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草原大战

    平乐二年七月 ，庞会重兵犯项州境，欲吞项州四部忠义军众三十余万。

    项州共八郡87城，人口503万。项州为项国故地。项氏用士大夫治国，至项氏末期，有三家，分别为天海薛氏，金台刘氏和东海阳氏。三家之中，东海阳氏民风彪悍，及太祖灭项国，阳氏以托三郡于太祖死战，太祖破城尽诛阳氏。天海薛氏自金台刘氏败后，献三郡归降。金台刘氏四郡在王领遭遇攻击时率军救援，后项国兵败，刘氏略作抵抗后降。

    于是太祖划三郡为海州，征三郡兵攻打海族，消耗了阳氏余部得以平。恐刘氏叛乱令刘氏入司隶，百年后刘氏迁归，但在影响力上已远不如薛氏。

    三支忠义军分别占据东阳郡，上平郡，海宸郡。

    项州州治项城郡，为项国都，项人数百年经营之地。薛氏占有天海，东莞，长丰三郡，金台为刘氏得。朝廷难顾项州土 ，故设刺史压制二家，项州刺史为蒋文济。

    庞会发三十万大军进入，与官军会战蒙山城，薛氏少主薛成引兵万余人收之。

    薛成者，自霸元，项州天海人。少勇武，人难及之。少时与人游学乡里，人问志向，同游皆登堂入室。而薛成言，安不自为王之。事经朝廷问责，薛氏力保之，朝廷无奈，责罚一万万林克。

    成观庞会之兵，视之曰：“此乌合之众也，我以精兵攻之，其必败也。”

    从事孙观言，如将军言何破之？

    成言：“兵形势者，狭路相逢勇者胜，出战以伺机，进之以雷霆，抓住时机，速破之。”

    观言：“不知将军所言，当何破之？”

    成言：“贼为农民出身，军纪不整，今新至，扎营未稳，至夜防守不严，我以精兵攻之，敌必败。”观赞许之。

    是夜，薛成引三千人冲击忠义军大营，然庞会早有准备，以万余人包围，令庞会想不到的是，薛成越战越勇，三进三出，忠义军士气大衰，损失三千余人，余者溃逃，薛成近损失八百人。

    成追击庞会，会急，走逃之，成投枪击之 会连人带马翻落地上，连滚带爬向前跑。成一箭出，中会之屁股。会疼痛难忍，大呼东皇救我！东皇救我！此时一少年带数十骑来，与成战数合，令手下带庞会走，会走远，少年将军不敌，丢下七骑挡之，自逃去。

    及营，归者不足五千，庞会大怒，言其等无用，不如白跑将军，乃问其名。小将跪尔答曰，我名丁辰，字怀义。于是庞会拜其为神勇将军，奉命引军五万与薛成战。

    庞会则领兵五万前往海宸郡，去收海宸忠义军曹通及所部十五万人。

    丁辰知薛成勇武，故避而不战。令军士结大营，与薛成交兵，使成难寻时机，成求战难之。

    薛家二伯薛章字会元。带兵万人从天海而来，为薛成助战。

    金台刘氏之主刘从知之，带金台兵万人至海宸 欲阻两支忠义军会合。刘从快马行军，会海宸等三郡兵万人，于和林城外交兵庞会。

    先者三郡忠义多以游击会战，项州并不得，然庞会军于东州皆大军掠境，从未游击，故不晓得项州兵马。

    俩军先各冲五千人，庞会以为必胜，哪料项州人凶悍，会军大败，五千人不是为项州兵杀，就是因逃为会所杀。

    归营，会大怒之，言：“曹通无谋，若俩军相合，则项州兵必败。”

    夜半，庞会令子庞成引万人攻击项州军。庞成性暴虐，多鞭斥部下，部下惧之。

    是夜成未出军，部下郭浩，沈市二人反，杀成五百亲卫，提成头并三千人马归降，刘从大喜之，皆收纳。

    庞会大怒，令部数十万人马改变战布。全退于深林之中。

    于是，刘从等人虽多破忠义军，然难得忠义军之主力。双方于绿林战三月之久，，曹通部攻破海宸，海宸太守恐城破，带兵往救。余二位亦去之。

    刘从大怒，然庞会军早攻其粮道，刘从大败，于是二军相会。

    俩军合并，众者达六十八万。庞会曰：“今者我众数十万，而汝区区十余万，自以万我为首，吾乃朱上师亲封之大将，如不过一方之人，自当服我。”

    曹通言：“忠义军乱，波及九州，所涉无数，唯得诸忠义军支持者仅，黎新思公，难道庞公自比新思公否 。”

    庞会于是怒之，愤然离席。

    庞会数十万大军拔，曹通以为其走之，故未有防。

    忠义军者，成分复杂，有贪财好色之徒所在。曹通虽未被灭，然项州军强势 其所掠甚少。

    于是庞会以东州所掠得收买其人，令于夜反之。

    夜半，曹通部叛这包围曹通帐，数十万庞军在曹部左右使曹部不能动，于是曹通降，庞会尽吞其部。

    会又令军着白布，称白布军，为子庞成报仇 。

    平乐二年末，三郡为庞成破，成令尽屠之为子成报仇。于是庞会尽令屠之，夺三郡财宝，斩数十万人，东海域尸堆如山，众人闻之色变。

    薛成闻之怒，不与丁辰对战，引三千人突击海宸城。时庞会军壮，游屠数十万人，盛极一时，自不在意，囤人五十六万与海宸城。然薛成三千骑至 ，白布军竟溃不成军，四处溃败，一时之间倒处尸体。

    庞会马车跑烂 ，于农户劫驴车一部，千里奔逃，退出项州，其余白布军闻之，亦撤之，为项成斩杀者达俩万余。

    平乐二年七月，托蒙大草原之中，本是一片生机勃勃之景，却为一骑归来所打破。

    骑至营言于石山曰，其九子为慕兰人所杀。慕兰人20万铁骑将至，托蒙草原。一时间石山大惊，不止于自己的九子被杀。

    长勒十八部以慕兰人为最强，部众七十余万，石部仅第三，北漠部四十万人为第二，然北漠部不喜欢争锋故不在。慕兰部壮大，全赖慕兰部强大的攻击能力，百年间灭本族三部，外族一个，男人凡过车轮皆杀之，凶悍之名，闻名整个大荒。

    于是石部夜议之，其间争论不断。决定召开三部大会，商讨合三部人马共破慕兰部，然石山不许，言于众人曰：“吾子新丧于贺部之手，岂能与杀子之人共事？”不是众人便不再言。

    寂静的夜晚，吴妍总是想到长流的种种，世家之女在这种荒凉之地是很难忍耐的，这里有多的，不过还是是荒凉。

    黎元呢，他在想念黎家人，在边城虽然消息很慢，但是还有，在这里么，那是一点也没有了。

    现在的他对于家人，不敢去想，在边城了半年认识了不少的人，尤其是肖校尉，他想看见肖校尉去笑，但是呢，这估计很难了，何时能再见到呢。

    他想起了那位使臣，他名宋朝，出使到了长勒后便再也没回来，圣朝不知道他的消息，只听有人说他叛逃了，斩了他全家，直到现在在石部，与石常交谈他才明白，他已客死异乡。

    他不禁自言自语，我的未来是这样的么，客死于异乡之中呢？

    秋风吹过来，黎元又陷入了思乡之中。

    半月后，石部点齐了五万勇士，他们要与那慕兰部一战，直至击破慕兰部了。

    石山年迈不能出战，于是石山令石常为帅，这是石部人没有想到的，竟会让一个外族人挂帅。至于石竟则留在这里处理族内事务。

    石常竟点名让黎元等三十五骑跟随，石山许之。这很快就要上战场了，然而上战场的却不是为长流而战，二而是为长勒一战。

    余九子，除了老五，老六，老十三以外全部随石常出征，直破慕兰部。

    行二日，便见慕兰部先锋大营，有足足5000的慕兰人，他们十分凶悍。

    石常令扎营不战，慕兰人亦未进攻，两军对战于托蒙草原边。

    慕兰部为首者乃慕兰太子慕兰先，此次慕兰先之妹，慕兰月随之。慕兰月生性狠毒，本为女子却与兄共习武术，拉箭可百步穿杨，上马博杀强敌。一身长勒劲装，甚是勇猛。

    军三日未战，其二哥石武怒言之，小子何不敢战，辱我石部之名也。是常言曰：“兄长难知兵术也，急不可胜。”

    石武大怒，自引本部五百人出击，为慕兰人所击，其不敌也，大败，逃亡路中为慕兰月一箭中之。慕兰月快骑追上，将其斩首。

    石常怒言石武冒然出击，坏其大事，当死矣，自此后睡谁敢再出战，一律军法严斩之。

    石常亲卫队长，与石常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人，名石雄。石雄经过石常考验，对石常忠心无二。其令石雄点兵两千人袭慕兰后方粮道。

    自肖方远时，长流军便发现长勒人后勤不行，百年未犯境，长勒人的后勤还是如同之前那般一样薄弱。

    至八月，石常令一万人列阵相迎之。慕兰先大喜与战。凡骑兵冲击皆为石部重机弩所射，折损上百人。骑兵不敢再冲锋。

    如此三次，慕兰先大骂石常懦夫，却不得交战，于是议退兵，至慕兰人散至一般，石常令进攻，一时之间长勒人大乱。慕兰先于是带兵逃，然石雄早断其粮，烧其营，慕兰先急，竟引兵与石部交战，为石部所俘。

    慕兰月率残部，绕过托蒙山，成功躲过追击，回扫到慕兰部言击此事，慕兰仅千余人得过。

    石常俘两千慕兰人，尽杀之。有虐待慕兰先，言慕兰先为废物。

    结束，诸兄弟问此安胜之，莫非邪术？

    石常言：“长流人用兵，待机而行，我备重机弩拖其时间，使之急战，又不得胜，于是撤之，长勒人用兵，后勤薄弱，为保敌大败，吾先攻其粮道，敌乱，吾逐之，故有大胜。”

    又言，长勒兵书，诸人尽当看之，此破敌之宝也。今之重弩，为其仆孔章所教，令部署造之以备战，今用之，过破骑兵之神器也。

    说罢望向黎元，黎元此战斩俩名慕兰人，甚是勇猛。黎元道：“此长流人之术为石部所得，石部必将如预言那般君临天都。”

    石部人闻言大笑，又议主动出击与慕兰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