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后悔
董晓莉连忙道:“小帆只要看见你就哭,你居然还抱他,他能不哭吗?”
“溪儿,你以后还是别抱小帆了,你看他哭的多难受?”陈伯宇见儿子哭,心疼坏了,他接过儿子轻声哄着。
“相公,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伯宇。”赵恩溪丢下一句话,便气冲冲往门口去。
陈伯宇望着赵恩溪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他把陈帆递给陶氏,打算去追赵恩溪。
可陶氏却道:“追什么追?等会,她就回来了,她哪次不是这样?”
陶氏说着还冷哼了一声,赵恩溪听后忽然停止了脚步,可她只停留了几秒,便再次抬起脚离去。
陈伯宇望着哭泣的儿子,最终没去追赵恩溪,他心想,等赵恩溪晚上回来,自己再向她道歉。
可一直到了晚上亥时,赵恩溪也没回陈家,陈伯宇心想,她可能在林府留下了。
第二天中午,赵恩溪依旧没回陈家,陈伯宇见此便去了林府,可林心告诉他,昨晚赵恩溪没来过。
陈伯宇又去了沈府,可孙月颜也说,赵恩溪没去过沈府。
陈伯宇顿时着急了,他去了赵府,又在街上找了一天,始终没有赵恩溪的身影,陈伯宇最终去报了官。
林心和孙月颜得到消息后,俩人都纷纷去寻找赵恩溪,赵府上下也都出门寻找,赵老爷和赵夫人都着急坏了,赵恒瑞更是向周默檐告了假,专门寻找妹妹。
众人一直找了两天,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可依旧没什么消息,直到第四天时,才有衙役来禀报,说她们在瑞春河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赵府和陈家的人都赶往现场,林心和孙月颜也赶了过去,等俩人赶到时,陈伯宇抱着尸体痛哭,赵夫人眼睛都哭肿了。
那具女尸已经面目全非,法医说她是掉进河里,溺亡的,而她身上的衣裙,正是赵恩溪失踪那晚穿的。
女尸的手上,戴着一只玉镯,陈伯宇说这只镯子,是他上个月送给赵恩溪的。
赵夫人狠狠给了陈伯宇几个耳光,并一直让他还自己女儿。
陈伯宇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好后悔,后悔那晚没追出去,孙月颜和林心都不相信赵恩溪就这样没了,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陈家为赵恩溪办了葬礼,小娥也回了赵府,赵恩溪去世后,陈伯宇一个月没去军营,也没有踏出屋子,他一直守在青鸾阁里。
可他再怎么守,也没有赵恩溪的影子,赵恩溪再也回不来了。
云宅:云沐安推开了闵茵的屋门,把一套衣裙放在她面前说:“好好打扮打扮,春泉茶馆的生意,全靠聂公子,你得把他伺候好了。”
“我不去,我今天身子不舒服。”闵茵冷着脸回绝。
云沐安见此很不高兴,他用力捏住闵茵的下巴道:“不去也得去,你有什么权力拒绝?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去张府。”
“到时候张二公子,肯定会把你送回齐国,你是不是,想和你娘一样,做齐国的官妓?”
“不,我不要做齐国的官妓。”闵茵连连摇头,她才不要回齐国,要是回了齐国,皇后不会让她有好下场。
闵茵眼泪刷刷直流,那天她逃出靖王府后,没地方去,最终只能来找云沐安。
云沐安倒是把她留下了,可没几天,云沐安就安排她去伺候那些,与云沐安有生意上来往的男子。
闵茵最终只能换上衣裙,重新打扮一番,在随云沐安去了正厅。
闵茵和云沐安去到正厅时,正厅里坐着五六名男子,丘朝和于邦就在其中,他们身旁都跟着长相靓丽,肤白貌美的女子,这些女子和闵茵一样,是被他们用来消遣的玩物。
闵茵刚踏进正厅,就吸引了几名男子的目光,闵茵一袭白衣长裙,乌黑的头发用一支步摇挽起,犹如仙子下凡。
“云兄,这位就是你那,非常漂亮的小妾吧?”说话的男子叫皱熊,他是朱雀街的老大,朱雀街那一带,是皱家说了算。
云沐安对皱熊笑了笑,随后对闵茵道:“快去陪皱公子喝两杯。”
闵茵不情愿的走到皱熊身旁,为皱熊倒上了酒,随后又陪皱熊喝起来,不过几分钟,聂渊就到了,他身旁还跟着朱珠和朱甯。
聂渊让朱珠和朱甯去伺候云沐安,他就坐到了闵茵身旁,这屋里就属闵茵最美,聂渊倒了一杯酒递给闵茵,“来,陪本公子喝。”
闵茵接过酒水,一口吞了下去,她刚放下酒杯,聂渊又重新倒了一杯,闵茵连续喝了三杯酒,实在喝不下去了,可聂渊却不高兴。
“酒量,怎么那么差?“聂渊直接捏住闵茵的下巴,把那杯酒往她口里灌,闵茵被呛得咳嗽,她咳嗽时,胸前不停在晃动。
聂渊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停朝闵茵口里灌酒,直到闵茵胸前的衣裙完全湿透。
丘朝和于邦等人,都望着闵茵哈哈大笑,皱熊望着闵茵的身子流口水,“聂大公子,等你享用完了,让本公子也尝尝。”
“好说,等会过后,她就赏给你了。”聂渊说完便哈哈大笑,闵茵恨透了聂渊,她收起眼里的冷意,妩媚的坐到聂渊腿上。
“聂公子,这样玩多没意思,不如,咱们玩点更刺激的?”闵茵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聂渊的胸膛。
聂渊二话不说,抱起闵茵就去了后面的屋子,聂渊把闵茵扔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衫。
就在聂渊高兴之际,他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聂渊用手一摸,他的脖颈处插着一支发簪。
“你个王八蛋,你去死。”闵茵恶狠狠的望着聂渊。
“你个贱人,敢用发簪刺本公子。”聂渊拔出了脖颈处的发簪,发簪只是刺破了他的皮肉。
“来人呐,这个贱人想杀本公子。”聂渊朝门口大喊后,便使劲掐住闵茵的脖子,“贱人,本公子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闵茵被聂渊掐住脖子,她顿时小脸涨红,呼吸困难,闵茵把手伸向枕头下,便拿出了枕头下的刀,这把刀,是她早就藏好的。
“谁宰谁,还不一定。”闵茵迅速把刀刺向聂渊,这次刀刺中了聂渊的胸口,聂渊被刺才放开闵茵,他没想到枕头下会有刀。
聂渊的胸口已渗出大量鲜血,可闵茵还是不解恨,想起刚刚聂渊往她口里灌酒的样子,闵茵又再次把刀,狠狠往聂渊的大腿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