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标题他脑壳疼
几天前啊……芸生又问:“那…您知道王老爷子现在去哪儿了吗?”
老人:“这个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这事跟他儿子有关。”
芸生:“与他的儿子有关!”之前自己还以为这老爷子一直还单着,看来还是直接小看他了。
“既然是涉及到家事,那我就不问了。”他起身,现在是回家的时间,至于王老爷子抱着一定目的接近自己这事情,需要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芸生的提问点到为止,但老年人的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起,又怎么可能轻易平息,“不行!你今儿个必须听我说完。”
主角一直无语,看来您老年轻时也很强势。又重新坐下,示意老人家继续说下去。
“就前天下午,大伙儿在打太极,老王的儿子就找上来了。”
“一开始两个人都放的不开,基本上是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两爷子也不忌讳人,大伙都看着热闹,但后来直接就吵起来了,好像有要打起来的趋势,大号帮忙劝架,最后只能一哄而散。”
“我告诉你啊,我可是过来人,就这三言两语之间,前前后后我都弄得明明白白。”
“您又明白了什么?”芸生惊叹,这里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仅凭七零八碎的言语就能组成完整的线索,老奶奶年轻时候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这种剧情我可见得多了。”
“剧情?”某人心中大写的不妙。
“可不是嘛!父亲是个大企业家,要儿子做自己的接班人,但儿子不肯在父亲手下工作,怕遭人言语,就跑到偏远地区一呆就是十几年,逢年过节也不问候一声。”老人脸上写满了得意,“你说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您可真是个小天才,说的太他母亲的在理了。”我又一次盖棺定论了,老人家的癔症病的不轻。
“老王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也想帮帮他,要不你也帮大家出出主意,俩父子就这么尬着,谁也不肯先松口,最终两个人都遭罪。”
芸生手掌拍胸口,满口打着包票,等下次见到老爷子就可以用这个理由先套套话,“出!一定得出,但容我回去好好想想,我肯定能让他们和好如初。”
“唉,这就对了,我一看你就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
见到老人家终于见到老人家终于把要说的话吐干净了,芸生迟疑的问道:
“那我就先回家啦?”他半起不起的样子,似乎坐着或站着,全凭着这位老人家一句话。
“回去吧。”
“好的呢。”
“唉等等……”
“又有…什么事吗?”
“药材各半钱,冲热水当茶喝就行。”
“谢谢!”
休息了好一段时间,无敌的芸生又回来了,身体的感觉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就好像突然学会了轻功一样,举重若轻。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过度训练后,血糖平均水平降低,导致大脑缺氧促使各种感官钝化。
害怕老王头还在外面,他抄公园的小道离开,慢慢悠悠的回家。
打开自己的储蓄罐,用手机一味药材一味药材的搜索其价格,虽然人工养殖确实比深山老林里的药材便宜的多,但足足1800多克也不是一个小数。
对比之下,自己的储存钱财确实可以买下这些药材,甚至还绰绰有余,应该是老姐动了自己的储蓄罐。
练武王老爷子比自己在行,况且现在自己的身体也正需要这些药材,所以他就先用着。直接给钱会毁了别人一片心意,甚至还会降低好感度,等自己买的这些药材到了,再分毫不差的给别人还回去。
他烧了一壶开水,各样放25克,不多时,清淡的药香扑鼻而来,确实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趁着大脑有一阵清明之感,芸生闭上眼睛思绪翻飞,慢慢整理这几天所遇到的所有事件。
一切事件的中心都是围绕百家芸生展开,疯女人原本应该是要对自己动手,但因为各种巧合的原因下,提前对两名警察动手,一死一伤。
在自己与她的追逐战之后,她受伤严重,但并不排除她还活着的可能。
两次见到疯女人都是黑夜,长相看的很模糊,而且自己杀过一个疯女人,这是存在的事实,老朋友的彭大程度可以证明这一点,那么以此来推出,疯女人是不是不止一个呢?答案是必然,而且极为可能疯女人是一群长相十分相似的团伙。
在之后的医院中通过在之后的医院中,通过王景山与其父的交谈中可以知道,这一次事件牵扯到18年前的基因病毒案,并且省厅甚至国家层面都对这件事情高度重视。
芸生又一次用手机搜索了“基因病毒”,但出来的都是对这个词意思的解释,结果显而易见,并没有与“18年前的案子”这一词语扯上任何关系。
这一起案件牵扯到沉默了十来年没有明面上突出动作的窥教徒,以及z字系列湮灭强化药剂,这都是侧面打开消息的突破口。
其中最为关键的见证者又或是执行者——无心,也就是自己白捡来的那个姐姐,是迷雾最浓的一个。
那个副局长的话他是听到了的,“三天前办的证,同一时间升级的权限。”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三天之前的无心,没有身份证。但她又是怎样做到,取得省厅甚至国家层面的关注呢?
不得而知,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名为疯女人的危机应该暂时是不会纠缠我了,要不然老姐也不会让自己安心练武。
练武, 名为王国的老爷子突然闯进自己的生活,自己与他仅仅认识不到两天,他就像刚遇到自己的老姐一样,无条件对自己好。
老爷子长得很慈祥,说话也温柔,自己一时间竟完全相信了他,直到通过今天中午老奶奶的话才反应过来,虽然也并不排除他对这件事并不在意,所以根本没有提前嘱咐。
同理,可得所谓“两爷子的吵架”也有可能是一场故意表演给大家看的做戏,但有一点可以证明,王老爷子是刻意接近自己的,只是现在自己看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思维到深处,芸生只觉得脑壳疼,他端起冲好的药茶轻抿一口,植物根系类药材的苦涩味和裸露植被花果类药材的香甜味在味蕾上炸开,瞬间盖过了脑袋的迟钝。
总感觉老姐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她一味的强调自己与她的力量不足,要求自己在七天内练习手机上的教学以增强实力,所以肯定清楚我泛懒的性格,所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监督。
监督、监督……嘶!监督!虽说每天早上老姐都会打电话督促我练功,但毕竟有两部手机之隔,懒癌犯了的我肯定能想到办法蒙混过去,就像今天早上一样,自己肯定把老姐哄的团团转。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既然明知道打电话督促的方式不顶用,那为什么就不能设置双重保险呢!
王国,这位王姓老爷子与老姐的共性就是,对百家芸生是做到了尽心尽力的。
嘶!又不对,虽然在推理看似顺理成章,但王老爷子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明显多余的。
比如之前不忌讳人与自己所谓的儿子吵架,又比如今日因为家里的事情不辞而别,如果他真的只是老姐派来监督我练功的人,那么为什么非得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来达到“混淆视听呢”?
毕竟这种几乎与掩耳盗铃的方式可不像一个观察锐利的老年人做出来的事情。
嘶!芸生将剩下的药茶一口闷,脑壳疼,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