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想白嫖?
董欢惊呆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
他恶狠狠的盯着女人,说实话,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打在脸上没感觉到疼,董欢生气,是气她竟然有这个胆子。
女人方才是气急了,这会儿才回神后怕,下意识的想要跑,可刚后退半步董欢就抓住了他的手踝。
女人吓得不轻,“你放开我,放开我。”
董欢冷笑,眼底渗着阴森的寒意,“放开你?你觉得自己打了我,就想这么让我放过你。”
女人虽然害怕,但条理清晰,女人颤抖着解释,“先生,是你先出言不逊侮辱我在先,如果你非要找我麻烦,那我可以道歉,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样冲动的。”
董欢笑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嘴皮子这么厉害,这么一来,他要求道歉甚至都不占理。
女人被董欢笑的发毛,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先生难道还要不依不饶。”
董欢,“原以为你是只兔子,没想到是只长满獠牙的小狼崽子。”
女人皱眉,苍白的脸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我不是……”
她是真的害怕了,“先生,您若是觉得不解气,那您打回来也行。”
董欢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至于做动手打女人的这种事情来,他不屑的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转身离去。
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女人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女人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有一个摆在面前的难题在等着她。
几分钟后,女人站在走廊里被经理数落,“让你卖个酒都能捅这么大的篓子,你还能干点什么?”
“脑子都长胸上了是吧?”
“我不管,这酒是你弄撒的,你必须照价赔偿。”
女人知道肯定是要赔钱的,不过,她暂时拿不出来,“经理,酒我会赔偿的,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能不能等我拿到工资,从我工资里扣?”
经理,“你当我是开善堂的啊,开了你这么头,以后大家都效仿,一人砸一瓶,我这个经理也不用干了,直接卷铺盖走人得了。”
说完,经理又上下打量着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优,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想赚钱办法不是多得是吗?干嘛卖酒呀。”
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两步,那双眼睛盯着她的胸,“小优,今晚陪我,这个酒钱我替你还上,怎么样?”
说着,就要伸咸猪手。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个人,经理瞧见立刻奉上笑脸,“董律,您这是要走了?”
董欢方才在楼上个打了个电话处理点事情,这一下来,竟然又碰见了这女人。
倒是没想到,碰见这女人被骚扰。
董欢双手插兜,姿态傲慢不可一世,“怎么回事?”
经理讨好的说了前因后果,又损了小优一顿,“她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就该给她点教训。”
董欢挑眉,“教训就是调戏人家?”
经理嘿嘿一笑,解释说,“哪里话,我们平日关系就好,私下里都是这么相处的,董律误会了,这哪里是调戏啊。”
董欢的脸黑了黑,声音猛地沉了下去,“她的酒是我撞的,记我账上。”
小优一愣,完全没想到董欢会突然这样说,她诧异的看向董欢。
与此同时,经理也看出了点门道。
董欢是这里的常客,他玩女儿都玩出花儿了,这是看上小优了?
想来自己肯定是没戏了,他和董欢就是云泥之别,比不了。
经理识趣的笑了笑,“董律,那我先去忙了。”
经理转身走了,董欢抬手捏住小优的后颈,“我可没同情心泛滥到多管闲事,晚上陪我。”
刚才被女郎撩起的欲|火还没消,漫漫长夜总要找个女人消遣的,眼前这个不就是现成的。
小优不愿意,“先生,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只卖酒。”
董欢冷笑,意味深长的看向小优,“不是都卖了我一次吗?一次五十万呢,还是说,你接客有自己的规定,不做熟人生意?”
“毕竟,没办法卖给同一个人两次的处|女的价钱。”
小优的脖颈被捏的生疼,被迫昂着头看向他,“不是。”
董欢戏谑的表情映在小优的瞳孔里,“管你是不是,今晚,我睡定你了。”
董欢力气大,他想要控制住一个女人不是难事,很快,就把小优带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董欢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小优被按在床上强吻,没一会儿衣服被扯的稀巴烂。
一个小时后。
董欢坐在床边抽烟,小优用被子裹住身体,她的唇瓣都在颤抖,那张脸惨白的半点血色都没有。
半晌,小优扯了扯嘴角,“十万。”
董欢猛地看向她,眼底冷的像刀子,“呵,你可真贵,睡一次就要十万。”
既然把她当做了人尽可夫的女人,那小优也没有必要装清高,她现在就是缺钱,非常非常的缺。
“董律不会是想白嫖吧。”
这是董欢睡过最可恨的女人。
提上裙子就不认人,比他还冷血无情。
随后,董欢就拿出手机,给之前的账户转款,“五十万,还有四次先欠着。”
小优的手机震动,看着银行发来的信息,小优的瞳孔闪过一抹光。有了这五十万,她就不用继续卖酒了,可以带着奶奶去的北市看病。
可落在董欢的眼里,就成了见钱眼开。
他捡起衣服穿上,临走冷哼了一句,“果然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找女人是为了发泄,这次到好,发泄完比之前还要郁闷。
坐上车,董欢就给黑子发去消息,找他继续喝酒去。
次日,许垏珩是先一步醒的,他怕吵醒盛梵音轻手轻脚的出去,打开手机就看到黑子给他发的消息。
是几段视频,而且全部是董欢耍酒疯的事情,最夸张的一段视频内容是董欢站在水晶桌上跳脱衣舞。
嘴里唱着不清楚的歌词,一件一件的衣服脱,脱的就剩下一个底裤。
许垏珩回了句,“董欢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