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挖洞

    这两口子，是父母包办婚姻，丈夫小儿麻痹，妻子脑瘫但是智力还可以。他们的说话不够利落。

    我觉得吧，有口才的你就谈，没口才的父母知根知底也不错，但是仅限正常人和正常人。逼迫不正常人和正常人在一起，就是正常人对不正常人的性侵，因为她表达不了自己同意不同意。

    在询问之中他们说的话我听清楚了，可以说经过了各种脑子转圈和谐音方言切换，我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这个女人呢，她小的时候不是脑瘫吗，但是呢，他也想要一个白马王子，那时候在学校里面，她男人也是他的同班同学。他的男人叫阳阳。那时候她的男人小儿麻痹，可以说一腿长一腿短，但是这个男孩子还是在这女孩受欺负的时候保护她，虽然这个女孩子经常流鼻涕也很邋遢。

    十几年后。女孩子的爸爸强迫女孩子嫁人，一个相亲对象是在编国企职工的30岁儿子内向找不来媳妇，一个可选对象是她后来的男人。

    她想离开她的青梅竹马，和那个生意人的儿子在一起。但是看到青梅竹马太过可怜，想起了小时候的日子，她还是不顾父母，决定了。

    其实吧，那时候那个职工的儿子冷漠，非常冷漠，而那个青梅竹马关心他，父母让他同时和两个人相亲，青梅竹马那时候还没有受刺激口齿不清，只是腿一长一短，身体瘦，但是两三天一见面。每天都是找他出去玩，说土味的情话，给她的爸爸妈妈买吃的，同时呢，那个职工儿子因为性格过于内向只能和脑瘫在一起相亲，但是他如果心志高应该立刻拒绝，他呢不拒绝，但是一个月一见，就见了两面。

    那个天天见面的人，只是普通农民，那个一个月见面仅仅一次的人，是一个职工。但是呢，陪伴的力量是巨大的。世界上只有人因为没有钱而没有嫁娶或者后来离婚，不会因为没有钱而不开始，开始这两个字是不需要钱的。嫁娶的结果才需要钱。

    那个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因为她们189就相亲了，所以没有那种30了激素退了没冲动了，只想看钱开始不开始的情况。

    她爱的死去活来，她的父母无奈同意。

    然后，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居住他们父母的房子，后来年久失修，没有钱，就重修成了家徒四壁的样子。

    （我觉得我也该对自己的爱人好一点儿，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也就她对我好）。

    他们的孩子出生了，那时候男耕女织，可以说也能自给自足，那时候70后了，化肥农药海外也引进了很多。

    后来有一天，发生了意外。他们那个善于唱歌善于说话，眼睛大大的，见谁都打招呼的5岁孩子吃一块饼，鲠住了，气管被堵了。

    然后她不懂得急救方法，下意识地狠狠掐脖子才出来，也可能是碰巧不慎真的出来了。但是缺氧的几分钟，孩子却变了。变成了一个傻子。

    如果他们有知识，知道呛噎鲠卡的急救，

    一手先将孩子脸朝下，放置在大人的手上，然后头朝下，脚朝上，大人的手托住宝宝的下颌骨处（以免气道弯曲），大人另一只手在宝宝背上肩胛骨之间拍打，通过气压变化，排出异物。

    若异物仍未排出，可将宝宝仰面放置在大人腿上，还是头朝下，脚朝上，大人的手托住宝宝的头颈，并尽量避免脖子弯曲（以免气道弯曲），大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压迫胸廓中间位置，然后继续孩子脸朝下的动作，重复操作。

    这个悲剧也绝对不会发生！

    后来他们的孩子就成了傻子，傻子被她的父母爱着，被他的表哥表弟堂哥堂弟保护着，但是总有那几个有钱商人或者干部子弟，去虐待这个孩子。他的丈夫受不了打击也开始胡言乱语，总是扭头看看有没有自己孩子跟着，走路踩到水坑，都以为黑夜里黑色水坑是儿子的尸体，反复扭头观看。

    有一次，她看到有个男孩把一壶凉水浇倒了他的头上，然后一群人拽着他的头发，他赶紧喊了自己的侄子，侄子来了，几个人跑了，但是侄子总是会结婚，不会永永远远保护他的弟弟。

    后来儿子12岁的一天，儿子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禁难过起来。这时候，我看到了院子一些土有翻动的痕迹

    我小声说“预防有人丢包袱”这时候，凡哥园园也把孩子堂兄弟甚至父母当做了可疑的人。

    我说“凡哥，现在我怀疑孩子可能在那些翻动的土下，有人可能不厌其烦，不想帮助堂兄弟，甩了包袱，把这里挖挖吧”

    我对两口子说“我怀疑堂表兄弟，所以呢我想挖掘这个地方”

    如果是大领导，比如游姨，现在退居二线了，她肯定会说这样有处分风险，不如评估能不能立案再处理处理，但是凡哥当机立断，我们兄弟同心！

    开挖了，去邻居那里找了四个大铁锹，我看着也要加入的园园，笑道“巾帼不让须眉”

    我对那个凡哥小徒弟说“周组长这人非常照顾新人，他的小时候的好朋友，就是服凡哥，什么时候想着他，凡哥给他安排了协勤员，你要努力，以后他肯定给你提拔提拔了，咱们正规警校出来，不建功立业可惜了”

    这时候，小徒弟像来了马达一样狠狠挖掘，我们相视而笑

    挖了一小时，坑都是巨大了，还是啥都没有，遗憾地填上了。

    我说这次算我欠你们的，等到表彰大会我发言了，肯定不说是我，我说你们。

    凡哥：到时候也别说我，就说你赵姐对你的支持吧。

    我的心里很惭愧，我也觉得我应该多关心她了，

    啥都没有，这天我们填好了坑。我呢，只能自己惩罚自己了。

    惩罚的方式就是自己请客下馆子吃饭。

    凡哥“中午小男孩吃食堂羊肉面，我们一桌。我问到了大秘密，你当时候先吃完，去洗吉普车了”

    我说“什么秘密”

    凡哥“给我加个鸡腿”

    我“加鸡腿给你，你可要把周有德方好那种那一类劲爆分享给我”

    凡哥“好的”

    凡哥的转述：

    在这个高中中：班主任鲍夜莺天天一件衣服等于1000斤米的价格，口红也是虫子天然制成的进口品牌，高跟鞋也很贵。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说：我知道有一个美国人， 她用一个纽扣换来了一栋楼。她用的不是纽扣，用的是残破的，都快被刮透气的子宫。）

    凡哥：你呀，和一本正经的赵姐这么久，赵姐的从不说脏话还没学到！你是不是冷战呀。

    （我心里惭愧，我的冷暴力惩罚人是我的错）

    我说：继续！

    他说：“她说高考有内部指标，谁如果想去省城上大学，就可以把1000元给他，但是对于那些人际广的比如大商人儿子，一号受害人她从来不提，对于干部子弟，比如税收局主任儿子二号受害人也不提，就对那些农村孩子，提这个事情，然后，她会对那些已经考上大学的说你的内部指标用上了，钱不退了，对于那没有考上的，进行退费。而且对于穷学生，人家16岁以上了她还经常打人”

    我说：把这个事给经侦大队，这个给我不舒服的人，也得让她不舒服了。

    你去骗人脉网广的富商一号受害人呀啊，你去骗干部子弟二号受害人啊，这种人你巴结，天天薅穷学生无钱无势人的羊毛，算什么东西。

    这种烂事儿，我不想跟进。鬼知道她什么下场。

    又出了新案子了，45岁的农妇陈莹莹遇害了。

    陈莹莹被人发现的时候，倒在了韭菜地里，她的胸前插着一把镰刀。她的眼睛圆瞪着。非常的恐怖。

    我们在现场，配合法医老秦头。一群小同志在外围警戒，拦住如同潮水的围观人群。

    我不知道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令人不适妈？

    我们在她的尸体边扒拉了好久，找加害人自己可能受伤的血迹，没dna验验血型也可以排除。看看有没有凶手衣物的布条，也可以对比对比，但是呢。什么东西都没有。

    女人的姿势是一个大字，就像睡着了一样。女人上身破旧的女式西装，下身女式灯草绒裤子，里面毛衣毛坎好几层，看得出是普通的农民。长的是普通中年人，没走西门大妈那种未60先颜值彻底崩掉，也没有城里人那种化妆，就是普通人。

    我仔细地看了看衣服，衣服非常整齐，没有撕扯的痕迹，性侵似乎不存在。

    我翻了翻受害人的口袋“一分钱也没有”，看受害人的衣着也是很穷的人怎么会有大额现金呢，她身边的竹筐子有一些冬寒菜，也就是冬葵。和几捆已经割好的韭菜。

    普通警车。吉普车，和三辆摩托再次退场，这次是带回局里进一步尸检。

    到了队里，老秦头开始了尸检。

    只见老秦头，先测量了肛温，得出结局两个小时前，观察了这女人的脑袋，他说：这女人头上无针孔，无外伤。

    检查鼻腔，没有异物。检查胸腹，腹部是中年女人人人都有的病，大肚子。这是中年女人通病，荷尔蒙分泌造成的，这个无解，所以身高-105还觉得很胖的联系收手。

    打开胸部。可以说一字型刀口，心脏非常健康，作为一个45岁中年人有这么好的脏已经很不错了。

    肺部没有变黑，可以说这女人不抽烟。

    肠胃检查，这个女人没有服用毒药，只是胃里有一些残渣。

    四肢也没有伤口，脚踝是旧伤不会致命。

    看起来，他的致命伤就是左胸一刀

    老秦头“胸部中刀，肺部一般是扎破动脉血管，然后大量内出血引发了心脏骤停。举个例子。把纸船放在水流里他会漂，如果胸部中刀，这个全部就完了。”

    可以说凶手一刀毙命，非常毒辣。

    根据动机理论，人的动机有两种，一种是得到正面回馈，比如物质和情绪。另一种是负强化回馈，把不好的东西去除掉，这就是负反馈了。

    这个农妇没有能力，去给凶手不好的情绪，但是她应该也没有能力，黑别人坏的东西。

    我们开始了走访陈莹莹的家人邻居。

    我们也知道了陈莹莹的家庭情况。

    陈莹莹，女45岁，身高159，华夏族，小学学历，务农到了今天。他有三个姐妹，两个嫁到城里，一个嫁给了同村。

    她已经没有怎么联系了，就和丈夫婆婆和20岁儿子生活在一起。

    我们第一个询问的就是陈莹莹的丈夫“你好，我们是警察，你的妻子受害了，你现在这几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的眼睛仿佛失去了方向，又仿佛有了泪花。欲哭无泪的样子。

    “有疑点必查，有案必破这是我们的选择，不要担心了”

    这时候，园园瞪了我一样，我才知道我说的太突兀了，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

    园园：“你一定也知道了，你的妻子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你好好回忆，你的线索，对她沉冤得雪可以说用处很大”

    男人“我这个妻子很老实”

    园园“是的，我听说了，她孝敬公婆，勤劳肯干，对你和孩子很好，那么她上次见你是今天什么时候”

    男人“上次见到她是早上6点，她很早就上地了，我在家里和孩子谈相亲的事情”

    园园“谈得怎么样，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信息，这是我们的义务，请你见谅”

    男人“我说儿子，你赶紧去相亲，我的兄弟已经给你找好了。你们见一面，觉得喜欢我今天就订婚，然后三天后结婚了”

    儿子“那怎么可以，哪有不了解就结婚的”

    “孩子妈，孩子妈（他说着留下了泪）说我和你爸爸就是相亲三天结婚的”这时候孩子不满意了

    “妈妈，女人嫁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人娶错了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