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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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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良缘悠悠转醒之际,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但头却仍昏沉得很,胸口也闷闷的难受极了。许良缘心中暗叹:“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酒!”

    “郡主,您终于醒啦?奴婢特意给您炖了银耳燕窝呢。”一旁的仲春见自家主子醒来,赶忙迎上前去。

    许良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了身,简单梳洗之后便坐到桌前准备用膳。然而,正当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竟然是元辰!

    这让许良缘大惊失色,她手中的勺子也不由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仲春,昨晚……难道是元辰送我回来的吗?”许良缘满脸狐疑地看向仲春问道。

    “郡主,您……您都不记得了?”仲春一脸惊愕地看着许良缘,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诧异。

    看到仲春如此惊讶的表情,许良缘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道,“不好,难不成昨晚我做出什么丢脸之事?可为何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许良缘苦思冥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具体细节,无奈之下只能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记不清了。

    “郡主,昨夜,的确是大将军亲自将您送回来的呀。而且你俩当时还同乘一辆马车呢,奴婢就坐在车辕处,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马车里面传来的……”仲春欲言又止。

    “什么?你听到了什么?快说啊!”许良缘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急切地追问道。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开始飞速闪过一些片段,似乎是关于马车上的情景……

    昨夜,元辰与仲春,拖着烂醉如泥的许良缘艰难地走进马车内。起先,二人还各坐一边,但不多时,许良缘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只见她缓缓挪动着身躯,一点一点向元辰靠近,霎时,她伸出手一把托起他的脸颊,仔细端详起来。

    “元辰,你长得还真是俊俏,看看你这完美的下颚线嗯还有你这浓密修长的睫毛,竟然比比我的还要长,再看看这挺直的鼻梁,真是哪儿哪儿都好看!哈哈哈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言语,元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好一阵,他才回过神来,试图从她的手中挣脱开来。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不舍,仿佛希望与她的肢体接触。

    “你个渣男,明明和沈如烟卿卿我我!郎情妾意!既如此,你我就该早日解除婚约才是。你说对吧”许良缘越说越激动,音量也变得有些高涨。

    闻言,元辰呆愣许久,自己何曾与沈如烟有过亲密举动心中又暗自窃喜:难道她是在吃醋

    “哼!我决定了,过几日就去找舅舅把事情说清楚,告诉他我已有心仪之人。至于这个人嘛就周鹤羽吧!嗯…这样好,如此一来,我俩的婚约定能顺利解除。嘿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 许良缘得意洋洋地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元辰此刻复杂的表情。

    “你喜欢周鹤羽?”元辰话中带着些酸味,许良缘双眼迷离,笑嘻嘻的又朝他靠近了去。

    “我…你管我,只有这样说,你我…才能解除婚约。嘿嘿,感激我吧!嗯?”说罢,竟把脸也靠近了元辰。

    闻着满身酒气之人,瞧她那模样,元辰了然于心,此刻她已沉醉其中,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只怕到了明日,她皆会忘得一干二净。还是另寻个合适的机会,在同她把事情说清楚吧。

    许良缘慢慢靠近元辰,近距离地端详着他的脸庞。只见他的皮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娇嫩柔滑,吹弹可破。如此好的肌肤,竟是一个常年征战沙场、历经风雨的人?实在是难以置信!骤然间,许良缘心中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

    “啵~”一声轻响,元辰整个人都呆住了,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嘴唇上再次感受到了一阵轻柔的触感。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迷其中,竟生出一丝眷恋和不舍来。

    他不由自主地轻声呼唤着:“梁缘……”

    “哈哈哈!哈哈哈!被我亲到了耶!哈哈!元辰,你不单纯了哟!哈哈!”梁缘得意洋洋地大笑着,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调皮。

    元辰的脸色微微一红,眼神变得深邃而迷离。他紧紧盯着眼前之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用一种低沉而又蛊惑人心的声音道:“你在玩火。”心跳却越来越快。

    许良缘未再理会他,靠着边儿上,睡了起来。元辰看着熟睡之人美艳绝伦的容颜,不自觉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须臾,马车停在了镇国公府,元辰连唤了几声,许良缘皆毫无反应。仲春见状,本欲伸手去搀扶,谁料竟被她猛地推开,嘴里还嘟囔着:“别吵,别闹,我要睡觉。”

    一旁的其他几人皆束手无策,仲春无奈之下只好轻声说道:“大将军……要不……还是烦请您……”

    元辰闻言,当即上前,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国公府。在婢女们的引领下,一路来到她的闺房,而后轻柔地将其放置于床榻上。眼见她已昏睡不醒,元辰默默转身离去,嘴角却不知不觉间微微扬起,踏出了国公府。

    “喝酒不可怕,喝醉也不可怕。”房中,许良缘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孟夏好奇,追问道,“那…郡主,什么才可怕呢?”

    “可怕的是…酒醒后,有人帮你回忆起了昨日之事。啊…我的脸…没了。”

    几个丫鬟不明所以,只有仲春知晓,她昨个在车外听得真真儿的。心道:若不是大将军心中有个沈如烟,那与郡主真是般配啊!

    将军府内,元辰已经整整一夜没有入眠,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为何要亲我?她……难道不是想要和我退婚吗?她……”这样喃喃自语了好久,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而站在一旁的江沐,虽对元辰此刻的模样感到十分困惑,但也不敢轻易上前去打扰他。

    用过午膳之后,许良缘原本计划今儿是初一,可以留在府里好好休息一下,等明日再外出。于是,她吩咐仲春把所有的下人们都召集过来。

    “这一年来,你们都很辛苦啦!今天呢,我要给大家发一些过年红包,表示一下我的心意。仲春,快帮我把红包分发给大家吧。”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脸上纷纷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他们恭敬地接过银子,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尤其是几位管事的,竟然拿到了足足五十两银子;就算是最少的,也有二十两呢!一时间,各种恭贺和道谢的话语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吴妈,今晚吃什么呀?”

    “郡主,您想吃什么,老奴便做什么?不知郡主想吃什么?”

    “嗯…我想吃韭菜猪肉的饺子,多包点,大伙儿一起。”

    “谢郡主。”众人谢恩后便退下,各自去忙活。

    晚膳时,许良缘让几个丫鬟与自己围在一桌,同食饺子。芷云与飞蓝局促不安。

    “坐下吧!我一人吃多无趣,况且这又不是常事,今儿年初一,先不讲那些礼仪规矩。”

    “谢郡主。”

    “谢郡主。”

    主仆几人同桌而食,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庆阳,孙鹤仁领着下属沿河找了一天一夜,依旧未能见到司马泽的踪迹。眼看众人都快支撑不住,有人提议道,“大人,找了这么久,都未找到。只怕三皇子…”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你我全都会没命。”

    “大人,要不要先快马加鞭,送信回京都?”

    一人的话让孙鹤仁顿悟,“你,快回去,上述庆阳所发生的一切,求皇上明示。其余人,跟我继续找。”

    “是。”

    …

    一房内,司马泽缓缓睁开双眼。他只觉身体仿佛被拆散,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痛难耐。

    须臾,他打量起周遭,意识到此处并非庆阳府衙内。陌生的摆设与布局让他心生警惕,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骤然响起:&34;你醒了?&34;

    司马泽闻言转过头去,视线恰好与说话之人的黑眸相对。那是一名男子,身姿挺拔高挑,气质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沉稳从容的气度。他身着一袭青衫,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面容俊美如雕刻般精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微红,恰似画中走出的一般。“殿下可觉哪里不适?”低沉而温和的声音传入司马泽耳中。

    “殿下不必诧异,我的随侍把你救下来时,你身着杏黄色缂丝彩云蟒袍,再者,你随身佩戴的六爪龙形玉佩,那是皇子才有的规制。”

    “本殿…乃大周三皇子,司马泽…多谢先生相救。”

    “三皇子?庆阳的水患便是你来治理的?方法不错,可惜…行动太慢,若是能早些引渠,便不会有太大伤亡。”

    “先生既已知洪灾救治之法,为何不早些到府衙献策?”司马泽听着他说话毫不避忌,也直接了当的问道。

    “你怎知我没去?在你没来庆阳之前,我便让书童将治水之策送去府衙,哼…谁知那群势利眼的东西,竟将他打了出来,还把我写的东西全部撕碎。”

    司马泽看着那人,嘴上虽说着愤恨之语,但,面上却波澜不惊。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徐白。”

    “徐先生可有功名在身?”

    徐白刹时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他,“怎么,就因我无功名在身,献出计策便不会有人信?”

    “不…先生误会了,我只是看先生谈吐不凡,故而一问,并未有其他意思。”

    良久,徐白转身,面朝门外,“考过,不过…没银子给考官行贿,我的文章,便被写上他人之名了。”

    司马泽闻言,眉头紧锁,看来父皇说的不错,朝中科举制度的水,的确很深。

    “先生放心,我此番进京,定会替先生讨个公道。”

    “谢殿下好意,不过,我志已不在官,现如今这般,潇洒恣意,挺好的。殿下先歇息,少时我会让人将饭菜端来。告辞。”

    司马泽都在房中歇息了数日,觉着好多了,便起身,往外走去。此时才察觉自己竟在一座小岛之上。四周的房屋皆露着一股清雅之气。

    京都,司马靖收到快报,踉踉跄跄,差点没站稳,好在曹淳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皇上,保重龙体啊!”曹淳满脸担忧。

    “曹淳,此事切莫伸张,太后与敬妃那里万不可听到一丝风声。快,派人去庆阳,给朕找,就算是…尸体…也给朕带回来。”说罢,身体发软,坐回龙椅上。

    “是,奴才遵旨。”

    曹淳走后,空荡的殿中,司马靖喃喃自语,“泽儿啊!你定不会有事的,朕不许你出事。”说罢,眼眶微红,看向殿外。

    “将军,可是去镇国公府?”

    元辰刚跨上马,听到这话,想起梁缘那夜所为,思绪万千。

    “凡九,你近日很闲吗?”说罢,策马离去。

    “江沐,我说错了吗?皇上不是让将军和郡主增进感情吗?”

    瞧着一脸茫然的凡九,江沐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少说话,多做事。”

    还有几日便是元宵,许良缘从仲春几人口中得知,京中每年都会举办元宵灯会。她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下大周灯会是何壮观模样。

    良缘阁的生意已近乎稳定,许良缘也未日日都去。年节前去过一次,那日是给她们发年终奖。

    几人第一次听到这词,觉着新奇,再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大喜过望,个个眉开眼笑,干劲十足。

    许良缘还给她们放了几日假,让她们想去哪儿玩都可,过了十五在开铺子。几人脸上笑意盎然,心里对这东家越发心悦诚服。

    许良缘本想外出逛逛,转念一想,吩咐车夫去了皇宫。

    “皇上,永安郡主求见。”

    司马靖闻言,轻揉双眼,“宣。”

    须臾,许良缘走进殿中,心思敏捷的她刚跨进门槛,便觉着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舅舅?”许良缘轻声叫着,司马靖刹时露出笑颜。

    “缘儿来啦?快坐,曹淳,上茶。”

    许良缘坐下后,看着司马靖眼眶微红,一脸疲惫,“舅舅,发生何事?”

    “没事。你可去给你外祖母请安了?”

    许良缘看他有丝躲闪的眼神,“舅舅,你骗不了我,你分明有事瞒我?发生何事?”

    “哎…缘儿,到底是你心细,竟被你看穿了。”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沉重地道:“庆阳传来消息,泽儿他……在治理洪灾的时候遇险了,如今还未找到……” 许良缘听后,心中顿时一紧,感觉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虽然她来到这个地方的时间并不长,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以及大家对她的关爱,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话。

    “目前,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就算是尸体……也要把他带回来。”司马靖痛苦地闭上双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

    看着司马靖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许良缘感到十分心疼,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能默默地上前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轻声说道:“舅舅,表哥他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一定会的!”

    “缘儿,此事暂时不要告诉你外祖母和敬妃娘娘,以免她们担心过度。”司马靖叮嘱道。

    “嗯嗯,舅舅,您放心吧。”许良缘连忙点头应道。

    许良缘缓缓走出养心殿,心情愈发沉重。她先去了寿康宫坐了一会儿,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然后又前往敬妃的寝宫。在那里,她陪着司马文轩玩耍嬉戏了一阵子,才勉强露出些许笑容,随后便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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