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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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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吧唧”,堵住了佟宴青的嘴。我这么主动,因为我深刻的意识到,我真的说错话了。

    我一边主动献吻,一边口齿不清的辩解,“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我献吻的那位,半天不回应我,嘴唇冷的吓人。没辙,我只能变换战术,去轻吻他的睫毛。这招还挺管用,人家再次温顺的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我分心。这么多年了。你一直住在我心里,从未离开过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真的?”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干巴巴的问了我一句。

    总算他有回应了,我立刻一副宠媚的样子立刻大力的点头,“当然,当然。”

    随后就看着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明亮的眼睛里像是能泛出蜜来。我想这家伙什么时候也练就了这种本事——变脸。正纳闷呢,整个人已经被他推到。

    “看着你为我着急,我觉得很高兴。好久这没这么高兴过了。”他半个身子侧着,一只胳膊肘撑着脑袋,另一只空闲的手掌轻柔的来回抚触着的脖子和锁骨。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很享受主人爱抚的宠物。他抚摸我的感觉也确实很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我闭着眼享受,现在轮到我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小夕。”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吸引异性的磁性。我知道他在叫我,但是我不太习惯听他叫我的名字,所有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

    “雪盏已经被我送回了凡宫,若君也被我废了一半修为。以她们俩的固执,我担心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可是我又不能杀了她俩。我心里又放不下你。有些事情,我觉得你该知道一些。”

    “是不是让人烦忧的事?”我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享受着他那温凉手指的抚触。

    “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

    “那就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佟宴青没再说话,修长温凉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插入我的发中,一丝一缕的将我有些散乱的发,捋的整整齐齐。

    我迷迷糊糊的差点睡了过去,佟宴青的唇才轻啄了我的额头,有些湿润和温凉和他的手指一样,我睁开眼睛看他,他也正看着我,对我微笑。

    “等回了汉梁,你可能有些日子见不到我。”

    这句话听的我心里空落落的,“你要去哪?”我记得刚到汉梁时,他说过会在汉梁待个几年。

    “哪也不去。这些日子杂事太多,耽误了练功。回了汉梁,我要闭关几个月。不过最迟除夕一定会来见你。”

    “那么久?”

    “不算久。几个月而已。你要记得面具千万不可拿下来。”

    “是不是因为我长的越来越像一个人?”

    “是。”

    “像你徒弟骨灰罐子里装着的那位?”

    “是。等他死了,你就安全了。我推过他的阳寿,也没两年了。”

    我自然明白佟宴青话中的他指的是谁,嗤笑了问,“别告诉我,他真的爱那女人。”

    “其实他和若君属于一类人。有些事,你可能还没看透。”

    “若君确实是一心为了你。”

    “他也是一心为了儿子。”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信息太让人震撼了,我突然想到了慕容鸿烈曾经对我说过的话,真正能伤了公孙冉的只有如临。

    “难道他们父子俩一直在演戏?”

    “一个在演戏,一个恐怕还不知道对方的苦心。”

    凭着我一颗专业三八的心,听到这么一个让人振奋的信息,整个人和打了鸡血一样,坐了起来,然后精神焕发,两眼放光问佟宴青,“你徒弟真不知道?”

    “不知道。因为那个女人的死,他恨透了他爹。”

    “他爹将他推的越远,他就越会倒向反对他的那方势力。”

    佟宴青对我赞许的点了点头,“一点就通。只是当局者迷。”

    “迷着也好。一直迷着最好。”

    “无有和如临都是我的徒弟。”佟宴青不找边际的来了一句。

    我有些茫然问他,“这个我知道。”

    “他们俩各自代表一方势力。”

    “可是,赵栯这一代已经是布衣了。”

    “不管轮落到哪一步,他和他的兄弟姐妹都是正统的赵氏血脉。如临缺的就是这个。”

    我继续茫然满脑袋问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有一天他们俩之间拼的你死我活,你怎么办?”

    我长长呼了一口轻笑,“到时候再说呗。我本来就是薄情人。也许到那会,我已经回我原来的地方了也未可知。那不就不用烦这个心了?”

    “那我呢?你会管我的死活吗?”佟宴青又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奕奕的目光里,眸华灵动。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殿主大人,你是在吃你徒弟的醋嘛?”我撅撅嘴。

    “然也。这事难道只你可以,我不可以?”

    我被他问噎住了,本想说句狠话糗糗他,但是又想难得他“活泼”一次,不能打击他,于是甜腻腻的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一个,“这一世,我只在乎你一个。其他的人都与我没有干系。你给我好好的活着,活的长长久久,至少要像你师尊那样头发胡子全白了,再来和我谈什么生死。否则,我会伤心的。”

    他拥住我,下巴婆娑着我头顶,“小夕,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伤心失望。希望到了那天,你不要恨我。”

    “不会的。我怎么会恨你。”我扬起脑袋,笑嘻嘻的看着他,他低头看我。我接着说,“我最多会把你忘了,当你没从来没出现过。”

    这一刻,我发现他的神情有些奇怪,难得在他脸上发现木讷发愣这种表情,我晃了晃他,他才转过神来,嘴角轻笑,“那样最好也让我忘了你。我就不会伤心了。”

    “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我听着心里不舒服。”

    “嗯。开始我想有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总比以后你从别人口中知道来的好。但是你说的也对,世事无常,万事万物都在变化。”

    我将身子朝后挪了挪,找个了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气,揉了揉眼睛,懒懒散散的说:“宴青,其实我们俩都是傻子。明明知道……唔唔……”

    我的话只说了一小半,双唇就被某人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他先是轻咬吮吸我的唇瓣,我羞涩的回应他,他的舌尖滑入我的口中,我立刻的小舌立刻迎上,他可能未想到我如此主动,着实吓了一跳,我哪里管他想什么,主动出击,与他纠缠。他好像受到了鼓舞,越发投入密集的吻了下来。他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我觉得那双手好像在移动,从我的脖子,移到了我的锁骨,然后停住。其实当时我思想里有邪恶的想法,希望他往下移移。但是很快的又狠狠的鄙视了自己,既然爱他,就不能害了他。

    所以当他的呼吸有些急切,我立刻主动的躲开了他。坐起身来,环抱住他,感受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我又觉得有些愧疚。觉得不应该给他希望又亲手掐灭希望。

    我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脏战鼓如雷一般的跳跃,心里想着,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何曾会想到,这一颗心脏有一日会为我如此如此激烈的跳跃。

    “我现在觉得全身都是暖的。”佟宴青此时也紧紧的拥住了我。

    我心里坏笑,不是暖吧,是热吧,是热的不行吧。古代人说话也忒含蓄了点。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薄薄一层汗珠,我心里窃笑,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等他的心跳慢慢缓下来,我仰起脸来,笑着逗他,“刚才不是暖吧,是热吧。”

    谁知道他,眨了眨双眸,一句话没说,双唇又密密实实的压了下来。

    得。这会轮到我彻底林乱了。这会轮到我睁了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闭着双眸彻底陶醉的样子。

    以前我就觉得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一根根的像是整齐的小刷子,覆住他的眼睑之下。他与我厮磨,那一根根长而密的睫毛偶尔会触及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抽出手来,想去摸摸他的这排小刷子,只是人家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大手覆住我的眼睛,对我微叱了一句,“专心点。”

    我险些笑出声来,不过还未来得及出声,双唇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上。

    这会我是专心了,只是专心了便也大事不好了。他将双唇移到我的耳边厮磨。我身体里的火热立刻被唤了起来,本能的渴望让我紧紧的搂住他背。随后他的唇又移到了我的脖颈,在那里继续厮磨。

    好在他的手本本分分的搂着我的后背,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喜欢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从嗓子里发出呢喃声。

    此时的我已经有些情难自禁,意乱情迷间,“嗯”了一声。

    他慢慢的停了下来,将我紧紧的抱着,这次是两个人紧紧的拥着,一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会子我也没心情去听他的心跳,因为此刻我自己的心简直要跳出胸口。

    这时他拉住我的手,从他衣襟口塞了进去。我被他这个举动吓的,整只手臂往外抽,他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不允许我有丝毫退缩。

    “干嘛?”我问他。

    他没说话。只是牵引着我的手贴到了他的胸口,“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他拍了拍我的手,让我的手掌更无间隙的贴在他胸口皮肤上,接着说,“这里装的都是你。我分不清你到底是谁,是小夕,还是你。我高估了自己。作茧自缚。不过我不后悔。谢谢你,不管你是谁。青都要谢谢你。让我明白喜欢一个人,能如此美好。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我们俩都是傻子,明明知道结果。你将我低看了。凭你我本事,我想找个安逸的容身之处并不是难事。再说,我入了凡宫有一半原因也是为了妹妹,并不是为了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等我将手头的事了结了,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我怔怔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具体又说了些什么。不过总归最后一句我是听懂了。

    “真的?”我几乎从他怀里蹦了起来。

    “自然是煮的……”只见他抿着嘴,强忍着笑意。

    我另外一只闲着的手抓了抓脑袋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用手指点了我的鼻尖,“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自己说过的话全然不记得了。我可是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继续抓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对了,对了。这是我说的话,我在汉梁过的第一个除夕。那天晚上还遇到了那个讨厌的人。”

    佟宴青搂着我笑,我知道他此刻是真心实意的高兴。趁着他高兴,我想将还被他揣在怀里的小手抽回,只是抖抖索索将小手往外缩的时候,指腹无意他光滑的皮肤上好像摸到了一处凹下去的小坑。

    我的手指自然在那处破坏了整整体完美的地方,仔细的抚摸了一下,他捉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直接从他的衣衫里抽出。

    我问他,“是不是旧伤?”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原本轻松愉悦的神情,瞬间冷却了下来,他好像有些犹豫。

    其实我仅仅只是随口一问,他们这种练武的人,身上有伤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上在胸口,还不定当时伤的多重。所以指腹触及,觉得有些心疼,才会多嘴问了一句。若知道这句随口的问题,会让他如此犹豫,我也不会问,所以我立刻补了一句,“习武的人身上有伤也属正常。”

    他对着我和煦的笑了笑道:“这伤是我自己弄的。我半年要取一次心头血。”

    “啊?”我的嘴巴张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形,以前在武侠神怪小说里见过的名词,今天终于从佟宴青的口中证实了。以我一个现代人的科学知识,人体里的血不都一样吗。还分什么心头血,难道还要分脚趾头血?我就不信从胸口放出来的血,和从手腕放出来的血在份子结构上有什么不同。

    这帮古代人,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巴上还是非常虚伪的问了一句,“取心头血干什么?”

    他漆黑乌亮的眸子闪了闪,简单的答了我一句,“为了慑灵血狱。”

    关于这个“慑灵血狱”这个名词我听过,这名字实在太酷。这门武功应该是超级厉害,从当时佟宴青和沈若君的对话里我基本已经听出,佟宴青能用意念控制人的思想行为,基本上应该靠的就是这门武功。

    “你要练功,别伤了自己。不管从身体的哪一个位置取血,其实效果都是一样的。下回你从手腕放一点血试试,肯定和你从胸口放血什么区别。”

    “不行。”佟宴青摇了摇头,“最后一步,青必须谨慎。否则前功尽弃。”

    “你现在是不是不用碰我,单单看我的眼睛就能读懂我的心就能和我说心语?”

    “我刚刚冲破第八阶。功力不稳。”

    “所以你要闭关?”

    佟宴青点了点头,“小夕。其实我之所以还留在了凡宫,主要就是为了这个摄灵血狱,一旦我破了第九阶,我就自由了。”

    “可是沈若君说,连你的师尊到现在也还在停在第八阶上。那我岂不是要等你到你头发胡子全白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佟宴青眉眼里全是笑意。

    我故作沉思,安安静静的想了一会,然后趁其不备,轻啄了他的脸颊一口,“只是我想来想去,后悔也来不及了。”

    佟宴青紧紧的拥住我,嘴角有些得意道:“知道就好。”

    两人甜蜜了一会,佟宴青轻轻拍着我的背,“其实师尊并不是没有实力到神功第九阶。只是他不愿意冒险。因为他已将第八阶修炼的出神入化。再说这世上也没有人练到第九阶,冲关几乎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而且就算冲关成功,很容易被神功反噬。所以师尊真的没必要冒这个险。”

    听他这么说,我几乎就快睡去的神经又被他吊了起来,“你师尊都不愿意冒险去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去做?你和你师尊一样老老实实的把现在的功力修炼成熟运用自如,不是一样很好?你同你师尊一样天下第一,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冒险?你们练武的人追求的不就是天下第一吗?”

    “可是,我并不在乎什么天下第一。你也瞧见了。连鸿烈都能将我打伤,我毫无所谓。”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

    “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等我将所有的事情料理结束。我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我看着他的诚恳,心知他既然不愿意说,我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很不情愿的点头,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答应我,不要勉强自己,不行就慢慢来。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一无所求。”

    “嗯。我答应你。我亏欠你的太多,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觉得酸酸的,眼睛里竟莫名其妙的涌出泪来,他用拇指帮我擦了泪水,笑我,“这般好哭,以后怎么和我一起吃苦。”

    我用衣袖用力擦干净眼泪,“谁说咱们要吃苦?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少钱。”

    “对了。以后我要靠你养我。这么看,以后该哭的人是我。”

    我吸了吸鼻子,含着泪珠展开笑颜,对他恶狠狠的道:“知道就好!”

    自这晚算是得到佟宴青对我的许诺之后,我的心情自然是无边无际的大好,对任何人都是笑眯眯的,哪怕是对如临也难得对他主动展了笑颜。

    这点在同归看自然是一个好现象,至少证明我不再反感宫闱的生活。不过如临确实是聪明人,他很清醒的从我的笑容里看懂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对他笑的越灿烂他对我的脸色就越冷。

    后来我和同归说,“你瞧,陛下好像对我没意思了。”

    同归也纳闷,不懂如临为何对我的态度有了这么大改变,我的表现让她有些失望,她把一切都归咎于我一直没给如临好脸色看,如临对我冷了心。所以也就没在我面前提过如临有意于我的事。

    转眼间在我已经在避暑别院住了一个月。前面大半个月过的惊心动魄,后面小半个月我是逍遥自在。没了如临和同归的关注,别院里又都知道我的特殊身份,所以没人管我。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抱着雪球让云坠带着我俩在别院里闲逛。经常遇到如临的后妃,我主动谦卑的行个礼什么的也就过去了。对于她们在我背后的指指点点,我全当听不见。

    基本上每天晌午,我都会去云坠第一次带我去的那一眼清泉口去泡一泡,游一游。晌午别院的人不是在吃饭就是在睡觉,人少。另外晌午也是一天内气温最高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下水,水不会太凉。

    来的多了也就有了经验,比如我自己会带一个披风,方便湿漉漉的从水里出来,不被人看的曲线毕露,还可以围着换衣服。非常实用。

    虽然同归和云坠都善意的提醒过我,女孩子家的不能太贪凉。但是一直到我月事来了,肚子疼的昏天暗地才后悔不应该每天都把自己泡在泉水里。

    开始我还想忍,只是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然后疼的受不了,开始打滚。云坠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问我要不要找御医来瞧瞧。我立马红了脸,叫一个老头子来给我瞧痛经,还不如找了地缝让我钻下去吧。所以我只敷衍云坠,吃坏了肚子。让她给我准备热水皮囊我捂在小肚子上,开始感觉还有些效果,但是仅仅只是缓解了一小会。我就又开始疼的全身冒冷汗,开始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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