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辞行
闵茵在聂渊的大腿上,连续捅了好几刀,把聂渊对她灌酒的愤怒,全部发泄到聂渊腿上。
云沐安几人听到聂渊的喊声,便急匆匆赶来屋里,只见聂渊倒在地上,他的大腿渗出了许多鲜血,云沐安和丘朝等人都被吓得不轻。
“聂公子,你怎么样了?”云沐安上前扶起聂渊,他顿时急坏了,要是聂渊在云宅出事,那聂家哪会放过他。
聂渊已经无法出声,他指了指窗口,示意闵茵已从窗口逃走,云沐安让丘朝去请大夫,他立马去追闵茵。
云沐安一直追到门外,也没看见闵茵的身影,云沐安立马去报了官。
闵茵逃出云宅后,直奔城门,幸好云宅里没有小厮,她才顺利的逃了出来。
等闵茵好不容易走到城门时,才见城门口有许多衙役,衙役的手上都拿着一张画像。
此时的衙役正拿着画像,对出城的百姓进行对比,闵茵见此便没过去,她想想都知道,那画像上的人就是她。
“怎么会那么快?”闵茵没想到衙役那么快就搜捕她,她本来打算趁衙役赶到前,走出城门,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就在闵茵不知该怎么办时,她身后有一辆辆马车向她走来,马车上装满了货物,闵茵一看就知道,这些马车和人是货商。
闵茵快步走向马车,拦住了第一辆,因为这辆马车没装货物,并且还有敞篷,一看就知道是货商头目。
“这位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带我出城。”
闵茵话音刚落,就有人掀开马车帘子,马车里共有三位男子,他们一人叫何蔚,另外俩人分别是吕正和高泰,他们三人都已年过三十,是越国人。
“大哥,求求你们,救救我。”闵茵楚楚可怜的跪在马车前。
“我们,凭什么救你?”吕正望着不远处的衙役,和跪在地上的闵茵,他顿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给你们银子。”闵茵说完便摸了摸腰间,可她忽然想起,她一分银子也没有。
“救你可以,不过嘛!你好歹要给我们些好处。”何蔚满脸色意的盯着闵茵。
高泰也说道:“只要你伺候我们三一晚,我们就救你出城。”
“只要大哥救我,我做什么都愿意。”闵茵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城门口的衙役正往她这边走来,如果她今晚出不了城,那明早就更没机会了。
高泰和何蔚听后,把闵茵拉上了马车,不过两分钟,衙役就来到了马车前。
“有没有,见过这名女子?”衙役把手里的画像,在高泰面前展开。
“没有,我们不曾看见。”高泰说完还把帘子掀开,衙役望了望马车,除了他们三人外,里面什么也没有,所以便立即放行。
闵茵就这样藏在马车的座位下,被带出了城门。
闵茵刚出城门,高泰便抱住了她,“长的那么美,没想到却是杀人犯。”
何蔚倜傥的对高泰道:“高兄,你可要小心了,担心她杀了你。”
“我看她,是没这个机会了。”高泰迫不及待的脱衣服,何蔚和吕正都识趣的下了马车,等高泰出来后,何蔚和吕正才进入马车,这一晚,他们三人轮流着进入马车。
到了第二天时,闵茵缓缓的掀开了帘子,她一下马车,便瘫软的坐在地上,她已经站不起身。
闵茵正打算离开,何蔚便拦住了她,随后又对吕正和高泰道:“这样放她走,岂不是太可惜了?”
何蔚对闵茵的身子意犹未尽。
高泰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们把她带回越国,这一路上可以伺候咱们,等到了越国,再带她去伺候贵人,只要她伺候好了贵人,那还有谈不成的生意吗?”
吕正听后点头同意,“也好,反正咱们越国的女人都个子高大,长相粗壮。”吕正望了望地上的闵茵,“像她这样的极品,真是难得。”
“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说过,要放我离开的。”闵茵声音虚弱,她想起刚刚三人的对话,一连串的泪水,便从她的脸上滑落。
“禽兽?我这让你看看禽兽是什么样。”何蔚把闵茵提上了马车,闵茵就这样被带去了越国,为了防止她怀孕,何蔚几人买了堕胎药,一天一碗的给闵茵灌下去。
林府:青蓝背着包袱来向绿芙辞行,她要前往泰城,日日为陈坤扫墓。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咱们才相认没多久,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绿芙满脸都是泪水,一想到青蓝要离开,她就伤心不已。
“傻瓜,别哭了,姐姐会回来看你的,你要是想姐姐了,也可以去泰城找姐姐。”青蓝擦去了绿芙的泪。
青蓝与绿芙说了好一会儿,才走出了林府,林心和绿芙目送着青蓝离开。
城门口:赵恩溪和小娥坐在马车上,沈清骑着马站在马车旁。
“沈二公子,多谢你帮忙。”赵恩溪向沈清道谢,那日赵恩溪跨出陈家大门后,她在赌,这一次陈伯宇会不会追上来。
可她终究赌输了,想起陶氏嘲讽她的话,赵恩溪便决定,这一次再也不回陈家。
她厌倦了陈家,厌倦了在陈家的日子,所以才去找沈清,让沈清帮她这个忙。
那具尸体,是沈清从乱葬岗里找来的,这段时间,赵恩溪都藏在寺庙里。
赵恩溪已给林心和孙月颜都写了信,告知了她们真相,小娥也同样把真相告诉了赵府的人,大家知道赵恩溪没事,才终于放下了心。
以防让别人看见,今天赵府的人和林心以及孙月颜,都没有来送赵恩溪。
“你以后,去哪呢?”沈清望向赵恩溪,赵恩溪望了望前面的路,微笑了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路那么长,走到哪算哪吧!”
沈清听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赵恩溪和小娥便驾起马车离去。
林府:林羽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自从林心和离后,每天都郁郁寡欢,姜氏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林羽明白这个家,最受伤的就是妹妹。
林羽好几次,都望见妹妹在屋里,为秫禾做衣服,又有好几次望见,妹妹对着秫禾的衣物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