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起始·载世之争
正文在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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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那混沌虚无之时,世只为一,谓名:白暴。便也不存那混沌虚无。只名谓,白暴。白暴之时。
生其一,为始世真神。
过无数年载,无穷世代。
始世真神孤寂无比。虽已是存载于白暴之中不知数载?
便以身化二者。
算为子嗣。
一谓:存载。业为,生。
二谓:无有。业为,死。
共为兄妹,姐弟,夫妻,兄弟,恋人…
又过无数年载,存载之生,略感孤寂,如是始世真神那般。便提议与无有之死,共创子嗣。
死不应。
便生战。
永无休止。
生化身死。便与死相同。身载,世轮,其半尘封,其半存生。
死化尽灾,生无尽灾劫。谓:众无之灾。
生力延环宇中。不再谓世。
称:万世星宇。
死力徘徊宇边。不再谓存。
称:终世之灾。
但,终非死敌,各有其意。
便作忍让。
生化宇中,创无穷之生。为首子嗣,称:阶下真神。次,称:元。唯有一者。几近永世不变。再次,称:号。
后世之所,应万宇之力。诞存:本源。
于此数载,生者长行。应逝而生。
次者,再生真神。名谓:门列。
而至此,便算终矣。
再说那。
谓死之下,生无尽灾劫,谓:众无之灾。其为首七者。是为,众无七极灾。七者之再首者。
谓:无存。
于死,便也算是终矣。
所谓,始,又何为始?
我应是从什么开始讲起?
连我自己也绝然不会清楚。
就如同我的开始,也从未开始。但也早已结束。
他们口中说着,活着的如何。
真是的他们吗?
它们仍然相信着一切的前程,却不会记起逝去的全部。
我们都曾在道路之中摸索。又如何相信那所谓的道路是道路呢?既然已经是道了,又何谓路的如何呢?
于是行进着,只是谓言:路,的如何。便是数载,便是长远。又不知路是什么。
是为行进而已。
也只是行进而已。
便,行进。
但那里有着无数的生者!从何处全然的行进?就算这眼目无法睁起,又或无法视见?若那般,又如何行进?又能被谓言行进吗?
我说了说,便罢了,就算行尸走肉而已。
可于此,就不再是活着。
取一木,便种一苗。它们知晓,均衡。
有生者将那财富聚累,却不知道资源的如何。他们口中说着那生者的私心,又说着人性的怎样。
于我?
终是忘却!
那是无数的生者!那是无穷无尽的生者!那是全然的面应,又是终然的什么。
前仆后继。
我见过。
我不仅见过,还见过他们是怎么逝去的。
但真的是逝去吗?
或许是累了,我觊觎着触及天穹。却忘记了没有东西能再将我举起。
他们忘了,尸体的堆砌。
根须啊,仍然贪婪地汲取着养分。
也不断遗弃着,孕育出它的大地。
当腐朽污染了一切,便不见常然之色。
他们从何记起!本为根苗之时,身中本就被镌刻的东西。他们又如何记起,那水与土所养育他的意义?罢了。终究是谓言得过多而已。
不为开始而来,只为留存所载。
我应当被断绝,遗忘于这个世界。
树冠引来的腐朽,由大地背负。
我见过,宇中参间的巨木,它的树心已然空洞,却绽放生机,仍未腐朽。
那女人抚摸着,就如同在抚摸着所有孩子的面颊。
她或曾说过,不必有什么记得她。
我们只知道,披袍上的,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