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起因
用最简单方式来说就是，听过双向奔赴吗？
诶对，没错
我和张柏青就是双向耽误
但现在明显不是应该详细展述的时候，我还是要冷静下来回想来这的原因是什么，总不能白遭心灵冲击这罪吧？
“好，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了？我就先勉强好奇一下。话说我都成养老人士了，怎么会比我刚入行还累？”
其实我本来没有那么憋屈的，但俟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第一反应是看向重新靠坐到椅上的张柏青，显然是在无言询问
…嘶，行吧，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担得起好奇的结果么？这可不是白听就完的。”
我肯定不能就这么干受着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责任说明么，好好说话显着你了，哥？”
我没去理会张柏青有没有回应，而是认真看着俟白：“你放心，我算是认命了。不过你要再不说我可就走咯？”
事实证明我和俟白还是有默契的，几乎就在他要来句“说来话长”我就试着为自己争取早点回去的机会：
“能不能长话短说？”
“你急啥啊？”
“活不久了？”
他俩几乎是异口同声，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不是，我说你俩都千年狐狸了，搁这装什么耐心啊？！”
谁不知道这东西不是解释越详细事越大啊？要不是我死死压抑着，早就在进门的第一秒就溜了还搁这废话呢？
如此乱七八糟的对话后，终于切入正题，但是俟白还是改不了长期以来养成的他问一句我答一句的讲述习惯：
“虽然说你的确不会关注这方面，但我不信你没察觉到最近的诡异事件明显增多且花样变得更加繁复，你真没想到什么问题？”
我当然没迟钝到这地步，但由于增加的数量实在不过那些闲得发绿的同行争抢，也就不太在意，而且花样增多…
“有没有可能是与时俱进？都是现代人，多些与以前大不相同的闹鬼方式不是很正常吗？要是还和以前一样才不对劲吧？”
“你就是这么蒙骗自己的？”张柏青忽然冷笑出声
“这是我负责部分吗？！”
很好，很熟悉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得淡定下来讲道理：
“我主要对象是妖和人，又不包括鬼。这是术业有专攻，我尊重专业人员”
“那确实尊重哈”
幸好俟白及时插话，不然我高低都得让他损失一把大的
“本来按你的说法也没有问题，可现在的情况是通过大数据检测，此种现象的出现频率已经达到有文字记载来的第二高值”
“那第一呢？”
我就算不太清楚有关这方面，但也能感到这绝对不是件好事
“夏与西周交际之时”
“确定？！”
“嗯，值得庆幸和第二之间是断崖式差距，且跟第三距离不大。但是——”
俟白忽然转折：“这数据却一直在提高，这差距迟早会被拉开，到时达到或超过第一指日可待”
都讲到这里了，我也就顺着他的思路得到了一个猜想，只是是不是太…
“所以你们是怀疑有诡异世界的入侵？”我感觉头有点疼：“不会是小说看多了吧？不觉得这真的挺荒谬吗？”
“不管是不是荒谬，总得考虑任何一种可能性。这也是一种准备，总不可能真到那一天然后被打个措手不及吧？”俟白无奈回道，不知他得到这个猜想时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受
“所以就有了游戏的存在？”
“嗯，其实对每个可能都有相对应的解决方式，这只是其中一个。诡异之类的东西真要入侵的话，如果来的时候是虚弱状况，就可以先以游戏为载体再侵入现实，能进行一定的缓冲，总不能一下子就让它在现实中爆发吧？而且，或许能让更多人有一定的经验，不至于到时引起太大的恐慌”
“你不是说鬼怪都与时俱进吗？我们自然也不能落后”张柏青也罕见地多解释一句
这方法其实倒也还行，算是解释了这个游戏问题的来源吗？
“这是很早之前的事吧？”
“嗯”
我要是再不联系起来，那这么多年算白活了。其实关于vr的概念很久前就被提出来，还已经有了不错的运用。但在这几年间设备的价格逐渐降低传播范围变广，跟电视一样成了基本上常人都能担负的电子设备。
与此同时各种质量参差不齐游戏也层出不穷，而《吾梦之乡》虽说是其中佼佼者，但在那么多类似产品的铺垫下出现的也不突兀。我还以为是游戏公司终于积累到足够的经验了，原来是这样吗？
这确实是春雨润无声的方式，但…
“你确定我那些鸡贼的同行不会有所察觉吗？”
张柏青轻蔑地笑着反问：“你上次察觉了？”
“我那只是不关心”
我试图说明我只是一个特殊的个例，但他也就顺理成章驳回：
“对，你这不是把答案说出来么？只需告诉他们那个副本可以获得想要的东西，自然在他们探寻的过程中问题就能就解决。谁会关心这些事？”
…行吧
“所以有用吗？挺草率啊。”我其实只是顺口一说，但是俟白郑重其事地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还真有”
“啊？”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它真有用的话也就证实了这个光听着就荒诞的猜想
“虽说目前为止这个猜想还在被反复验证，但在众多实验中作为唯一个有增加速度明显减缓效果的方式。这个游戏目前得到很高的重视”
也许是我的表情实在不算好看，俟白还是做了个不如不做的安慰：
“想开点，上面做了很多个计划，要是一个不中才是大问题。假如先在游戏中解决，至少其他人能得到更多保护”
“但会不会有无辜人员误入这种有问题的副本？”
张柏青斜了我一眼，似在嘲笑我的杞人忧天：
“都进到游戏了，要是没一点制衡手段，你真当我们白给诡异送福利的？”
好像也对，所以上次那个我经历的副本，不会没有一个普通人吧？全部是演技高超的？
似乎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我突发奇想：“那你说会不会有人误入一个没发现的bug，然后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拯救世界？”
俟白无语，但也认真回答：“也许有吧”
诶，等下
说了那么多我忽然反应过来，这跟我什么关系？
我又不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能人异士这么多绝对不差我一个，非得把我这个闲散人士扯进来吗？
“你就这么想死个明白？”
张柏青玩昧地看着我，我其实能猜到可能有关于我的天赋，但我还真是不听他亲自说出来不死心了：
“好吧，经过检测，你参与的那两副本，与诡异融合的概率明显增高。”他略歪头似笑非笑，一点都不掩藏其目的：
“也就是说，你的参与非常适合提高解决衍生问题的效率”
ok，我懂了，也就是物尽其用呗
“欸，那为什么我在上个副本就是其他东西都不正常，只有试卷题目是正常的？”
我试图抛出一个无厘头的问题挣扎
“问你自己去”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