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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江服了,关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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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宝宁城的土霸王之一。

    暗中疯传的两个消息,江德服自然是知道的。

    但他完全不在意。

    一来,根本不是他传的,他问心无愧。

    二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试探一下那个有钱公子哥。

    如果真的有机会,他未尝不能将谣言坐实,真的去抢上一抢。

    他们为了钱,可以不给天地钱庄面子。

    同样的,为了那海量般的银山,尤其是一枚储物戒指,也可以赌上一把。

    至于他身后之人,做干净,让他抓不到马脚就是了。

    结果,江德服在高台上,坐看风云变化时。

    万宝楼起火了。

    江德服当场惊呆了。

    那是万宝楼,背后主人是皇子啊!

    虽然比不得天地钱庄势力庞大,但在大炎地界上,万宝楼的势力,比起天地钱庄,只强不弱。

    孙少卿自顾不暇,身处危境,恨不得与万宝楼联手,自然不会对万宝楼出手,短短时间也不可能有实力出手。

    夜归人没有钱,也不会去刺杀。

    就算刺杀,也仅仅是刺杀。

    不会放火。

    火烧万宝楼,那就是逼着皇子对夜归人下死手。

    江家,当然是没有的。

    关家也不可能。

    至于其他势力,更不敢起心思,就算敢,也做不到。

    江德服想了一大圈,觉得那位银票公子可能性很大,但那人明明就在百花院一个打十个。

    也没那个时间。

    江德服只能猜测,是不是又有其他势力,踩进了宝宁城。

    兴许就是和那位皇子不对付的。

    江德服还在想办法,怎么将这股势力找出来,看看是敌是友,反正宝宁城的地盘,容不得别人乱来。

    刚将命令传下去,就得到消息,银票公子往江家杀来。

    江德服大怒,却也只是怒了一下。

    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那股势力,会不会就和银票公子有关?

    银票公子敢和钱庄对着干。

    那火烧万宝楼,银票公子当然也是敢的。

    就算他猜错了,但银票公子斩杀钱庄强者,也是实打实的。

    江家没必要惹这样一个凶人。

    所以,他放低姿态,直接开门相迎,顺便扔了一口锅给关家。

    虽然他知道,多半不是关家传的谣言。

    但这个时候了,当然要损关家,而肥江家。

    江德服的算盘打得很好。

    可惜遇见了景玄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景玄二话不说,拔刀就砍。

    江德服大吃一惊,忙往后退,心里大呼庆幸。

    他表面上是个粗汉子。

    实际上向来谨慎。

    虽然他开了大门,但身边的人,都是强者。

    化灵境,就有足足三个。

    开窍境八个。

    尤其是他花巨资请回来的吴老,那是神桥境。

    再加上他也是半步神桥境。

    银票公子就算厉害,却也别想在短时间内要了他的命。

    江德服的“服”,从来不是以德服人。

    而是以实力服人。

    虽然银票公子有来头,但已经向他拔了刀,他就不管不顾了。

    先干了再说。

    心中念头转了千千万,实际上就是瞬息之间的事,他边往后退,边下了令。

    “所有人一起上,将他拿下!”

    声音很响亮。

    很坚决。

    可喊了之后,却没有一个人动。

    江德服大感意外。

    他平时对这些强者,那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修炼资源也从不缺,关键时刻怎么能怂了呢?

    江德服非常生气,转头就要怒吼。

    可转头却发现,八个开窍境被抹了喉。

    三个化灵境被砍了头。

    神桥境的吴老,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真就是,修为越高,死得越惨。

    但是,这么强的九个人,怎么可能被秒杀?

    银票公子明明就在他的跟前,动都没有动过的。

    不。

    就算动了,最多也就是他花了一下眼。

    难不成花了眼,就能瞬杀神桥?

    江德服不敢信。

    可事实就在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那么,银票公子得有多强?

    不等江德服想出个一二三,惊蛰宝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皮破了,入肉了。

    鲜血在往下滴。

    江德服浑身一颤,本能反应要闪要躲,还要捏碎怀里的玉符进行攻击。

    却又硬生生止住,丝毫不敢动。

    他直觉,要是动了。

    这刀,就能割下他的脖子。

    他服了。

    被杀服了。

    景玄问道:“就是你要杀我?”

    “不是不是!公子明鉴,真的不是我!”

    “有证据吗?”

    “……”

    江德服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

    都是传言。

    哪里来的证据。

    而且,就算要找证据,不该是银票公子找证据吗?

    但这些草泥马只能在心里吃草,不敢放出来。

    他一脸惨兮兮的说道:“公子明察,我带着江家上下,一直在拼命找银子,换公子的银票,根本不可能对付公子的。”

    “你杀了我,就能得到几千万银票,以及上千万银子。特别是还有储物戒指,这更加能证明,你就是要杀我。”

    江德服哭了。

    “公子,我要是真有想法,又怎么可能主动迎出来呢?”

    “你想麻痹我,然后让你的人对我下手,刚才你不就让他们拿下我了吗?”

    “我……”

    江德服明白,说不通了。

    必须要出血。

    “公子,我愿意用今天换到了两百多万银票,换公子明鉴!”

    两百多万银票拿出去,江家必定势力衰弱。

    可是,在吴老他们都死了的情况下,继续硬抗,江家还在不在,都很难说。

    景玄冷笑。

    “两百万银票很多吗?你以为我找上门,就是问你要银票吗?银票这种东西,我有的是!而我要的,是一个公道!我与你江家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不要银票?

    完了。

    江德服急道:“公子,我可以发誓,绝对不是我江家放出的谣言。”

    “那你敢发誓,从来没有想过杀我吗?”

    “……”

    想,当然是想过的。

    但他不能说。

    说了,小命就没了。

    “公子,我敢发誓,我从头到尾,就是想赚银子!肯定是有人冤枉我!绝对是关家!”

    到了这一步,已经必须是关家了。

    不是关家都不行。

    景玄上挑。

    “你确定是关家?”

    “确定!”

    “好!带路,去关家,你找出证据,就能活!”

    江德服松了口气。

    总算活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彻底把关家拖入泥潭。

    他走在最前面,心里想着怎么把证据坐实。

    或者说,让银票公子对关家出手。

    只要银票公子出手,关山行有再多的势力,都得白费。

    最好,关家被杀光。

    青衣小厮依然跟在身边,他这会儿,已经安静了许多,不像之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相反,身子时不时打个哆嗦。

    无他,银票公子太强了。

    吴老九人被杀死,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死了好几息,他都没有回过神。

    这样的银票公子,比灵锋、沉鱼强多了。

    他们真能将公子杀死?

    他不信。

    但是,他又不敢说自己是杀手。

    所以压力很大。

    景玄看到,却故作不知。

    很快,来到关家。

    结果,关家大门也是打开的。

    大门外面,有一大群人。

    最前面,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儒雅,还有点老帅老帅的中年大叔。

    正是关家家主关山行。

    江德服看到这一幕,心中立马有了主意,一会儿就学银票公子,一句废话都不说,冲进去就是杀。

    杀了人,见了血,有证据固然好。

    没有证据,就继续杀。

    反正关家死的人,要比江家多。

    要不然,就算活过这一遭,关家也会比江家强。

    他绝不能忍。

    可是,关山行见到景玄,二话不说,直接来了个滑跪。

    他身后的人,也“咚”地一声,全部跪下。

    然后,叩头。

    关山行大喊,“公子英明神威!关家上下三百一十八口,尽皆在此!我以性命相保,绝不会对公子起丝毫贪恋。”

    “狗屁!就是你放传言出去,想抢公子金银。”

    江德服忍不住。

    他以为自己亲自开门迎接,已经是低姿态。

    关山行更狠。

    直接下跪。

    还是带着全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幼一起下跪。

    关山行向来不是铁骨铮铮吗?

    怎么现在膝盖如此之软?

    他很不忿。

    他暴喝,绝不给关家度过此劫的机会。

    关山行心中冷笑。

    要是他不知道江家九个强人被瞬间秒了,他确实跪不下去。

    可知道了,还不跪。

    那就是打死。

    而且,只要跪过这一关,宝宁城的天,就姓关。

    所以区区下跪、磕头,又算得了什么?

    关山行继续说道:“公子,关家与江家向来有仇怨,江家家主栽赃关家,我很理解。

    但是,关家上下,绝无此心。

    而且,我怀疑,放出谣言之人,不是关家,也不是江家,是其他的势力。

    他们想让关家、江家内斗!

    更想让关家、江家,以及宝宁城其他势力,一起对付公子。

    好两败俱伤。

    甚至是三败、四败。

    到时,那个势力就能坐收渔人之利!”

    关山行没有反沷江家脏水。

    而这,更让江德服心里怒火冲天。

    关山行帮他说话,他就很难将关家拉下水。

    景玄眯眼。

    “关家主说得有道理,也很好听,但这个势力,到底是谁?”

    关山行滞住。

    他当然有猜测,但他说出来,就是得罪人。

    他敢说吗?

    江德服见状,赶紧抓住机会,暴喝,“姓关的,到底是哪个势力,你说出来啊!说不出来,你就是在欺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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