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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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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没人看?”赵栯瞪了我一眼,随后又立刻转问,“什么是泳衣?”

    “和你说你也不懂。”

    “又是你家乡的东西吧?是不是露的很多?是不是比那些大食来的舞姬露的还多?胸口也会露出来?除了胸口还露哪里?你们家乡女子都会穿这个吗?穿了这个出门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听着这人罗里吧嗦没完没了的问题,心生烦躁,拧了眉心,“赵栯,没完了?”

    结果人家根本不理我,两只有些粗糙的大手顺着我的小肩膀一路顺着我的脊背摸到了我的小腰,然后紧紧的环住,“哎,才养点肉,这几天又没了。”

    听他这口气,我一时没忍住扑哧笑了,“怎么感觉你这是和你养的猪在说话呢?”

    “你要是猪就好了。丑一点,笨一点,不会招惹是非,踏踏实实和我回家种田。”身后某人继续长叹。

    我倒,后面这人又在抽什么疯,我挣扎了想摆脱某人的爪子,当然是徒劳的,“趁人之危,非君子之为。”

    “君子之为也要看对谁。”

    我扭着身子回头瞪他,结果视线触及的正是他的下颚。

    这里居然长出了一些微青的胡茬,“天啊。你长胡子了。”

    “废话。我是男人。”头顶某人吼了一句。然后拿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抵住我的头顶,使劲蹭。

    头皮被他蹭的生疼,我又打不过他,只能一个劲的躲他,口中大呼,“讨厌鬼。欺负人。”

    头顶那人折腾了我一会,见我累了,这才安安分分的端了碗来。

    “搞的我跟残废了一样。”我每喝一口粥,都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只是我每瞪他一眼,他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几分。

    待熟练的喂我将粥喝完,又端来温水让我漱了口。将我放倒在榻上,给我掖好被子。吩咐了一直在门口没有离去的凝霜,伺候我洗个澡,换身新衣去去晦气。

    这个时代的洗澡远比我前世那个时空的洗澡麻烦的多,因为没有淋浴。特别这大冬天的,热水得一桶一桶抬进我屋里。

    不过凝霜还算幸运,今天赵栯愿意帮着一起提热水来。

    凝霜穿着粗气两手提一桶,赵栯是轻轻松松一手提一桶。

    两人忙活半天,沐浴桶的热水终于是满了。

    体力活干完了,赵栯便知趣的走了。

    我自己坐了起来,发现伤口根本不疼。脱了衣服,让凝霜帮着拆了绷带,低头一看。

    娘的,又着了这小子的道。什么十天只能不能用力!伤口已经愈合了,在胸口横七竖八的几条粉色的痕迹。

    鉴于这小子的恶劣,我立刻问凝霜,“我这伤,谁帮我上的药?打地绷带?”

    只见凝霜的小粉脸上升起两抹红霞,“不知道。每回赵大哥在主子的屋里,都不许我进。包括灵铃妹妹。”

    我面色黑了黑,不再说话。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出去把,我自己能行。”

    就算凝霜是女的,我也不习惯在她面前脱光,洗澡。

    “主子,我不能出去啊。赵大哥说叫奴婢伺候您沐浴。奴婢要是出去被他看见,他肯定要凶我。”

    “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我黑着脸问。

    “这个……”凝霜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我,底下了头,“主子自然是主子,只是赵大哥凶起来好吓人。而且赵大哥现在身上又练了功夫,奴婢真的好怕他。主子不知道,除夕那天夜里他临出门前,一抬手就劈散了我们饭厅里的那张饭桌。那不是一般的桌子啊,是上好梨花木的。”

    “……都那么晚了,他劈了一张桌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当时在他屋里?”我目露狡黠,抿着嘴坏笑。

    “不是!不是!不是!主子不带这样坏奴婢名声的。”凝霜狠命的摇手。

    “那是怎么回事?”

    “主子和张大叔走了之后,我们的宴席也就散了。赵大哥就一个人坐在厅里,一直到天黑。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叫赵大哥一起吃,他也不理我们。后来是灵铃小妹端了一碗面给赵大哥,赵大哥也没吃。入了夜,有人敲门,是奴婢去开的门。赵大哥和来的人就在厅里说话。奴婢在门外候着,不知道那人和赵大哥说了什么,反正等那人走了,我进屋就看着赵大哥一抬手就把咱们吃饭的桌子给劈了。主子不知道,当时赵大哥那样子多吓人,反正奴婢以后是不会惹他。”

    “啊?对了张大叔呢?回来了吗?”我竟然把张大厨给忘了。

    “主子回来后,大叔就自己回来了。还是被宫里的马车送回来了。”

    我听了心里大安,随后我润声笑了,“赵栯生气的时候是怪可怕的。不瞒你说,有时候我也有些怕他,他凶起来是怪吓人的。”

    “啊……”凝霜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这句话根本就应该从我口中说出。

    “啊什么?傻妞!”我笑着披着衣服走到浴桶边,褪尽了衣衫跳进了热水里。

    昏睡了着许多天,脑子懵懵的。热水一泡水蒸气一熏,整个人又昏昏欲睡起来。人贴着桶壁靠着,并未察觉自己一点一点的往水里划,等察觉了水已经呛进了鼻子。

    剧烈的咳嗽,让我竟有些慌了神。整个人没顶进了浴桶里。

    “凝霜。”我惊呼了一声。人沉在浴桶里两只手在水外乱扑腾了几下。

    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凝霜已经站到了浴桶边,一边奋力的想拽我出浴桶,一边对我呼喊,“主子,主子快把手给我。”

    可能是我彻底乱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手就是无法触及凝霜的手,凝霜努力的想从谁里捞起我,但是始终不得其法,最终的效果反而是适得其反。所以我的感觉是她不停的在将我往水里按。

    慌乱里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名字只有一个。

    “赵木有!!!”

    其实我知道我这一嗓子根本喊不出声,因为我正呛在水里。但是也不到怎么回事,就听得“哐啷”一声。

    随即在我头顶的凝霜不见了,一双大手伸进浴桶里,准确的抓住了我还在乱花花的手臂将我一把从浴桶里给提留了出来。

    刚刚经历了生死,哪里还顾及自己是否光着,只一个劲剧烈的猛咳,咳的反胃,刚刚进了肚子的米粥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别怕,别怕。我在,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紧紧裹住,一张宽厚中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索性让我吐个干净。

    我精疲力竭蜷缩在那人的怀抱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那人暖暖的笑,“真有你的,洗个澡都差点把自己淹死。就你这样以后还想如何如何……凝霜,去把门关上”

    我实在是没力气在和这人拌嘴,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蜷缩在赵栯的怀里。

    赵栯把我抱回榻上,给我裹上被子,我一个劲的打冷战,其实不是冻的而是吓的。

    “是不是冻着了?”赵栯轻声问我。

    我睁眼,看了他那双温柔心疼的眼神,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竟突生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

    好像是坚硬了太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柔软的机会,泪水啊,没有任何阻碍的流出。

    “都是你,好好的叫我洗什么澡。差点害死我。别人害我也就罢了,原来你也想我死。”我一边没缘由的发火,一边放声大哭。

    赵栯也不说话,只坐在我榻边,不停的帮我擦眼泪。

    我哭的那个稀里哗啦,赵栯开始还在用手帮我擦,最后索性贡献出自己的一只袖子,帮我鼻涕眼泪一把擦。

    等我哭累了,泪眼婆娑的抬了眸子去瞧他,人家居然在乐呵呵的笑。

    我恼的将他袖子一推,转个脸将头埋进被子里继续努力的哭。

    “别别别,糟蹋了我的袖子就算了,别糟蹋被子去了。大冬天太阳不好,拆洗被子不容易。”说着,就伸手来拉我。

    我哪里理他,紧紧裹着被子使劲的哭。

    那人拉了几次未果,便放弃。而是大手轻轻拍了我的背后,“我不是存心想气你,我只是觉得你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是一件好事。我喜欢看着你哭,比看着你笑高兴。”

    我一听这话就恼了,扭过头来剜他一眼,“赵栯。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就是陌路人。你回宛城种田去吧。以后我不认识你了!”

    “别别。小冬,你不能不要我。你自己说过的,我是你的人。”赵栯对我笑了,一只手伸过来,帮我理了理一头湿漉漉的乱发。

    “你这是服软吗?”我恶狠狠地问。

    “是是是。自然是。我服软。小冬可不能不要我,我生是小冬的人,死是小冬的鬼。”赵栯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嬉笑,带了平日里没有的温和,宠着腻着的口吻。

    他这口气让我听了特别顺耳,心里那股莫名的火气立时消失了大半。

    “凝霜,再给主子端碗粥来,再煮一碗姜汤。”赵栯吩咐。

    听了赵栯这么一句,我就觉得脸上和火烧了一样,而且一直烧到了耳根子。娘的,我竟忘了凝霜还在屋里。刚才闹了那么一出,还不定凝霜会怎么想。

    “嗯。”凝霜应了一声开门出了屋子。

    “你脸怎么红了?”赵栯笑着问。

    “废话!”我瞪了赵栯,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

    “因为被我看光了?”赵栯哈哈大笑,“又不是第一次。你害什么臊。”

    “滚滚滚!”我裹着被子,心里发怒,真娘的倒霉。我真怀疑,是不是佟宴青把我的生日算错了,今年肯定是我的流年。

    “别气了。我真没看见什么。只顾着把你拉起来,就把你裹着塞进被子里了。”

    “真的?”我从被子里冒出了脑袋,瞪大了眼睛看他。

    “真的。我保证。刚才那情景,我哪有心思去看你。”赵栯抬了手,手掌向上。做了个保证的手势。

    我心里稍微舒畅了点,口中喃喃,“今年真倒霉。我要去拜拜神仙。”

    “你说的神仙是什么?”赵栯问我。

    “就是佟宴青的祖宗!”我咬着牙回答。

    “了凡宗庙。明天我陪你去。确实要拜拜,你今年确实太倒霉了。回头再找师傅来给你做做法,真正的给你去去晦气。”赵栯微笑着道。

    我点了点头。

    这时赵栯起身将屋里的火盆往我床榻边拖,我问他:“干嘛?”

    “你悄悄你这一头湿漉漉头发,大冬天的,还不赶紧烤干了,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要是有个电吹风就好了……”我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赵栯捉住我的手臂就给塞回进了被子里,皱着眉头道:“祖宗,你光着呢,别再冻着了。”

    “哦……”我应了一声。

    赵栯跑去我的衣柜,翻了几件我的衣裳。递给了我。自己便转过身去,走到窗边去坐着。

    我看了几件衣裳。不由的心里又叹了口气,什么都不少,一样没拿错。颜色还十分的相配。上下素白的亵衣亵裤,外面水红的中衣中裤。

    自己悉数穿好,对他说了声,“好了。”

    那人才老老实实的转过身,这时凝霜也端来了米粥和姜汤。

    赵栯依旧让凝霜将东西放下后,退出屋子。

    自己大步走了过来。我对他摆了摆手,“不用你喂。”

    他冲着我笑了笑,没在坚持。只是看着我一股脑的将米粥姜汤灌进了肚子。

    肚子里有了暖食,四肢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我对赵栯指了指梳妆台,他会意帮我拿了木梳。我本以为他会递给我,谁知道,他拿着梳子直接坐到我跟前,帮我梳起发来。

    “好久没帮你梳头发了。”

    他又来了……

    我抬手去夺他手里的梳子,“这一招用多了就不管用了。”我叱道。

    听我这么一说,赵栯便将数字老老实实的递给了我。

    不过转身他体贴的找了块干布,披到了我的背后,垫着我那一头还在滴水的长发。随后拿了火钳子将炭火挑起烧的旺一些。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这些才是我应该干的活?”赵栯蹲在炭火边,一张飞扬的俊脸被炭火映照的分外浓烈。

    “我的回答,是的。”我笑嘻嘻的对他扬了扬唇,然后背对着炭火烤着头发。

    “灵铃去哪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明显,我这是在找废话。

    “担心什么?她那么大人了。你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在宛城已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我扭头白了赵栯一眼,“他是你小妹。”

    “行了。”赵栯对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去哪了。让她最后疯一天,明天开始又得规规矩矩的去淑苑干活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背对着炭火,烘烤着滴着水的长发。

    “你醒来那会正好是吃午饭的时候,现在应是未时了。”

    “明天开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在年跟前,不会有什么客人。放个开门炮,留几个人在苑里守着也就算了。反正我这是没收到预订的名帖。”赵栯继续拿着火钳子挑着炭火。

    “那算了你在门口贴个通知,就说初十再开业。淑苑也是,大过年的也不会有多少人来。与其人耗着,还不如不开门省点本钱。”

    “我也是这意思。再说了。我看你这样不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也不能让你去苑里来回奔波。我怪心疼的。”

    我拿着梳子的手,抽了一下,没搭他的话。

    炭火烧的旺,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头发全烘烤干了。

    我觉得肚子又饿了,但是又觉得米粥太素,想吃点荤的。赵栯不同意,说肠胃空了几天,怎么的米粥素面吃个两天养养胃再开荤。

    我幽怨的瞪着他,脸上一百个不情愿,赵栯瞪着我,脸上一百个没商量。

    当灵铃红着小脸蛋推屋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我和赵栯互相凝望着对方。

    灵铃带着一身的寒气,对着我吐了舌头,“哎哟,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嘴上说着,人已经大咧咧的拖了外面的翠湖色的袄子,一屁股坐在我的榻上。

    “又死到哪里去了?”赵栯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五哥。我坏了你的好事,你也不用这样凶我呀。”灵铃对着赵栯撅了撅嘴。然后又问我,“冬儿姐姐,你终于醒啦。你再不醒,我哥估计就要陪你去了。”

    “胡说什么,大过年的。”赵栯直接伸手捏了灵铃的腮帮子。

    “哎哟。谁胡说了。我都被赶去你屋里睡了。你这日日夜夜的,冬儿姐姐瞧瞧,五哥的胡茬都出来了。”

    我拧了眉心,嗔道“灵铃,别胡说了。老大不小的姑娘了,嘴上没遮没拦的。”

    “得。我成了里外不是人了。不过冬儿姐,你醒了就好。我终于可以住回这屋子了。五哥的被窝太薄了,冻了我几天了。”

    “你真的这几天一直守着我?”我淡淡笑着问赵栯。

    赵栯尚未表态,灵铃拉一下子搂住我的肩膀,“冬儿姐,外面都在传除夕夜天子抱着你去了寝宫。天子没对你怎么样吧?不过就算怎么样了,我哥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脸刷的烧了起来,啐了灵铃一口,“小没正经的,你胡说什么。”正说着,无意一抬眼,看见赵栯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那明澈的眸子投过来的温度,让我不能直视。

    “别听灵铃瞎说。他心里有人。所以这些年他找了个借口空着后宫。只是我受了伤,大哥当时无法脱身,只能由他将我带出去,给我先把伤医了。然后他去找大哥送我回家,我就莫名其妙的被慕容鸿烈给救了。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并不看赵栯,微微低着头看着烧的正旺的炭火。

    “小冬,你是在让我放心吗?”

    “呵呵,算是吧。”我实话实说。

    “我真高兴。”赵栯纵声大笑,“妹子,说你想要什么,哥送你。”

    灵铃冷哼了一声,“冬儿姐把话说清楚,让你安心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你少自作多情。”

    “哈哈。”我乐了,抱了抱灵铃的小肩膀,“知我者灵铃小妞也。”

    “我不管。我只知道小冬终于在意我的想法。不像从前只对我不屑一顾。”

    我也懒得和赵栯解释,我发自内心的不想让他对赵如临太过敌视,因为大概知道他未来的命运,如果佟宴青给的暗示没错,迟早这两个人是要以命相搏的敌人。现在能让他少一些敌视总是好的。

    三个人围着火盆又说了会话,赵栯这才安安心心的会了自己的屋子补觉。

    我也被灵铃端来的米粥灌了个水饱,昏呼呼的也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听灵铃说赵栯还在睡。想来这几天他是累坏了。

    真没见过他这样的,明明知道我没事,只是在睡觉,却这样辛苦的守着。说他聪明把,又觉得他笨。说他笨吧,他确实又聪明。这个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因为我下达了继续休假的通知。大伙继续乐滋滋的过着年。

    第二天,也就是初六。别的店铺霹雳啪的放着开门炮,我们一伙人窝在家里继续睡懒觉,心情别提多快活。

    中午赵栯终于睡足了,洗了个澡,脸也收拾干净了,跑来看我。

    我一大早就起来,一直靠在靠椅上看书。

    见他进屋,穿着烟灰白的袍子,一身的神清气爽。心情也不由的觉得舒畅,脸上润了笑意,“这状态不错。越来越像个练家子的人了。”

    “你也不错。一夜像是完全补了回来。难得见你这样自在的穿着女装,越来越像个名门淑女。”

    听他说完,我立刻将书册往脸上一蒙,“你如今睁着眼说谎话的功夫,真的是要超过我了。”

    赵栯走过来,取走了我脸上的书册,“这么说你刚才对我说的那句话是假话?”

    “当然不是!”

    “那是了,你说的是真话,我为何要说假话。”赵栯一双入鬓浓眉高高挑起,又大又圆的眼睛含了满满的笑意。棱角分明的唇角上扬,隐约露出一线洁白。

    哎。这个时代的人早熟啊。十六七的少年,看着和我前世那个时代二十五六的人一样。

    不过,这小子是越长越帅了。看着他就觉得,有一种旭日朝阳,英气十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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