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假期与新生活的开始
戚玉瑶刚起床，把打开昨日的食盒，里面依旧是五个馒头三道小炒，唯一不同的是有碗鸡汤里面还有个鸡腿，她将东西放炉子上热着，发现最底下还有些地瓜栗子：香菜姐姐真是客气。随手往炉坑里扔了个地瓜。坐在桌子旁拿着做任务回来朱雀给的那封信看，与她前世临死所知道的没什么出入，唯一不一样的是，让林宝仪放弃接戚玉瑶不只是那嬷嬷的话，还有一块蛇纹玉佩，那时戚玉瑶还在腹中，皇帝赏给戚砚让他做祖传之物，一块蟒纹一块蛇纹，戚玉瑶将那日在苟玉兰家翻到的玉佩找了出来，正是那枚玉佩：这就想的通了，林宝仪哪里是将我忘了，而且看到戚玉柔脖子上又戴着那块玉佩觉得不会露馅，她能继续养着她的才女女儿了，呵，还真冷血。戚玉瑶将信和玉佩藏好就出去晨练，回来吃完饭，又将食盒放在门口，拿着昨日买的红玉簪子去了主楼。
到了主楼朱雀正在书案前处理庶务，知道戚玉瑶来了也没抬头：你怎么来了？戚玉瑶从怀中将那红玉朱雀流苏簪掏了出来，放在书案上：昨日去买东西看见这簪子很适合您。朱雀瞟了一眼那簪子：明日收徒大典好好休息，我这还在忙你先下去吧。戚玉瑶行了个礼没着急退出去：我想要罐子香油！朱雀似乎有些不耐烦：回去等着我一会让人送去。戚玉瑶才退了出去。在她没看见的地方，朱雀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玉冠取下，用那支簪子将头发挽起，温柔的对镜中的自己勾了勾唇角。
戚玉瑶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己门口被放了一个长的东西用布包着，她拔出匕首慢慢的掀开一角是一根人的腿骨，刚才那鸳鸯来了屋里没人就放这了，戚玉瑶抱着那腿骨进了屋，放在桌子上又将昨日扔在角落的雕刻包和驼鹿角，两根手指摆好，先将这些东西上面的肉和皮用刀仔细的清理干净，两根手指扔在窗台上，将那腿骨和驼鹿角用锯子锯成一段一段，清理里面的杂质，用水清洗后打开雕刻包，里面还包着四个巴掌大的布包，戚玉瑶打开一看：这老板还挺实诚给了这么多青砖灰省着我不少力气！戚玉瑶拿出锉刀打磨钻孔五个驼鹿角环和那段腿骨环的形状门口有女声：无殇姑娘可在？戚玉瑶打开门是个厨娘，那厨娘将怀中小罐递给她：这是楼主吩咐的你要的香油。戚玉瑶接过行了一礼：多谢。待那厨娘走后，她用那青砖灰混上香油仔细打磨，用猪毛刷扫去灰土，拿起刻刀细细刻着凹槽和花纹。做了一天终于完成了，她伸了个懒腰看着桌子上的成果，她用苟玉兰的腿骨给自己做了个妇好韘，其他五个用驼鹿角做的都是战火韘还做了一枚文扳指，唯一的区别就是上面的花纹不一样，朱雀的是朱雀纹，玄鸟的是燕纹，乌九的是一只枭首，特木尔的是狼头，鹤驼的是狮头，冠林的是只蝎子，而她自己的是一条银环蛇缠着一朵玉兰一朵海棠，那玉兰花已经枯死，蛇头张着嘴漏出锋利的牙齿好像随时都要将那朵海棠吞进腹中，戚玉瑶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将东西放进包裹，打扫完战场，陪金狼银狼玩了一会看了会兵书就睡下了。
第二日天刚亮晨练完的戚玉瑶便拎着包裹揣了一百两银票和收据去了人门，到了人门边看见玄鸟在训话新人，一群孩子站在院子里瑟瑟发抖，乌九上来拦住她小声问：怎么了？戚玉瑶也小声道：牌子，我订的东西今日去取！乌九点了点头：你在这等我，我给你拿出来。等了一会乌九便拿着牌子出来了戚玉瑶拿过令牌对他笑了笑：乌阿兄等着明天收礼物吧！乌九看那离开的背影笑了笑，转身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回了院子。
戚玉瑶入了鬼市直奔那首饰店，那老板见到戚玉瑶笑眯眯的：姑娘来的正好已经做好了，可要现在试试。戚玉瑶试戴了一下，带子可以调节，那老板帮她弄着带子说：姑娘还小，我做的大了些就是等姑娘及笄只要不胖绝对能戴，嘴上这个人头的位置我做的拆卸的，绝对不会影响姑娘吃喝！戚玉瑶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她将自己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韘拿了出来：老板可有芝麻大小的珠子？那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工具台上拿过来一个木盒放在戚玉瑶面前：有是有不过都是做首饰的边角料，姑娘别嫌弃姑娘自己挑。戚玉瑶忙摆了摆手：不嫌弃。挑了半天：这个红色石榴石镶到那个朱雀上，一对蓝宝石镶到狼头上，这一对金的镶到狮子头上，这黑曜石镶到燕子和蝎子上，这黄翡镶到枭首上，这对碧玺就镶在哪蛇头上，老板你这可有黑线？粗的编链子的给我拿两米！东西虽然小但是老板做惯了这活，不到半个时辰便都镶好了，十分结实，又给戚玉瑶拿了绳子，说都是边角料不要钱，戚玉瑶一顿连哄带骗让老板收了十两银子要不以后不来了，又挑了一支青鸾展翅步摇，一对青果杜鹃花钗，一支流元宝玉簪，付了八十五两老板用木盒仔细包好。戚玉瑶拿好东西去了布店买了六个各色素布荷包才回去，怀里揣着剩下的一百五十文都快哭了：钱好赚也好花！送完牌子直冲自己的房间，暗红色包朱雀的，灰色包特木尔的，黄色包鹤驼的，玄色包玄鸟的，紫色包冠林的，青色包乌九的。又将自己的妇好韘裹上绳子带到拇指上，她手小等大一些将绳子去掉也可以戴，白如玉石的骨韘上的蛇头镶着绿色宝石似要活过来一样…
翌日寅时她刚要去晨练就被红鸾带着八个丫鬟堵在屋里：红鸾姐姐，我还没晨练呢，这是要干啥？红鸾没理她冲身后的丫鬟挥了挥手，那些丫鬟手里都拿着东西，有两个丫鬟拎着一个浴桶，戚玉瑶被扒了衣服按在浴桶里，红鸾在浴桶里兑着花汁，看看她手上和脚上的疤痕啐了一口：鹤驼下手倒是狠，去生门要盒除疤膏来！一个丫鬟颠颠就去了，戚玉瑶在浴桶中缩成一坨：红鸾姐姐这是要给我洗干净下锅吗？红鸾给她一个脑瓜崩打的她哎哟一声：小无殇~睡傻了？今日收徒大典，当然要隆重~戚玉瑶揉了揉头：我以为磕个头敬个茶就行了！几个丫头将她擦干换上浴衣按在镜台前熏香，看看戚玉瑶镜台上放着的面具，在看了看丫鬟手中托盘里的百鸟炫羽面具对着那丫鬟说：就不该相信冠林那花孔雀的审美，用她自己的这个~丫鬟手巧，哪怕她头发不长也束了发，旁边一丫鬟递上一顶墨玉镶金冠，那丫鬟一手扶着刚刚束好的发一手拿过冠固定，又拿起一条暗红鱼纹云锦眉勒给她带上才让来地方，又有丫鬟上前用黛细细的将戚玉瑶的眉毛画的粗些，将那白银猰貐含头遮嘴面具给她戴上。红鸾看她的样子点了点头甚是满意：以后除了亲近的人都要带着这面具，你是墨归楼的未来不能有事，明白了吗？戚玉瑶点了点头，有丫鬟将她扶起给她穿衣，今日给她穿的是黑色内衣外穿暗红蝙蝠纹雾阳锻圆领箭袖袍，又给她绑上玄铁细鳞肩甲和黑皮腕套，又将她的妇好韘给她戴上，这一顿折腾用了快两个时辰，她偷瞄了眼镜子，现在的自己不像个杀手，倒像是武官家的俊俏小公子，眉毛化成剑眉，眼神微转带着半脸面具不吓人反而衬得眉眼深邃，她想自己要在长个几岁不得将楼中的女子迷的都要嫁给她？红鸾几人要带她出去，她连忙跑回内室将昨日准备的东西装进包裹里背着就往门外走，红鸾将她拉回来：好不容易给你收拾出几分样子！你现在身份不同让她们拿着！说着将那包裹放进丫鬟手中的托盘里，几人往广场搭好的高台走去，底下围了有两千多人，还不算出任务回不来的不在总部的。
乐器声起，玄鸟在一侧唱到：吉时到！拜师礼开始，一拜皇天后土赐我得意门徒，朱雀起身她今日穿了件十分华丽红色金纹凤尾裙头发盘起戴着戚玉瑶送她簪子，脸上戴着金珠朱雀半面具从发髻线斜包着一只眼睛，显得神秘又华贵，有丫鬟递香朱雀点香跪在香案之前行叩拜礼插进香炉。二拜第一任楼主雕像我楼后继有人，朱雀依旧点香叩拜插进香炉。三拜先师牌位日后传经布道，朱雀点香叩拜后坐于一旁的檀木八卦椅上，戚玉瑶被引导着跪在香案前，一叩皇天后土赐我授业名师，二叩第一任楼主雕像定扬我墨归，三叩师祖牌位日后定尊敬师长。祭祀礼繁琐庄重可看出朱雀看重连，玄鸟那吊儿郎当的性子现在也是一脸肃穆，高台上正在叩首的戚玉瑶突然觉得现在莫归楼不是不是踏板，是责任。有丫鬟上前将她扶起，在朱雀面前放了个蒲团，她跪下后有丫鬟递上茶杯，戚玉瑶恭敬递上：请师傅喝茶！朱雀看着她想到自己刚入楼时眼眶有些湿润，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白无殇，今后入我墨归楼愿你勤学本领，精益求精，守我门规，不叛师门，扬我墨归楼门楣！戚玉瑶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徒儿谨记！玄鸟让下面的人都散了，高台上只留下几个门主，丫鬟又搬来六把椅子面前放了蒲团，戚玉瑶将帮她拿东西的丫鬟也叫了过来将送给几人的礼物在托盘一一摆好，跪在蒲团上身后三个丫鬟拿着托盘也半蹲着，一人拿茶盏一人拿礼物一人拿这个筐不知要干啥。
戚玉瑶跪好笑眯眯道：鹤驼师叔请喝茶！鹤驼掀了掀眼皮接过茶喝了一口，戚玉瑶心想这老灯还因为上回砍他竹子生气呢！鹤驼挥了挥手身后有人扛着把斧头出来，戚玉瑶看过去那是一把五尺长的玄铁宽制凤头斧枪，平时做斧枪的基本是双刃斧，第一次见凤头斧做的不仅加长了些也加厚了，头做成枪隔半掌便是斧，尾厚刃薄刀，刃磨得锃亮通身漆黑雕刻着花纹，凤头的位置镶了两颗红宝石，斧把上雕着一只张嘴立爪的蛊雕，戚玉瑶恨不得现在就试试它有多沉，她前世也见过武将的战斧，没有这样又好看又加了战斗力的凤头斧枪十分惊喜。鹤驼看见小姑娘眼睛亮亮的十分满意轻咳一声：这凤头斧在你入杀门训练便开始做了可喜欢？戚玉瑶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鹤驼的大腿：喜欢喜欢！谢谢师叔！我也有礼物送给师叔！戚玉瑶转身从身后的托盘上拿下那个黄色荷包递到他手里，鹤驼打开一看，驼鹿角的战火韘做工不错还雕了狮子甚是威风，瞬间就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自己做的那个韘摘了下来，换上戚玉瑶做的，十分合适，满意的点了点头。戚玉瑶起身跪在冠林面前，冠林还是那副没有骨头的样子：师叔请喝茶！冠林一手接过茶抿了一口着急忙慌将自己准备的药瓶扔在戚玉瑶手里看着她身后的托盘：小无殇，这是凝喉丹可以将你的声音变粗像男子一样，半年一服药过了半年就没有效果了，哎呀！毒门的东西你回头自己去挑吧！我的礼物呢？？戚玉瑶拿起紫色的荷包递了过去，冠林连忙打开：乖乖这扳指做的真好看这蝎子我喜欢！戚玉瑶笑了笑：师叔喜欢就好！玄鸟看轮到自己了不禁坐直了身子，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师侄给自己准备的什么，却不想像冠林一样丢脸一脸正经的喝完茶拿出自己的礼物：这把匕首叫镇蛇，是我江湖大比上绞来的，削铁如泥！那把匕首，刀柄和刀鞘上是用白金镶翡翠的，青蛇展现攻击姿态缠绕着匕首，不知是技艺多高超的玉匠将蛇鳞都雕刻的如此完美，不用看刀刃便知道它的厉害！戚玉瑶很是欢喜将玄色荷包放进玄鸟手中：多谢师叔这是您的！玄鸟打开看见的韘燕纹栩栩如生还镶了眼睛，等戚玉瑶给红鸾敬茶他才戴在手上。
红鸾师叔请喝茶！红鸾喝了一口，将茶杯放下，摸了摸她的头，从红玉手中拿过一个巨大的包裹一样一样往外拿放到戚玉身后那丫鬟手中的筐里一边介绍：这是套黑白玲珑棋，这套茶具很全你训练在忙也不能让生活质量下降平时给自己也煮煮茶，这是套制香的工具你自己研究吧，这焦尾琴是我在一名家手里买的，这是青州砚台，波斯的象牙笔，咱龙宸国的竹香墨，南春国的樱花纸，这套画笔是我专门给你定做的！接过戚玉瑶的回礼也没背人直接让红玉帮她戴上。戚玉瑶只觉得自己好穷！胡锦师叔请喝茶！胡锦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喝了口茶直接从荷包里掏出五千两银票：阿殇这钱你拿去花也好，攒起来等你再大些开铺子也好，师叔支持你！戚玉瑶想给胡锦磕几个响头，自己还真他娘的穷！胡锦师叔简直是仙女！最后被拦着磕了一个，将回礼递到胡锦手上，戚玉瑶有些害羞自己这些东西一比扔街上都没人要，胡锦却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师叔很喜欢！戚玉瑶跪倒在啄木面前：师叔请喝茶！啄木直接递给她个药箱：里面有伤药，去疤的，提神的，我只有医术拿的出手。戚玉瑶眯了眯眼：师叔想岔了我是习武之人，药最重要了！说完将回礼递给她，戚玉瑶看见啄木嘴角弯了弯她才放心。等她走到朱雀面前，朱雀直接挥了挥手有丫鬟抬了一筐书走了过来，自己伸手将最后一个荷包拿了过去打开一看是个朱雀纹的战火韘甚是满意：这些书比较杂你慢慢看。戚玉瑶瞅了一眼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亲师傅啊光面上的乐谱，兵法，开功物匠，还有本话本子《霸道王爷爱上我》？？戚玉瑶想说一句这已经不是杂了啊！这跨度太大了！朱雀看她愣神不由笑了笑：你是想自己住还是还和你一批的一起住？戚玉瑶想了想：我还是想跟他们一起住！朱雀点了点头：玄鸟那你一会就给他们迁个大院子吧，我记得主楼后面有个院子挺大离你们都近，无殇等半个月后，你去人门挑人！挑人？戚玉瑶有些不解。朱雀揉了揉她的头，戚玉瑶一愣朱雀也是一愣，一个没想到朱雀会摸她头，一个好久都没有摸孩子头了绒绒的挺好摸：伺候你的人要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才忠心，好了我累了，金雅你扶我回去。朱雀身后的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姑娘扶着她走了。戚玉瑶跟玄鸟借了乌九说是东西太多不好拎，玄鸟正搂着冠林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听见这话摆了摆手：去吧整好换院子钥匙反正都在他那里！就和冠林走了
乌九拎着那把斧头：还挺沉估摸得有个一百多斤！戚玉瑶将两个筐摞在一起，看广场上没什么人，才将怀中藏着的青色荷包递给他，乌九一愣：还有我的？说着手上已经开始拆了看见那枭首韘迫不及待的就戴在手上，戚玉瑶将筐子抱起来：乌阿兄平日照顾我们姐妹一点小礼物而已。乌九看见身边如翩翩公子般的少女心思一动一边带路一边问：阿殇啊，你以后打算让山葵嫁给什么样子的人啊？比她大很多岁呢。戚玉瑶想了想还是：她喜欢待她好的，年纪大不大无所谓。乌九在前面勾了勾嘴角：咳，如果对她不好呢？戚玉瑶冷笑一声身上杀气涌出：有我这么个阿姐谁敢欺负她？就算有人敢欺负她，我要那人尝遍世间酷刑，喂了哑药把他的皮一寸一寸活剥下来！乌九觉得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没在说话，到了那院子乌九将正房钥匙交给她，让她先进去他去通知其他人换院子，然后让人来送家具！
这院子比之前那个大三倍，戚玉瑶一惊，说起来她已经来这里半年多了还不知道莫归楼建在哪里，这么大的地方赶上皇宫了！院子里正屋两侧是两个耳房，两侧都有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两层中间都有个耳房院里还有口井，她进了屋比之前的房间大了三倍不止还是两层，楼梯在左手边紧靠墙，用木板紧贴这楼梯砌成墙，隐私性不错要没有走过去她都没看见，楼上用隔断将房间分成三份的布局，挂着暗紫色遮光锦的房幔，楼下用两个开月亮门的八宝玲珑阁隔开也挂着暗紫色房幔，还没有家具，她就拿着那把凤头斧枪，在院子里舞了起来很吃力有些施展不开，她现在年纪小身量未长开，臂力也没有到像特木尔那样轻松举鼎的地步，只能苦练！带院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才收起来汗水已经打湿了前襟风一吹有些凉，一群人扛着家具来了，戚玉瑶指挥着他们将家具按着自己的喜好摆好有缺的又要人拿来，金雅来了身后跟着一溜烟的小丫鬟各个手里捧着东西，金雅上前行了一礼：少主这些都是楼主让送来的，这两位是金蝶金蜂这半个月您还没挑人她俩服侍您。戚玉瑶还没服下那凝吼丹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自己从那筐里找出那药瓶去了楼上吞下一颗才又下来，再一张嘴自己不是原本的声音，而是一个少年的爽朗声音：辛苦金雅姐姐了将东西都先放在地上吧我自己收拾，这两位住哪？金雅微笑道：她们一个晚上住耳房一个守夜。戚玉瑶点了点头表示晓得了，待金雅走后戚玉瑶带着金蝶金蜂回了一趟原来的住所让两人将东西都放进竹筐拎回去，自己带着金狼银狼回去，金狼银狼一开始没认出来戚玉瑶，就要呲牙，后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才没有动口，回去后戚玉瑶就打发两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自己整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