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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对祁瑶印象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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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瑶第二天是和两张紫檀木的案桌一起进的武安侯府,依旧赶在萧峙离府之前。

    可惜她没再碰到萧峙。

    因为这一次萧峙有所防备,比以前提早了半盏茶的工夫离府。

    江嬷嬷看到紫檀木案桌,淡定如常:“这是?”

    祁瑶见了礼,笑着解释道:“我打小身子柔弱,独爱嗅这紫檀木的清香。我知道武安侯府不缺好东西,只是我初来乍到,嬷嬷又劳心教导,不敢拿这等小事叨扰,便自行准备了这桌椅,另一张是给冯姨娘所用。”

    端庄大方,说的话也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江嬷嬷若有所思,关切道:“你身子不大好?大夫怎么说?”

    祁瑶心里“咯噔”了下,正要敷衍过去,却听晚棠说道:“五姑娘身子气血亏虚,常年要吃凝香丸。据说是二十四节气里的二十四种花制成,药丸自带幽香呢。”

    她一脸没见过世面一般的惊叹,听得江嬷嬷频频皱眉。

    气血亏虚,这种人如何能给哥儿做正妻?

    祁瑶尴尬找补道:“我如今身子已经大好,凝香丸已经吃得少了。”

    “既已大好,怎得连案桌都如此讲究?”江嬷嬷蹙眉,看向雕刻精美的紫檀木案桌,桌面是天然的紫檀木纹理,是从一整棵大树上切割下来打磨雕刻的,价值不菲。

    祁瑶张了张嘴,无从辩解。

    她幽幽地睨了晚棠一眼,怪对方多嘴。

    偏生晚棠正抚着案桌,连连惊叹:“这案桌甚是精美,五姑娘真讲究。”

    江嬷嬷面无表情地从案桌上挪开视线。

    确实讲究,便是公主都不曾这么讲究,皇家还得为百姓做简朴爱民的表率。

    不过没关系,这一点可以慢慢纠正,但体虚这一点得好好查探一番。江嬷嬷做过女官,又帮助老太君和老夫人管过侯府,认识的主母贵女不少,查这么个有名气的女子不难。

    她不动声色,让人给祁瑶和晚棠换了案桌,开始授课……

    晚棠用完膳回到梅香苑,便伏案写小札。

    算算日子,今日是冯姨娘的“头七”,离六郎前世断腿只剩下六天了,她想问问六郎景阳伯府的情况,以及他接下来的打算。

    迅速写完今日的思念,她便将小札装进信封交给赵福:“麻烦小哥差人送完信后,顺路去一趟景阳伯府,看看六郎的腿伤恢复得如何了。”

    交代完要紧事后,晚棠便展开萧峙给的字帖,静候消息。

    那封小札,是赵福亲自送去卫所的。

    彼时萧峙正和金吾卫们在一起用膳,看到赵福的身影,他眼皮跳了下,腹中的饥饿在这一刻消失,呼吸开始紧促。

    赵福小跑过去:“侯爷,姨娘给您的信。”

    周围响起起哄声:“侯爷又不是不回去,怎得牵肠挂肚成这样?大白日的还送信过来?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萧峙挺直脊背,拆了封泥,只略扫两眼,便道:“没事便不能写信了?”

    “咱们卫所可没有哪家屋里的送过信来,还是指挥使家的黏人。”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少起哄。”萧峙扬着下巴,才吃没几口的膳食也无心再享用,起身便回营房。

    看小札!

    那些人痞得很,可不能被他们瞧去一星半点。

    实际上,萧峙半道上便展开小札看起来,还没走到营房,已经看完了。

    比昨日那张还简短,随意一首相思的诗句,附加一句正在给侯爷着手做夏衣。

    有些敷衍。

    萧峙无奈地摇摇头,仔细把小札叠好,塞进信封。

    想了想,他又拿出小札重新看了一遍,细细看了一遍小札后面空白之处,隐约有道红印。

    他心头微动,这个小妖精,这不是她的唇印吗?是涂了口脂亲上去所致。

    只不过这口脂色泽淡,刚刚那处又被他大手捏着,挡了视线。

    萧峙失落的心情又明媚起来:“说吧,她今日又吩咐了什么?竟然会不顾矜持顺便给本侯送小札?”

    赵福将晚棠交代的事情一一禀报:“奴才先去的景阳伯府,今日是冯姨娘的头七,听说景阳伯一大早便带着宋六郎出了城,还未归。姨娘似乎很担心宋六郎的安危。”

    “有赵驰风盯着,应该不会出事。”萧峙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他家小晚棠的处事风格。

    总是关心她娘和宋六郎在先,其次才会想到他。

    不过又能怎么办呢?

    继续宠着呗。

    迟早有一日她会打开心扉,让他肆无忌惮地出入。

    萧峙想了想,走到案桌边,第三次打开小札。

    又一字一句看一遍,这才用朱砂笔在小札的空白处回了几句。

    他的相思,他的柔情。

    那厢,景阳伯带着宋六郎来到当初马车坠崖的那条山道。

    “我亲自上奏,如今那毒妇已经定罪,不日便要被凌迟,你应该按照约定带我去找你姨娘了!总不能让她不得安宁吧?”

    宋六郎神色淡然:“父亲去找姨娘,连引魂幡和纸钱等物都不准备,已经做了孤魂野鬼的姨娘如何能安宁?”

    景阳伯顿了下,揪住宋六郎的衣襟:“你此话何意?她当真死了?不会的,不过是内宅勾心斗角的手段罢了,她只是想逼我除掉那悍妇,她早已经爱慕于我,怎么可能舍得离我而去?”

    宋六郎挣开景阳伯的手,无言以对。

    这禽兽,脸倒是大。

    他掀开轩窗帘子,找到当初坠崖的地方,叫停马车。

    景阳伯迫不及待地跳下去,时隔七日,他依旧能看到那处有马车坠下的痕迹。在挨着山道的那些石头上,还能看到早已经干涸的血迹。

    “不,巧娘!巧娘你不能就此离开我!我答应过你,会宠你一辈子的,你快回来,回来我便让你做主母,扶你为正妻!”景阳伯趴在山道上,冲着山崖下喊。

    声声凄厉,痛入肺腑。

    宋六郎看着地上泣不成声的景阳伯,仿佛在看一坨泔水。

    他盯着这个虚伪懦弱的男子,鄙夷道:“你既然如此舍不得我姨娘,怎得不下去陪陪她?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免得姨娘孤单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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