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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傻子与恋爱(谢有感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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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陈夭发现谢有老是发呆。

    她觉着这傻哥哥得要人看着,不然容易出问题,所以专门注意谢有最近的去向(不会承认是闲的没事做)。

    但是陈夭注意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找出什么问题。

    这小子天天就是看着常医生上下班,打游戏看小说漫画番剧,有事没事约霍拾安去打台球,悠闲得像个老人。

    明明没什么问题,但是吃早饭的时候,他就托着脸傻笑。

    陈夭觉得他疯了。

    这天早上,陈夭又盯着他傻笑的脸,手快拍了张照片,想找人一起吐槽。

    她四处瞅了瞅,姐和念念姐都有事走了,这会儿吃饭的人她都不是很熟……她挠挠头寻觅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芜阿姨!”

    芜世英疑惑又慈爱地看着冲自己跑来的小姑娘。

    这一年来,小姑娘长高了不少,十三岁都已经一米五了,那胳膊腿跑步的时候duangduang的,看起来老有力气了。

    健康,喜人。

    陈夭拉着芜阿姨的手,悄悄拽到一边:“阿姨,我问你个事儿。”

    芜世英喜欢这种孩子说小秘密的感觉,让她想起女儿小时候的样子:“什么事呀?”

    陈夭将自己拍的照片给她看:“谢有这是咋了?天天这么笑,笑的瘆人,我看着膈应得慌。”

    芜世英一看就笑了,心想,这不是少男思春吗?

    上了年纪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她得想想怎么跟陈夭解释。

    她思虑片刻,说:“他最近有接触什么女同志吗?”

    陈夭认真想了想,摇头:“没有啊,他天天就是见我、我姐、念念姐,可能会偶尔碰到成年姐她们吧,死宅男不咋出门的。”

    自从生死边缘走一遭,谢有真的是越来越宅了。

    她哦了一声:“他跟阎蓉姐关系还挺好的,俩人经常一切打游戏,但是最近好像没怎么打,阎蓉姐最近老忙了。”

    说着陈夭就撇撇嘴:“就他闲,整天闲着。”

    她都得上学,就谢有天天啥也不干。

    要不是今天周末,这会儿她还得去京城基地上学。

    芜世英听完,自动地在过滤人选:“那,那样说起来,就是常姑娘了啊……”

    陈夭懵懵懂懂:“啥?”

    芜世英笑:“谢有是喜欢上常姑娘了吧?年轻人,这个年纪不少都成家了。”

    总不可能是闻老大,闻老大好是好,但已经有小霍了,谢有这孩子不至于有歪脑筋。

    她觉得这不错,撮合撮合说不准也是好事,红娘的心思这就升了起来。

    没想到陈夭听了,吓了一大跳,像是听到什么鬼故事一样看着芜世英:“不可能,他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

    芜世英的笑脸忍不住皱了皱。

    这孩子哪都好,就一张嘴百无禁忌。

    陈夭疯狂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乱/伦吗?”

    芜世英尴尬地看了一眼周围投过来的眼神,好笑地说:“乱啥啊?又没有亲戚关系的,单身小年轻,看对眼了很正常。”

    反正在她的观念里是这样的。

    陈夭嘴都快咧到脚了:“那差不多的……不行,我得去问问谢有。”

    说完,她拔腿就跑了,朝着谢有吃完早饭去实验室的必经之路奔去。

    芜世英没拽住她,只好自己在心里乐。

    之后遇到晚起吃饭的女儿芜青青,芜青青揉着黑眼圈,问自己老妈:“妈,大早上的,你乐啥啊?”

    芜世英瞧见女儿这一副熬夜的模样,心里就冒火:“没啥。”

    “哦。”老妈不待见自己,芜青青就不往上接话了。

    但芜世英又忍不住想分享,就说:“说不定啊,我们最近能成一对呢。”

    芜青青懵了:“成对啥啊?”

    芜世英笑呵呵地说:“年轻人配对啊,谈对象啊,这不值得高兴吗?”

    芜青青脸皱得像个包子:“听着跟猪配种似的,有啥好高兴的?不是啥坏事,但也不值得稀奇吧。”

    还不如最近她手头的项目成果值得高兴呢,可惜老妈不懂。

    芜世英板着脸:“什么猪配种?你话至于说这么难听吗?”

    芜青青这两年过得舒心,做啥啥顺,连带着胆气和性格都强了不少,已经能跟老妈像模像样地拌嘴:“哪怎么不是猪配种了?妈,你这两天看电视剧,人家都没成事,啥苗头都没有呢,你就给人看着条件配了一对又一对。猪都没这么配的,哎你别打我……”

    眼瞧着老妈拎着餐盘就冲过来了,芜青青忙端着早餐跑了。

    这边热闹,追出去的陈夭和谢有也已经聊了起来。

    陈夭凑在他身边,狐疑的瞧:“小谢子,你老实跟我交代,你最近是不是早恋了?”

    二十一岁的谢有看着十三岁的陈夭:“……”

    倒反天罡。

    他没好气地把她的脑袋扒拉开:“早个鸡毛,我就算谈恋爱,那也不是早恋。”

    陈夭神情更严肃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念念姐了?”

    谢有露出了和之前陈夭一模一样的表情,惊悚地看着她:“啥呀?你说什么胡话呢?”

    陈夭松了口气,但还是怀疑:“真的吗?”

    “不是,这不乱/伦吗?”谢有忍不住地说,“人常医生那是我姑奶奶,我大姐,我恨不得把她和老大当长辈,我哪来的胆子和脸?”

    要不是陈夭年纪还小,他非得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喝多了。

    陈夭笑嘻嘻地说:“那就行,我就怕你脑袋被夹了。”

    谢有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不过他倒是明白陈夭的想法,她们五个人呆的久了,之前一路走来都是生死相依,看对方跟看家人没什么区别,哪怕脱光了估计都没什么想法。他要是生出什么歹念,确实挺恶心人的。

    陈夭挠挠头,想起来不对,拽着他问:“那你天天早上傻笑啥呢?”

    她把最近瞅见的事情说出来问他。

    谢有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说:“哦,那个啊。”

    陈夭好奇地等他说话。

    谢有嘿嘿笑:“最近在看纯爱番,女主和男主太甜了,好磕。”

    陈夭:“……”

    打死她都想不到真相是这样的。

    死宅真恶心!

    (无恶意,作者是死宅。)

    不过她这么一说,谢有就有些不好意思,难得羞赧道:“我的理想型……”

    陈夭大惊:“你别说了,太恶心,我不想听。”

    谢有:“……”

    这小孩真烦人。

    陈夭撇着嘴跑了。

    她之前可是无意间听到过谢有说的理想型的,无非就是姐姐型的,那些词从谢有嘴里说出来就让人恶心。

    太有男人味儿了,作呕。

    谢有哼了一声,抱着平板继续往实验室走,但是照旧给偶遇的成年打个招呼:“成年姐,早上好。”

    成年微笑着点头:“早上好。”

    路过她的时候,谢有闻到一股兰花香,好像是护手霜。

    最近好像每次早上都能遇见成年,怪巧的。

    他没放心上,但是觉得护手霜蛮香的,准备晚些时候去问问。

    如果谢有在这个时候回头,就能看到端着冰咖啡的成年正倚在柱子边看他的背影,过了会儿才抿了口咖啡。

    挺好喝的。

    ……

    “谢有,明天我出差,大概一周。”

    收拾着东西的常念随口提醒打游戏的谢有。

    谢有便按下菜单键,抬头问:“啊?那我明天不用来了?”

    难怪常医生今天这么早下班。

    常念把文件夹挨个理好:“有另外的事给你做。”

    谢有疑惑地说:“什么事?”

    “最近成年挺忙的,她说需要助理帮忙,你去给她当一周临时助理。”常念说,“一周差不多了,给个面试助理的缓冲期。”

    成年是昭生的心理医生,专门负责成员的心理健康。最近有个大任务刚结束,貌似捣毁了一个邪、教组织,里面的玩意儿好像很可怕,有各种人类想不到的研究。

    结果就是任务完成了,不少人都留下了心理阴影,成年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忙得团团转。

    谢有知道这事,就应了下来:“行吧。”

    正好去问问护手霜。

    吃过晚饭,谢有想着先去问问自己需要做什么,就主动去成年的咨询室。

    还没到咨询室前,他就听到一阵优美放松的音乐声。

    声音很小,但是他听得很清楚,不禁嘀咕道:“这房子不隔音吗?我得跟老大说说,豆腐渣工程不行不行……”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门没关严,还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谢有忙找出耳机和手机,坐门外的长椅上听自己的歌。

    既然这会儿有人,那他就等一会儿吧。

    他看了会儿小说,不知道看了多久,又闻到了那股兰花香。

    抬头就是黑长直的发丝和笑靥:“等很久了吗?”

    谢有莫名有些局促:“也,也不是很久。”

    成年笑着给他一个夹板:“麻烦你明天来帮忙了,我之后想想怎么谢谢你。”

    谢有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不知道做什么呢。”

    “帮我记录下咨询者的姓名和联系方式,顺便帮我注意门有没有关严,我们需要保护咨询者隐私,所以我做咨询的时候需要你去休息室等。”成年往咨询室门旁边的地方走了两步,让谢有看到拐弯后的另一扇门,“还有就是帮我排下咨询名单的先后顺序……”

    她细细交代需要谢有做的事。

    谢有顿时有了一种真实的工作感。

    之前被闻笙安排的工作,那都不叫工作,像安置小孩一样的过家家。

    第一次做实习生,他还挺兴奋的,十分认真地记下了成年交代的事情。

    成年说完,拢了拢头发:“今晚我没什么事,明天要一起工作的话,一起去打台球,怎么样?”

    说这话时,她拢头发的手顿了顿。

    谢有觉得挺好的,他只跟霍拾安和聂无打过台球:“行啊。”

    成年口袋中的手松了,笑道:“那走吧,小助理。”

    小助理……

    谢有不自觉就跟在她后面,琢磨着这个新鲜称呼,挠挠头。

    到了娱乐室,里面没几个人。

    这边的娱乐室是专门供给高层和那些研究员的,人平常就不多。

    成年递给他台球杆:“来吧。”

    谢有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谢有看着她连续进了好几个球,惊讶道:“这么厉害?”

    打的过于上头的成年僵了一瞬,面不改色地说:“手气好。”

    然后下一杆就没进,轮到了谢有。

    谢有开玩笑地说:“你总不会是让着我的吧?”

    说完就来了一杆——没进。

    他光顾着懊恼,已然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转身又闻到那股兰花香。

    成年握着他的球杆,手压了一下他的肩:“你换个姿势,去收一下力气。”

    异能者的力气大,台球对力道的把握要求比较高。

    谢有一边认真学,一边偷偷地用余光瞅她的侧脸,心想离得好近啊……

    他的胡思乱想被她的声音打断:“试试。”

    “好。”谢有专心按她的指导击球,还真进了。

    他高兴地说:“你好厉害,我感觉会打了。”

    下次约霍大哥出来,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输的人了!

    成年但笑不语。

    之后的一周里,谢有白天给成年当助理,两人顺理成章一日三餐都一起吃,晚上他还会兴致勃勃地请教成年台球。

    睡前,谢有抱着游戏机,敲响了聂无的房门:“哥哥,好哥哥,给我开个门呗。”

    刚睡下的聂无黑着脸拉开灯,开门问:“有屁快放。”

    谢有笑嘻嘻地挤进去,将游戏机塞给聂无:“我感觉摇杆有些漂移,你帮我修修呗,好哥哥。”

    “别叫的这么恶心。”聂无皱着眉检查了一遍,“换个摇杆就行了,带零件了吗?”

    谢有笑着说:“带了带了。”

    趁着聂无给他修摇杆,他炫耀似的说:“我最近台球技术进步可大了,你要不要跟我来两杆?”

    聂无嫌弃道:“三脚猫的技术,吹什么?”

    谢有哼了一声:“你别看不起人,成年教了我不少技巧,我感觉我现在强的可怕。”

    聂无:“呵呵。”

    谢有起身去找他的冰箱,从里面找出一盒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微波炉热:“成年好厉害啊,我感觉她什么都会,昨天我还跟她一起看了我想看,但是不敢自己看的恐怖片。我准备明天问问她会不会打游戏,嘿嘿。”

    聂无拿着游戏机的手一顿,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目光看向谢有。

    谢有毫无所觉,觉得聂没有的纯牛奶怪好喝的。

    下次他也拿这个牌子的。

    聂无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儿童手表上,狐疑道:“你换新手表了?”

    谢有点点头,朝他举了一下:“是啊,好看不?成年送我的。”

    聂无:“……”

    他看了看谢有这张白白嫩嫩的脸,又整体看了看谢有一米八三的身高。

    谢有笑嘻嘻地说:“成年真特厉害,她都知道我喜欢儿童手表,居然能给我找到新一款的,我准备回个礼,都收了她太多礼物了,有点不好意思。”

    聂无沉默片刻,说:“你还收了什么?”

    谢有说:“我想要的一个游戏卡带,喜欢的番剧角色手办,你知道的,那个坂田银时,还有一个团子玩偶……”

    他高高兴兴地数着,数的聂无都听不下去了:“你都要了?”

    谢有嗯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我都怪喜欢的,拒绝不了,我准备之后问问她喜欢什么。”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伸手给聂无闻自己的手:“你闻闻,好闻不?她的护手霜,有品位吧?”

    聂无:“……”

    他真想给谢有的脑袋掀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谢有惊喜地拿回自己的游戏机:“已经修好了?我试试。”

    聂无忍着头疼,不得不耐下心,跟这个便宜弟弟说:“你知道成年在做什么吗?”

    “这不废话吗?”谢有看着游戏机屏幕说,“她是心理医生啊。”

    聂无:“……”

    她确实把你看的挺透彻的。

    聂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追你?”

    谢有啊了一声,茫然地抬头:“蛤?”

    他忙摇摇头:“不可能的吧……”

    聂无冷冷地指着他宝贝的儿童手表:“你自己数数,收了多少礼物?你才当了一周的助理。”

    谢有声音越说越低:“但是,成年说,她是无意间找到这些东西,没有用才送我的……”

    聂无无语地看着他:“她怎么不送我?”

    谢有立刻说:“因为我人品更好啊。”

    聂无:“……”

    手很痒,想揍他。

    谢有嘴上这么说,但是经聂无这么一提,终于回过味来:“好像,我们最近做什么都一起……”

    “你脸红什么?”聂无只觉得头皮发麻,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回你房间,我睡觉了!”

    谢有忙抱紧游戏机:“谁,谁脸红了?!”

    他在聂无鄙视的目光中被送走。

    谢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路上回想起这一周的相处,还有在这之前的晨间偶遇。

    手上的兰花香让他心里痒痒的。

    难道成年是故意的吗?

    他躺到床上的时候还在想这件事,脸一直很热,有些烦恼地想明天怎么办。

    明天还要去当助理呢……

    不对。

    谢有仔细数了数,突然发现今天就是第七天。

    那他明天不能去当助理了,他得去给常念当助手。

    紧张的心情陡然轻松,还有点失落……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谢有醒来后,耳朵那点热从耳后根烧到全身,火急火燎跳起来去冲澡。

    水汽蒸腾间,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吃早饭时他都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成年刚踏入就餐处就看到了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

    她本想借今天临时助理到期,来跟谢有约下一次打台球或者看电影的,结果她刚走过去,就见谢有慌张地从凳子上跳下来。

    成年微微一顿,第一反应其实是有些慌的,但她到底微表情分析学的不错,谢有又实在好懂,下一刻她就看出来了不对,不安的神色稍纵即逝,走向谢有时脸上仍旧是那副驾轻就熟的模样:“怎么,我是鬼吗?”

    谢有强作淡定:“没有,我走神了。”

    殊不知脸上泛的红色出卖了他。

    成年假装没看到,没有坐到对面,而是选在旁边:“好吃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心不在焉用余光看她头发的谢有吓了一跳,音调由高猛的变低。

    成年禁不住低笑出声,偏头托腮看他:“弟弟,又走神了?”

    谢有干巴巴地点头。

    成年不逗他了,吃完将餐具送去统一放置的地方,离开时专门同谢有打了个招呼:“晚上娱乐室见。”

    她转身后红唇勾了勾。

    看来可以不用迂回了。

    她走后,谢有捏着包子,囫囵地咬了下去,怎么吃完的都不知道。

    他这一整天做事都稀里糊涂的,打游戏都打不进去。

    闻着手上的兰花香,不停地想:

    她喜欢我吗?

    喜欢我哪里?

    她好好看。

    我喜欢她吗?

    她表白的话,我要接受吗?

    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我要搬去跟她一起住吗?

    我可以求婚吗……

    如果聂无听到了谢有这些心声,一定会满脸黑线。

    人家还没表白呢,你都已经想到结婚这一步了。

    要不是丁克观念太重,估计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于是常念就看着他中午吃午饭,筷子像抹了润滑油,夹不上来肉。

    常念:“……”

    她认真地问:“你病了吗?”

    脑子里已经滑过几个和手部肌肉相关的疾病名称,以及相应的治疗方法。

    谢有失魂落魄地摇摇头。

    常念皱紧眉头。

    到了晚上,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谢有突然就精神了,下班前还着重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微分碎盖。

    镜子里的男孩脸颊白皙干净,微微泛红,眼睛清澈明亮。

    再三确认了自己的帅气后,谢有才自信地出门。

    结果到了娱乐室,他又开始紧张。

    成年比他到的早,正在自己打台球,见他来了,便坐在台球桌边,递给他球杆:“来。”

    满心紧张的谢有愣了一下,迷迷糊糊接过球杆。

    真的是来打台球的吗?

    十几分钟后,一局结束,成年赢了。

    她拧开电解质水,喝了两口:“谢有,三局两胜,如果我赢了,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刚放松的谢有又紧张起来:“……好。”

    他情不自禁地去猜是什么事。

    难道是要自己和她在一起?

    那我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矜持地答应呢?

    三局很快,尤其是成年半点不放水的情况下。

    谢有目瞪口呆:“你这么厉害的吗?”

    成年微微一笑:“是啊。”

    谢有后知后觉:“之前你是故意让着我的?”

    成年点点头:“是啊。”

    谢有本来还想继续问的,可是赢了的成年坐在台球桌上,背着光看着他,黑长直的头发十分晃眼。

    他在这时想到昨晚的台球桌上的梦……

    年轻气盛的谢有猛的蹲下去,声音闷闷的:“那你说吧,要我答应什么事?”

    成年以为他是不甘心自己太弱,便安慰道:“我是经常陪一些领导客户打,慢慢磨练出来的技术。”

    “哦……”那也好厉害的。

    不敢抬头看她的谢有说:“什么事呀?”

    在一起吗?在一起吗?在一起吗?

    他的心脏砰砰跳,听到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年龄比你大一些,既然我赢了,我要求你以后要喊我姐姐。”

    谢有一愣,诧异地抬起头:“姐姐?”

    成年点点头:“嗯。”

    谢有脸红红的:“好。”

    ……

    之后谢有私底下找了好几次成月,问她成年的具体喜好,想尽办法送了不少礼物。

    也找了芜阿姨帮忙培育一些花种,攒着偷偷往成年办公室放了一束花。

    成年收了礼物,很高兴。

    她没有问花是谁送的,但是插在了花瓶里。

    之后她和谢有一起看了很多很多恐怖片,全是谢有不敢自己一个人看的类型。

    她很聪明,每次分析剧情时,会让谢有的注意力从鬼怪转移到她的身上。

    有一天晚上,她拿到了一个投影仪,约谢有来自己的住处看恐怖片。

    投影仪和音响的效果非常好,将谢有吓得直往她身边躲。

    成年很满意。

    反复惊吓几次后,不知不觉她们就离得很近很近,鼻尖对鼻尖,气息缠绕。

    谢有因为害怕眼泪都出来了几滴,一双眼睛晶晶莹莹,在望向她的时候呆了呆。

    这一刻他把所有的恐怖片都忘了个干净。

    成年轻轻动了动,在电影的光影中贴着他吻了下去。

    甜甜的,湿湿的,软软的。

    喘息间谢有不知所措地喊:“姐姐……”

    然后得到了成年更多的回应。

    年轻的女人和男人从沙发上,亲到地毯上,滚了几圈仍沉沦其中,尽管电影早已经结束,却还是想做更多的事情。

    成年没有当晚拿下他的初夜,而是推搡了几次。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谢有在实验室茶不思饭不想,求了常念,翘了几次班,眼巴巴地在成年咨询室门口等。

    在她休息的间隙就溜进去求亲亲。

    有几次被成年新到的助理撞见,助理红着脸出去了。

    还被成月撞见过一次。

    成月对此十分钦佩:“我的姐,这男大你是说泡就泡啊。”

    谢有还纠正她:“不是泡,是恋爱。”

    “是吧姐姐。”他冲成年摇隐形的狗尾巴。

    成月:“……”

    好酸臭。

    不过谢有貌似很早之前就能认出来她和她姐的不同,因为这个,她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再后来,常念把这件事告诉了忙着全球开会的闻笙,也告诉了早就有预感的聂无。

    陈夭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一脸傻样的谢有,又看了看魅力四射、在昭生追求者不少的成年:“你欠他钱了吗?成年姐,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谢有恼怒地说:“你说什么呢!”

    成年给他顺毛,笑道:“没有,我早有预谋了。”

    陈夭:“……”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姐姐、念念姐和聂哥不想留在这里了。

    这粘糊劲儿也太太太太太厉害了。

    后来。

    谢有晚上时不时就抱着枕头溜进成年的住处。

    大概是异能者的体力确实好,谢有进去了就会留到早上。

    之后成年限制了他过来的天数。

    男大挺好,但她还要工作,太重欲有些吃不消……

    在闻笙求婚后,谢有也学着求婚,成年在说出我愿意后,他乐得在床上滚了三圈。

    成年就看着他,安静地笑。

    他太好懂了,所以他的喜欢很纯粹,他的快乐也很简单。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很轻松。

    异能者的寿命漫长,或许和他一起度过会很有意思。

    “姐姐。”

    “嗯?”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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