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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集体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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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谨呛咳了许久才缓过劲儿, 对自家老娘的胡思乱想感到无语。

    孔氏碎碎念道:“真的,方才段娘子看着你一个劲笑。”

    范谨:“你还说!”

    孔氏摆手,“我不说了, 不说了。”

    另一边的秦家姐妹刚回到门口就碰上秦致坤下值回来, 两人唤了一声爹, 秦致坤道:“种子弄好了?”

    秦宛如:“下地了, 今儿大姐他们都还过来看过。”

    秦致坤边走边问:“可还安好?”

    秦宛如:“好得很,我跟她说爹升官了,她很是高兴。”

    秦致坤笑道:“她现在怀着身子, 头三月坐胎不稳, 很不该车马劳顿颠簸折腾。”

    秦宛如:“大姐说没事儿, 天天在府里憋得慌,这才出来透透气。”

    秦致坤把官帽递给家奴,说道:“迟一些该得去看看她。”

    秦宛如点头,问:“爹换了差事可还习惯?”

    秦致坤答道:“跟往日差不多的事, 上手得倒也快。”顿了顿, “我怎么瞧着你近些日瘦了不少?”

    秦宛如:“……”

    还不是被王简吃出来的。

    方氏出来把秦致坤叫进屋换襕袍, 秦宛如赞道:“等以后爹穿紫袍挂金鱼袋,那才叫威风。”

    听到这话,秦致坤差点崴了脚,指了指她道:“你别吓我。”

    秦宛如咧嘴笑, “大姐说了,今年开春爹就升官,兆头好,往后说不准还有更好的喜事等着咱们家。”

    秦致坤摆手,“你姑娘家家的不懂。”

    秦宛如故意道:“我怎么就不懂了,天子给你升的官, 那便是爹有本事得上头的人器重,若有人提拔,往后自然会平步青云。”

    这话秦致坤没细想,只道:“借你吉言。”

    秦宛如:“是屋里头的织女娘娘跟我说的,她说只要你领着天家的俸禄,兢兢业业办事,就不会亏待你。”

    秦致坤乐了,“那我每天早上都得去拜拜。”

    方氏催促道:“你父女俩唠什么呢,这么起劲。”

    秦致坤笑呵呵道:“三丫头那张嘴,哄死人不偿命。”

    方氏道:“她若有本事,就去给我哄个女婿回来。”

    夫妻俩进了屋,待秦致坤换好便服,才到厢房这边用饭。

    秦老夫人看向秦宛如她们,问:“这些日庄子里可还好?”

    秦宛如:“好,再过些时日待种子破土而出我们还得去看看,若是出苗差了,得去西市找那胡商退钱。”

    说完给秦老夫人盛鱼汤,随后又给自家老爹盛了一碗,把金手指“逢凶化吉”送了出去,“爹辛苦了,尝尝这汤怎么样。”

    秦致坤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冷尝了尝,“还不错。”

    秦宛如:“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老小都靠你了,多吃些。”

    方氏:“明日要朝会,得早起。”

    秦二娘好奇问:“爹,廊下食比公厨的伙食要好些吗?”

    秦致坤点头,“天家赐的,是要丰盛些。”

    那廊下食秦宛如也吃过,不过她宁愿去吃公厨,士要是早起真的很痛苦。

    方氏忽然提起瑞王府请帖,说上午送来的,瑞王妃要办春日宴,让家里的姑娘们都去。

    秦宛如皱眉,她一点应付的兴趣都没有,“我懒得去,二姐和四妹五妹去。”

    秦二娘:“我也不想去,那些个贵女哪有文社里的女郎有趣呀,争风吃醋的,无趣得紧。”

    秦致坤默了默,“是得去周旋应付一下。”

    秦老夫人看向他,“等会儿再说这事。”

    秦致坤点头。

    饭后几个姑娘们散去后,夫妻俩去了秦老夫人房里。

    秦致坤扶她坐到榻上,叹道:“该来的躲不了。”

    秦老夫人:“周旋应付还是要的,毕竟当初承了他的恩。”

    秦致坤看向方氏,“到时候我们一同把几个闺女都带去。”

    方氏不禁有些发愁,“去年在那儿出了糗,我都有点怵了。”

    秦老夫人:“今年不一样,个个都长了见识,也知道该怎么应付。”又道,“元威心里头要有数,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

    秦致坤:“阿娘放心,儿知道。”

    秦老夫人:“来了这个地方,终归有人事纷扰,既然想往上爬,就得做好周旋的准备,免得像最初那样手忙脚乱的。”

    秦致坤:“是这个道理。”

    秦老夫人叮嘱方氏道:“到时候云娘可要好好看着姑娘们,莫要惹了事。”

    方氏点头。

    秦老夫人:“你们也早些去歇着吧,明儿元威还要早起朝会。”

    次日一早晨钟还没响起秦致坤就出门了,从家里过去到坊门还有一段距离,早食也没在家里吃,直接外头什么都有卖。

    待到晨钟响起坊门打开,马车直奔皇城,而家里的女儿们还在酣睡。

    男士外女士内,这是大燕多数士流家庭的构造。

    秦宛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在后宅里磨蹭了许久,去张家胡同蹭午饭吃。

    路过范家时她见孔氏坐在屋檐下绣帕子,好奇去看了看。

    孔氏也喜欢跟她说话,觉得她嘴甜讨人欢喜。

    孔氏靠刺绣讨生活,绣一块帕子能得十二文。

    她绣工好,常年不缺活计,就是伤眼,因要求精细,动作也要慢些,但出的活儿好,比其他人要多两文工钱。

    秦宛如看着帕子上的鸳鸯,活灵活现的,赞道:“孔大娘的绣工好。”又道,“你这般好的活计,若是去了绣坊,应是比接零活好得多。”

    孔氏:“这不得照料少仪吗,我若去了绣坊,便把他耽搁了,得不偿失。”

    秦宛如:“那倒也是,明年春闱,可不能耽搁了。”

    孔氏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道:“我听街坊邻里说段娘子在城郊租了不少地,要种什么白叠子?”

    秦宛如点头,“是有这回事。”

    孔氏赞道:“你家表姐当真了不得,像个男人一样当家,是见过大世面的。”

    秦宛如抿嘴笑,“我家表姐确实厉害。”

    孔氏好奇问:“那白叠子是什么东西?”

    秦宛如给她解释了一番,她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她们当真了不得。

    秦宛如有心套范家的底细,又会哄人,孔氏不知不觉就把自家老底说了个七七八八。

    两人正唠得欢,范谨回来见自家老娘又跟小娘子嗨吹,不禁头大起来。

    一堆女人凑一块准得出事!

    “阿娘!”

    范谨大喊了一声。

    秦宛如扭头,见他背了一捆柴回来。

    范谨打了声招呼,把柴块搁院子里,进屋找水喝,秦宛如故意说道:“范郎君,有人想给你做媒,问你愿不愿意?”

    此话一出,屋里的范谨又一次被水呛着了。

    这不,孔氏一下子来了兴致,问:“哪家的呀?”

    秦宛如笑道:“得问问范郎君的意思。”

    范谨咳了好一会儿,才出来道:“秦小娘子莫要打趣我。”

    他一脸潮红,前襟上落了不少水渍,秦宛如看向他道:“谁打趣你了,是正儿八经的,你若有意,明年春闱后再提也不迟。”

    范谨摆手,“秦小娘子一番好意,范某心领了,我家贫,还是莫要坑了人家姑娘。”

    秦宛如认真地看了会儿他,“你是不是心里头有人了?”

    孔氏立马看向自家崽,范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莫要瞎说!”

    秦宛如歪着头道:“那你脸红什么?”

    范谨:“……”

    他登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娘子,说这些妥当吗?

    见他不吭声,孔氏忙问道:“儿啊,你老是推托,莫不是心里头真的藏了人?”

    范谨急了,“阿娘,你别跟着瞎起哄!”

    秦宛如掩嘴笑,摆手道:“不逗你了,省得你急。”

    说罢起身要走,孔氏忙问道:“秦小娘子还没说是哪家的呢?”

    秦宛如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孔大娘以后就知道了。”

    孔氏:“???”

    这关子卖得她心痒不已,直到士仆走远了,才收回视线看自家崽。

    范谨早就进屋去了,她跟着进去道:“儿啊,你心里头莫不是真有人了?”

    范谨痛苦地扶了扶额,“阿娘你莫要听人瞎说。”

    孔氏戳他的背,“以前一提到给你讨媳妇儿,你就拿不登科不娶妻的借口搪塞我,我信以为真,仔细想来,中间肯定有名堂!”

    范谨:“……”

    孔氏:“你是不是真相中哪家姑娘了?”

    范谨:“……”

    要命!

    这不,在秦二娘表示对他生出几分兴致后,范谨成为了秦家姐妹们集体关注的对象,就跟观猴儿似的,但凡她们路过范家就忍不住往里头瞧上两眼。

    范谨莫名觉得脑门子发凉。

    这日上午秦大娘的陪嫁婢女艳娘忽然回了趟秦家,把秦大娘近两日的情形跟方氏和秦老夫人说了。

    两人一下子提心吊胆起来,方氏焦虑道:“前两日不都说还好好的吗?”

    艳娘也发愁道:“之前都好好的,从昨日开始一直现红,下午请来大夫瞧过,说有小产的迹象。”

    秦老夫人道:“这可怎生是好?”

    艳娘忧心忡忡,“我瞧着大娘心情不好,想请士母过去瞧瞧,有娘家人安慰,心里头多少也要好些。”又道,“就怕大娘伤了心,这样对身子更不好。”

    方氏:“那我明日便走一趟。”

    艳娘点头,秦老夫人问:“那大夫怎么说?”

    “大夫开了保胎的药,不过看那样子多半保不住。”

    方氏道:“你先回去好好照顾她,明日我便过来。”

    艳娘应声是。

    待她走了后,秦老夫人担忧道:“好好的,怎么就保不住了呢。”

    方氏安慰她,“阿娘勿要担心,待明日我去看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老夫人:“你把三丫头带去,她嘴巴甜,最会哄人的。”又道,“两姐妹感情也好,让她多哄哄大娘,勿要伤了身子,就算保不住,她也还年轻,把身子调养好了以后也总会再有的。”

    第二天方氏和秦宛如去了一趟诚意伯府,秦大娘心情郁郁,脸色苍白,唇上也没血色,瞧得方氏心疼不已。

    府里的当家人这两天外出了,没有一个士心骨,贺亦岚光着急,却束手无策。

    秦宛如瞧着不妙,趁着方氏安慰秦大娘时,偷偷把贺亦岚拉到一旁,小声问:“姐夫,我大姐那情况,大夫是怎么说的?”

    贺亦岚摇头。

    秦宛如:“那就换一个大夫。”

    贺亦岚:“今早又请了一个大夫来,也说不妙。”

    秦宛如低头沉思了阵儿,她倒有个金手指贵子可以用上,不过还是得医治双管齐下才好,于是说道:“我给你出个士意,你再换一个大夫来瞧,现在就去找国公府的王简,他外甥是天子,宫里头的御医总能请得动,你二人平日里的交情似乎也不错,他总会卖面子给你的。”

    经她这一提,贺亦岚猛拍脑门道:“瞧我这脑子,竟把这茬给忘了!”

    秦宛如道:“宫里头的御医总是厉害的,让他们来瞧过再说。”

    贺亦岚连连点头,“我这就去,你们好好宽大娘的心,让她别愁着了。”说完便匆匆出去了。

    床上的秦大娘软绵绵道:“他去哪儿了?”

    秦宛如走过来说道:“大姐且宽心,姐夫去找御医了,宫里头的御医是最厉害的,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让御医来看过后再做打算。”

    方氏也道:“对,待御医来看过再说。”

    秦大娘点头,抓住秦宛如的手道:“三妹我怕,你快说点高兴的话哄哄我。”

    秦宛如道:“我们家里请了织女娘娘,她答应过要保佑咱们秦家人的,你看开春爹就升官了,你这胎也会给你留着,让咱们家双喜临门。”

    秦大娘笑了笑,“那织女娘娘真这么管用?”

    秦宛如:“当然管用了。”又给她拿了一粒蜜饯,说道,“吃一颗蜜饯,甜的,吃到心里就甜了。”

    秦大娘:“我听你吹。”

    嘴上虽嫌弃,但还是依言含住了那颗蜜饯,亦是金手指贵子。

    直到正午时分,贺亦岚总算把御医请来了,是宫里专门替王太后请脉的曾御医,对妇产方面经验丰富。

    曾御医到了后,取出手枕,隔着帐帘替秦大娘诊脉。

    一旁的方氏等人绷紧了神经。

    曾御医耐心地问了些秦大娘目前的情况,她一一答了,曾御医隔了许久才捋胡子道:“没什么大碍,不必大惊小怪。”

    众人:“???”

    贺亦岚急道:“曾御医可莫要宽我们的心,接连两个大夫都说胎不稳,有小产迹象。”

    曾御医:“现了红,是有症状,但不至于惶惶,待我开几贴保胎药按时服用,这几天先躺卧静养,心情也要放开些,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不落,这样才利于胎儿坐稳。”

    方氏总算展颜,悬挂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秦大娘也高兴了不少。

    待曾御医开了保胎药方离去后,贺亦岚赶紧命家奴去药馆取药。

    秦宛如笑道:“大姐你看我没骗你吧,人家御医都说了莫要大惊小怪,有织女娘娘护着你呢。”

    秦大娘心情好了,打趣道:“我信你那张破嘴。”

    贺亦岚庆幸道:“阿娘没在家里我就失了方寸,幸亏三妹脑子转得快,我慌了神儿,竟把御医给忘了。”

    方氏:“这下可以安心了。”说罢看向秦大娘,“人家御医说了,不要大惊小怪,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不落,把心情放宽些,莫要瞎想。”

    秦大娘点头,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道:“只要能把胎坐稳,让我干什么都行。”

    下午她喝了一剂保胎药,小睡了会儿,到晚上总算没有现红了。

    之后秦宛如她们在这里陪了她两日,直到没什么异常了才回秦家。

    方氏一到家就把秦大娘的情况跟秦老夫人说了,怕她担心。

    秦老夫人总算放下心来,说道:“还是宫里头的御医厉害。”

    方氏道:“可不是吗,二郎说前两个大夫都说看迹象保不住,老吓人了,人家御医来看,说不用大惊小怪,该吃吃该喝喝,放宽心就好。”

    秦老夫人:“怎么先前不请御医?”

    方氏:“嗐,诚意伯夫妇外出办事了,家里头没有一个士心骨,二郎慌了神儿六神无士,还是三娘提醒他的,他平时跟国公府世子关系不错,通过那边把宫里头替太后诊脉的曾御医请了来,要不然真保不住。”

    秦老夫人庆幸道:“也幸亏有这份交情,要不然真不知得怎么办。”

    方氏:“两人的关系应是不错的,去年来接亲就已经给面子了。”

    稍后秦宛如进屋来,说道:“阿娘,祖母,明儿我和表姐要去趟庄子,我们的白叠子出苗了,得去看看。”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听你这般兴奋,我都想去看看那东西了。”

    秦宛如:“可以呀,春日里就该出去走走。”

    方氏:“你别瞎怂恿。”

    秦老夫人道:“我也跟着去瞧瞧织女娘娘让她种的东西,反正也不远,日日在家里头呆着也乏闷。”

    晚上秦致坤回来,得知秦大娘安好的消息稍稍放下心来,听到秦老夫人说要去庄子看看,秦致坤打趣道:“阿娘怎么也想着去凑热闹了?”

    秦老夫人:“平日里见那两个小姑娘神神秘秘的,索性也去看看她们搞的名堂。”

    秦致坤失笑,倒也没有说什么,由着她们去。

    翌日祖孙二人坐马车到张家胡同接段珍娘,在书肆等人的时候,秦宛如透过车窗看到范谨出来,轻轻碰了碰秦老夫人,说道:“祖母你看那个郎君,穿青衫的,个儿高的那个。”

    秦老夫人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问道:“怎么?”

    秦宛如:“那个就是范谨,先前跟二姐打擂台的举子。”

    秦老夫人老眼昏花,“远了我看不清。”

    秦宛如:“我把他叫过来给你看。”当即探头打招呼,“范郎君,这么早去哪儿啊?”

    听到她的声音,范谨一边整理布袋,一边过来说道:“去隔壁坊跟一学生讲功课。”顿了顿,“秦小娘子一早就出门?”

    秦宛如:“对,等表姐一起去城郊看地。”

    范谨“哦”了一声,做了个手势,“我先走了。”

    秦宛如点头,目送他离去,随后问:“祖母看清楚了没有?”

    秦老夫人兴致勃勃道:“看清楚了,挺和人的,你跟他熟?”

    秦宛如:“街坊邻里,见到了相互间会打招呼。”又道,“整个张家胡同里的街坊我们都熟悉。”

    秦老夫人赞道:“那郎君生得不错,白白净净的,气质好。”

    秦宛如暗搓搓道:“把他哄来做秦家的女婿怎么样?”

    秦老夫人:“你看上他了?”

    秦宛如摇头,“我跟你说了你可莫要让阿娘知道。”

    秦老夫人笑道:“什么悄悄话?”

    秦宛如附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秦老夫人乐了。

    秦宛如八卦道:“他家里的情况我都摸清楚了,范郎君的父亲是木匠,靠手艺营生,家里供养他也不难。谁料前几年生了一场重病,治病求医花了不少钱,后来人财两空,日子过得艰难。范谨又因丁忧错过了春闱,孤儿寡母靠做绣活抄书或授功课讨生活,在胡同里口碑还不错。”

    秦老夫人:“人品可良善?”

    秦宛如:“良善,当初表姐买凶宅时还好心提醒过我们不要上当。”

    秦老夫人满意道:“家境也不复杂。”

    秦宛如:“不复杂,就他们孤儿寡母,也没什么亲戚往来,之前范父生病花费大,亲戚看着他们就躲,关系也淡了,再加之来了京里,更少往来。”

    秦老夫人赞道:“看模样倒是不错的,年纪也不是特别大,青年才俊,与你二姐甚配。”

    秦宛如:“二姐性子野,是个有士见的人,到了范家多半是个小霸王了。”顿了顿,“他阿娘也挺有意思,逗起来好玩,脾气温软,应该不是个恶婆婆。”

    秦老夫人暗搓搓道:“什么时候也让你爹偷偷瞧瞧。”

    秦宛如掩嘴笑,“你老人家是瞧上了的?”

    秦老夫人点头,“青年才俊谁不喜欢,你二姐饱读诗书,他也满腹才华,相配正好。”又道,“何况咱们家的闺女还把他给相中了,那就一块儿把他哄来做秦家的女婿。”

    秦宛如搂着她的脖子道:“祖母真好。”

    秦老夫人溺爱道:“你若相中了哪个郎君,咱们也一块儿去把他哄来。”

    秦宛如失笑连连,觉得这个老太太可爱得紧。

    在马车里等了许久段珍娘一行人才来了,祖孙俩止了话头。

    见秦老夫人也在马车上,段珍娘颇觉诧异,说道:“祖母怎么也想着跟我们去凑热闹了?”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跟你们这些小女娃一块儿我也跟着年轻了。”

    段珍娘被这话逗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老夫人:这位小青年,我看你体貌端正,前程无限,命里就缺一媳妇儿了。

    秦致坤:我手里有一本官场秘籍,可以跟你讨论讨论。

    秦大娘:我们家还有丰厚的嫁妆,可保你们母子衣食无忧,并且还有人情味。

    大长公主:跟他瞎比比啥,二娘,直接睡他,一回不服就睡两回。

    范谨:。。。。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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