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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番外三:王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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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都快入夏了, 目前京中运作已经彻底走上正轨。

    秦宛如先在闵县落脚,恰巧碰到秦大娘夫妇在这边,她已有了身孕。姐妹二人许久未见面, 坐在一起唠了些私房话。

    秦大娘说隆冬的时候贺亦岚大哥病逝,府里消沉了好一阵子。看她肚子显怀, 秦宛如好奇问:“大姐怀多久了?”

    秦大娘答道:“五个多月了。”

    秦宛如伸手摸了摸, “那贺家大嫂呢?”

    秦大娘:“在府里日日消沉, 娘家那边也来人了, 劝她离府再嫁。”

    “姻伯母允?”

    “允的, 这些年大嫂陪伴大哥许多年,也算尽心尽力,如今大哥病逝,大嫂也没有子嗣傍身,总不能把她困死在贺家。”

    “是这个道理,就是人言可畏。”

    “大嫂说了, 为大哥守三年寡, 待三年后再离府, 情面有了,生路也有了。”

    秦宛如点头。

    秦大娘继续道:“你姻伯母是个有心的,说三年后愿意把她当闺女那样出嫁,给她陪嫁,让她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离开贺家。”

    秦宛如打趣道:“大姐可吃醋?”

    秦大娘轻轻抚摸肚子道:“我醋什么,她嫁进贺家这么些年也不容易。”又道, “这个婆母待我们这些儿媳妇算是用心了的,比男人管用。”

    秦宛如掩嘴笑了起来。

    秦大娘看向她,“倒是你,这都多大岁数了还晃着, 许多事情阿娘他们不好说,怕惹你不快,但一个人跑来跑去总是不容易,没个定性。”

    秦宛如摆手,“你甭瞎操心我,养好胎要紧。”

    二人正说着,段珍娘从外头回来,冷不防见到秦宛如吃了一惊,她高兴地叫了一声,她们皆笑了起来。

    段珍娘坐到桌前倒水喝,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送个信?”

    秦宛如:“我这次回来正要跟你们商量个事儿呢。”

    段珍娘:“你说。”

    “过年的时候姨母也到阳州来了一趟,我们去看过县城那些铺子,被褥不易脱手,都嫌贵,我琢磨着今年把价调下来,让它像布匹那样走进千家万户。”

    “京畿这边的被褥县城里也不好销。”

    “所以要下调,反正目前我们的种子自给自足也够了,成本降了不少,如果被褥没法像布匹那样,那就不能算真正的造福百姓。”

    秦大娘插话道:“这事儿还是得同你们姻伯母商量商量。”

    段珍娘点头。

    秦宛如又道:“这两年朝廷不是在整顿商贾和地方恶霸吗,遭殃的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咱们棉匠的势头不比那些差,若想顺遂些,还是得想个法子,以防替朝廷作了嫁衣。”

    段珍娘接茬道:“我上次也同姻伯母说起这事,她也发愁。”

    秦宛如看向秦大娘,问:“贺家大哥病逝,底下也没有子嗣,贺家的世子爵位按规矩则落到嫡次子身上,府里可有上奏请封?”

    秦大娘:“前阵子上奏了,还没落下来。”

    秦宛如:“我琢磨着,咱们棉匠今年秋收时先做五百身棉衣棉裤捐给朝廷,供将士们御寒用,提前笼络着些,为往后铺路,若是被查起来,也不至于太难堪。”

    段珍娘肉疼道:“白捐?”

    秦宛如点头,“对,白捐。”又道,“表姐是没有看到阳州那边的情形,几乎日进斗金,我看着都害怕。”

    秦大娘半信半疑,“真这么厉害?”

    秦宛如:“我唬你作甚,现在锦州和魏州那边也打通了,货已经铺到了县城,阳州这边几乎每个县都开了棉匠,铺子虽小,但因着是独门生意,种子钱也省下不少,每日的进账我看都不敢看。”

    秦大娘:“……”

    秦宛如:“就连刘斌都有些怂了,说他做了大半辈子商贾,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那铜板就跟捡似的源源不断的来。”

    段珍娘蠢蠢欲动道:“听你这一说,什么时候我也过去瞧瞧。”

    秦宛如:“你去看过就知道了,如果今年把被褥的价下调,铺到县里,还会涨一波。”停顿片刻,“现在我们才起了个头,等把大燕的每个州县都落下白叠子的痕迹,那进账得多吓人?”

    段珍娘沉默。

    秦大娘接茬道:“查抄的那些哪个不是家财万贯的,你姐夫说了,朝廷就是穷了,这才想着法子捞钱充国库呢。”

    秦宛如的求生欲很强,“所以我们得有点觉悟,主动捐,一来让朝廷知道白叠子的好处,二来让他们扶持棉匠的发展,互利互惠,双赢。”

    段珍娘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自保的法子。”

    三姐妹就棉匠的未来前景唠了阵儿,又说起错纱配色的花样,都觉得新鲜有趣。

    第二日几人回京,秦老夫人得知秦宛如回来高兴不已。

    晚上秦致坤下值回来,瞧见秦宛如站在门口接迎,打趣道:“哟,我们的秦老板可算舍得回来了!”

    秦宛如笑嘻嘻地上前挽他的胳膊,也学他的语气道:“咱们的秦侍郎日日上值可辛苦?”

    秦致坤:“我干的这差事没你辛苦,一年到头都见不着两回。”

    秦宛如:“阳州那边才起步,是得费点心思。”

    秦致坤看向自家三闺女,“什么时候又过去?”

    秦宛如答道:“入秋的时候。”

    秦致坤“啧啧”两声,不满道:“你这是把这儿当成客栈了。”

    不一会儿方氏从正房出来,看到二人挽在一起,说道:“你们父女俩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秦宛如嘿嘿地笑,“我们在商量到城郊外买个大一些的庄园。”

    听到这话,秦致坤惊了,“你别唬我。”

    秦宛如歪着头道:“唬你作甚,京里的宅子有了,庄园别院也得有。”又道,“以后待外祖他们进京来,也可以带他们去庄园里消遣。”

    方氏彻底膨胀了,暗搓搓道:“真打算买庄园啊?”

    秦宛如点头,“下半年阿娘替我置办,我给钱银。”

    秦致坤酸溜溜道:“这下你外祖得吹捧你了不得。”

    秦宛如摆手,非常谦虚地整理他的官服,“外祖还是喜欢爹这身绯袍。”

    秦致坤去正房换便服,家奴已经备好晚饭,一家子坐在一起用饭,方氏说起前两日官媒娘子上门提亲的事,是相的秦四娘。

    秦致坤觉得不甚满意,对方的名声不太好。

    长辈们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又扯到秦宛如身上,她赶忙转移话题,说棉匠要给朝廷捐棉衣棉裤。

    果不其然,秦致坤乐了,说道:“你可莫要哄我。”

    秦宛如:“正儿八经的,先做五百身,如果朝廷觉得好,后续还有捐。”

    秦致坤笑眯眯道:“求生欲很强嘛。”

    秦宛如:“民不与官斗,你们那做法叫我们这些商贾看得胆战心惊。”

    秦致坤指了指她,“用了这么多庄稼地,是得吐点出来表表诚意。”

    父女就棉衣棉裤讨论起来,秦老夫人看着他们,仿佛二人是秦家的顶梁柱那般,虽然家里都是女儿们,但个个都是顶好的。

    她既觉欣慰又感担忧,秦宛如的婚事始终是她的心病。

    这次回京要同窦氏她们商议被褥价格下调和捐棉衣棉裤的事,窦氏是没有异议的,她的目光长远,觉得再添五百床被褥也行。

    阳州刘斌那边是赞同的,四人确认可行后,签了一份协议,因为这份账目要从公账走。事情就由窦氏操办,直接闵县这边操作,东西备齐以棉匠的名义捐献。

    得知秦宛如回京,王简同她见了一回。

    听到她说棉匠要在秋收时捐五百套棉衣和五百床五斤重的被褥给朝廷时,王简还不信,戏谑道:“秦老板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欲盖弥彰?”

    秦宛如端起饮子,腰板挺得笔直,嘚瑟道:“老娘有钱。”

    王简:“……”

    秦宛如抿了一口饮子,“先让将士们试试白叠子,若是觉得可行,朝廷是不是也来购买些回去用着?”

    王简:“……”

    说了半天,原是想来掏朝廷的腰包呢。

    见他久久不吭声,秦宛如充分发挥她的商业头脑,“如果朝廷采购,折半价。”

    王简:“……”

    把生意做到朝廷头上,他是服气的。

    “你们棉匠当真要捐被褥给朝廷?”

    “当真。”

    “那好,我亲自给你研墨,你白纸黑字写下来,我收捡着。”

    “……”

    那厮当真备笔墨,秦宛如彻底无语,看着他娴熟的举动,忍不住问:“王三郎你至于这么抠门吗?”

    王简“哼”了一声,“无商不奸,你那棉匠开遍阳州,好端端的给朝廷捐被褥,当我不知你打的主意?”

    秦宛如:“……”

    王简研好墨,冲她招手,“过来,真诚一点。”

    秦宛如:“……”

    她上下打量他一番,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出几分政治家的沉稳。

    现在他已经身居中书令一职,天子的左膀右臂,入了政事堂,又有国公爵位,因丁忧在身,成日里着素白,倒容易让人忘了他的权势。

    秦宛如走上前,坐到椅子上,提笔立字据。

    王简冷不防道:“入冬等丁忧一过,我便差官媒娘子上秦家。”

    秦宛如愣了愣,看向他道:“我那时候应该在阳州。”

    王简:“我管你在哪儿,你爹娘总在京里头,由他们操办便是。”顿了顿,“京里离阳州也挺远,来回书信折腾麻烦,你索性再写一封书信留在我这儿,到时候我好给他们。”

    秦宛如困惑问:“写什么?”

    王简厚颜无耻道:“就写王三郎英俊潇洒,人品上佳,实乃良配。”

    秦宛如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啐道:“你能不能要点脸?”

    王简脸不红气不喘,“我怎么不要脸了,家世背景顶好,在朝中举足轻重,人也生得不错,没有不良嗜好。”

    秦宛如:“……”

    这话还真是没毛病。

    王简坐到一旁,指了指她道:“就按我说的写,到时候官媒娘子上门提亲,他们书信来回得折腾两月了,你阳州尽管忙你的,把婚期定了人回来就行。”

    秦宛如:“……”

    见她犹豫不动,王简问:“还犹豫什么呢?”

    秦宛如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像在写卖身契一样?”

    王简斜睨她,“三年够你蹦跶了。”又道,“你若进了王家,谁还敢查抄你的棉匠?”

    这话正中死穴。

    她是不愿意在婚礼和置业上费心思的,入冬后三年丁忧就满了,到时候提亲让方氏他们操心就好。

    于是秦宛如提前写好这封信搁在他这儿。

    王简很满意。

    秦宛如似想起了什么,问起军中人们的普遍身高,王简问:“这事你给谁去做了?”

    秦宛如:“贺家。”

    王简:“你姻伯母知道从哪里打听。”

    他把那信仔细收捡好,二人又说起阳州那边的事,一提到棉匠,秦宛如整个人都发着光。

    那种积极向上的憧憬感染着王简,他喜欢这样生机勃勃的女郎,对生活充满热情,自信又有风采。

    二人分头回府后,王简刚到院子就见姚氏过来,现在他处在丁忧期,确实少了很多唠叨。不过入冬就满了三年,姚氏又开始老生常谈,无非是担忧他的婚姻问题。

    王简也懒得忽悠了,只道:“现在入夏,阿娘也可以着手布置着些,待儿满了丁忧,便可差官媒娘子去秦家提亲。”

    一听这茬,姚氏瞬间精神了,忙问道:“哪个秦家?”

    王简:“户部秦侍郎那家的三闺女。”

    于是姚氏特地打听了一番,后来她同王老太君说起这事,有些发愁。

    一来对方虽是官家娘子,却抛头露面从了商;二来成日里东跑西跑的,跟个男儿一样能顶半边天,也不知自家崽降不降得住。

    王老太君倒是高兴,说道:“你就莫要犯嘀咕了,既然是三郎自己挑的,便允了他。”

    姚氏:“我也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不过相中秦家三娘,倒是令我意外。”

    王老太君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那姑娘出得了色,颇有几分风范,且秦家又是四品,门第也不算太差,她能得三郎喜欢,可见是有本事的。”

    姚氏担忧道:“以后进了门,还成日里往外头跑吗?”

    王老太君:“这该是你儿子考虑的问题,你做婆母的担忧作甚?”

    姚氏:“……”

    王老太君语重心长,“儿孙自有儿孙福,小辈们的日子就让他们自个儿折腾去,咱们这些老人家就甭瞎操心了。”

    姚氏应声是。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无需多叙,待到入秋时段珍娘跟秦宛如一起去了一趟阳州,今年所有被褥价格下调,往年要八百文的今年只要五百文。

    之前嫌贵的人们觉得价格合适开始陆续入手,被褥逐步走俏。

    秦宛如和段珍娘一边研究纺织花样,一边筹谋着待阳州各方面都走上正轨后,则拓展下一个种植基地。

    她们计划把整个棉纺织产业形成一张网布遍大燕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京畿、魏州、阳州等地已经形成了三角交叉,明年她们打算把魏州和锦州变成中转站,打通并州等地。

    再严寒的隆冬都无法遮盖棉匠的野心,它伸出无数细小的触手,一点点入侵到县乡,勾勒出它的商业版图。

    而就在她们热火朝天时,京中的官媒娘子又一次上了秦家的门,那娘子姓鞠,人称鞠六娘。最开始方氏还以为是跟双胞胎说亲的,听到家奴通报,去了前厅。

    鞠六娘朝她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夫人。

    方氏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家奴奉茶,鞠六娘笑盈盈道:“今儿我上门来,是给夫人道喜的。”

    方氏也笑道:“不知是何喜?”

    鞠六娘:“夫人家里还有三位闺女未出阁,今日六娘受人之托前来提亲,可是天大的喜事。”

    方氏无比淡定,家里头养了闺女,少不了官媒娘子上门,这些年也来过不少,随着秦致坤升任的次数越多,秦宛如赚了大钱,她的眼界也开阔不少,不再像最初那般大惊小怪了。

    不过在听到鞠六娘说男方相中的是秦三娘子时,方氏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诧异问:“你说男方相中了谁?”

    鞠六娘答道:“三娘子。”

    方氏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男方相中了我家三闺女?”

    鞠六娘点头。

    方氏忽地摆起手来,一本正经道:“我们三娘不外嫁,只招上门女婿。”

    鞠六娘:“???”

    方氏继续道:“我们家的情况想必六娘是清楚的,五个闺女,以后自然会留一个在家里头。原先是想着留小的两个,后来三娘却从了商,跟男儿似的抛头露面,不好寻婆家,故而家里便商量着把她留下来。”

    听到这番话,鞠六娘懵了。

    方氏对男方家没有丝毫兴趣,心想以自家闺女如今的尴尬局面,还是留在家里纵着好了。

    因为她的处境着实尴尬,若说找门当户对的,又偏偏从了商,若说找商贾,方氏又觉得配不上秦家目前的门第。

    思来想去,还是留在自己身边。

    秦致坤也是默认的,这两年那家伙东奔西跑,哪个婆家受得了?

    鞠六娘也没料到她居然会碰软钉子,在方氏端起茶碗抿茶时,冷不防道:“夫人可否考虑考虑,这回可是国公府王家来提的亲。”

    此话一出,方氏被呛了一口。

    那茶水呛进气管里,方氏忙放下茶碗,陈婆子在一旁给她拍背顺气。

    方氏咳了半天才涨红着脸问:“六娘说的是哪个王家?”

    鞠六娘应道:“国公府王家。”

    方氏:“……”

    陈婆子在一旁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见她愣神,悄悄提醒道:“娘子。”

    方氏回过神儿,忙问:“王家哪个郎君?”

    鞠六娘笑道:“就是国公爷,天子是外甥,长姐是太后,现任中书令的宰相。”

    方氏:“……”

    也不知是被唬住了还是其他,她只觉得半截身子都瘫软了。

    鞠六娘无视她的反应,自顾说道:“先前王郎君因丁忧耽搁了婚事,如今满了三年,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便差六娘跑了这趟,替她儿子讨三娘,不知夫人允还是不允?”

    方氏:“……”

    她憋了许久,还是觉得这枚馅饼砸得她晕头转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听岔了?”

    鞠六娘愣了愣,回道:“没听岔,就是讨的三娘。”

    方氏又问:“我们家三娘是什么情况,王家知道吗?”

    鞠六娘点头,“知道。”

    方氏发出灵魂拷问:“那他家还上门来讨?”

    鞠六娘:“……”

    别说,她还真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方氏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暗暗掐了一把大腿,疼!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觉得不可思议,另一个也觉得不可思议。

    方氏觉得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王家,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他家得有多眼瞎才会上门来讨三丫头?

    方氏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说道:“这样鞠娘子,待当家的下值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

    鞠六娘应声好,又问:“不知现下三娘可在家中?”

    方氏摆手,“阳州的,入秋的时候去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鞠六娘心下也不禁生了困惑,王家图啥呀?

    稍后把官媒娘子打发走后,方氏再次掐了一把大腿,疼!

    她原本想去秦老夫人房里的,结果走到半道上忽地身子一软坐了下去,仆人见状忙上前扶她,她自言自语道:“娘嘞,吓死我了。”

    仆人将她搀扶进秦老夫人房里,老人家已经听说官媒娘子上门的事,好奇问道:“方才听说官媒上门来了,是给老四还是老五说亲的?”

    方氏腿软地坐到椅子上,摇头。

    这反应秦老夫人看不明白。

    方氏说道:“我说了阿娘可莫要着急。”

    秦老夫人:“???”

    方氏一本正经道:“方才那官媒是来给三娘提亲的。”

    秦老夫人的眼睛登时亮了,忙问道:“商贾还是官家?”

    方氏想了想,“官家。”

    秦老夫人一时犯难了,“三娘从商,男方瞧得上?”

    方氏摆手,“阿娘先别管这茬,你就猜一猜,只管往上。”又道,“比贺家还有头有脸的。”

    秦老夫人愣了愣,也发出灵魂拷问道:“你是不是逗我这老婆子乐?”

    方氏摇头,“说来阿娘只怕不信,是国公府王家来提亲了,中书令王宴安,差官媒来讨三娘。”

    此话一出,秦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脱口道:“坏了!”

    方氏:“???”

    秦老夫人:“定是元威在朝堂上惹了祸,摊上事儿了!”

    方氏:“……”

    这不,当秦致坤下值回来发现家中的气氛有些凝重,他困惑地摘了官帽递给仆人,朝寝卧走去,却见方氏坐在榻上发愣。

    秦致坤瞄了会儿她,见她半天都没反应,好奇伸食指戳了戳。

    方氏回过神儿,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问道:“老秦啊,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秦致坤:“???”

    这话他委实听不明白,皱眉道:“好端端,我得罪谁了?”

    方氏神情严肃,“你仔细想想。”

    秦致坤:“???”

    方氏见他一脸懵,痛心疾首道:“今日官媒娘子上门来提亲了。”

    秦致坤不以为意,“是给老四还是老五?”

    方氏忍了忍,“是给三娘。”

    秦致坤一下子乐了,没心没肺道:“哪家这么眼瞎来讨个男人回去?”

    方氏悲痛道:“王家!”

    秦致坤:“哪个王家?”

    方氏:“国公府王家,政事堂宰相中书令王宴安,来讨你的三闺女了!”

    听到这话,秦致坤压根就不信,指了指她,“大白天的说什么瞎话。”

    方氏看着他没有吭声。

    秦致坤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子一歪,瞬间跌坐到了地上。

    方氏忙喊了一声。

    秦致坤手抖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随后窝囊道:“坏了,我摊上事儿了……”

    方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四个番外,大婚,生子体验卡,软饭男们的日常,和王简与扫地机器人。。都会在这几天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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