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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搁床头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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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四那帮人知道有王家兜底, 趁乱把当地的县令和相关人等杀了。

    淞州刺史压不住风声,消息很快就传到京里来,天子勃然大怒, 命三司彻查。

    瑞王欲插一脚, 结果反被赵章质问,上报来的消息说瑞王私造兵器欲谋反, 本该避嫌撇清,却反要掺和进去, 其心可疑。

    这话把瑞王噎得哑口无言,连说自己冤枉。

    跟梁王一个鼻孔出气的朝臣皆对瑞王提出质疑, 处处针对,严高这群人心知祁县内幕, 怕惹祸上身也起哄针对。

    所有人都把瑞王架到火堆上烤。

    那时瑞王才意识到他被一只巨大的网网住了,原本四分五裂的朝堂,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扭成了一股绳, 勒紧了他的颈脖。

    严高等人惶惶不安,现在卫国公重病, 几乎无法交流,王家的老大和老二又被王简干掉了,悄然无息夺了权, 如今祁县又捅出篓子, 一旦罪证指到他们这群人头上, 大家都要玩完。

    意识到瑞王能背锅, 严高等人恳求彻查祁县私造兵器一案。

    于是满朝文武第一次齐心协力扣瑞王的黑锅。

    当天傍晚王简下值回府,刚到家门,就见严高登门拜访。他还以为老狐狸是见卫国公,结果要见的是他。

    王简觉得有趣, 背着手前往书房,让李南把人请进来。

    严高心事重重。

    往日从未把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子放到眼里,哪晓得心劲儿这般狠毒,把自家老子整成中风不说,还杀了两个兄长,悄然无息间夺了权,委实叫人胆寒。

    王简一身绯色,端坐到桌案前,一张脸白净秀美,颇有几分文人风骨。

    按说严高是尚书,比他品级高,穿的也是紫袍,无奈今日却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低声下气道:“世子如今已是王家的当家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简轻轻摩挲袖口,“父亲正病着,他若听到严尚书的话,只怕是要生气的。”

    严高被噎得无语。

    王简朝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严高却不敢坐,而是跪到了地上,额头贴着地道:“王家大祸临头,大祸临头矣!”

    王简眉毛一挑,故意不解问:“此话何解?”

    严高豁出去道:“世子恐怕不知,那祁县的兵器窑……实则是王家所造!”

    听到这话,王简沉默了会儿,才驳斥道:“荒唐!我王家造兵器窑作甚?”

    严高沉默不语。

    王简缓缓起身,背着手道:“王家满门忠烈,对大燕忠心耿耿,天地可鉴,那祁县上报来的明明是瑞王私造兵器图谋不轨,与我王家何干?”

    “这……”

    “严尚书莫不是老糊涂了,危言耸听。”

    “可是陛下下令三司彻查……”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要查的。”顿了顿,看向严高道,“你莫不是怕查到你的头上来?”

    这话把严高吓住了,忙道:“老臣等人与王家荣辱共存,还请世子想想法子保住我等。”

    王简被这话气笑了,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严高被踹翻在地却不敢吭声。

    王简背着手,又气又笑道:“你这老头子,比梁王老儿还坏心眼儿,想把我拖下水陪你们光着膀子游,是吗?”

    严高沉默不语。

    王简斜睨他,“我说了,这是瑞王干的事,你若不放心,就把名单拿来,该处理的处理掉,免得节外生枝。”

    严高心中一喜,忙把袖袋中的涉事人员名单取了出来。

    王简伸手接过,打开看了看,倒也不多,只有九人,可见事情办得隐秘。

    “瑞王私造兵器图谋不轨,这事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滚。”

    严高灰溜溜地滚了。

    王简把那份人员名单收捡好,去用饭。

    近来天气炎热,他也没什么胃口,只用了一碗粥就撤下了。

    待他用完饭,瑶娘才说起庄子里的事情,“听说昨儿晚上乔氏病死了。”

    王简“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问:“死绝了吗?”

    瑶娘回道:“绝了。”

    王简起身道:“大喜事啊,得给父亲报喜。”

    瑶娘:“……”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出去的背影,她忽然觉得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哪怕伺候了这么多年。

    立雪堂里一片死寂,屋里有冰鉴,还挺凉爽。

    卫国公躺在竹榻上,像尸体一般直勾勾地望着屋顶。

    王简不知何时进屋来,看他了无声息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委实可怜,从他被气成中风以来,身体每况愈下。

    才短短一个多月,身体就极速消瘦。

    话又说回来,任谁都受不了,亲娘和亲儿子合伙坑他,夺他爵位夺他权,老婆又天天来说气话,偏宠的小妾又吃里扒外吸他的血,两个儿子又被杀掉了……

    活成这样,确实需要点本事才行。

    王简坐到竹榻旁,喊了一声。

    卫国公没有反应。

    王简自顾说道:“祁县那边的虹山被烧了,里头跑出来不少人,说在私造兵器,这事传到了京里头,陛下震怒,命三司彻查。”

    听到这话,卫国公有了反应,视线缓缓落到他的脸上。

    王简垂眸睇他,继续说道:“方才严高来了一趟,他告诉我,说那兵器窑是咱们王家造的,是吗?”

    卫国公喉咙里发出咯咯声。

    王简安抚道:“爹莫要激动,对你的病情不好。”又道,“严高拿了一份名单给我,让我想法子保住他们,你说我是保还是不保?”

    卫国公奋力挣扎起来,王简欲把他按下,手腕却被他死死地抓握住了,力气大得惊人。

    王简“啧”了一声,就任由他抓着,皮笑肉不笑道:“你看你的这些下属,一看到你病重了,就弃了你来求我保他们,爹,你寒不寒心?”

    卫国公红了眼。

    王简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淡淡道:“爹放心好了,祁县那边我会替你处理好,王家没有你,日子总还得过下去,你说是吗?”

    卫国公被气得哽咽。

    王简继续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伤心了呢,噢,我还差点忘了,方才听到他们说乔氏昨儿病死了。”顿了顿,如魔鬼般压低声音道,“整个二房的人,都死绝了,死绝了。”

    这话把卫国公彻底气炸了。

    王简全然无视他的愤怒与痛苦,平静道:“祖母说了,以后王家还有四郎和五郎,他们是干干净净的,王家以后也会是干干净净的。”

    说罢偏过头看向卫国公,“我在书房里偷偷供奉老师四年了,以后会光明正大的供奉他,不知父亲允还是不允?”

    卫国公再次发出呜呜声。

    王简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父亲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就是请了窦维来教导我,唯一的错事也是请窦维来教我。

    “你瞧瞧你,曾经爱你的妻子日日诅咒你,恨不得你死。你偏宠的妾室却欺上瞒下吃里扒外算计你,你的母亲视你为耻辱,你的儿子以你为污迹,你的女儿更是埋怨你至极……

    “爹啊,我不会走你这条路,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说完这话,他便出去了。

    卫国公不禁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

    他是什么心情,王简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这场暗无天日的黑暗,总算快要过去了。

    这场三司会审,秦致坤被王简弄了进去。

    现在知道王简的底细,秦致坤一点都不慌,王简跟他说,查完祁县的案子,就调他到户部做官贷。

    秦致坤一下子精神抖擞。

    回去后他把查祁县案的事同方氏等人说了,方氏道:“这是又要出门了吗?”

    秦致坤点头,“嗯,要去一趟淞州。”又道,“王简那小子说了,我若把这差事办好了,就可以调到户部去做官贷。”

    他对官贷是非常有兴趣的,秦宛如知道祁县的事,提醒他道:“爹啊,都说瑞王私造兵器图谋不轨,你去了之后,可要机灵着点。”

    秦致坤:“???”

    秦宛如:“你想不想去户部做出点政绩来?”

    秦致坤:“自然想了。”

    秦宛如:“那就机灵点。”

    没隔两日秦致坤和数名同僚离京,一起去的还有曹良等人。京中的瑞王府被侍卫看守起来,禁止闲杂人出入。

    夏日炎炎,现在京城里仿佛又恢复了平静,秦宛如悬挂的心稍稍落了下来,她把三锭棉纺车带到闵县进行尝试。

    柳婆子会纺纱,最开始使用起来不太娴熟,后来慢慢的才找到了技巧。

    她高兴不已,称赞道:“这纺车好,若是一个锭子,平日里一天也不过纺二两多些,三个锭子,快些的话七八两不成问题。”

    段珍娘也尝试了一下,多试几回才觉得不错。

    下个月就入秋了,地里的白叠子早批次的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采收,到时候要大量纺线,得催促程木匠赶制一批出来。

    京中封城那阵子段珍娘都没有回去,问秦宛如情况,她忽悠了几句应付,随后说起秦致坤前往淞州去查案。

    段珍娘道:“这一去,姨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秦宛如:“能在年前把事情弄清楚就已经不错了。”

    段珍娘:“这么热的天在外头跑,也是不易。”

    秦宛如不以为意,“这桩案子若是办好了,爹就能调进户部,户部掌户籍财政,往后的仕途会愈加顺遂。”

    段珍娘高兴道:“真的呀,盼着他往上走,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秦宛如点头,她也盼着这世道太平,别出幺蛾子,要不然她的推广路就坎坷了。

    看过这边的白叠子没有异常后,她回了趟京。窦氏找了她一回,二人私底下议起此次京中的情形。

    窦氏说卫国公中风,成日里缠绵病榻,又说王简掌了宫禁宿卫,王家多半换了主。

    秦宛如沉默了许久,才道:“那京里头多半已经稳定下来了。”

    窦氏点头,“应是稳定了。”顿了顿,“你父亲呢,听说离京了?”

    秦宛如:“去祁县查瑞王私造兵器谋反案,估计要到过年才能回来。”

    窦氏精明道:“若案子坐实了,瑞王的脑袋迟早不保。”

    秦宛如没有吭声。

    窦氏沉吟道:“京里头乱了这么久,也该清净些了。”

    秦宛如:“我日日盼着太平,世道太平了,人们才有心思干其他,要不然咱们的白叠子是没法种下去的。”

    窦氏:“是这个道理。”说罢捏了捏她的脸儿,“你的命生得好,富贵命,天注定的。”

    秦宛如咧嘴笑,她对女首富,县主郡主这些头衔更有兴致。

    得知她回来,王简同她见了一面。

    也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其他,王简整个人都清减不少,气质也有些变了,比往日多了几分沉郁。

    王简冲她招手,“过来。”

    秦宛如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王简握住她的手,垂眸睇她,“你怕不怕我?”

    秦宛如没有说话。

    王简收拢她的腰肢,“我无视伦理纲常,斩杀了两个兄长,连侄子都不放过,全部斩尽杀绝了,你怕不怕?”

    秦宛如被这话唬住了,隔了半晌才问:“二房全清理了?”

    王简点头,“祖母说斩草除根,王家不需要这样的后人。”顿了顿,“我这般凶狠之人,日后你睡在我枕边,怕不怕?”

    秦宛如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说不怕是假的,“你爹呢,中风了?”

    王简“嗯”了一声,“被气病了,他的老娘和他的儿子合谋起来害他,夺他爵位夺他权势,他的妻子也天天去气他,他的妾室吃里扒外,他的同僚弃他而去……”

    秦宛如忍不住说了一句,“好惨。”

    王简轻轻摩挲她的下巴,问道:“我无视伦理纲常,杀兄弑父,若睡在你身边,你怕不怕?”

    秦宛如抖了抖,想后退,腰肢却被他禁锢住了,王简附到她耳边问:“这样的王三郎,你怕不怕,嗯?”

    秦宛如憋了许久才回答道:“把你搁边上……可以辟邪。”

    王简:“……”

    顿时被她气笑了。

    秦宛如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不想讨论这个严肃又瘆人的话题,说道:“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血。”

    王简搂住她,说道:“你离京的那些日,我可担惊受怕了,怕你出岔子。”

    秦宛如半信半疑,“你是不是担心我回来向你讨银子?”

    王简亲昵地把头埋入她的颈项,“现在我阿娘日日去气我爹,看得我心惊胆战,害怕你日后也会这般待我。”

    秦宛如一把推开他,问:“你会像你爹那样娶一堆妾室吗?”

    王简:“不娶,女人多了麻烦,像你爹就挺好,同父异母的终是不齐心。”

    秦宛如:“算你英明。”

    王简:“待我把瑞王了了,明年就提亲。”

    秦宛如道:“我要种地。”

    王简轻轻摩挲她的手背,“随便你,讨个能挣钱的媳妇儿也不亏。”

    秦宛如:“……”

    这话她是服气的。

    王简还有其他事要处理,也没逗留多久。

    分头散去后,秦宛如回到家里,心情有些微妙。

    她对王简的感情怎么说呢,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非他不可。

    论喜欢来说,肯定是他多几分。

    生在这个时代,秦宛如对男人的择偶观是不抱希望的,能有几人能像贺亦岚和范谨那般呢,毕竟他们接纳的是传统女性。

    不管秦大娘和秦二娘是什么性情,她们始终都脱离不了后宅女郎的属性。而她却不一样,会像男人那样抛头露面。

    她身上拥有现代女性的所有特点,自我,有主见。

    这样的一个女郎若要找一个能容纳她的夫家委实不易,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在这个以父权为尊的时代里觅得一门好亲事。

    王简纯属意外。

    也许他最初也是抵触的,更或许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叛逆。

    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娘子,跑去同佃农唠家常,同下仆厮混从商,这本就是离经叛道;一个尊礼守节,深受儒家熏陶的贵公子,枉顾伦理纲常杀兄弑父,这也是离经叛道。

    秦宛如坐在窗前单手托腮,不得不承认她是欣赏王简的,欣赏他的杀伐决断,欣赏他追求的清正严明。

    换句话来说,就是在大事上不糊涂。

    若说多喜欢,也谈不上,但好感是有的,因为跟他相处起来还挺舒适。

    那种恰到好处的融洽令她放松,不用在他面前装,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底细,恰恰他又能接纳她继续做棉匠,没用高门大户的那套规矩来约束她。

    这是非常难得的。

    如果两人组合生活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秦宛如并不抵触,她不抵触跟王简成婚,毕竟要遇到一个接纳她,信任她,不把她当成娇弱女人看的男人委实太难了。

    王简应是没把她当成后宅女郎看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王老太君的金钗托付给她去昌州找吕四他们。

    这般重要的事情,足以见证对她的信任与赏识。

    见她坐在窗前发呆,彩英好奇问:“小娘子在想什么?”

    秦宛如回过神儿,“没想什么。”

    她收起心思,想起窦氏曾跟她说过的话,钱要权要,男人也要,先捞进手里再说。更何况王简生得不错,下一代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

    先前王简同梁王厮混时会忌惮卫国公,现在则是明目张胆了。

    几人聚了一回,梁王老儿心情高兴,说道:“许久都没像今日这般痛快过了,神清气爽。”

    周项文提醒他道:“还有瑞王那小子呢,得处处盯着,莫要叫他生出乱子来。”

    梁王:“生不了事端来。”又道,“他若生出事端来刚好一网打尽。”

    王简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瓜啃食,曹复香看向他,问:“王老弟清减许多,想是费了不少的精力。”

    王简“唔”了一声,“家父身体每况愈下,我看着很是担心。”

    梁王:“真这般严重了?”

    王简点头,“脑卒中,半身不遂,不能言语,我阿娘又日日跑去说气话,御医说病人最忌动怒,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他还能熬多久。”

    三人沉默。

    周项文问:“那王老太君身子骨如何?”

    王简:“能吃能睡,也没人气她。”

    周项文:“……”

    王简继续说道:“严高这群人,诸位打算如何处置?”

    梁王:“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莫要动他们,待他们把瑞王的事平了之后再一个个收拾清理干净。”

    王简冷哼一声,“那帮狗东西,还想以祁县的事拖我下水要挟我保住他们的狗命。”

    梁王:“保着,他们年事已高,也该致仕安享晚年了。”

    王简抿嘴笑,抠门道:“国库里的银子可不是用来养这群人的。”

    梁王似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那官贷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下去?”

    王简回道:“我打算拿给秦致坤做,待他把祁县的事处理完回来了,就调到户部去,他有基层经验,最合适不过。”

    梁王点头,“把一干乌七八糟的清理干净了,朝廷是该大刀阔斧整顿整顿。”

    提到这茬,王简眼中充满着憧憬,“陛下亲政,是该一展身手了。”

    这话说得几人摩拳擦掌,早就想把这个腐朽的朝政重新改革。

    入秋的时候天气还是一样炎热,王老太君由家奴抬着去看了看卫国公,昔日威风荡然无存,整个人病恹恹的,如枯木般没有丝毫生气。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王老太君的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她看了他许久,才幽幽道:“文霖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可曾后悔过?”

    卫国公没有理会,似乎连看都不想看她。

    王老太君叹了口气,“你且好生将养着,王家无需你再操劳,三郎他应付得很好。”

    听到这话,卫国公转动昏黄的眼珠子,死瞪着她,写满了恨意。

    王老太君拄着拐杖,平静道:“你自小便是我悉心教养长大的,小时候教你忠义廉耻,你全都抛之脑后,先帝赐我这根拐杖,上打昏君下打佞臣,你私造兵器图谋不轨,可曾想过王家人的安危?”

    卫国公的呼吸变得急促。

    王老太君轻轻叹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罢了,随你去。”

    她不愿再多费口舌,由白芷伺候着离去了。

    七月初的时候闵县这边已经准备开工,平康坊也严阵以待。

    待第一批白叠子可以采摘时,是秦宛如亲自去收购的。

    她拿着样品对比,农户采收来的白叠子经过查验称重后,扣除当初发放的种子钱,当即支付铜板取货。

    当初说过的三十文一斤白叠子今日得以兑现,农户们高兴不已,哪怕扣除一半的种子钱,他们也能得不少利,比种庄稼划算多了。

    采收来的白叠子陆续送往县城作坊,运作得井井有条。

    合作社初步取得成果。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倒计时了叭,应该没多少章啦,会把新的朝政改革,女主的事业转折等等,切割进番外里,跳脱时间来讲。

    二人的婚后是非常和谐的嗦,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就是细水长流一点点渗透,一点点影响对方,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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