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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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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中, 也不知隔了多久,梁王才道:“姜到底是老的辣。”

    王简平静道:“王家的老太君虽然深居后宅,但到底不糊涂, 她已经八十多了,若有个什么病痛也属常理,若是听到她突发疾病的消息,父亲定会去瞧。”

    梁王捋胡子道:“这倒是真的。”

    王简:“一旦我们把父亲掌控,国公府和京城全部封锁, 国公府里我会让阿姐派宫里头的侍卫看护,不得任何人进出, 至于京城,就要靠皇叔你们禁封了。”

    梁王正色道:“以何种理由封城?”

    王简挑眉, 不疾不徐回答:“天子遇刺, 全城捉拿刺客,这理由够充足了吗?”

    梁王闭嘴不语。

    王简继续道:“我要京中如铁桶一般, 不得让任何人出入,皇叔能否做到?”

    梁王严肃道:“生死攸关之事,可。”

    王简点头。

    周项文插话问:“你兄长他们可在营里, 你以奔丧名义引诱他们进京,是打算在半路伏击?”

    王简理了理袖子, “不然呢,请他们来吃酒?”

    周项文:“……”

    梁王皱眉道:“祁县那边可不好办,严防死守,不易一锅端。”

    王简似觉得好笑,看了看画舫外的大好阳光,说道:“山里最好不过,一把火放去, 保管把那些人烤得外焦里嫩,我就不信他们还死守着那兵器窑不出来逃命。”

    三人:“……”

    王简无比淡定道:“半个山头都烧起来,天大的事情都压不住,到时候在城里散布谣言,说瑞王在山里私造兵器意欲谋反,京中与那边切断外联,群龙无首,我就看那帮人要如何作死。”

    此话一出,三人是彻底服了的。

    梁王隔了许久才道:“论起无耻与恶毒,我这老儿是比不上王老弟你的。”

    王简斜睨他,恭维道:“论起卑鄙与不要脸,我这小子也是比不上皇叔你的。”

    梁王:“……”

    王简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我干这些还不是为你们赵家做嫁衣,若不是看那外甥讨人喜欢,我才懒得这般卖命。”

    梁王默了默,说道:“那小子确实挺不错,没看走眼。”

    王简“哼”了一声,“比你其他几个侄子管用?”

    曹复香忍不住道:“还真是庆幸你跟你老子不是一路人,若不然这天下迟早得改姓王。”

    王简沉默不语。

    梁王感叹道:“你爹错就错在不该请窦维来当你的老师。”

    王简似想起了什么,嘲弄道:“可是也正是因为窦维的悉心教导,才让我深得先帝喜爱啊。”

    梁王一时被噎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王简回过神儿,“这一回,赵家能不能扛过去,全看皇叔你的了。”

    梁王沉稳道:“已经没有退路了,必当全力以赴。”

    王简平静道:“我也没有退路了,要么继承国公府的爵位,要么死。”

    两人看着对方,梁王伸出手,王简搭了上去。

    待到正午时分,画舫回到得月楼,却见一个跛脚道人胆大包天向几人化缘。

    那跛脚道人见王简穿得体面,又生得俊,便说观他面相富贵非凡,但近日有命劫在身云云,说话带着地方口音,听得众人似懂非懂。

    王简一下子就明白接头的人来了,故意指着那跛脚道人说:“你这老儿休要胡言乱语。”

    得月楼的跑堂怕那跛脚道人冲撞了贵人,忙把他轰走。

    这段小插曲后,人们陆续上楼,王简不动声色朝李南招手,用眼神示意,李南机灵地退下了。

    后来由梁王老儿他们打掩护,王简偷偷同那跛脚道人见了一面,他正是吕四。

    吕四向王简行了一礼,唤了声世子。

    他们那群人反应这般迅速,倒叫王简吃惊。吕四也不啰嗦,向他说起进京时在淞州祁县看到的情形。

    那边防守森严,整个虹山禁止当地村民随意进出,白天晚上都有巡防,各个道路也设有关卡。

    当地村民对里头的情形也不清楚,只说是朝廷的官窑什么的,因一直没有出岔子,倒也相安无事。

    目前他们留了数人在祁县摸情况,等候京里的消息。

    王简则把目前京中的情况粗粗说了一番,卫国公掌宫禁宿卫,哪些旧部任什么官职,住在哪儿,他特地备了一份人员名单。

    吕四接过名单看了一眼,有好些个熟悉的名字在上头。

    他将其仔细收捡好,说道:“我们几个老哥子会好好跟这些人叙叙旧,待事情办妥之后,再同世子联络。”

    王简点头,“有劳了。”

    吕四:“让老太君宽心,当年我们跟着你祖父劈荆斩刺挣来的忠烈清誉容不得半点污迹,虽然你祖父去了,但还有我们这些废人守着呐。”

    这话说得王简内心触动,向他跪拜行了一礼,吕四忙扶住,“世子这是作甚?”

    王简起身道:“京中百姓的安危全握在前辈们手里了。”

    吕四拍了拍他的手,“且宽心,没有人想打仗,他们若是上过战场,便知动乱的苦。”又道,“我们会想法子把那些人规劝回来。”

    两人接下来又说了几句,吕四才偷偷走了。

    王简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是啊,只有上过战场爬过死人堆的人,才知道动乱的苦。

    第二天他进了趟宫,去王太后那里,跟她透露了些信息,让她提前做好近期会发出变故的心理准备。

    王太后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却万万没料到竟然来得这般快,这般突然。

    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慌与激动,压低声音道:“这事陛下知道吗?”

    王简回答道:“陛下不清楚,越少人知道越好。”又道,“到时候我需要宫中配合,阿姐要全力辅助,万不能出分毫岔子。”

    王太后点头,“成败在此一举,你我二人的身家性命皆捆绑在一起,我知道其中利害。”

    王简:“梁王他们已经在做筹谋了,就等着祖母点火。”

    王太后忧心忡忡道:“这事能成吗?”

    王简皱眉道:“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姑且压上身家性命赌一把。”

    王太后闭嘴不语。

    当天傍晚卫国公旧部曹良下值回来,刚到家就听到妻子卢氏说有人找他。

    曹良颇觉诧异,卢氏把信件奉上,他看过后匆匆出了趟门。

    卢氏见他行得匆忙,问道:“大郎这是要去哪里?”

    曹良应道:“我一会儿便回。”

    青龙客栈里鱼龙混杂,曹良顺着信件上的线索匆匆去了,吕四等人早就等着,见他到来,命人将其引进客房。

    一名老者坐在榻上,须发尽白。他的年纪已经七老八十了,身着粗麻布衣,脸上爬满了皱纹,眼睛却格外明亮。

    猝不及防见到这个老人,曹良震惊不已,忙跪下唤了一声“恩师”。

    老者捋胡子,“曹中郎还记得我这个恩师哪?”

    曹良忙道:“恩师说笑了,学生能有今日全仰仗恩师昔日的栽培。”

    老者正是昔日陪王家祖辈从战场上苟活下来的人,那只断臂便是在战场上丢失的,后来归隐山林入了道,也称广元散人。

    曹良跟他倒有些渊源,十几岁从戎,当时看他资质不错,还是广元散人带着摸爬滚打从死人堆里扛过来的。

    广元散人指了指他,“你这小子这些年安逸日子过惯了便不知天高地厚,我只问你,不打仗的太平日子可过得好?”

    曹良应道:“自然是好的。”

    广元散人:“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只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此话一出,曹良惊了一遭,忙问:“恩师何出此言?”

    广元散人朝他招手,“你过来。”

    曹良忙走上前,广元散人道:“曹中郎日子可过得快活,我看你是舒坦日子过久了嫌命长了。”

    这话曹良听不明白,“请恩师明示。”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

    “你跟的主子意欲造反,你可知情?”

    这话把曹良唬住了,忙摆手道:“恩师可莫要瞎说,王家满门忠烈,岂有不臣之心?”

    广元散人斜睨他,久久不语。

    曹良意识到不对劲,眼皮子狂跳不止,继续道:“王家是权臣不假,但当今天子倚靠王家,何故要谋反?”

    “你问我,我问谁去?”

    “恩师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这你不用管,我千里迢迢来京,便是要告诉你,大祸临头了,一旦王家起势,便是出师无名,诸方都容不得你们,明白吗?”

    “恩师莫要唬我。”

    “我唬你作甚,祁县密造兵器,你别告诉我说你不知情。”

    听到这话,曹良一下子瘫软在地,冷汗淋漓道:“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介中郎将,没入王家眼里头。”

    广元散人半信半疑,“你当真不知情?”

    曹良恐慌摆手,“真不知情!我只听命,其他的并不清楚。”

    广元散人捋胡子,“如今你知情了,若是被卫国公知晓,他可会留你性命?”

    “这……”

    “他若举兵造反,你可愿参与?”

    “恩师莫要吓我,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谁想胡乱生事?”又道,“且恩师也说过,现今天子好端端的,若是起势,便是出师无名,杀头不说,各方必定会出兵讨伐,苦不堪言哪。”

    “你心里头倒是清楚。”

    “清楚!清楚!”顿了顿,“我是真不知道祁县的事,只知王家有野心,但造反是想都不敢想的。”

    “现在你清楚了,有何打算?”

    “请恩师明示!”

    “我没有明示,就只问你想不想活命。”

    “想!当然想!”

    “那就弃了你跟的主子,换一个能保你们性命的人跟。”

    这话令曹良沉默。

    广元散人道:“老太君已经下了令清理门户,王家满门忠烈的声誉不能染上谋逆的罪名,你们也不想殃及鱼池,是吗?”

    曹良点头,正色道:“我只想做我的中郎将,一家人在京中平平安安。”

    广元散人:“你们若跟着卫国公,只怕中郎将做不成,家人也没法保平安。”又道,“一旦祁县事发,逼得卫国公狗急跳墙,到时候你是反还是不反?”

    这话把曹良问哭了,哭丧道:“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啊。”

    广元散人:“那就听我一句劝,弃了卫国公。”停顿片刻,“天子是名正言顺承的大统,王家又是外戚,老太君已经下了令除卫国公,要扶持自己的嫡孙继承爵位。王简是世子,又与皇室亲近,你若聪明,就知道该如何抉择。”

    曹良一下子被点醒了,反正大王小王都是姓王,哪个王能保太平就抱哪个王的大腿好了,当即便跪拜道:“多谢恩师指路!”

    广元散人问:“想明白了?”

    曹良点头道:“想明白了,我得找活路走。”

    广元散人提醒他道:“切莫走漏了风声。”又道,“若是近期听到了什么,也装作不知道,明白吗?”

    曹良正色道:“明白!”

    广元散人挥手,曹良这才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曹良的心情五味杂陈。

    这些年跟着王家,他确实一步步爬了起来,但太平日子过惯了,他还真不想再体验当初在战场上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在京中扎根,现在已经谋到中郎将职位,如今他已年过半百,实在没有拼劲儿再去折腾了,只想给后代谋个安稳便是。

    想到王家目前的情形,他不由得头大如斗。

    他虽然一直跟随王家,但到底还是没能入到王家的核心层。既然广元散人提到祁县私造兵器一事,必定不会唬他。

    那祸事一旦捅了出来,便是天大的灾难。

    王家谋逆之罪可是要抄家灭族的,他们这些人也免不了殃及鱼池。

    没有人会跑得掉。

    现在才只是初夏,曹良就觉得背脊上爬满了汗,甚至冷不防打了个寒噤。

    也不知隔了多久,他才浑浑噩噩回了家,结果刚进家门,一看到等他回来的卢氏,身子一歪,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初夏的天气是最宜人的,京里的暗潮汹涌对于秦致坤这些朝廷官员来说一点都没受影响。

    在吕四一行人对王家旧部暗中策反时,秦宛如因为知晓些许内幕,怕影响白叠子的运作,起初准备在京里找作坊,也改成在闵县周边找合作伙伴。

    她不敢跟家里人说王家的事,一旦泄露出去,秦家人肯定会恐慌,况且秦致坤在朝为官,说了也不好跑,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王简要在什么时候动手,事情要在什么时候爆发,只会引起无谓的恐慌,甚至打草惊蛇。

    这事窦氏也悄悄同她讨论过。

    秦宛如倒是无比镇定,只说走一步看一步。

    因为你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出来,根本就没法防,要不然离京避个三五几月看看情形,但这是非常不现实的。

    现在已经是初夏,入秋了白叠子就要采摘,得尽快把纺织加工的作坊定下来,于是窦氏同她们去闵县周边的县城找寻合适的纺织作坊。

    几人经过好一番折腾,总算在乌阳县寻到了一家做麻纺织的作坊。

    那作坊有数十台织布机,秦宛如把棉线团也带了不少来,作坊老板瞧过棉线后,也生出几分兴致。

    棉线的质地比麻更柔软,那线团是做被褥勾纱网用的,也细小,用它织出来的布可以想象得出亲肤柔软。

    一行人又看了看现场搓麻线的工序,从择麻到搓线,每道工序都极其繁复。

    秦宛如还是觉得棉花来得快捷,采收了直接除籽,再弹制蓬松,用纺车绞成纱线,省事多了。

    目前市场上好一点的火麻布要四百文一匹,普通的麻布两三百文也能买,绢则是近六百文,她们对棉布的大概定价是五百文左右,比绢便宜些,比火麻布贵一点。

    待产量提升,种子等成本压下来后还会再降些。

    钱老板的作坊主要是做上等火麻布,生意还挺好。

    秦宛如一行人看过作坊里产出来的成品,质地确实挺不错,窦氏也说好。

    现在双方合作主要是做加工,棉匠提供弹制蓬松的皮棉,纺织作坊这边则是将其加工成棉线,再进行纺织,赚取加工费用。

    双方初步接触下来,钱正升也有合作的意向,但具体怎么实施,还需要仔细规划。

    眼见天色已晚,三人回客栈落脚。

    在房里用晚饭时,段珍娘道:“如果咱们把棉布定价为五百文一匹,那加工价给多少合适?”

    窦氏尝了一口爽脆的拌胡瓜,说道:“就按每匹的加工费给。”

    秦宛如:“目前只是尝试,等以后纯熟了,最好还是把棉线分割出来,就是专门搞一个作坊做棉线,将皮棉绞成纱线,素的,染色的,做好之后再给纺织作坊,直接织布,这样就方便多了。”

    窦氏点头,“这法子好啊,若是有现成的棉线售卖,许多妇人都可以直接买线团回去织布了。”

    段珍娘也道:“那咱们的棉匠不就可以分成很多种了吗,有做被褥的,有做线团的,还有做布匹的。”

    秦宛如:“就是这个意思,要从方方面面都进入到千家万户。”

    窦氏沉吟道:“看来还得把场子扩大才行。”

    秦宛如:“姻伯母不着急,咱们去年干的那些定然引起不少人注意了,若是有其他商贾入伙,咱们吸纳就是,大不了把各自的分成让些出去。”

    段珍娘道:“咱们三人不欺心,但其他人就不清楚了,若是有人入伙,也得了解清楚了才行,莫要日后扯皮,闹得不开心。”

    秦宛如:“这是自然的了,光想来占便宜可不行。”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目前的情况热议一番。

    似想起了什么,段珍娘忽然道:“我还差点忘了,前两日我接到阿娘来信,叫我今年多发些被褥过去,去年她带到魏州的那些脱手得很快,还挺好销。”

    窦氏道:“那今年就多发些去,去年京里卖了这么多,应该都差不多了,今年肯定没有去年生意好,如果魏州那边反响不错,隔壁的锦州也可一路销过去。”

    段珍娘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

    秦宛如插话道:“加工费怎么给?”

    窦氏:“五十文一匹顶天了。”

    段珍娘道:“还挺高的。”

    窦氏:“毕竟是头一回合作,到时候还要防止加工作坊偷我们的白叠子,得派人过去专门守仓储。”

    秦宛如皱了皱眉,“目前的纺车肯定不行的,一个锭子绞线,速度委实太慢,供应不上,得三个锭子。”

    段珍娘高兴道:“你有法子?”

    秦宛如:“把这事谈妥之后我再回去捣腾。”

    于是第二天她们又去同钱正升谈合作事宜,最后双方经过一番来回后,加工费用定到四十五文一匹。

    素棉布。

    双方签订合作契约,钱正升没接触过白叠子,只先签订一年试一试。

    秦宛如她们也是试水,对这个无异议。

    一切都在摸索中前行,从最初的种植,到作坊成立,商铺成立,合作社成立,育种基地,纺织合作……等等,都在步步前行。

    这些都是秦宛如在引导,她是棉匠的掌舵人,段珍娘和窦氏则是执行人。

    把合作事宜谈妥后,窦氏回京,秦宛如则去村子里看农户们种的白叠子。

    去年下过雪,地里的虫子过不了冬,目前气候正常,今年白叠子的长势跟去年差不多。

    甚至有农户说今年庄稼地里的虫害都少了不少,因为许多地都种上了白叠子,这是新玩意儿,有些虫并不喜欢白叠子。

    秦宛如跟他们讲,一般来说同一块地超过三年就要换着种了,要不然灭不尽的虫害。

    一老汉道:“我家的地没全种,明年若是还种白叠子,就调换过来,混着种。”

    秦宛如笑道:“这法子好,既能保障有粮食,也能多赚些钱。”

    老汉似乎也很高兴,“我原先以为这般娇贵的东西必定难打理,谁料也没那么麻烦。”

    秦宛如道:“我没哄你们,人人都能种,若是想收成好些,就要打理得更精细。”

    她闲着无事到周边村子瞎转,村民们见到她都会热情打招呼,哪家有瓜果的还会送些给她。

    秦宛如受宠若惊。

    等她回到县城,带了好几篓新鲜蔬果,段珍娘瞧着好奇,调侃道:“你出息了啊,走哪儿都能混到吃的。”

    秦宛如道:“盛情难却啊。”

    段珍娘问:“地里的白叠子长势还可以?”

    秦宛如:“都不错。”

    段珍娘捡起一条胡瓜洗净啃食起来,说道:“这边目前也没什么事了,你空闲了就回京去陪陪祖母,免得她念叨你。”

    秦宛如应声好。

    哪晓得这一回去就许久都出不来了,因为封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这更估计要迟些,别等了,因为我才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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