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步步惊心步步雷

    单进民最近几天很恼火，因为秦桦的事儿让他蒙受许多窝囊气。单进民对新来的秦桦没有多少兴趣，因为他看到的秦桦还是一个刚从山沟里出来的剜草丫头，一身土腥味不散，和李素梅郑丽这些成熟稳重聪明伶俐的姑娘相比，稍微孙色。可是，短短几个月时间，秦桦几乎是蝉蜕一般的变化，很快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俏丽小姑娘，无论是气质身材脸蛋，都超过了几个早来的服务员，这让单进民心里痒痒：“这是仙桃一枚，一定要要上一口。 ”可是，似乎有人像孙猴子钻进他的五脏六腑，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一样，每当他想办法钓鱼秦桦，就有人往他办公室投砖头石头外加一张小纸条：“千万不要动歪脑筋，否则小命不保。”他知道是保安或厨子那帮孙子干的，别看平时看到他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单总，转过脸来这些人就会骂他。单进民从郑丽口中知道郭松涛和秦桦好上了，关系亲密到哪一步还不知道。单继民决定抓秦桦的辫子逼她就范，他把掐花贼王老板弄来，希望用金钱打败秦桦，没想到也没有得逞。

    单进民一直在苦苦寻找机会收拾秦桦，

    可是秦桦仿佛变成了一个难以捉摸的幽灵，总是在他即将触及的时候又飘然远去。他尝试了各种方法，甚至暗中收买了几个服务员，希望能够从她们口中探听到秦桦的秘密，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天，单进民正在办公室里烦躁地走来走去，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声称自己知道秦桦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并且愿意以这些秘密为筹码，和单进民进行一场交易。

    单进民心中一动，他想到了王老板的事情，难道秦桦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决定先听听对方怎么说，于是答应和对方见面详谈。

    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里，单进民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对方看上去四十多岁，面容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向单进民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秦桦其实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在村里遭受过地痞的侵犯，对方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物。

    单进民听后大为震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秦桦就一直在欺骗他们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感到愤怒和失望，同时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因为他把这个情况告诉郭松涛等人，秦桦就没有男人喜欢，就没有了保护伞，这可能是他收服秦桦的绝佳机会。

    神秘男人看出了单进民的心思，他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只要单进民能够开除秦桦，让她回老家秦家沟种地，他就愿意把这个秘密告诉所有人，让秦桦身败名裂。

    单进民犹豫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冒险的赌博，即使失败了，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他和神秘男人达成了协议，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两个人的谈话很神秘，其实，郭松涛和几个服务员早派人盯上他们了，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的全部内容，他们决定暗中调查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份和目的，以保护秦桦不受伤害。

    郑丽不喜欢秦桦，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知道秦桦不属于她们这个圈子，不是她的人。尽管秦桦外表出众，才华横溢，但她在郑丽她们眼中，却始终无法融入法眼。她们有着自己的小圈子，而秦桦似乎总是那个尴尬的局外人。

    李素梅也不喜欢秦桦了，原因更为复杂，那是源于一份深深的妒忌。她们几个自认为条件优越的姑娘，一直在暗中较量，看谁能率先赢得郭松涛的青睐。出乎她们意料的是，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一个，都没能成功上手。

    就在她们苦恼不已的时候，秦桦的表现让她们更加痛苦。仅仅凭借几句话，她就让那个全馆上下无数女性朝思暮想的帅哥郭松涛，心甘情愿地投降，投怀送抱。这无疑让郑丽和李素梅等人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李素梅尤其想将秦桦赶走，她觉得只要看不到秦桦，自己的心情就能恢复平静。然而，现实却并不如她所愿，秦桦依然在那里，成为了她们心中无法抹去的阴影。李素梅脑海里生出了一个赶走秦桦的好办法。

    有一天，秦桦意外发现王玉琴和冯悦竟然夜不归宿，这让她倍感疑惑。秦桦的生活节奏稳定，每天按时按点，如同机器人一般过着规律的生活。她的日常作息可以用“三点一线”来形容，分别是饭堂吃饭、九楼上班和回宿舍睡觉。秦桦的工作是夜班，她的生活节奏与现代都市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新来的服务员，那些比她早来的女孩子对她有些排挤，把不愿意干的活儿都推给她这个新人。

    值夜班是个辛苦的工作，从晚上六点一直要到早上六点，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在岗位上，不允许有丝毫松懈。晚班结束后，秦桦会回到宿舍补觉，直到中午吃饭。整个下午，秦桦几乎都在房间里度过，听听歌、看看书、洗洗衣服、看看电视、发发呆，生活简单而宁静。直到晚饭后，她又要开始上班。

    在这个平淡的生活中，秦桦并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日子过得清闲无比。然而，这个平静的生活因为王玉琴和冯悦的夜不归宿而被彻底打破。

    秦桦发现，同屋的王玉琴冯悦两个人，似乎很忙，也很神秘。他们说话办事儿总是躲着秦桦，神神秘秘的样子，就连说话也几乎是咬着耳朵，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她。

    那天，秦桦有点身体不舒服，大毛病没有，都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只不过，自从上次那事儿后，秦桦每到这几天，肚子格外疼。满头大汗，浑身痉挛。李素梅看到了，赶紧找人替换了秦桦，让她回宿舍休息。

    李素梅每天下班回家住，白天在这里暂时休憩。秦桦回到宿舍，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说不定几个姑娘都是夜班，不在宿舍也正常。秦桦喝了一杯红糖水，拉开被子躺下就睡。来宾馆工作快半个月了，这是第一次按时按点夜里睡觉。秦桦值夜班的时候，打瞌睡总是睡不醒的样子，可是真让现在睡觉，秦桦却睡不着了，耳朵支棱着，感觉那个屋里有人叫服务员。

    到了凌晨两点多，门打开了，冯悦和王玉琴蹑手蹑脚走进屋里，她们没有发现秦桦在床上，也没有开灯，还像以前那样自然随意。王玉琴道：“悦姐，今天你挣了多少？”

    冯悦悄声道：“不多，1200。”

    王玉琴温声道：“你猜猜我今天挣了多少？”

    冯悦揶揄道：“肯定比我多，没有三千也得两千米吧。”

    王玉琴眉开眼笑说：“今天碰到一个老板，是什么总公司的老总，他请客，很豪气，他一把就给了我五千米绿票子，让其他几个姐们眼都看直了。”

    冯悦羡慕得直吧嗒嘴：“还是你运气好，碰到大款老板了。我今天晚上遇到一个变态，非要让我跟他那样，一会儿让我舔冰棍，一会儿让我嗑黄瓜，恶心得我直想吐。”

    秦桦听得很清楚，但心里却疑惑不解，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不由翻个身，想打个招呼，却把王玉琴和冯悦吓着了。

    “谁？”王玉琴紧张地问。

    秦桦从容地回答：“我。”

    “你不是值夜班吗，怎么回来了？”王玉琴继续追问。

    秦桦冷静地回答：“今天我姨妈来我家串亲戚了，疼得要命，素梅姐让我回来休息。”

    听到这里，王玉琴和冯悦才放下心来。秦桦接着说：“刚才听你们说得那么热闹，我也好奇地听了听。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冯悦笑了笑，解释道：“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在说碰到的一个奇怪的人，非要让我做些奇怪的事情。而你正好回来，我们就顺便聊起了你。”

    秦桦恍然大悟，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继续，我再去休息了。”

    看着秦桦离去的背影，王玉琴和冯悦会心地笑了。她们知道，尽管工作中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和事，但她们之间的友谊和相互支持，会让她们共同度过这一切。而秦桦，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更加努力地工作，为自己的生活和家人创造更好的条件。

    屋里短暂地沉默。几个人再也没有说话，各自上床睡觉。

    第二天，秦桦发现王玉琴和冯悦的行为变得更加神秘，她们在房间里说话总是压低声音，甚至有时候还会躲着秦桦。这让秦桦越发觉得她们的行为有问题，于是她决定找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

    一个周末，秦桦终于找到了机会。那天晚上，她值完夜班后，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回了宿舍。等到半夜，她悄悄起床，躲在宿舍门口观察王玉琴和冯悦的动静。果然，凌晨时分，她们又一次悄悄离开了宿舍。

    秦桦紧跟在后，一路来到了宾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王玉琴和冯悦与一名陌生男子交接，然后匆匆离开了。秦桦心中疑惑，决定找个机会询问她们。

    第二天，秦桦把王玉琴和冯悦约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她语气严肃地问：“你们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王玉琴和冯悦相视一笑，终究还是冯悦开口道：“秦桦，我们也没瞒你多久了，其实我们晚上去挣钱了。”

    秦桦惊讶地看着她们：“挣钱？你们是怎么挣钱的？”冯悦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晚上去了一个有钱人聚会的地方，陪他们喝酒聊天，挣点小费。”秦桦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样的生活方式并不光彩，但她们为了挣钱，还是选择了这条道路。秦桦觉得自己也陷入了困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然而，她明白自己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于是，她决定跟王玉琴和冯悦摊牌：“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挣钱，但这种生活方式真的适合我们吗？我们还有没有别的选择？”王玉琴和冯悦沉默了，她们也知道这样的生活并不理想，但为了挣钱，还是选择了妥协。

    秦桦决定，自己一定要找到一条既能挣钱又能保持尊严的道路。她开始四处打听挣钱的机会，也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契机，一个可以让她摆脱现状的机会……

    过了几天，王玉琴抱回一个漂亮的盒子，说是自己买了个手机。王玉琴的是摩托罗拉v70，冰川蓝颜色，中间是个亮眼的不锈钢圈。整个宾馆，除了单进民有一部诺基亚8210手机，王玉琴是第二个拥有手机的人。这让秦桦等一帮服务员羡慕得要死。秦桦问：“玉琴姐，买这手机得花不少钱吧？”

    王玉琴不在乎地说：“几千块钱的事儿，不算啥。再说，这是我朋友送给我的，一分钱没花。”

    “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申请买手机？”秦桦知道装座机除了电话费，还要一笔5000块钱的装机费，不是说你有钱就给你，一般人还轮不到你，电信局那帮人猴精猴精，没有好处他们不尿你。

    那天，秦桦看着王玉琴倒腾手机，她在调换手机铃声，里面传来男中音：“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秦桦超喜欢这个铃声，建议王玉琴铃声设这个歌。王玉琴不听他的，白了她一眼：“有点品位不好，潘峰荣的最爱是谁，多好听，还有刘德华的忘情水，我一听心里就颤抖。”王玉琴就把潘峰荣的最爱是谁设成了手机铃声，下载歌曲花了一百多块钱，秦桦心疼得不得了。

    王玉琴买了手机，宾馆的服务员得了传染病一样，几天时间，宾馆的服务员领班都有了手机。各种品牌都有，又贴膜又换手机壳，花花绿绿的，招人喜欢。整个宾馆好像只有秦桦没有手机，她想买，手里只有几十块钱，这笔钱买个手机壳都不富裕。

    冯悦买了个诺基亚8510，套上一个火红的塑料壳。她和王玉琴交换手机使用的心得体会，秦桦只能在一边听，她没有手机，就没有发言权。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冯悦、王玉琴和秦桦三个人相约来到了一家咖啡厅，打算度过一个愉快的闲暇时光。王玉琴总是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气问冯悦：“今晚去吗？”

    冯悦笑着回应，她知道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她点点头，表示答应，然后开始商量具体的细节。王玉琴接着问：“是谭哥开车来接，还是叫车来接？”这个问题让空气中的一丝紧张和期待变得更加浓厚。

    王玉琴轻轻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拿起手机，给那位神秘的“谭哥”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电话那头的谭哥似乎很尊重王玉琴的意愿，两人的对话充满了默契。王玉琴挂断电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旁的秦桦放下手中的活儿，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呢？”王玉琴笑着回答：“我们在商量晚上出去玩的事情，谭哥会来接我们。”秦桦听后，微微一笑，心中也对这个晚上充满了期待。

    夜幕降临，三人如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谭哥准时出现，驾驶着豪车前来接他们。王玉琴和冯悦兴奋地上了车，秦桦紧随其后。汽车驶离咖啡厅，穿过繁华的市区，朝着他们的目的地驶去。

    秦桦也不知道去哪里，去干什么。只当没有听到，依旧在一边听歌发呆。

    秦桦故意观察一下，每天夜里，别人休息的时候，王玉琴和冯悦走出大院，门外有车在那里等候。有时候是一辆桑塔纳，有时候是面包或夏利出租车。

    两人坐上车走了，再回来基本是凌晨两三点钟，有时候到早上五六点。秦桦一直纳闷，这两个人到底去干啥去了？

    其中的秘密，让秦桦等人格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