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变成两大巨头纽带 意外得到巨大份额
“哈哈哈哈哈，雨佳妹妹，你这算是无声的回答吧，那咱就吃麻辣烫”
“坏雨南，我刚才只是想说话，一不小心被口水呛着了而已，哼”，崔雨佳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想被江雨南抓小辫子，就嘴硬的狡辩道。
“好吧好吧”，两人逗着嘴，在师大门口找了家卖麻辣烫的小店。
“雨南哥，你未来打算去哪里找工作啊”，崔雨佳怯怯的问。
“恩，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就要出去找工作实习了。我这边两个计划，一个是和班级几个同学合作开发软件项目，一个是要参与房地产公司项目，都会在上燕。如果你缺一个提包的小弟，我也可以留在齐东天天陪着你”，江雨南知道崔雨佳的心思，只是自己目前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不想错过跟随大佬们开阔视野的机遇。纵使大佬们不带自己玩，他也不想因为自己拥有巨额财富就放弃奋斗的意愿，所以大概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最后还不忘逗逗崔雨佳。两人要是真的发展关系，自己买了车，来回奔波也无所谓。对了，自己得尽快考驾照了，明天就去咨询。
“啊，那很厉害啊，加油噢雨南哥哥，我一定支持你”，听到江雨南不会留在齐东找工作微微有点失望，那自己可能不能经常看到他，不过崔雨佳出生于官宦家庭，明白男人一定要奋斗，要有自己的事业。如果两人真的谈恋爱，短暂的分别或者异地恋，对于她而言，并不是问题，或许还能成为对两人感情的考验。再者说，自己家就在上燕，毕业后大概率要回上燕，一旦江雨南在上燕稳定下来，倒省去了几年后自己毕业还得考虑两人未来定居问题。解开这个心结，崔雨佳心里又欢腾起来，夹起一大口麻辣烫塞到嘴里，“嘎嘣”，感觉自己咬碎了一个花椒。
看着崔雨佳被花椒麻的眼泪横飞，江雨南赶紧拿出一瓶水让她漱漱嘴。麻麻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退，崔雨佳不断的拿纸巾抹着眼泪，江雨南拿起手机偷偷对着崔雨佳的脸拍了一张照片，清秀白皙的脸上带着些许窘迫，十分可爱。
几年后，崔雨佳偶然得到此照片，就将所有的社交账号头像都换成此图。不断有人问起这张照片的来源，崔雨佳只是微微的笑，并不回答，或许这是两人、仅仅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雨佳，你考驾照了吗”
“我在地下车库偷偷开过几次爸爸的车，不过还没有驾照，我8月31号才满18周岁”
“哦哦哦，我记住你的生日啦”
“啊，你这个狡猾的哥哥”，崔雨佳内心充满欢喜，嘴里却假装被戏弄了。
“明天咱俩去报名学驾照吧，等我买了车，还可以经常带你出去玩”
“好啊好啊”
“佳佳，一会我去机场接一个老板，谈一谈房地产的一个项目，谈好了我就可以在上燕工作啦”，江雨南目前还不想透露吕菲的身份。
“好的南哥，你要加油。不过你不是学计算机的么，怎么会和房地产搅和到一起去，会有老板找你谈房地产。。”，崔雨佳十分支持江雨南的奋斗，想着别的男生还在玩游戏混日子，自己的南哥都已经提前谋划未来的发展了，心里十分骄傲，不过对于他说的房地产项目，还是有点疑惑。
“额。。房地产里也涉及客户管理系统、地产项目运营管理系统、预售资金管理系统、营销系统等等，软件开发可都是咱的专长啊”，江雨南害怕真实的情况会吓着崔雨佳，而且目前并没有明确大佬们想怎么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崔雨佳解释，就随口编道。
“恩，听着好厉害的感觉。南哥，一会你早点过去，别让人家老板等着。晚上你就别管我了，我找舍友一起去洗个澡，今天还真有点累”
“喔喔，下次叫上我一起洗啊，我不介意帮你们搓背的”，江雨南色眯眯的说道。
“要死啊雨南哥哥，你可真是个大变态”
将崔雨佳送到女生宿舍楼下，两人又相互调侃几句，在崔雨佳依依不舍中江雨南离开师大。
江雨南在师大门口晃悠了一会，七点左右，江雨南在师大门口叫了个出租车直奔齐东国际机场，路上他给齐东宾馆前台打电话，帮吕菲预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
听着广播里播送着吕菲乘坐的航班顺利落地消息，江雨南以为能很快看到吕菲，在等待了二十分钟左右，江雨南才从一堆人群中看到拖着行李箱的吕菲，江雨南悄悄的藏在出口的一个柱子后面。吕菲站在出口处观望了半天，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面孔，以为江雨南还没到或者他找错地方了，掏出手机准备给江雨南打电话，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齐东人民热烈欢迎吕美女来齐指导工作。
“这个臭小子，太坏了”，吕菲一惊，随即猜到江雨南是故意藏起来吓唬她，心中不禁暗骂一句。
吕菲转过身，首先映入眼睛的是一大捧郁金香，朵朵饱满清朗，清香扑鼻，吕菲略带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随后她就看到了一张满含谄媚表情的脸，此刻看起来倒是帅气了很多。
吕菲接过郁金香，把鼻子靠过去又深吸一口。江雨南接过吕菲的行李箱，关心的问到：姐，一路很累吧。飞行途中，有没有感觉很闷，你有没有让空姐帮你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咯咯。。。咯咯”，吕菲被江雨南逗的合不拢嘴，“你有没有坐过飞机啊，中途你想吃饭了是不是还让飞机在服务区停一下”，吕菲也顺着江雨南的玩笑逗着他。
“嗨，我还真没坐过飞机。有时候看到飞机在天上飞，我就想要是飞机上厕所坏了，而我又拉肚子，那一飞机的人不都跟着遭殃啊”
“真恶心啊，臭雨南。你这脑袋瓜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两人从地下通道打车直奔齐东宾馆，办理完入住手续后两人来到吕菲的1919房间。
“雨南你先坐会，我行李箱里有泡茶的器具和茶叶，你打开找找先泡上茶。我先洗个澡，这一身汗太难受了”，吕菲从手提袋里翻出一个提前装好真丝睡衣和内衣内裤的包装袋，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江雨南打开行李箱，翻开最上面的几件t恤和牛仔裤，看到两套折叠起来制作非常精良的紫色蕾丝内衣内裤，江雨南有点尴尬，掀起内衣内裤继续找寻，在一件风衣下面看到圆形茶具包装盒与茶叶铁罐。
学着在吕菲办公室里看到的泡茶流程，江雨南惬意的喝着南恩当地的乌龙茶，清香扑鼻口味醇厚，有时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江雨南感慨有钱真好，能享受到以前难以去想象和体验的生活，心中更生出要继续奋斗，获得更大财富和势力的念想。自己能把控的人生，太有诱惑力了。
“想什么呢弟弟”，吕菲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静静的站在窗前陷入沉思的江雨南，感到他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气质，思考中的男人确实有股能吸引女人的魅力。
“遇到菲姐后，我好像体验到了很多以前不敢想象的生活。。我。。”，刚想感慨一下，转身看到站在眼前的吕菲，穿着宾馆里白色棉质浴袍，下摆处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小腿，卸完妆后仍显细嫩的脸庞，还未干透的长发自然散批，耳朵上的彩色耳钉更衬托出她的雍容华贵，“太美了菲姐”。
“姐姐老啦。弟弟，坐下说话，我们长话短说，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去协调”，吕菲熟练的泡着茶，仰靠在沙发上。
“家族那边对这个学府嘉园住宅和商业项目进行了调查，大体情况和苏文慧了解的一致，都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去。。投入或者说趁火打劫的项目，他们也高度认可苏文慧的人品和实力，尤其是她公司的专业营销策划能力，所以决定两边一起合作，因为政策对房地产公司资质要求，为了赶上交房的时间节点，决定与苏文慧一起全资收购张富民手里的宇海房地产公司，同时在上燕收购一家物业空壳公司，这是我二伯拍的板。至于张富民本人的工作，家族里已经派人和他对接上，因为涉及到一些交换，我就不给你细说。不过据中间人反馈，张富民基本认同，具体的金额需要律师和审计等人员核算，很快就能给出结果。所以，我们需要跟苏文慧确认她的意向和资金实力。二伯的意思，二伯他们几个伙伴占45股份，苏文慧那边30，我家里占15，给你2，还有的8作为特定预留”
“姐，你们高看我了，我那几千万投项目里估计连个水花都激不起，再说我哪有这个勇气把全部身家投进去。项目太大了，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资金能力，玩不起啊。你们不用带上我，我就跟在你们收割机后面捡捡麦穗，赚个几十万的辛苦钱就行”
“呵呵，你这比喻真是。。没有要你掏钱，你这2股份对应的所有资金投入由我二伯那边解决。为什么要给你2，一个是作为项目信息的感谢，还有我二伯认为苏文慧对你的认可和信任，比他们两纯商业的关系要牢靠很多。有钱，大家一起挣。二伯预测，顺利的话这个项目里的住宅要年底前售罄，明年元旦交付。商业在明年2月底前出售一栋，另一栋要达到100的出租率，伺机出售。初步预测回报率在300，这么短平快的优质项目，实在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一口气说了最核心的操作计划和步骤，吕菲有点激动，停下喝了口茶，“我需要尽快和苏文慧直接对话，这个中间人只有你最合适，你知道你在苏文慧心中的重要性吗”。
江雨南当时并未真正理解吕菲的最后一句话，几年后他才了解：吕菲二伯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他的左膀右臂，电话联系过苏文慧，想提前试探下两家一起合作的意向，苏文慧完全不顾她与吕菲二伯多年的合作关系，就给那个亲信说了一句话：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都会变老的。
对于苏文慧这样白手起家的合作伙伴，吕菲二伯非常佩服和敬重，听到亲信一个字一个字的汇报了苏文慧的那句话后，没加思索，就把江雨南纳入合伙人体系，且对其并没有资金配套要求。这相当于对苏文慧那句话的表态：我白送2个点的利润给江雨南，以示我对你的尊重，也期待苏文慧能全力支持合作。
在吕菲准备飞齐东前，二伯私下跟吕菲说：和江雨南处好关系，他在苏文慧心中的地位超过我。
吕菲听了大惊失色，以为二伯是老糊涂了。心想二伯公司每年给苏文慧的项目费用起码三四千万，而且苏文慧对二伯公司每个项目的报价，二伯从来不让各部门去讨价还价，因为他了解苏文慧每次项目的执行，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回报。他们之间近十年的相处，已经是战略合作伙伴级别的，苏文慧与江雨南两个陌生人才认识几天，怎么可能……
吕菲不知道的是，苏文慧的商业策略，曾经帮二伯直接碾压并吞并了过两个重量级对手，其中一家是央企控股的企业。二伯经常独自复盘那场堪称战役的商战，每次复盘完二伯都很兴奋，久久不能平静。苏文慧当时的策略很有针对性，一家先是用尖刀试水造成影响，打开缺口后钝刀子徐徐图之，对方耐不住骚扰全力反击，又落入她精心设计的圈套无法自拔，最后稳扎稳打，全部吃下。一家用看似简单粗暴实则精准打击方式，引起帅对将的猜忌，内斗不止、人心涣散，很快退出市场，二伯超低价全盘接收。
当晚，二伯坐在自己的书房回味当天发生的每一件事别人说的每一句话，他开始细细琢磨苏文慧的那句话，他不信苏文慧只是单纯的想给江雨南信息费。“吃水不忘挖井人”，这话还好理解，以他与苏文慧多年的合作来看，这符合她的个性，商业方面她老谋深算、犀利、大局观强，为人方面大方、豪爽，不忘本。只是这句“我们都会变老的”就值得玩味了，前面那句话苏文慧已经表明她对二伯行为的不满态度，二伯不认为苏文慧是再次批判他撇开江雨南行为的无耻和绝情。在商言商，最起码这次两家一起谋划的商业行为本质上来说就是以趁火打劫为出发点。
那么，她是想表达什么深层次意思呢？“他们都会变老的”，他们肯定说的是二伯和苏文慧。他们是谁？是目前社会的中流砥柱，是富豪甚至说是财团，他们变老了，那么他们的产业怎么办？当然是交接给下一代的接班人。那么谁可能成为他们的接班人？二伯认为自己还正当年，从来没考虑过接班人的事，等自己退了或者去了，孩子接班就是了。这么看来，苏文慧已经找到了。二伯再一次感叹苏文慧做事的布局之早、谋划之深。
二伯不由有点担心自己的股权分配计划，算了，还是等吕菲晚上和苏文慧对话过后再说吧。二伯没想到苏文慧年纪轻轻，已经在发掘和培养合作伙伴或者说接班人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慧姐，我是江雨南。对，菲姐刚到齐东。是的，我在她房间。慧姐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乱看美女。喂……喂……慧姐……我这信号不……啊，好吧。我让菲姐和你通话”，江雨南讪讪的把电话递给吕菲。
吕菲接过电话，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隔空朝着江雨南的脑门点了点，好像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说：你小子乱瞅的臭德行怎么众人皆知，一旦被戳到痛处立马用信号不好这一老掉牙的招数，不管用了吧。
两人通话肯定会隐晦的涉及利益分配，而且关系到自己的分配，江雨南感觉自己不适合坐在这里听，向吕菲递了个手势，表示自己去下卫生间。吕菲正与苏文慧寒暄交谈，对江雨南点了点头。
江雨南进入卫生间，发现刚才吕菲洗澡产生的水汽还未完全消退，空气中弥漫着洗发水或沐浴乳的香气，江雨南关上门后扫了一眼卫生间，突然发现淋浴区拉着的晾衣绳上赫然挂着一套粉红色女士内衣内裤，他感觉脑袋嗡的一下，然后瞬间有了反应，江雨南赶忙坐在马桶盖上，以缓解这种尴尬。这可真是骑虎难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江雨南抬头又看了一眼内衣，感觉尺寸是中等偏上…
吕菲与苏文慧的通话很间接，没用十分钟。当吕菲说出二伯拟订的合作计划中几个关键操作手法，苏文慧没有异议，表示认同，所有操作明天就可以行动，她13号左右会再去上燕，到时候多待两天，需要双方签字确认的都可以一起解决，她这几天已经和几个伙伴在调动资金。当吕菲说出股权分配计划，表明江雨南那2个点的资金配套由二伯他们来承担时，苏文慧沉吟片刻，对吕菲说：从她30的份额里划出3个点给江雨南，配套资金由她来承担。
说完苏文慧就挂断电话。吕菲又一次大惊失色，许久没有说话。
如果这个项目一堆人能够赚10亿，而江雨南什么都不干，就能坐收5000万！！！
吕菲难以理解，感觉某些情况已经超过她的认知，想再问问江雨南。看他已经在卫生间待了许久，突然想到自己刚换洗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挂在里面。浮想起电影里那些恋物癖的情节，这小子不会…
“死雨南，你掉马桶里了吗！！！”，吕菲急切的想和江雨南沟通下刚才苏文慧的决定，而这家伙不识趣的一直躲在卫生间，也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内衣内裤做什么恶心的事，吕菲瞬间开启暴躁模式，冲着卫生间吼起来。
这一声怒骂，像是夏日里的一丝凉风，把江雨南从深深的尴尬境地中解救出来，赶紧逃出卫生间来到沙发边，大大咧咧假装没事一样坐下。看到吕菲气的通红的脸，但是又略带羞涩的表情，江雨南有点心虚的挠了挠头，呆呆的说：菲姐，卫生间里太闷了，我一直坐在马桶上思考问题呢。
“什么颜色的”
“粉色嘛”
“死雨南，看我不锤死你”，吕菲暴怒的伸出粉拳，一把抓住他手腕，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肩膀上。不过，江雨南感觉吕菲在给他做按摩，蛮舒坦。
“姐。。。姐，饶我一条小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看的，那个实在是太扎眼，型号那么大”
“啊。。。啊。。。”，雨下的更大了。
“这个月13号，你去趟上燕”，两人打闹一番，吕菲累的又微微冒汗，坐在沙发上喘着不均匀的气息说到，“雨南，你有烟吗，给姐拿一支”。
“有有有，姐你也抽烟啊”，江雨南急忙拿出香烟给吕菲递去一根，帮她点上，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行，本来不就约好了13号左右去学府嘉园订房子的吗，现在肯定要推迟了，到时候我去上燕”，突然江雨南想起售楼处那个叫李倩的小姑娘，别说卖房了，一旦项目被收购，估计她也很快要失业了，心中倒是生出一丝愧疚。
“恩，你到时候坐飞机吧，看看你拉肚子时乘客们都什么表情”，吕菲想起刚才在机场时江雨南的搞笑问题，就调侃他。
“姐。。你。。”，江雨南顿时被勾起兴趣，当即决定到时候坐飞机去上燕，又被吕菲的后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
“咯咯。。咯咯，好了不闹了。弟弟，刚才苏文慧说她划出3个点的股权给你，配套资金也由她来出，这下你在整个项目就占到5个点了”
“。。。”，江雨南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可以吞下一个鹅蛋。
“这是苏文慧同意合作的唯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