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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偷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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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浔露出一抹苦兮兮的笑容。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才吃完晚饭。

    怎么可能会饿。

    不过看澹台肆的样子,似乎不会放他回去的。

    没多久,多福就带着丫鬟端了几盘菜进来。

    还放下了一碗满满的米饭。

    容浔光是看着,胃就已经在抽痛了。

    澹台肆放下手里的兵书。

    双手交叠着搭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浔。

    “吃吧,吃饱了回去休息,至于写字嘛,什么时候都可以写。”

    面前的饭菜香很是诱人。

    可容浔不饿。

    他纠结了一会儿,抬头对澹台肆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王爷,我,我可不可以不吃啊?”

    “不可以,王妃怎能饿着肚子休息呢,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该说我这个做夫君的虐待你了,乖,吃吧。”

    容浔倒吸一口凉气。

    他现在可不就是在虐待他嘛!

    望着澹台肆脸上迷人的笑容,

    容浔心道果然越好看的东西毒性越强!

    他愤愤不平的端起碗。

    拿起筷子,悲壮的吃了起来。

    但愿他不会被撑死。

    半碗饭下肚后,容浔原本坐的挺拔的腰弯了下去。

    澹台肆看的很享受。

    之前不觉得,原来捉弄容浔那么好玩。

    容浔当然不知道澹台肆心里的想法。

    又吃了几口后缴械投降了。

    “王爷,我吃饱了,吃饱了。”

    “怎么吃那么少,再来一点啊。”

    澹台肆还想给容浔夹菜。

    容浔吓的一下子站起来:“不了不了,真的饱了。”

    他再吃就要被撑死了。

    “好吧。”

    澹台肆放下筷子,容浔这可怜见的模样还让他有些下不去狠手。

    “既然如此,王妃自便吧。”

    天知道容浔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那王爷晚安,臣先走了。”

    说完,都忘了行礼。

    容浔抱着肚子转身就跑。

    “呵,笨蛋。”

    瞧着容浔狼狈的背影,澹台肆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院,容浔一回来就趴在软榻上哼唧半天起不来。

    澹台肆,王八蛋——!

    文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还欢天喜地的端着厨房新做的点心进来。

    “王妃,你快来,这里有厨房新做的点心,你一定喜欢吃。”

    “拿开他——!”

    容浔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将文喜手上的点心推开。

    “今晚不要让我看到任何食物的影子!”

    “啊”

    文喜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点心。

    “可是这点心味道不错的。”

    “你自己吃吧,我不要吃。”

    “是。”

    文喜看了容浔好几眼。

    确定他没事才端着点心去外间欢喜的吃起来。

    书房那晚的事情过去后。

    容浔好几天不敢在澹台肆面前晃悠。

    一吃完饭就脚底抹油一样跑了。

    小寒过去后,澹台肆开始去宫里上朝。

    这天,澹台肆被颜丞相邀请去丞相府;

    容浔才敢放心的在王府里转悠。

    确定澹台肆要很晚才会回来后。

    容浔派文喜出门,去查一查他名下的酒楼和布庄。

    他自己则跟多福看完账本后则在小书房练字。

    以后绝对不能被澹台肆抓到捉弄他的机会。

    “王妃,喝点热茶吧。”

    昌宁端上一盏茶放在旁边,又老实的站到一旁立着。

    临摹完一张纸。

    容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瞟到角落的昌宁。

    容浔问:“昌吉的伤好点了吗?”

    “回王妃,他好多了。”

    容浔点点头,“那就好,也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昌宁微微低下头没说话。

    容浔也没在意。

    拿起笔继续写字。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容浔起身摸了摸肚子。

    他突然很想吃闻香居的酱香鸭了;

    “昌宁。”

    “王妃有何吩咐?”

    容浔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扔给昌宁;

    “我突然想吃闻香居的鸭子了,你去买两只回来我们一起吃。”

    “这”

    昌宁犹豫道:“多福公公交代过我们不能离开你身边。”

    “就去买两只鸭子不费时间的,我就在小书房里练字又不会出去。”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快去买来,我练了半天字都饿了。”

    昌宁握紧手上的荷包。

    就出去一会儿,应该没事。

    “是王妃,奴才很快就给您买来。”

    昌宁离开后,容浔伸了伸懒腰打算继续临摹。

    只是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容浔才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都这么晚了,文喜怎么还不回来?

    那几家店也不是很大啊。

    难不成是在外面玩过头忘记时间了?

    容浔想了想,站起来打算出去看看。

    “王妃。”

    容浔才起身,门就被人推开了。

    王嬷嬷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又关紧房门。

    容浔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王妃不用急着赶奴婢,你先看了这个也不迟。”

    说着,王嬷嬷从手里拿出一个玉牌放到容浔的面前。

    容浔拿起来一看,瞳孔一缩。

    这是他给文喜的腰牌!

    容浔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面前的人。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文喜人呢?”

    “文喜此刻在永安侯府,王妃,侯爷和夫人请你回家一趟,还望王妃跟奴婢回去。”

    文喜被他们抓了

    手中的玉牌被容浔狠狠攥紧。

    容浔倒是小看了永安侯府,居然会想到拿文喜来威胁他。

    他稳了稳神。

    道:“我要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么办?”

    王嬷嬷不屑的笑笑。

    “奴婢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能拿王妃怎么样?

    不过王妃,你得清楚,文喜可不是在奴婢的手上,而是在侯爷的手上。”

    “”

    容浔收起手里的玉牌。

    “行,我和你回去一趟。”

    “那就请王妃随奴婢从后门离开,侯爷吩咐过,只是让王妃回去交代王妃几句话,没必要让王府的人知道。”

    容浔瞪着王嬷嬷。

    这帮人倒是狡猾的很。

    王府的后门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容浔上去,马车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半个时辰后,容浔再一次来到了容怀州的书房。

    这次容浔装都懒得跟他装了。

    直截了当的问:“文喜在哪儿?”

    “逆子,见到你老子也不知道叫人吗?”

    容怀州一只手狠狠拍了拍桌子;

    “你给我跪下,你以为嫁出去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这话听的容浔想笑。

    之前十七年没想起过他这个人,现在在这里充什么长辈。

    容浔忍了又忍,用尽毕生涵养才没把sb两个字骂出来。

    他挺直腰板站着;

    “我凭什么要跪,你谁啊,之前把我扔在外面不闻不问,

    现在有事想起我了,我偏不跪,你赶紧把文喜给我放了!”

    “你这个混账!”

    容怀州指着容浔,留着的络腮胡被气的不停的颤抖。

    他朝外面喝到:“来人呐——!”

    话音刚落,几个强壮的家丁进来围住容浔。

    容怀州气的大声嚷道:“把这个逆子给我按着跪下!”

    “住手——!”

    容浔双手环抱自己,做出防御的姿态。

    “行了行了,不就是跪嘛。”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是被这几个彪形大汉按着跪在地上;

    膝盖不废也要疼上好几天。

    “我跪就是了。”

    反正不会少块肉。

    容浔十分能屈能伸,跪在地上,就是不朝着容怀州。

    容怀州面部有些扭曲:“你——”

    容浔先一步开口:“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下跪?”

    说着,他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吧,以后您老要是走了,我就是给你跪七天七夜都行啊。”

    “逆子——!”

    容怀州将手上的砚台拿起来往容浔身上扔。

    容浔灵活的往旁边一闪才没有被打到。

    靠,这老家伙真下死手啊。

    容怀州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

    “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

    “欸,你想清楚啊,你要是打死我,怎么和宸王殿下交代。”

    “”

    容怀州手里的鞭子举起来又放下。

    有沉着脸挥挥手让家丁下去。

    他转身背对着容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里的怒火压下去。

    “这次让你回来,还是上次和你说过的事情,你应该没忘。”

    容浔故意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忘了,什么事儿?”

    “你——!”

    容怀州被气的又想上前打人,但一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硬生生忍住了。

    缓了缓,容怀州沉声道。

    “你去将宸王的兵符偷出来。”

    屋内寂静的可怕。

    容浔缓缓望向容怀州,不可思议道:“你让我偷什么?”

    “宸王的兵符,只要你拿到手,我就放了文喜。”

    容浔冷笑出声。

    他倒真是小看了容怀州,居然有那么大的野心。

    之前想监视澹台肆不算,现在居然还打起了兵符的主意。

    他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知道兵符的重要性。

    只要有这东西在手,便能调动除去御林军外所有的军队。

    要是让兵符落到容怀州这种人的手上。

    天下岂非要大乱了。

    “父亲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容怀州恶狠狠瞪着容浔:“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说完,他唤外面的家丁进来。

    “把他带到地牢!”

    “喂,你干什么!?”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像提小鸡仔一般轻而易举地抓着容浔往地牢走。

    容怀州跟在后面。

    容浔心里万分懊悔,早知道应该学点防身术的。

    现在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穿过一道暗门后,两个家丁放开容浔。

    容怀州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房。

    “你可以去看看,然后再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我。”

    容浔顺着容怀州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地牢阴冷又潮湿,只点了几盏煤油灯。

    角落不时还有蟑螂爬来爬去。

    一进来便感觉有股淡淡的腐臭味。

    侯府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容浔双手握紧,慢慢走过去。

    走近后,借着微弱的光线,容浔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血人。

    他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

    “这这是”

    “认不出来了,这人就是文喜。”

    容怀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容浔身后。

    冷笑道:“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功的,你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我。”

    “文喜,文喜——!”

    容浔扑到栏杆上拼命的叫着文喜的名字。

    文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起伏的胸膛才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容浔生前虽然过了很多苦日子。

    但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儿。

    文喜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真心对他好的人。

    现在却被人弄的半死不活。

    他瞬间红了眼眶,心疼文喜的同时还有对容怀州的仇恨。

    这人果真十分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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