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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霍砚深发现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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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刘姨借口买板栗饼出门。

    明徽心浮气躁,练画也不能专心。

    或许是被霍砚深荼毒久了,总觉得刘姨出门会被跟踪,有“第三只眼”时时刻刻监视。

    但她转而一想,霍砚深监视她是为了她腹中骨肉。

    他没必要监视刘姨。

    可心中不安似上涨的潮汐,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要将她淹没。

    明徽踱步到窗口,居高临下的视角将院中景象尽收眼底。

    院里冷冷清清,连落叶都不见,只剩枯枝轻颤。

    几名黑衣保镖围在墙内外,四处逡巡,不放过任何目标。

    明徽又将目光移到远方,她望眼欲穿,期盼刘姨身影。

    说到底,是她太忧心。

    关心则乱。

    越是如此,越该冷静。

    几息之后,明徽心头急切渐渐纾解,又重新踱步到桌前,执笔作画。

    以后还有硬仗要打,她要学会沉稳,学会应对霍砚深。

    ……

    日头正盛时,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声音。

    明徽心中惊喜,刚要下楼,旋即想到一件事。

    保姆等人用车是从偏门进地库,唯有霍砚深会将车停在院前。

    她惴惴绕到窗前观察。

    果然,司机下车又绕到后座,恭敬俯身打开车门。

    男人双腿修长,尤其是包裹在西装裤下,更显遒劲勃发的力量感。

    明徽心中失望,将将收回目光,此时副驾却又下来一人,将她目光吸引。

    只见刘姨战战兢兢下车,慌张四处巡视,抬头接触到明徽目光时,欲言又止……

    霎时,女人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心跳飙升,按住窗户的手不由得一颤,发出动静。

    这点细微声音惊动男人。

    霍砚深下意识抬头。

    楼上,三楼纱窗悠悠飘起,两只麻雀在窗台蹦跶,尖利鸟喙啄木窗发出声音。

    男人收回目光,抬步进门。

    画室内,明徽死死捂住嘴,蹲靠在窗下。

    或许是过于紧张,她眼前一片黑暗,无边恐惧随黑暗蔓延,直至叫嚣着吞噬她。

    刘姨怎么会和霍砚深一起?

    是被发现传递消息?还是霍砚深已经知道她的计划?

    杂乱思绪如疯长的野草,将她剩下唯一一丝清醒理智淹没。

    直到画室门被敲响,明徽这才缓过神,呆呆应一声。

    “什么事?”

    明徽打开门,门外是王妈,“先生回家了,要您下去一趟。”

    “嗯,待会儿我就下去。”

    明徽有意关门回房,却被王妈拦住。

    她手掌推着门,笑道:“太太,先生说让您立即下去。”

    明徽蹙眉,冷眼看着她。

    王妈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面上一副看好戏模样,紧接着低头。

    “太太,请下楼。”

    明徽视线不移,忽而冷笑一声,问:“王妈,在老宅里,你敢和母亲这样较劲吗?”

    王妈惶恐,“太太,您多想了,我只是不敢违背先生命令,怎么能说我是和您较劲呢?”

    明目张胆的刁难,依仗霍砚深压制她。

    明徽站在门前,冷冷看着对方。

    王妈原本不甚在意,可明徽目光愈加冷淡,似深冬屋檐下结成冰串的水珠,直挺挺穿透她身体。

    这目光让她浑身麻木,迫于压力松口,道:“要不您先处理事情,我去回复先生。”

    “不必了。”

    明徽改变主意,关上门转身下楼。

    客厅,霍砚深靠在沙发上,电视中播放着新闻。

    明徽抬眼一瞥,是他在接受央台采访。

    屏幕里,男人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与记者一问一答,有说有笑。

    霍砚深成功化解霍氏危机,又三言两语树立了霍氏良好形象。在北城,甚至整个北方地区,他已成“良心商人”。媒体报道称赞他有儒商风范,报纸广播电视不遗余力宣传他事迹。

    只是没想到竟也引来央台关注。

    女人收回目光,坐到沙发另一侧,语气轻松问:“找我有事?”

    霍砚深似是这才知道明徽下来,视线转移到她身上,似洞察,似深究。

    如风雨忽至,又凝成冷森森冰碴兜头泼下。

    明徽一颗心悬起来。

    “你让刘姨出门买什么?”

    男人声音不带情感,她捉摸不透是威胁还是只询问。

    明徽下意识一瞥,余光看见刘姨局促模样,脸上划过一丝慌张,又堪堪稳住。

    “买板栗饼,怎么了?”

    “去哪儿买?”

    “临西路。”

    “临西路……”

    霍砚深语气似有玩味,嘴中念念有词,“临西路的板栗饼确实好吃。”

    明徽惴惴不安,不知霍砚深是否相信,又补一句:“中途我又给她打电话去环山路买颜料。”

    她回头看刘姨,瞥见她脸上惶恐。

    “颜料买了吗?”

    刘姨摇摇头,目光瞟一眼霍砚深。

    “没,刚到环山路就看见先生,颜料没来得及买。”

    “没来得及买就明天再去,我的板栗饼呢?馋死我了。”

    明徽装作急切模样,接过刘姨手中纸袋,拿出板栗饼先塞给霍砚深。

    明徽咬了一口,点评,“这么多年,这板栗饼还是原来的味道。”

    她又问霍砚深,“你觉得呢?”

    霍砚深睨着她,眼底一点点荡出笑意。

    女人被他盯得心虚,硬着头皮吃饼。

    这男人阴晴不定,要么露出发疯似的笑容,要么就板着脸变得阴沉沉,太折磨她。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时,霍砚深收回目光,轻咬一口饼皮,应道:“嗯。”

    明徽松一口气,只是下一秒又听对方问:“你手机被我收起来,怎么打的电话?”

    倏地,她刚刚落下的心脏又被吊到嗓子眼,毛骨悚然感觉遍布全身。

    明徽舔舔嘴唇,喝了口水,“我让红红打的电话,没碰手机。你不信的话,就去问红红。”

    红红是霍砚深从家政公司直招来的保姆,对她算不上忠心耿耿,但也不像王妈那般刁蛮。

    霍砚深一抬手,叫来红红。

    王妈目光上下扫视她,疾声厉色,“太太让你打电话给刘姨买颜料了?”

    红红一头雾水,但看到王妈模样,也不敢隐瞒,忙道:“是,太太吩咐我了……”

    “几点打的电话?”

    “十点四十三。”

    红红掏出手机给她看通话记录。

    王妈将手机抢过呈给霍砚深。

    果真。

    十点四十三,一分钟的通话时间。

    “嗯,下去吧。”

    霍砚深挥挥手,红红虽不明所以,可面前氛围实在恐怖,急忙逃走了。

    明徽看着被随手扔在桌面上的板栗饼,不知这次是霍砚深偶遇刘姨发疯,还是早已知晓她计划而试探,又或者纯粹只是故意作弄。

    总之,重重粉饰下的太平,有太多需要深究。

    “走吧。”

    男人声音打断她思绪。

    明徽迷茫看着他背影,“走什么?去哪里?”

    “回老宅。”

    霍砚深深深望她一眼,言简意赅回答。

    明徽微愣,“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她招招手,“刘姨,你帮我。”

    刘姨急忙应下,跟着明徽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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