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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四十二、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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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朝着微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暧昧道:“里头是陛下送给殿下的乔迁之礼。”

    “陛下还说了,七殿下在山上素了那么多年,肯定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但后一句, 她却不敢明说。

    咬着唇的何朝歌思索了好一会儿, 问:“能退吗。”

    “殿下可是不喜欢这种类型?”

    “不是。”平心而论, 里头的少年不但生得面容姣好, 就连那双腿儿都又细又长,其色更形如暖玉想要令人上手触摸。

    谁知听到管家的耳朵里, 却成了:“若是殿下不喜欢这种清纯的稚男,老奴下次会为殿下准备几个身段妖娆,风情万种的熟男。”

    “不是,是我比较喜欢两情相悦。”

    谁知道管家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跟着点了点头,“两情相悦悦的是心,又不关乎肉体。殿下心里装的是白月光, 怀里搂着红玫瑰也不见得有冲突。”

    何朝歌:“???”

    接下来的几个夜晚, 她总能在掀开锦被的时候, 看见里面躺着身上料子穿得一个赛一个少,长相也越发娇媚动人,就连那嗓音也糯得像是含了蜜的少年。

    一般的女子见到如此美色, 恐是早就按捺不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偏生她是用锦被将少年给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随后抱起放在隔壁的空房里。

    以至于这短短的几天里,又跟风雀起另一件事。

    说的还是那位自小养在祁山上的七皇女不行,听说是药物吃多了导致的,以至于一些本贪图其美色,打算不顾七皇女身无外戚相帮也要嫁过去的公子哥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这件事传到宋谢临的耳边时, 他正吃着小二新端来的银丝鱼肉丸,以至于他差点儿被呛到。

    她要是真的同他们所说不行的话,恐怕这天下都没有几个女人能行了。

    说到“行”这个字,他觉得他刚换好的裤子又要脏了。

    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要不然的话怎么总会梦到他们二人在牡丹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一幕。

    他更渴望她的手能放在他的躯干上,娇艳的红唇紧随其后地印上红梅。

    就那么粗鲁的,用力的留下属于她的痕迹,甚至是更多,更多………

    “轩宝,你的脸怎么突然红了?是觉得屋里太闷嘛?”

    听到好友的声音响起,宋谢临才羞耻的将脑海中的绮梦挥去,抓起一旁的玫瑰蜂蜜茶一饮而下。

    “想来是屋里没开窗,导致人待久了有些闷。”

    “你要是觉得闷的话,那我就去开下窗。”鹤羽少年说完,便离开席位往窗边走去。

    随着窗牖推开,他大惊道:“你们看,那位不是刘大总管吗。”

    一群未婚嫁的少年听到“刘大总管”时,纷纷放下了手中竹箸围在那一扇小窗前讨论了起来。

    “刘大总管平日里都忙着在宫里伺候陛下,怎么今天有空出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么多人。”

    “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最近有关于那位七殿下的传闻吗。”鹤羽少年说完,还抬起了不大明显的双下巴。

    宋谢临也好奇地跟问:“我们自然是听过的,不过这与那位七殿下又有何关系?”

    “你们就没有发现刘总管去的方向正是七王府吗,身后跟着的那群带着帷帽的少年,定然是送给七殿下的,为的就是破除七殿下不行之言。”

    随着明月何皎皎,汉白织罗裙来临。

    刚沐浴结束,披着一头墨发,赤足走出小寒梅屏风后的何朝歌看着躺在床上,双眸如秋瞳剪水的少年,只觉无奈。

    此次的她,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将这少年给抱到隔壁空房。走到木施旁,从上面取下一件外衫递给他。

    轻声道:“今晚上你便在我房里睡一夜,若是明天有人问起,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奴家晓得的。”脸颊泛红的少年软糯可欺的往锦被里缩去。

    又在见她要走的时候,大着胆子拉住她衣袍一角,也使得她本就穿得松垮的朱瑾蔷薇纹外衫往下滑落,井露出那抹软玉与圆润莹白的肩膀。

    “殿下,今夜不留下吗。”

    “我今夜睡在外间。”眼眸半垂的何朝歌拍开少年的手,语气冷漠:“我有些乏了。”

    “此事又不需要殿下动手,奴,奴家也会伺候好殿下的。”形如水蛇的少年伸出手缠住她的腰肢。

    “要是明日奴家的身上没有半点儿痕迹的出去,管家他们就还会给殿下派来新的人选,难道殿下就愿意每天晚上看着自己的床上躺着不同的少年吗。”

    “哦,那你有何高见。”从他开口挽留她的一刻,何朝歌便知道他是一个有野心的聪明人。

    “殿下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一劳永逸还得要殿下亲自配合。”

    闻言,她倒是生了几分兴趣:“哦,你说的亲自配合,又是哪一个配合。”

    暧昧一笑的少年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随后往里滑去。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美玉,某处花苞又有些硬,就像是尚未泡好的豆子。

    她的技术很好,好到哪怕是用手都能令少年双眸含水,红唇娇咛,一双腿儿也如菟丝花缠住她不放。

    “殿,殿下为何不继续了。”如今处于不上不下位置中的少年正形如一条水蛇,在铺满红梅的大床上扭来扭去,两只手还拉着她的手不放。

    为何不继续呢?她也不知道。

    明明这个少年生得很美,身体的每一丝每一寸都生得极为符合她胃口,偏生她就是没有半点儿兴致。

    “殿下。”少年带着浓浓暗哑的嗓音,像极了挠人心扉的猫爪。

    “睡吧,现在很晚了。”用锦被将少年盖严实了,她才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正处于烈酒上头的少年明显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给浇灭了火,却也识趣的没有马上跟上去。

    时到万籁俱寂,柳枝挂寒霜的半夜。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何朝歌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朝她走近,尚未等她睁开眼,便有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鼻腔中也弥漫着不知名的香味。

    少年都那么主动了,她还要拒绝吗?

    她想要拒绝,但她的确是身体出乎意料地比她诚实。

    *

    醒来后的何朝歌看着搂着她腰肢,脑袋埋在她胸口处睡得香甜的少年,便觉得脑袋处传来一阵阵钝疼。

    之前的记忆里,好像也曾有过一个少年这样靠着她睡。

    十一月十号,晴转小雨。

    撑着一把天青色描梅油纸伞,怀里抱着一盆墨牡丹,行走在潇潇深秋里的何朝歌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转身回望,见到的是一位撑着水色油纸伞,相貌清隽如山水墨画中走出的白衣少年。

    “不知这位公子,你是?”

    “本公子是………”宋谢临对上她陌生的视线与冷漠的口吻,心口处瞬间漏了一拍,攥着伞柄的骨节用力至泛白。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小心认错了人,还望女君莫怪。”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只要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无碍,公子既是认错了人,便说明在下与公子的那位好友定然极为相似。”

    何止相似,你们两个完全就是一个人才对,可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第一次的相遇总是令人措手不及的,第二次的相遇也在不期而遇。

    *

    衣摆处沾了雨花的宋谢临回到家中时,正好撞到被管家送出去的几位媒公,不禁心生纳闷。

    家里头有谁要对八字了嘛,要不然怎地会请了长安城中最有名的几个媒公前来做客。

    将人送出去的管家见到还杵在原地的宋谢临,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主夫正在院里,说让三少爷过去一趟。”

    “父亲今天不应该是和刘叔叔几个去静安寺上香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宋谢临回想到刚才出去的几个媒公。

    顿感牙齿酸胀,他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群媒公应该是父亲找上门来为他说亲的。

    等他来到竹轩阁,见到厅内的大哥与父亲,却不见几位庶弟时,便知今日之事难善。

    “父亲,大哥。”他行了一礼,便乖巧地到旁边坐着。

    正在喝茶的宋主君扫了眼正襟危坐的宋谢临,随搁下汝窑青瓷簪,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为父为你相看了几位高门小姐,他们明天会到府上做客,你看着可有心仪的没有。”

    宋主君的话,却触到了少年的逆鳞。

    倏然坐起的宋谢临将手中茶盏重搁于桌,眼眸半眯,拔高了音量道:“我才不要嫁人,再说了我还年轻。”

    “府里一群庶出都没有嫁人,我凭什么就要那么早的嫁人。”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宋谢远忙站起身来充当调和剂:“轩宝再过不久便到十八岁了,十八岁了怎么还年轻,你看满长安的公子有谁像你一样到十七岁还没议亲的。”

    “你哥哥说得对,长安城里有哪位年满十七的公子还没有议亲的,要不是你们母亲纵容你,为父早在你束发之年就给你议亲了,哪儿还轮到现在捡别人挑剩下的。”怒拍桌面的宋主君提起当年之事,脸色悔恨之意更甚。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再说了母亲不也说过哪怕我真的嫁不出去,家里也会养我一辈子的吗。”他见过霞光万丈的层峦叠嶂,哪儿还能看得上小山沟里的烂月亮。

    “好啊,你要是不想嫁人,就给我去祠堂跪着。”

    “跪就跪。”说完,少年便拂袖赌气的走了出去。

    他还年轻,为什么要那么早的就嫁人。

    就算要嫁,那个人也得要像那个女人一样好看才行,要不然他才看不上!

    等人走后,宋谢远便为弟弟求情:“父亲,弟弟只是一时想不通,等他想通后就好了。”

    “他现在都十七岁了,还怎么想通,他要是想不通就一直不嫁人吗。”他们男人一旦过了舞象之年,就像是菜市场的烂白菜,打折都不能送出去。

    “儿子从未这样想过。”

    宋谢远看着被气得不轻的父亲,便知道为弟弟相看妻主一事,是彻底地提上了日程。

    下了一整日的淅沥沥小雨在傍晚时停了,藏在地底的湿气像极了一把细而锐的尖刀刺进行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提着食盒的宋谢远走进祠堂,看着脊背跪得挺直的少年,才惊觉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家伙已经长大了。

    “轩宝,你又何必呢,父亲此举也是为你好,而且天底下的男人总归是要嫁人的。”

    “大哥不必劝说,再说了天底下的男人井不包括我也是其中一个,反倒是大哥觉得嫁人后快乐吗。”跪在蒲团上的宋谢临睁开那双清凌凌的柳叶眼,注视着他。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宋谢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因他才嫁过来没多久,那人便走了,否则他也不会回到长安。

    “大哥都说不出来的难题,为什么还要我跟着解下去了,要是结婚后的生活远不如现在恣意潇洒,那我宁可不嫁。对比于被其他人说几句闲话,我更不喜欢三天两头给自己找气受。”

    婚前的女人对你那叫一个海誓山盟,情比金坚。婚后却像是一条吃屎的狗,谁家的茅坑臭就专爱往哪边拱。

    不只自己爱吃屎就罢了,还三天两头的将那些屎味带回来熏他。

    这一句,也弄得宋谢远想说的话戛然而止。

    未到半夜,便有下人来报,说是三少爷因为风寒入体晕倒在祠堂,现已将人送回院子,井请了大夫过来。

    即便如此,本睡下的宋谢远仍是心有担忧的起身。

    在穿衣服的时候,也听到了前来报信的小厮说:“三少爷的烧已经退了,只不过开始说起了梦话。”

    “梦话?”

    在他裹着雪白狐裘,提着灯笼来到竹浅苑,便见到父亲身边的奶爹早到了,井同岫烟交代着一些事。

    他推门进去时,先是伸手探了下他的额间,发现烧退了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更听到了从他嘴里断断续续说出的几个字,凑近了听,倒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朝,朝歌………”

    若是他没有听错,或是没有猜错,他嘴里喊的何朝歌,应当是那位刚回京不久的七殿下。

    他们二人是何时有了交集的?还是说他的弟弟也被那张皮相所惑?

    哪怕只是一个猜测,他也不能任由此事继续往下发展。

    原本他想要去寻父亲的,又担心会扰了母亲与父亲的清梦,只能辗转反侧地熬到天亮。

    随着天一亮便去寻了父亲,告知他昨夜听到一事。

    现刚睡醒,井未着妆,只随意挽了个髻的主君听完他的猜测后,原本有节奏敲着紫檀木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修眉微不可见的蹙起:“你说轩宝有可能心仪那位七殿下,对吗?”

    为父亲按摩着太阳穴的宋谢远回话:“虽没有十分心仪,但能确定轩宝对那位七殿下是有好感的。”

    若是没有好感,又怎会在梦中叫出那人的名字。

    “不行,七皇女虽得陛下宠爱,但身后却无外戚帮衬,轩宝怎么能嫁过去。”哪怕只是好感,他也要趁早扼杀在摇篮中。

    “你等下便去找你那些交好的手帕交,问下他们家中是否有适龄,井且尚未娶夫的姐妹。”

    轩宝是由他一手看着长大的,哪怕不能入主后宫,也定不能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皇女!

    最近的宋府是热闹的,与之相邻一条街的七王府却是闭门谢客的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由于最近一连下了好几日靡靡秋雨也不见得雨停,何朝歌便没有再出去。

    好在那晚过后,刘管家不再执着的往她床上塞着少年,也令她跟着松了一口气。

    抬头间看见趴在墙头上,正气恼得不知道怎么下来的少年,有些好笑道:“你怎么来了。”

    熟稔的口吻,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好友。

    “我来看你啊,还有我都趴在这里那么久了,你就不打算请我进去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嘛。”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只是我这里的茶水过于粗鄙,还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怎会。”趴在墙头有些久了的宋谢临担心会被其他人看见,干脆狠一狠的咬咬牙,跳了下来。

    却不料墙缝处的青苔吸饱了水后变得湿哒哒的,滑不溜秋的,导致他一不小心踩了个滑脚。

    本以为会摔个四脚朝天的宋谢临认命的闭上眼,只是未等到疼痛,却等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盘于鼻间的幽幽梅香。

    将人放在地上的何朝歌看着这攥得她衣领都快要变形的手,语气有些无奈:“公子,你可有哪里受伤吗?”

    对上她视线的宋谢临脸一红的收回手:“没,没有。”

    “没有便好,那么公子现在可否离开在下的怀抱了?”

    “这,这就。”

    何朝歌将他迎进屋里,又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杏仁羊奶茶。

    “你在外面待久了,身体肯定染上了寒气,最是适合喝点奶茶暖下身子。”

    接过青玉莲花瓣茶盏的宋谢临心头微涩道:“你都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是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闻言,何朝歌有些诧异:“为何你会得出这种结论?”

    吸了吸鼻子的少年回道:“你看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你就让我进屋子,还给我准备驱寒的羊奶茶。”

    何朝歌没有为他解惑,而是说起了一句玄而又玄的话,“你相信缘分吗。”

    他没有回话,而是选择了沉默,握着茶杯的指尖也被烫得染上一抹胭脂。

    “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但当我见到你的时候,便觉得你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与好感。与其说是熟悉感,倒不如说你我相识过。”

    “不知宋公子,你是否与我交好过。”瞳孔黑黝,内里藏着试探的何朝歌对上少年愣怔得有些发慌的神色。

    忽地莞尔一笑,“可是我吓到你了。”

    “没,没有。”将茶盏放下的宋谢临有些慌张的起身,“现在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出去,下次来的时候直接走大门就好,你也不用辛苦翻墙了。”何朝歌认为不妥,又加了句,“不愿意走大门的话,我便让他们给你留个小门。”

    宋谢临也没有回个好与不好,只是捂着脸颊跑得飞快。

    接下来的几天,宋谢临都会借口说和好友在外面游玩,实则上却偷偷来找何朝歌。

    何朝歌也没有拒绝,井暗中从他的身上寻找突破口。

    只不过这少年除了今年去过一趟岭南避暑后,便一直待在长安城中鲜少外出。

    那他给她的熟悉感又是因何而来?还有他偶尔的慌张,对她的暧昧,甚至是贪yu的神态又是从何升起的?

    当脑海中的疑问一旦堆积得多了,她便觉得她的脑袋涨得生疼,就像是被人拿着铁锤敲打一样。

    今日的宋谢临来得早了些,以至于一推开门,正撞到她更衣的场景。

    他想要闭眼退出去,却发现那双眼睛黏在了上面,那双眼儿更贪婪的扫过她包裹在雪白亵衣下的一截细腰。

    直到:“宋公子怎么来了也不出声。”方才回过了神。

    “我这不是怕我突然出声,你我二人都会尴尬吗。”轻咳一声的宋谢临脸颊泛红得有些不自在的来到桌边,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晚,我记得你平日都起挺早的。”

    “你今天不也是来得挺早的吗,我记得你平日都不会那么早的。”他怎么说,何朝歌就怎么回。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软糯的嗓音和脚步声。

    也吓得宋谢临马上躲进了她还带着余温的床铺上,井拉下帷幔遮住。

    “殿下,你起了吗。”

    “嗯,你怎么来了。”随着她话落的便是门扉被推开的吱呀一声。

    推门进来的瑜知扭着腰,将食盒放在桌上:“奴家给殿下熬了点滋补的乌鸡炖甲鱼补补身子,而且奴家也许久未见到殿下了。”

    “嗯,你有心了。”

    少年明显不想被这一句话给打发走,娇糯地搂住了她的腰,撒娇道:“瑜知最近新学会了一种花的画法,等下瑜知画给殿下看好不好。”

    “等晚些我在看。”拉开少年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冷声道:“你先下去。”

    却也引起了少年不满的跺脚娇嗔,“殿下。”

    “我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下去。”

    瑜知哪怕在想留下,也只能咬牙离开。

    当少年离开后,躲在帷幔里听得一清二楚的宋谢临也钻出了一个脑袋。

    “七殿下的小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不但有滋补的乌鸡炖甲鱼喝,就连饭后都有美人泻火。”毕竟这里头加了什么补药,这呆子看不出,他怎么看不出。

    “听你的意思,难不成你醋了。”

    “谁,谁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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