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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金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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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赶忙接过, 齐齐跪到井边。

    乌老儿无比虔诚道:“请河神饶了我家孽子吧,以后他保证改邪归正,再也不犯这偷鸡摸狗之事, 若是再犯……再犯就让他连根儿都没有!”

    乌三急了, “爹!”

    乌老儿打了他一记, 板着脸道:“还不快跟河神请罪!”

    乌三不敢造次, 只得老老实实跪拜,请求河神宽饶。

    一旁的柳婆子看着他们的举动忍俊不禁,明明想笑, 却硬是憋着不敢露馅。

    直到一家子请完罪, 她才把他们领到了前厅, 说道:“你们且稍等,我去跟娘子说一声。”

    乌老儿点头哈腰,连声说有劳了。

    柳婆子去了一趟厢房,屋里的二人见她来了, 段珍娘忍着笑问:“怎么样了?”

    柳婆子道:“已经去跟河神请过罪了, 接下来又该如何, 请娘子示下。”

    段珍娘看向秦宛如,她把事先准备好的一颗用木头做的珠子拿给她,说道:“柳妈妈把这个给乌三,让他找红绳系上戴到脖子上, 等七天后河神就会显灵遂了他的愿,若是往后再犯,惩罚就会更甚,大罗神仙都难救,让他好自为之。”

    柳婆子接过那颗珠子,一时被她搞得玄乎起来, 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秦宛如笑道:“你把他们打发走了我再跟你解释。”

    柳婆子应声好,出去忽悠乌家人去了。

    她去了前厅,把秦宛如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乌老儿忙催促乌三跪下道谢。

    乌三给她磕了个头,双手接过那颗珠子,柳婆子叮嘱道:“这东西可要仔细戴好了,万不能离身。”

    乌三道:“记下了。”

    柳婆子严肃道:“我家娘子说了,七日后你的心事便能遂愿,若是往后再犯,河神给你的惩罚就会更重,那时候则悔之晚矣,娘子也无计可施。”

    乌老婆子忙应道:“不犯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说完打了乌三一下,他跟着附和道:“我以后改邪归正,再也不犯了。”

    柳婆子指了指他,“这可是你自己说下的话,河神都听着的,若是再犯,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出,乌三心里头一咯噔,犯起了怵。他现在已经只有小指头这么大点了,难不成真得断根儿?

    “那个……”

    柳婆子:“???”

    乌三面露窘色,“七日后我真能遂愿?”

    柳婆子严肃道:“这是河神的旨意,你难道不信吗?”

    乌三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柳婆子:“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这才如释重负,谢了又谢才离开了段家。

    外头居然还聚了不少人,见他们出来,个个伸长脖子张望,有好事者调侃道:“乌三,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跑到段家来了?”

    乌三要回嘴,被自家老子拿黄荆棍抽了一棍子,他立马老实了。

    三人皆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生怕被河神瞧见请的罪不管用。

    众人更是好奇得要命,粮油铺的向娘子小声八卦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竟怂成了这般?”

    “我就说段家有邪,你们还不信,看吧,连乌三那种混账东西都被制住了,跟个孙子一样。”

    这一说,人们不禁对段家生出又敬又畏的表情。

    乌三被乌老儿押着来张家胡同的事委实令看热闹的人们心痒不已,范谨在院子里修补坏掉的桌椅时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孔氏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待他们走远后,孔氏看向自家儿子,“这是什么情况?”

    范谨摇头。

    整个胡同里都在讨论乌三的事情,有人说这,有人说那,各种揣测都有,基本都跟神怪有关。

    段家隔壁的苏大娘更是绘声绘色地讲那天晚上她听到的情形,说乌三嚎叫得惨绝人寰,还有什么三清铃声,听得众人都把段家想象得玄乎其玄。

    范谨不信这些,心下只觉得好笑,说道:“那段家住的也不过是个柔弱女郎,哪有这般玄乎?”

    孔氏笑道:“这样也好,段家反而成了咱们张家胡同的镇宅之宝,以后看谁还敢来小偷小摸的。”

    范谨失笑,“阿娘这话说得有道理,往后是要清净许多了。”

    与此同时,段家宅子里也是戏谑的笑声,家奴们被方才乌家人的模样彻底逗乐了。

    柳婆子忍俊不禁道:“老奴一直憋着笑,生怕露出马脚来!”

    段珍娘解气道:“这下可以清净了。”又道,“我看谁还敢到我家里来闹事。”

    秦宛如:“那乌三经此一劫,定然是不敢再来的。”

    柳婆子:“方才老奴心里头憋着惑,还请三娘子解一解。”

    秦宛如端起饮子抿了一口,“你是想问他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以至于这般惧怕,是吗?”

    柳婆子点头,“对,我看那一家人对河神虔诚得要命,这些天定然发生过什么事。”

    秦宛如忽悠道:“那天晚上我不是抹了一把鸡血到乌三的眉心上吗,实际上那鸡血里混得有致幻的药物,他回去后定被自己给吓着了。”

    柳婆子恍然,“原来如此。”

    段珍娘压根就没细想过其中的由头,只要把那祸害整服帖了就行,至于用了什么法子,那并不重要。

    也在这时,秦家那边的家奴过来叫秦宛如回去,说方氏找她。

    秦宛如依言离去了,临走时跟段珍娘说,叫他们买两条鱼来投喂大鲵,不能欺负人家光干活。

    段珍娘笑着说好。

    几人出了宅子前往秦家,胡同里的人们见到她们,纷纷好奇打探,却不敢询问。

    秦宛如路过范谨家时,母子还在弄坏掉的桌椅。

    范谨瞧见她,忍不住喊了一声秦小娘子。

    秦宛如顿足。

    范谨露出奇怪的表情,试探问:“段娘子后院那口井里真有东西?”

    秦宛如点头,“有。”顿了顿,“是一条鱼。”

    范谨:“???”

    秦宛如故意道:“身长四尺,且长了四条腿,囫囵一口就能吞下一头羊。”

    范谨:“……”

    孔氏:“!!!”

    不理会母子二人的震惊表情,秦宛如憋着笑离去。

    这不,大白天的,范谨觉得浑身上下都毛毛的,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孔氏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儿,自言自语道:“四尺长的大鱼,囫囵一口就能吞下整头羊,这是鱼吗?”

    她反正是不信的。

    范谨也不信,但井里有东西肯定不假!

    秦宛如回到秦家,还以为方氏有什么事情,结果是自家老爹的家书到了,说一切顺利,年前应该就能归京,叫她们勿要担心。

    秦宛如把那封家书反复看了几遍,高兴道:“爹顺遂就好。”

    秦老夫人也道:“等了这么些时日,可算盼来了他平安的消息。”

    方氏:“我原先还担心元威接了烫手山芋不顺,眼下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几人就秦致坤的事情唠了阵家常,秦宛如提起乌三来张家胡同的情形,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方氏啐道:“就你鬼点子多,尽干些荒唐事。”

    秦二娘也笑道:“那乌三真被吓怂了?”

    秦宛如点头,“那天晚上我们装模作样用鸡血在他身上画了鬼画符,又神神叨叨搞了一场法事,再加之他在井里受到惊吓,鬼哭狼嚎的,这一顿是彻底把他整怕了,怂得跟孙子一样。”

    秦老夫人掩嘴笑,“这样的无赖,也只有用歪门邪道来治他。”

    秦宛如:“可不是吗,若教化管用,也不至于连官府都头疼,这下他得老实一阵子了。”

    那乌三确实如她所说,是被整怕了的。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天,看到自己的根儿又回来了,不由得喜极而泣。

    河神显灵了!

    乌家人从此对段家供奉的河神深信不疑。

    乌老儿对自家崽说道:“你当初可在河神跟前说过再也不犯事了,若是再犯,河神给你的惩罚则更重,下一回,连根儿都不给你留,看你怎么办!”

    乌三连忙捂住□□,摆手道:“爹,我改,我改!”

    乌老婆子也道:“儿啊,河神可不是一般人家,它是神,有灵性的,你能忽悠得了人,未必忽悠得了神,若真是老毛病又犯了,段家娘子说过,她也没有办法。”

    乌老儿:“下回你再出事,我是不会再管你了。”

    乌三心里头到底有些怵,原本是半信半疑,哪晓得竟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对颈脖上的那颗珠子不由得生出几分敬畏心。

    此后他确实安分了不少,毕竟不想没根儿。

    这件事情过后,段家委实清净了些日子。

    这日下午,西市那边遣了人来送信,说两日后她们先前预订的白叠子能到货,让她们到时候去验。

    段珍娘高兴不已,忙把消息送到秦家。

    两日后二人一早就前往西市取种子,路上秦宛如仔细算了一笔账,目前她也没有种植的经验,如果按营养钵的方式下地,预计一亩栽种一千株。

    贺家的地肥沃,段珍娘也觉得种植稀疏些为好。

    抵达西市,两人直奔那胡商铺子,店主老奎热情打招呼,忙把她们要的东西取了出来,是由一只布袋装着的。

    蛮大一袋,估计有数十斤!

    秦宛如打开袋子,里头的种子剥得干干净净,色泽上佳。

    段珍娘好奇抓出一把来看,说道:“感觉跟松子差不多。”

    秦宛如:“看样子应是新种。”

    老奎道:“这就是今年的新种,咱们签了契约协议的,你们拿去若是不好,可以来这儿找西市署裁断。”又道,“做交易讲究一个诚信,这批货前两日其实就到了,我怕货源不好,还自己试了试。”

    秦宛如:“???”

    老奎进屋拿出一只大盘子来,里头放着至少四五十粒种子,几乎都冒出芽尖的。

    他正色道:“这些发芽的都是从袋子里随意抓出来试的,共有五十粒,你瞧,都出得差不多了。”

    两人拿起种子细看,确实是呈发芽的状态,如果他说的话不假,那盘子里的出芽率还挺高。

    老奎:“你们拿回去了也可以试一试,若是觉得出芽不好,可来找我。”又道,“这毕竟是一笔不小的交易,我不想搞砸闹到西市署,对我铺子的声誉影响不好。”

    西市署属于官方机构,什么都管,胡人对它是有些忌惮的。因为他们这个群体是外来者,而西市署多数都会保护本土人的买卖,双方一旦出现纠纷闹到西市署,被重罚不说,还有可能取消你在西市立足的机会。

    这也是段珍娘放心跟老奎做这笔交易的重要原因,一旦出现问题闹过去,处罚不说,还有可能封店。

    秦宛如道:“这种子出芽率好,老奎有心了。”

    老奎摆手,“你们是朱三带来的人,我不能坏了他的名声,我这家店都在这儿,有什么问题随时可来找我商量解决。”

    段珍娘问:“这一袋有多重?”

    老奎找秤杆来称,换算成现代的重量有足足二十八斤。

    秦宛如在心中默算,方才她预计一亩地一千株,索性再拿秤试了试一斤能有多少粒种子。

    同彩英一番称试折腾下来,一亩地大约要两斤左右的棉种,五十亩地种满的话需要一百斤了。

    段珍娘还以为就只有这么一点,又问:“还有吗?”

    老奎:“有。”

    他又去把另外两袋取了出来,秦宛如仔细检查种子,确定没有问题后,秤出来共计八十一斤的样子,能种四十亩地。

    还有近十亩空出来种小麦,足够了!

    她们先用店铺的秤杆过了一遍后,又用自己带来的秤再过一遍,确认无误才开始换算价钱。

    在段珍娘同老奎讨价还价时,秦宛如把三袋棉种都倒在干净的地上进行仔细筛查,看有没有霉烂的,或外观有瑕疵的种子。

    几个家奴也翻找查看,种子的外观质量确实挺不错,颗颗饱满,光泽度也好。

    双方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笔交易才算完成。

    老奎又给她们立了字据,这应该是他近期做过的最大的一笔交易,格外认真仔细。

    秦宛如探头瞅着那木匣子里的几个金元宝——肉疼!

    把一切交易手续办理好后,家奴才把几袋种子搬到马车上。

    老奎还特地送了少许香料给她们做赠礼,并亲自送她们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秦宛如默默地抓着那些棉种,段珍娘的心情也有些小激动,问道:“你抓着做什么,又不会跑了。”

    秦宛如看向她,“这些都是钱。”

    段珍娘抽了抽嘴角,“我阿娘说了,把几个绸缎庄里这两年的纯利都拿给我来了。”

    秦宛如:“……”

    段珍娘:“咱们的小作坊好像是干得有点大。”

    秦宛如:“……”

    她默了默,“明年咱们好好干,到时候把姻伯母也诓进来把场子做得再大一点,她反正多的是地,家里头又有钱。”

    段珍娘:“……”

    两人看着对方,心情一时都有点复杂。

    原本只计划几亩十亩的,结果一下子五十亩,段珍娘默默安慰自己,“咱们能把种子钱捞回来六七成我就满足了。”

    秦宛如不是很自信,她知道白叠子的前景,但初期的投入肯定是巨大的,说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能捞回来一半就不错了。”

    段珍娘乐观道:“有了这一批,咱们第二年就可以少买些种。”

    秦宛如点头,“是要专门培植些种子才行,留的种子越多,成本就越低。”又道,“拿回去后得放仔细了,万不能出任何岔子。”

    段珍娘:“要不要再试一试能出几成芽?”

    秦宛如:“当然要了,取几十粒种试一试,万一不行,也可以立马去找他。”

    回到张家胡同后,家奴把几袋种子搬进屋里,秦宛如随便抓了几十粒种子用温水浸泡,还别说,丢进碗里个个都下沉。

    待种子浸泡了茶盏功夫,她再进来看,没有一粒上浮,这证明是好种。

    段珍娘把棉种放进干燥的木箱里锁了起来,比藏金元宝还要仔细。

    秦宛如提醒她,存储种子的地方千万不能回潮,谨防霉烂。

    段珍娘点头应声晓得,并说:“我过一阵子就去看它,过一阵又看。”

    秦宛如失笑。

    现在冬季天气冷了,棉种经过浸泡后催芽,不像春夏那般快速,不过好歹都长出芽嘴了,出芽率极高,只有两粒暂时没有动静。

    那老奎确实没有哄她们,这批种子初步测试算是好种,接下来就看来年开春种出来的效果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无需细叙。

    临近过年的那半月,方氏开始筹备年货,秦大娘也命仆人送来不少好东西。

    人们坐在屋子里烤火,这还是他们进京后过的第一个年,提到元宵那天的花灯节,方氏摆手道:“我再也不去凑热闹了,人山人海,挤死人。”

    秦二娘也道:“中秋那天晚上的经历简直永生难忘,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秦老夫人也是心有余悸,“三娘莫要再出去,人拐子多得很,到现在我都后怕。”

    秦宛如:“好好好,我听祖母的。”顿了顿,“爹怎么还不回来呢,马上都要过年了。”

    方氏:“应该就是这两日了。”

    果不出所料,没过两日总算等来了秦致坤回京的消息。

    许久没见到自家妻女,他一进门就唤她们。

    双胞胎听到声音忙从秦老夫人房里跑了出来,咋咋呼呼喊道:“爹!”

    二人犹如山雀般朝自家老爹冲了上去。

    秦致坤把包袱递给仆人,把她们搂了个满怀,高兴道:“我离京的这些日,四娘五娘有没有在家中淘气调皮?”

    秦四娘道:“没有,我可听话了!”

    秦致坤摸了摸秦五娘的头,“你呢,有没有惹你阿娘生气?”

    秦五娘摇头,“没有,就是二姐偏心,从大长公主那里得了东西只送给三姐,没送给我们。”

    秦致坤:“???”

    秦五娘:“爹,你说为什么我们都是姐妹,二姐就这么偏心呢?”

    也在这时,秦二娘和秦宛如从后宅出来,秦二娘扯开嗓门道:“五妹,你又在背地里告我什么状?!”

    秦五娘忙躲到秦致坤身后,秦宛如笑道:“爹,你可算回来了,阿娘和祖母天天念叨你呢!”

    秦二娘也道:“爹我等会儿拿东西给你看,是大长公主给的,棋谱名局!”

    秦致坤指了指她,笑呵呵道:“长出息了!”

    方氏从屋里出来,心里头明明高兴,却故意双手抱胸道:“哟,咱们公办的朝廷命官回来了。”

    秦致坤叫呼道:“那你还不过来接风!”

    方氏啐了一口,“瞧你那嘚瑟样儿!”

    一家人往秦老夫人房里去了,见到自家儿子平安归来,秦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说道:“元威过来我瞧瞧。”

    秦致坤坐到她身旁,秦老夫人上下打量他,“数日不见,清减了许多。”

    方氏也道:“是瘦了些。”

    秦致坤摆手,“嗐,这一趟我们可吃了不少苦头。”

    他这一说,人们的心都提了起来。

    秦致坤看向几个姑娘,有些事情不方便她们听,说道:“你们几个先下去,我跟祖母说说话。”

    几人依言出去了。

    待她们走后,秦致坤才“啧啧”道:“这一回我们算是捅了马蜂窝,那章州简直是一团糟乱。”

    秦老夫人的面色变得凝重,“如何糟乱?”

    秦致坤激动道:“简直是乌烟瘴气,我们私访了不少当地百姓,皆是对上头当官的怨声载道。”又道,“那张老儿的案子不过是一条导火线,背地里不知挖了多少脏东西出来。”

    方氏道:“这般折腾,难怪你瘦了不少。”

    秦致坤摆手,“我们四个倒霉蛋被丢到那儿去,都没睡过几个好觉,所幸我就是个充数的,拿主意的是他们,上报到朝廷的也是他们,回来也算省事了。”

    秦老夫人:“能平安回来就好。”

    秦致坤暗搓搓道:“这一趟也没白跑,我算是悟透了些局势,那章州刺史是卫国公党羽的,这一回被瑞王捅了篓子,是要掰卫国公的腕足,那章州刺史多半是保不住的。”

    方氏义愤填膺,“既然当地百姓怨声载道,便不是个好官,这样的官把他拉下马来,也是替天行道。”

    秦致坤点头,“章州是该好生整顿整顿。”

    秦老夫人忧心忡忡,“你们既然去捅了那马蜂窝,往后该如何,你可曾仔细考虑过?”

    秦致坤:“阿娘莫要焦虑,儿得仔细瞧清楚了才行,现今朝廷里好几派,不能瞎站队的,稍不留神就会受牵连。”

    方氏提醒他道:“老秦,你可莫要忘了咱们家中三个大人,四个闺女,八个家奴,还有一猫一狗一鸟,所有脑袋都拴在你身上哪。”

    秦致坤:“……”

    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秦宛如:我原先想着能把种子钱捞回来一半就已经不错了,结果。。。

    段珍娘:姻伯母,说好的销售给中层群体的呢。。。。

    窦氏:我其实也不想的。。。

    王简:秦三娘你这棉匠两个字写得。。。

    姚氏:他们是不是傻,拿白叠子做的被褥子居然卖这么便宜,能赚到钱吗?

    乔氏:对哦,这可是从天竺来的白叠子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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