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到四合院
1978年，bj，南锣鼓巷69号。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四合院的门口，背后背着硕大的包袱。
周卫国略带疲惫的看着这充满时代感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
“小伙子，你找谁。”
周卫国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望眼一看，乐了。
四合院的门神，三大爷，闫阜贵。
“三大爷，是我，周卫国。”
“周卫国？”
“你是老周家的二小子，你不是和棒梗在东北当知青吗？
“这还有半个月才过年呢，你怎么就回来了？”
三大爷看着周卫国不解的问道。
周卫国先给三大爷递上一根大前门。
“呦，还是带把的。”三大爷仔细看了看，把它往耳朵上一别，没舍得抽。
“哎，这事说来话长，您老能不能先让我回家把东西放下再说。”
“行行行。你快回去吧，你妈要是知道你回来指定得高兴的跳脚。”
“嗯，您先忙着。”
说完周卫国背起包袱往四合院走去。
这时秦淮茹从外面过来。
“三大爷，刚才那人是谁家亲戚，背了那么大包裹，现在拜年有点早吧？”
“嗨，这不是老周家的二小子周卫国回来了吗。”
“我一出来就看见他了，刚到家。”
秦淮茹一听这话很是惊讶。
“我记得去年棒梗腊月二十九才回来过年，今年还都没信呢。”
“我前两天还跟我婆婆说呢，要不要写信问问棒梗，今年还能不能回来了？”
三大爷也是无奈的对秦淮茹说道。
“我问了，人家不是着急回家吗，下午或者晚上再去问问吧。”
“好吧，我也得赶紧回去把衣服都洗了。”
秦淮茹说着也往中院走去，生怕去晚了没地方。
没办法，就中院有水龙头和池子，全院的人要打水，洗衣服几乎都在这。
这块阵地也是整个四合院的舆论中心，也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情报交流场所。
一直以来，秦淮茹都把这块阵地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实力不容小觑。
周卫国直接走进后院，她家紧靠着许大茂家。
在电视剧和各类小说中几乎不会出现老周家这几个字，完全是小透明，没有主角光环。
一进后院，周卫国就看见一个初中大小的女孩在领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在哪玩跳格子的游戏。
“萍萍。”
周卫国忍不住喊道。
女孩抬头看见来人，愣了一下。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前几天我们才收到你寄回来的山货和野味，可好吃了。”
“你这次回来能待多长时间，是不是过了年才回去？”
“小树，这是二叔，快喊人。”
周萍萍看见周卫国回来，激动不已。
“行了，先回家吧，你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哦，太好了。”
两个小娃娃一边喊着，一边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屋门。
周卫国先把一些腊肉，风干的野鸡肉等放到里屋，一边打量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周家总共有八口人。
大哥周爱国24岁，四年前与李亚男结婚，生有一子，周志文，小名小树。
大姐周红22岁，两年前结婚。
二姐周荷20岁，和周卫国是龙凤胎，初中毕业后也去了轧钢厂上班。
最小的妹妹周萍13岁，目前上初中。
父亲周大川是轧钢厂的货车司机，四年前在运输途中不幸牺牲，工作由周爱国顶替。
周母是副食商店的一名普通售货员。
周家在这座三进的四合院中位于后院中的西跨院，有两间屋子，一间小厨房。
大哥一家三口睡在东屋，周母和二姐周荷，小妹周萍睡在西屋。
周荷有一个谈了几年的对象，刘伟，在中院，有一间小房子，冬冷夏热，俗称的倒座房。
刘伟在10多岁的时候，父母就在房山的抗洪过程中牺牲了，也幸亏了周家，偶尔能接济一下，不然指望着，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他们，早饿死了，在他十八岁时也顶着父母的名额进入轧钢厂。
经过近十年相处呢，周家人对刘伟也比较认可，也打算在今年就结婚。
周卫国一边想着家里的情况，一边把一些报纸和杂志拿出来，摆在饭桌上，等家里人下班给他们个大惊喜，当然少不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
“卫国在家吗？”
刚把东西摆好，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就在门口想起。
周卫国转身一看，好家伙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阜贵，外加上秦淮茹这个半老徐娘，一字排开，正伸头往周家屋里看呢。
“在，快进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秦姨，您也过来坐。”
周卫国赶紧招呼几位进来，说着还拿出几块糖让周萍和小树先出去玩会儿。
“抽烟，给您老几位点上。”
又拿出刚才那包大前门给三位大爷。
“老易，老刘，我说什么着，卫国是不是懂事了？”
“是啊，看来这两年在农村没少受教育。”
易中海也是应答道。
这周老二以前跟棒梗一样，是个混不吝，看见几位大爷都是绕着走的人，也没少闯祸。
怎么两年没回来，都知道主动递烟了，看看，还是大前门。
过滤嘴烟，这在以前可是干部才能抽的烟。
秦淮茹趁着三位大爷抽烟的功夫问道。
“卫国，你咋今天就回来了，我们这都还没放假呢？棒梗去年才回来过，也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回来”
“你和他都在一个市，有没有他的消息啊，你说到现在他都两个月没给家里写信了。”
周卫国听到这几句话，不禁撇了撇嘴，您儿子哪回写信不是要钱，还盼着信呢，写不了了，胳膊都被打断了，偷鸡贼。
“秦姨，这个我还真不了解，要不您还是写信问问棒梗吧。我们两虽说都在东北，但是不在一个县啊。平时基本都碰不到的。”
周卫国一边敷衍道，一边看着眼前这位四合院最终的大赢家。
嗯，老了，有皱纹和白头发了，体型也往贾张氏那个方向发展了。不知道怎么还能拿捏住四合院的战神何雨柱。
“二大爷，三大爷，我和光福，解旷离他们得就更远了。真不了解他们情况。”
看着刚要张嘴的两位大爷，周卫国迅速解释道。
“那你怎么现在就能回来呢，你们村能给你放这么长时间的假？”
一大爷开口问道。
“是啊，都一起下乡的，今年怎么就你回来了？”
“这也忒早了点吧。”
“那你啥时候回去呀？”
看着大爷们不解的目光，周卫国解释道。
“我呀，考上大学了，不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