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竟然是丈母娘?
第404章:竟然是丈母娘?
我背着法器袋,我伸手摸了摸,看立马到底有什么法器可以用得上。『爱 阅 读 Шwwloveyueduom』
如果现在在回去借电锯,那一个来回,天都黑了。
而且电锯也未必能派得上用场。
我一咕噜把法器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铜钱剑,摄魂铃,虎符,令旗
这些貌似都派不上用场。
“我们麻衣一脉的术法,最主要的还是对付鬼魂类的,像这种精怪类的,貌似也不是很擅长,像这种还是茅山和全真龙门派的道士比较擅长。”
这时候,一捆红绳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伸手拿了起来。
“茅山倒是有一门术法,用红绳捆住墓碑,就能勒住墓主人魂魄的脖子,如果用这红绳去勒住大树的树干,不知道管不管用?”我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叶蜧瞅了一眼,说道:“把红绳给我,我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这红绳泡过朱砂和黑狗血,有一定的威力。”我看着叶蜧。
“没事,我能行。”
我把红绳递给叶蜧,叶蜧随手接了过去。
可刚一接触到红绳,那仿佛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手。
而我手里的红绳竟然闪耀出了赤红色的光芒,像烧红了的铜线一样。
可我却一点也不感觉烫。
“没伤到吧?”我赶紧缩了回来。
“没事。”叶蜧捂着我,我发现她的指肚都已经烫伤了:“还说没事。”
“我的这个身躯其实就是个躯壳,能有啥事。”她挥一挥手,不一会儿功夫,手指又恢复原样了。
“还是我去吧。”我拿起绳子,朝着大槐树的方向而去。
“我在你身后跟着,一有不对劲,我立马救你。”
“嗯。”我点点头。
距离大槐树十米的位置,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大槐树冲了过去。
可我刚刚起脚,就发现地上猛烈动了起来。
如同地震了一般,脚下落地的地方剧烈颠簸,身形很难保持平衡。
我左蹦右跳,行进速度被严重拖慢了。
我知道,肯定是大槐树感受到了威胁,树根准备破土了。
地面一块块的裂开,裂出了一道道的缝隙。
一条条的树根破土而出,朝着我席卷而来。
那一条条的树根就如同鞭子一样,朝着我鞭打而来。
每挥打一下,都带着呼啸的破空声。
我不敢大意,只要被挥打到一下,我保准被打趴下。
眼见着距离距离大树的枝干只有三米,我将手中的红绳子甩出。
嗖的一声,绳子被甩出去了,一头在我的手里,另外一头则是准确无误的缠绕在了大槐树的树干之上。
“啊”大槐树发出一声惨嚎,是恐怖的女声。
那红绳就如同烧红的铁丝一样,炙烤着大树的树干。
我赶紧围着大树的树干跑了一圈,将红绳死死的勒住大树的树干,中间打了一个活结,而后用力一拉,红绳竟然没入了树干当中。
“啊该死的东西。”槐树精发出了嘶吼,成千上万的树根破土而出,将周围全部包围。
我傻眼了,彻底无路可逃。
那一条条的树干朝着我挥打了过来。
“娘亲,助手!”外面的叶蜧突然大喊了一声。
那些要拍打到我的树根,突然缩了回去,停在了半空,如同群蛇一般,摇摆着,并没有退去,而是戒备着。
“娘亲?”我愣住了,叶蜧竟然喊槐树精为娘亲?
扑通一声,叶蜧朝着大槐树跪了下去,对着槐树精喊道:“我是叶子,您难道不认得我了吗?”
“叶子?”槐树精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停顿了一会才说道:“你少蒙骗我,你根本不是人,你跟我是同类。”
“我是叶子身上的盘蛇胎记,难道您忘了吗?我虽是胎记,但我也是您所生,从您的肚子里生出来的,难道不是吗?我喊您一声娘亲,难道有错吗?”
“这”槐树精迟疑了,我特么也懵了?我老丈母娘怎么成为了槐树精?
“你们来找我干嘛?是不是叶子出了什么事?”槐树精的声音紧张了起来,追问道。
“叶子没事,叶子好得很,昨日已经和陈墨大婚了,他就是陈墨,您的女婿。”叶蜧指着我。
“陈墨?陈三元老先生的孙子,我的女婿?”槐树精显然是注视着我,但我不知道她的眼睛在哪里?
“您真的是我岳母?可您怎么会变成槐树精?”我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叶子日思夜想您,昨日大婚还在伤心难过,说您不能在现场,看着她嫁人,所以我便出来找寻,叶蜧便凭借对母亲的感觉,一点点找到了这里,以为您被人封印在了这里,所以才想下去一探究竟。”
“啊,原来是如此,怪不得我见这女娃觉得亲切,所以我才没有伤害你们,想赶你们走。但可疑是她不是人,是个精类,这是我疑惑的地方。”
“妈,您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您为什么会变成一棵树?”
丈母娘也得喊声妈,即便她现在是一棵槐树精。
“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叶子过得不好,还是说叶百川对她不好?叶百川是不是又结婚了?”
“那倒没有,叶子过得挺好的,叶家现在是鹭江市首富,我老丈人也没有再婚。”
“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知道了,我很欣慰,你们有心了,回去吧。”槐树精将树干全部缩回到了地下。
我赶紧把缠绕住的红绳给解开了,只见树干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勒痕上有烧焦的痕迹。
“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在叶子刚一岁的时候就失踪了,我老丈人说您是死了,但叶蜧却感受到了您的存在,说您没死,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别问了,既然叶家叶百川信守承诺,那我也必须对叶家和叶百川保密,这是我自愿的,为了叶子,别说是二十年了,就是两百年,我也能守得住。”
“您在守什么?您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让叶子看到您这样,她会伤心的。”
“陈墨,不要告诉叶子这件事,也忘了这个地方吧,你们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