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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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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荀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盘香瓜放在桌上,颜正齐正在看书。

    林依得封那日让颜正齐感受了自小到大前从所未有的丢脸,于是,借着生病的由头,在屋内憋闷了几日,谁也不见。

    后经小荀和桂嬷嬷轮番劝说,昨晚才开了房门。

    “少爷,您要不要出门散散心?”

    颜暮云的长明灯供奉在祠堂,七七四十九日的纸钱已经烧完,身为子女,除了三年内不能娶妻嫁人,外出上不再受阻碍。

    “不去!”

    “前两日窦少爷听闻您病了,派人送了些点心和药材来,还说在京城开了一家马场,邀您一同……”

    不等小荀把话说完,颜正齐眼神瞬间阴冷,漠然翻了一页书,道,“出去!”

    被赶出来的小荀垂下眼帘,全身上下都透着消沉无措。

    都是因为他说错了话,才惹的少爷这般恼他,不待见他,都是他的错。

    出了乘风院,小荀耸拉着脑袋,唉声叹气,漫无目的在府中游荡。

    他心头郁闷,只顾埋头向前,再抬头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府上花园了。

    准备调头回去时,正巧听到前头两个小丫鬟端着托盘不知要往哪儿去。

    两人走路时靠的很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声音压的很低。

    “没想到平日里一向谨守规矩的王姨娘也会处罚院内丫头。”

    “是呀,听说王姨娘让听雨和多叶自扇耳光,都没让停就带着静小姐回去了。”

    “那听雨和多叶怎么样了?”

    “我听见送她们二人回去的丫头说,脸已经肿的比馒头还要大了。”

    “她们做了什么事惹的王姨娘这么生气?”

    “我可不敢说。”说话的小丫鬟耸耸肩,一副害怕的样子。

    另外一个撞撞她的肩膀,“好姐姐,我保证不跟旁人说。”

    “那你可要保密啊,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眼看着两个人端着盘子要穿过月洞门,小荀提起脚步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那丫鬟再把声音放低,两颗头几乎要凑在一块儿了,“是说大少爷的母亲是罪臣之女,大少爷的嫡子之位是用原夫人的命换来的,所以才挨了打!”

    “啪!”

    响亮的巴掌声惊得花园中刚停在树梢上的鸟儿展翅飞走,徒留一根漂亮的尾羽。

    紧随其后的便是托盘掉落的声音和桂嬷嬷咬牙切齿,中气十足的骂人声!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她们的下场不是你的是吗!”

    小荀赶忙迈过月洞门,打眼瞧着方才背地里学话的小丫头正巧撞进了桂嬷嬷手里。

    桂嬷嬷撸起袖子,露出圆滚滚的手腕,左右开弓,一人两个耳光,直打的小丫鬟抬手捂住脸。

    她们没想到在花园里还能碰上乘风院的人,被桂嬷嬷教训地眼泪都顺着眼眶流下来了却一声不敢吭。

    “滚!再让嬷嬷我听到一句诋毁原夫人的话,我定亲自扒了你们俩的皮!”

    小丫鬟脸颊迅速红肿,眼泪哗哗地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但却听不到一丝哭声,两人赶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托盘,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小荀道,“嬷嬷……”

    桂嬷嬷鼻息粗重,显然还在气头上,“窦家少爷不是送了帖子给少爷要去马场么,你带着少爷去散散心。”

    小荀刚想应下,又瞥见桂嬷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说错话。”

    小荀满脸羞愤,“是,嬷嬷。”

    东院。

    点翠进屋禀报,“夫人,大少爷从京郊马场买了几匹马回来,说他前两日生病,没能给夫人请安,为表孝心,给您换上这几匹马血统纯正的马,那马受过驯化,平日里性子温顺,用来拉车再好不过。”

    林依可不吃他那一套,淡淡道,“他有心了,病刚好,还是多多休息的好。”

    京郊的马场占地广阔,建在一片林子外围,那里原先是一片荒地,如今用一排整齐的木制围栏圈出范围,让马儿在马场内可以自由奔跑。

    颜正齐只去过一次便惦记上了!

    他本就在屋里待了许久,更是喜欢那种骑在马上驰骋的感觉,能让人忘记烦恼。

    酣畅淋漓的跑了几圈,颜正齐下了马,立时有马倌上前将马牵走,小荀递上布巾为颜正齐擦汗。

    “少爷,今日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颜正齐跑的过瘾,心情也好了不少,大方道,“这地方不错,回去少爷好好赏你。”

    小荀眯着眼睛笑的满嘴牙都露出来了,“谢少爷!”

    两人出了马场,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颜正齐突感一阵困倦,眼前景物逐渐模糊,他猛然察觉不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但也只是清明了一秒,不等他掀起车帘,眼睛失去焦距,彻底黑了下来。

    “大少爷,醒醒……”

    一阵呼唤让颜正齐皱了皱眉头,头有些疼,还未彻底睁开眼睛,鼻间飘来一股好闻的香气。

    他正欲抬手扶额,却觉得手臂犹如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

    心中震惊,颜正齐倏地睁开眼睛,眼前的陌生床帐泛着淡黄色,还有股女人的脂粉香,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身旁的香气更浓烈,还隐约有微弱的呼吸打在脖颈上,颜正齐微微扭头,朝向呼吸来源。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身旁躺了个女人。

    “大少爷,莫要出声,属下救您出去。”

    眼前的情况让颜正齐有些茫然,扭头看向床边,说话的是个陌生男子。

    “你是谁?”

    脱口而出的话,声音沙哑,如在荒漠中被沙子磨砂过,粗粝,喑哑。

    地二单手拽过盖在床上二人身上的薄被将颜正齐捆了起来,“属下是来救您的,您的衣物被他们拿走,先委屈您用被子遮一遮。”

    地二将被子扯走,躺在颜正齐旁边的女人便没有了遮盖。

    他手脚麻利迅速地背起颜正齐,来到窗前,“有人陷害您,前门走不得,属下带着少爷从窗户走后门。”

    不用地二多说,颜正齐也知道自己又被人算计了。

    他被人下了药性猛烈的迷药,脱光了衣裳与一女子同床共枕,说不定此刻屋外已经聚集了一群人等着冲进房间上演一出手段拙劣的捉奸戏码。

    当初刘姨娘在府里给他下药,被林依提前提防,没想到在回府的路上还能被人再次得手!

    “多谢,我的随从可有事?”

    “少爷放心,没事,只是中了迷药。他们的目标是您,没有为难他。”

    地二身上背了个人却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两人刚从窗户上翻过去,门外果然响起了吵闹声。

    “就在这儿!”

    一个老翁的哭声响彻天地,“我可怜的女儿啊,被人强掳了来,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啊!”

    “爹,先救妹妹要紧!”

    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一群人乌泱泱的冲进来,可床上只见一具白花花的身体,不见颜正齐。

    有人惊呼一声,那老翁眼瞅着自己家闺女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羞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被身后人扶住,急赤白脸地喘了两口气,缓过神来大吼一声,将所有人往外赶,“都出去,都出去。”

    将所有人赶走,屋内只剩下了床上女子的老爹和几个兄长,“翟老,人跑了!”

    前一秒还哭天抹泪的老翁在房门关严之后,立即沉了脸,他抡起胳膊,一巴掌将身边的男人打歪了脸,“我自己没眼睛么,还要你说?立马安排人手给我追!”

    被打的男人捂着半边脸问道,“那她怎么办?”

    “怎么办,找根绳子吊死,明日一早拖着她的尸体带上颜正齐的衣服腰带和玉佩随我去府衙击鼓鸣冤!”

    他们提前做了准备,留下了颜正齐的衣服,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人证,物证都有,看正阳侯府面对铁证如何能保住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大少爷!

    地二背着颜正齐往京都走,在路上偷了辆马车,将人送回侯府时,颜正齐身上的迷药已经失去了效用。

    颜正齐衣衫不整回府时的动静闹得太大,老太君和林依齐聚乘风院。

    “你怎么样,可有受伤,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

    老太君瞧着颜正齐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争,忍不住狠锤了他两把。

    林依劝道,“老太君先别急,孙媳先为正齐把把脉。”

    “说得对,看看他可有事?”

    骂归骂,心疼还是心疼的,老太君退后两步,让林依上前。

    林依坐在床边,细心诊断后道,“无事,只是单纯的迷药而已,多喝些水,等药效过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害处。”

    老太君放下心来,冷着脸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颜正齐将自己去马场的事说了,那马场他已经去过几次,估计下手的人早已摸清了他的行程,所以埋伏在路上,伺机下手。

    林依问道,“你在马场可有喝过什么,用过什么点心?”

    “没有。”

    颜正齐忽然问道,“可否看见救我那人?”

    “只有你一个人,不曾看见旁人。”林依劝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受惊了,你先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早,京都府尹苏大人便派廖良前来捉拿颜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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