“顺便给娘俩也带些去。”

    秦宛如咧嘴笑,打趣道:“你这还没进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秦二娘推了她一下,脸上笑容满满。

    姐妹二人说了会儿悄悄话,中午饭后秦宛如带了不少荔枝过去,给范家母子的是彩英偷偷拿的,没让其他人知道。

    当时母子不在,孔氏去交活儿,范谨回来见窗户下的竹篓里搁了一包东西,打开瞧见里头艳红的果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默默地扶了扶额,把那包金贵货拿进屋放着。

    孔氏回来见到那玩意儿,把他骂了一顿,说他败家。

    范谨无奈,只道:“应是秦小娘子拿给咱们尝鲜的。”

    孔氏:“???”

    范谨:“她家长姐是伯爵府里的贵夫人,多半是送给她表姐顺手留了些给我们。”

    孔氏“啧啧”两声,“这东西贵得咬人,秦小娘子也真是大方。”

    范谨忽悠道:“你上回替她绣招牌,人家感谢你的。”

    孔氏碎碎念叨,愈发觉得那女娃好。

    范谨不想听她啰嗦,剥了一颗塞进她嘴里,这下清净了。

    荔枝壳可不能丢,煮水服用是可以缓解腹胀和下火的,孔氏连声赞好吃。

    另一边的段珍娘也赞这荔枝品种好,她家富裕,什么东西都享受过,说道:“伯爵府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五竹篓得花不少钱银。”

    秦宛如“唔”了一声,心想,宫里头的东西就是好啊。她若是有钱了,也能受得起这些金贵货。

    两人坐在桌前边剥荔枝边唠家常,似想起了什么,秦宛如说道:“那日我同阿娘他们说起郑家二郎的事来,他们都说让你勿要起好奇心。”

    段珍娘“啧”一声,“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定是不允的。”

    秦宛如:“就怕表姐你吃亏。”

    段珍娘笑,暗搓搓问她,“你难道就不好奇吗,真有这般倒霉的人?”

    秦宛如看着她,憋了许久才道:“是有点好奇。”顿了顿,“二姐也想去瞅瞅。”

    段珍娘:“不若什么时候悄悄去看看猴儿?”

    秦宛如失笑,戏谑道:“万一真克人怎么办?”

    段珍娘咬了一口白嫩的果肉,“我才不信这个邪,我八字已经够硬了,还能厉害得过我?”又道,“越说得玄乎越有鬼,当初这丘家凶宅不就是例子吗?”

    秦宛如点头,“是挺玄乎的。”

    段珍娘怂恿道:“咱们偷偷去看看,偷偷的,看那郑二郎到底长成什么模样,能有这般本事辣手摧花。”

    秦宛如:“偷偷的。”

    段珍娘:“对,偷偷的,把你二姐也叫上凑热闹。”

    晚上秦致坤下值回来,方氏把贺府送荔枝的事同他说了,他很是高兴,问:“阿娘也吃吗?”

    方氏:“往日不爱吃,今日倒是吃了好几颗,说好吃。”

    秦致坤剥了一粒来尝,“哟”了一声,说道:“这品种得是往宫里头送的。”

    方氏诧异道:“真的假的,你别唬我?”

    秦致坤又剥了一粒来尝,说了一个荔枝品种的名字,“你还别不信,真是往宫里送的金贵货,我之前也吃过几颗,是从王宴安那儿得来的,他从宫里回来带了少许给同僚分食,便是这个。”

    方氏咂舌,“贺家一下子送来五竹篓呢。”

    秦致坤也吃了一惊,“这么多?”

    方氏点头,“今儿给珍娘也送了些去,还剩许多。”

    秦致坤笑道:“难怪阿娘也会吃几颗,她还挺会识货。”

    这话把方氏逗笑了。

    秦致坤继续道:“前阵子忙案子,倒是受了不少宫里的好东西,陛下体恤,说我们辛劳,时不时命内侍送些鲜货来解馋。”

    方氏撇嘴,“人家哪是体恤你们的,我看呐,多半是心疼他舅舅。”

    秦致坤:“沾了光。”

    两人说了会儿,仆人送来饭食,方氏给他盛汤,说道:“入秋了得给你好生补补,一个苦夏下来,都清减不少。”

    秦致坤伸手接过,拿起汤匙道:“谁说不是呢,之前刑部的蒋侍郎日日扒拉他的腰带,说松了一大截,惹了不少笑话。”

    方氏掩嘴笑。

    秦致坤顿了顿,“不过我们这些下苦力的也只是下苦力的,人家却不一样,说升就升。”

    方氏好奇问:“谁又升官了?”

    秦致坤:“王宴安那小子,从大理寺跳到六部之首吏部去了,左侍郎,正四品上。”

    方氏拿起筷子给他布菜,“人比人气死人,人家这才二十出头,眨个眼就蹿上去了,你比得起吗?”

    秦致坤客观道:“除了家世背景,他也是有几分本事的,照这个速度,估计不到三十就能入政事堂做宰相。”

    方氏:“哪用得了这么熬资历,有个外甥做天子,升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秦致坤默了默,“这倒是真的。”停顿片刻,“不过那小子跟卫国公倒是有些怪,我琢磨着不是一路人。”

    方氏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你管他是不是一路的,天子要靠王家扶持,不管是老王还是小王,都是一口锅里的食,转了半天还不是要靠王家。”

    这话委实精辟。

    秦致坤忽地笑了起来,觉得自家媳妇儿很有智慧,“云娘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你若是男儿在官场上混,我估摸着应该比我会来事儿。”

    方氏大言不惭,“你莫要忘了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致坤点头,乐道:“对,不能把老方给忘了。”

    方氏给他夹清蒸的鱼,秦致坤问:“阿娘这些天胃口好些了吗?”

    方氏:“比先前要好些了,一个院子里的人都用得少,只有三娘,什么都能吃,不分四季,我就没见过她胃口差的时候。”

    秦致坤:“也曾有过,你估计也不想再见第二次。”

    说起去年织女娘娘的经历,方氏糟心道:“别提这茬,那回是真把我吓着了,她爱吃多少就吃多少。”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阿娘跟我说三娘要留在家里招上门女婿,你怎么看?”

    秦致坤愣了愣,倒把这事给忘了,“三娘自己跟她说的?”

    方氏点头,“三娘说没有哪个婆家受得了她种地,只有娘家受得了,也能纵着她,便留在家里好了。”

    秦致坤哭笑不得,“她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方氏:“我仔细想过了,她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承了织女娘娘的衣钵,注定不能跟平常的官家娘子一样。她若想去闯出一片天地,便由着她去,只要二娘把婚事定下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操心了。”

    秦致坤扭头看她,“你真这么想的?”

    方氏破罐子破摔,“不然还能怎样?”

    秦致坤调侃道:“你不是日日都盼着几个闺女们高嫁吗,怎么忽然就转性了?”

    方氏无比嫌弃道:“关键是这两个都有很明显的缺陷,就拿二娘来说,有才有貌,还得大长公主青睐,嫁高门也是有机会的。但问题是她自个儿不争气,一副男孩儿性格,骨子里又骄傲吃不得半点亏,没法像大娘那样圆融沉稳,就算给她机会送进去了也不长久。”

    秦致坤:“……”

    方氏:“三娘就更别说了,自小就是放养,随心所欲,若是拿个围栏圈养,保不准你转过背就跳出去了,又得去瞎找。”

    秦致坤对这形容是服气的。

    方氏继续道:“至于小的两个,目前看来五娘比四娘要滑头不少,也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若是要留一个下来,我宁愿留四娘在家,能省心不少。”

    秦致坤:“四娘乖巧。”

    方氏:“几个女儿中也就只有她和大娘温顺乖巧,不多事。”

    秦致坤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留四娘在家我也是赞同的,至于三娘,由着她,过两年看看也不着急。”

    方氏看向他,“你就吃饱了?”

    秦致坤:“等会儿再吃几颗荔枝。”

    方氏:“少吃些,上火。”

    秦致坤摆手,“无妨,用荔枝壳煮水服用下火。”

    家里人多,又都喜爱吃荔枝,没两天就干光了。

    这样的口福秦宛如不敢多贪,若是引得他们起疑就麻烦了。

    之前段珍娘想去观猴儿,于是她们三姐妹偷偷乘坐马车去了平遥坊。

    郑家在双圣街,是一所两进四合院,斜对面有一家茶馆,三人进茶馆消遣。

    这个时候没什么人,段珍娘要了几碗茶和一些小食,跑堂的是一位妇人,见她们是生面孔,好奇道:“三位不是双圣街的人,看着像生面孔。”

    段珍娘落落大方道:“我们是万德坊的人。”停顿片刻,“是来看稀奇的。”

    妇人:“???”

    秦二娘暗搓搓道:“听说你们坊有一位奇人,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是当真?”

    提到这茬,妇人打开了话匣子,指了指斜对面,“是有这事儿,是郑家的小子,顶好的一个郎君,结果八字太大,没女郎镇得住,可愁坏他阿娘了。”

    秦宛如好奇不已,“真有这事啊?”

    妇人:“可不,都相看十多个姑娘了,没一个能成,说来也怪,他大哥却好端端的,就他出了岔子,没人家敢把姑娘嫁去,要么磕着碰着,要么就是生病,这不顺那不顺,委实邪门儿。”

    三人面面相觑,妇人试探问:“你们仨儿是?”

    段珍娘:“我们听旁人说起这茬,都不信,来瞧瞧热闹。”

    妇人摆手道:“到底年纪浅,胆子大,莫要不信邪。”又道,“我家男人说郑二郎多半是把月老给得罪了,不给他牵红线。”

    秦宛如:“栖霞观的月老殿挺灵验的,他们没去求吗?”

    “怎么没去求,求了好些次了。后来郑家实在没办法,据说请了大师相看,说郑二郎八字大克妻,得找个比他更厉害的来互克,为了找合适的女郎,他家的媒人都跑断了腿。”

    “那有找到吗?”

    “哪有这么容易找的,不过前些日听到冯老三说宝华坊有一个外地来的女郎,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那娘子嫁过两次都成了寡,据说克夫,还购置了凶宅,可见是个厉害角儿,我们都觉得可以试试。”

    听到这话,三人纷纷笑了起来,段珍娘嘲弄道:“这简直是破罐子破摔了。”

    妇人:“那能怎么办呢,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跟得了病似的,连个媳妇儿都讨不到,着实愁人。”

    正说着,斜对面郑家的大门忽然开了,几人朝那边看去。

    也不知是郑二郎倒霉还是其他原因,四合院有一个门槛,其实也不高,他自小到大就爬过这个门槛,从未摔过跤,偏偏今儿一出来就摔了个狗啃屎。

    突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大个子忽地踢到门槛趴到了地上,把众人吓了一跳。

    郑二郎被摔得嗷嗷叫,茶馆里的妇人忙过去看情形。

    郑家的仆人赶紧搀扶他,他显然被摔疼了,叫嚷道:“别动我,别动我,胳膊坏了,坏了!”

    仆人:“!!!”

    茶馆里的三人:“???”

    不一会儿对面就手忙脚乱,郑二郎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说腰被扭了,胳膊多半折了。

    仆人忙去请大夫,家里头的人又折腾了许久才把他从地上捞进屋。

    待斜对面清净下来后,三人才默默地喝茶。

    秦宛如小声道:“都没看到脸呢。”

    秦二娘:“这都是什么运气啊,一出门就摔跟斗。”

    稍后妇人回来了,说道:“方才那个就是郑家二郎,哎哟,这运气也太衰了,一出门就摔跟斗。”

    段珍娘好奇问:“摔得厉害吗?”

    妇人:“说腰扭着了,胳膊也折了。”

    段珍娘抽了抽嘴角,“着实摔得厉害。”

    妇人:“往日还没见他摔过。”

    三人坐着吃了许久的茶才离开,回去的路上段珍娘道:“我连脸都没瞧着,只看身量挺高,一出门就摔跟斗,跟头笨熊似的。”

    秦宛如:“也太倒霉了。”

    秦二娘异想天开,“表姐,会不会是你克得他摔跟斗的?”顿了顿,“之前她们不是说过吗,但凡与他有牵扯的女郎都会出岔子,你没出岔子呀,说不准就是他出岔子了。”

    段珍娘又气又笑,“你这乌鸦嘴莫要咒我。”

    秦二娘一本正经道:“我这是实事求是,媒人来找过你说亲,便意味着你跟郑二郎是有关联的,如果咱们回去都没有什么异常,我觉得他摔跟斗多半就有原因。”

    这话倒有几分道理,段珍娘道:“反正我是不信这个邪的。”

    秦宛如兴致勃勃道:“多试几回就知道了。”

    她幸灾乐祸的语气令段珍娘哭笑不得,忍不住掐了她一把。

    与此同时,秦大娘夫妇回了趟娘家。

    家里头的人都说他们前两日送来的荔枝好吃,贺亦岚还以为是自家老娘安排的,困惑问秦大娘,“府里什么时候还有荔枝了,我怎么没吃到?”

    秦大娘:“……”

    这个时候的荔枝可是稀罕物,就算有也是晚熟的品种了。意识到中间有古怪,她忽悠他几句,把这事压了下来。

    目前她已经怀了好几个月,开始显怀,一家子坐在一块闲聊,没看到秦二娘她们,秦大娘问:“二妹三妹怎没在家?”

    方氏:“同你表姐一块儿出去了。”

    秦大娘道:“入秋了,我带了些缎子过来,给祖母你们做两身衣裳。”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你莫要什么都往娘家拿,免得落下口舌。”

    秦大娘拍她的手,“我自个儿库房里的东西,还是能做主的。”又道,“主库的东西就要阿娘准允,才能找管事拿钥匙,每一笔都要记账,好知道来路。”

    方氏去看她带来的缎子,颜色花样都是时兴的。

    祖孙三辈人在房里唠家常,待到秦大娘生产时已经是冬天了,她还是蛮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晚一些时候秦宛如姐妹俩才回来了,听说她回娘家,秦宛如暗叫不好。

    这不,秦二娘一进屋就说他们送来的荔枝好吃,贺亦岚又忍不住想问,结果被秦大娘按了一下,他憋着了。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简直就是煎熬,他实在太好奇,那人人口中好吃的荔枝是从哪儿来的。

    秦大娘情商高,看向秦宛如,忽悠他们道:“下回若有的话,还送些来。”

    秦宛如默默地别过脸,看到贺亦岚在盯着她看。

    哦豁!

    凭着吃货的探究精神,贺亦岚决定回去了就去国公府蹭王简,同时也发现了一条蹭吃的好门路。

    借秦三娘的名义找王简从宫里头讨,讨出来了再以贺家的名义送,他顺便也能讨些口福,这计划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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