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大结局中
二宝的大朋友！
但见老者一脸痛心疾首：“我知道你偏执，但也没想到偏执到了这个地步啊！你说你这是在造人伦惨剧啊！”
看到老者，钢琴师整个人一震！
等了良久，他才从嘴里吐出二字：“顾叔。”
顾叔，曾经是他父母的好友。
在那场灾难中，他被锁进衣柜。
最后是顾叔亲手打开了衣柜。
听到钢琴师还称他一声“顾叔”，老者如豆皮一般的老脸露出了一丝欣慰，他说道：“乔泽啊，如果你还认我是顾叔的话，那么放了这个女人吧，她有丈夫，有女儿，实在不应该被你强迫啊！”
本来看到老者时，钢琴师眼中还闪过了一道温情。
可因为老者这句话，钢琴师眼中的温情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老者：“顾叔！你当年不是说要隐居吗！当年不是说从此以后不问世事吗！所以你现在竟然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就为了劝说我放过波兰？”
“所以你和我父母是好友，却一点也不为我的婚礼祝福！反而却要破坏我的婚礼！顾叔！你居心何忍啊！”
听到钢琴师这么说，老者悲哀道：“乔泽啊！我知道你命苦，所以知道你做了很多错事，我也从来不曾经找过你，可你现在太错了啊！你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啊！”
“对，我是不问世事了，若不是你哥哥最后一个遗愿！我不会来这趟啊！乔泽啊！我现在要告诉你！你错了！你真的大错特错了啊！”
“你辜负了你的哥哥啊！他是真心对你啊！你和他并无血液关系啊！甚至你的亲生父亲，还是杀了他父母的真凶！”
“他知道，通通都知道！可他却从未怪罪过你！甚至隐瞒你！所以你说你怎么忍心啊！乔泽啊！你迷途知返吧！”
“……”
老者的话，让钢琴师的内心突然犹如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堡！
震惊，惶恐，如同肆虐的狂风一般！
不断冲击着他的防线！
只因为老者的话，和那日乔四所说的话！一模一样！
他认定了！
乔四是欺骗他的！
可现在……
“砰！”
钢琴师脑中的神经，忽然像是一下被崩到了极致！
断了！
他的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等了良久，钢琴师才终于将目光划过了三个人的脸上。
老者。
那尔文。
波兰夫人。
所以那天乔四说得是真的。
真正没有血缘关系的，是他。
而那尔文和波兰夫人，也不是亲兄妹。
越想，钢琴师越恍惚。
越想，钢琴师越不敢置信。
所以他一直以为的，并不是他以为的。
钢琴师的脑袋，忽然痛到几乎爆炸！
等了数秒后，钢琴师猛地笑了起来！
他笑得即为大声！
笑得即为疯狂！
随后钢琴师的手，指着那尔文，老者，波兰夫人：“你们一个个都在骗我！一个个通通在骗我！”
“都是谎言！都是谎言！所以为了破坏我和波兰的婚礼，你们真是良苦用心啊！编造出了那么多谎言！”
“我告诉你们！我不相信！我通通不相信！”
“顾叔！如果你今天来是说这些！那么我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另外我告诉你！今天我和波兰一定要结婚！”
“别说是你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挡不住！”
“……”
听到钢琴师这么说，老者的眼中露出了绝望！
而到了这时，他也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乔四没有第一时间找他，寻求他的帮助。
因为乔四已经明白了，乔泽疯狂到什么地步了！
哪怕是搬出让乔泽敬重的他来，恐怕都没有用！
所以乔四先付出了自己性命的代价！
若这还劝不动乔泽，不能够让乔泽清醒，这才生前交代手下，让手下来找他！
可现在……
老者如豆皮一般的老脸，每一道褶皱，都浮出了悲色！
可现在看来！
即使乔四的性命！
再加上他来！
依旧劝不动乔泽啊！
悲哀之下，老者开了口：“乔泽啊！你别在继续走错路了！要不然的话，早晚有天要遭天谴啊！”
“你的亲生母亲就两个孩子，一个你，一个你妹妹，等生下了你妹妹，她就撒手人寰，你妹妹也跟着下落不明，大概率也是没有了。”
“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触犯了众怒，到时候恐怕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那你母亲留在世间这唯一的血脉也要没有了啊！”
“……”
关于乔泽的身世，本来老者不想说的。
毕竟乔泽这一生，已经太苦太苦了。
若还让他知道他真正的身世。
那么老者怕乔泽承受不住。
可事到如今，老者不得不说了。
他只想劝乔泽回头。
将乔泽母亲的故事说完后，老者悲哀道：“乔泽啊，你母亲因为爱情，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纠缠不清，最后付出了性命的代价！而你不能够同样也走错路啊！”
“这个叫波兰的女人，她已经有了丈夫，有了孩子，你不能够强行和她在一起啊，否则我怕你会走你母亲的老路啊！”
“……”
老者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万万都没想到。
钢琴师背后还有这样的身世。
而唯一没有呆住的，却只有钢琴师本人。
老者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后，却是越发激怒了钢琴师。
越发让钢琴师不理智起来。
特别是待看到现场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后，一股像是被所有人背叛的狂怒，席卷了钢琴师！
他指着众人：“所以你们一个个都相信了他对不对！你们一个个都相信了他的鬼话对不对！我告诉你们！是谎言！通通都是谎言！”
说罢钢琴师又看向老者：“顾叔，我知道了！因为乔四的死！你记恨了我！所以你故意帮着那尔文！所以你故意编造出这样的谎言！”
“你就是想要破坏我这场婚礼！你就是想要让我后悔让我痛苦！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消一口气！毕竟你从来喜欢乔四都胜过我！”
“顾叔，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你一直都是我敬重的长辈！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乔四骗我也就算了！连你也骗我！”
“你知道吗！本来乔四的话我差点就相信了！本来我差点都愿意毁掉一切放了波兰！可就在我刚刚生了这个念头后！我就得知我放在边境之地的黑料全部都物归原主了！而做这一切的人就是乔四！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背叛我！可却在最后关头给我了一击！”
“所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现在的鬼话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你和乔四一样！编造出这些谎言！只是为了欺骗我！你会和乔四一样！在我要相信的时候，又给我致命一击！”
“……”
说话间，钢琴师的额头上浮出了一根根青筋！
整个人，近乎疯狂！
而这边，席耀霆却是一震！
他猛地想到了什么，随后站出来：“钢琴师！你存放在边境之地的黑料，会物归原主和乔四爷无关！因为是我的人找到存放黑料的保险箱！是我将这些黑料物归原主！”
闻言，钢琴师一愣。
等了片刻，他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保险箱有爆炸装置！如果你的人强行打开！只会爆炸！”
“因为楚飞！”席耀霆道：“楚飞告知了我们！并且帮助我们解开了爆炸装置！”
“砰！”
似有什么，一下在钢琴师脑中炸开。
钢琴师站在那里，整个人像化成了雕塑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钢琴师忽然一个激灵。
随后他猛地冲向了波兰：“我不相信！你们都是欺骗我的！通通都是欺骗我的！你们就是想要破坏我和波兰的婚礼！破坏我的幸福！”
随即钢琴师就要抱起波兰：“波兰！我们离开！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这里都是坏人！我要带你去找一个地方！一个没有坏人的地方，在那里，我们举行婚礼！”
波兰夫人怎么会让钢琴师这么抱着自己！
挣扎间她滚落在了地上。
钢琴师正要重新抱起波兰夫人，却见波兰夫人猛地将自己的婚纱一下撕开，她怒喊道：“乔泽！你清醒点！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听清楚了吗！我不愿意嫁给你啊！”
“这婚纱我也只愿意为一人而穿上！那就是那尔文！而不是你！乔泽啊！”
波兰夫人会这么刚烈撕了婚纱，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了！
钢琴师，直接震在当场！
他呆愣愣看着波兰夫人，如同傻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场还有一个人，目光却也是死死看向波兰夫人！
不是别人！
正是老者！
只因为波兰夫人这么一撕碎婚纱，让她肩上的一个胎记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如同百合花一般的烙印。
当看到这个烙印后，无数的白光，闪过了老者的脑中。
下一秒，老者整个人猛地一惊！
他终于想了起来！
为什么那日看乔泽母亲的照片，会突然感觉有些异样。
只是他老糊涂了，当时那异样闪过脑中后，他并没有多想。
而现在，老者全部都明白了。
他为什么会觉得异样，是因为之前才见过小朋友的母亲。
而小朋友的母亲，和乔泽的母亲有几分相似。
而小朋友的母亲，又是乔泽要强占的这个叫波兰夫人的女儿。
再加上波兰夫人肩上的胎记。
那和乔泽母亲一模一样的胎记……
下一秒，老者忽然猛地冲上了台。
他年纪大了，脚步有些踉跄。
这么冲上台后，差点要摔倒。
但他极力稳住了自己，来到波兰夫人面前，他颤颤巍巍指向了波兰夫人的肩膀：“孩子，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你肩上的这个胎记从何而来。”
老者突然的问题，让波兰夫人愣了一下。
但她还是回答了：“老先生，从我记事起就有，我问过父母，父母告诉我，这是我出生就自带的。”
闻言老者呼吸越发急促了。
他又道：“那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的亲生父母我也不知道是谁。”波兰夫人低低道：“我是捡来的。”
“那你的年龄？”老者又急道。
波兰夫人报了一个年龄，随后又道：“完全精确到月日，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我是捡来的，但年份应该是没有错的。”
听到这，老者只觉得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他整个人，更是像是瞬间拉到了冰窖一般！
等了良久后，老者忽然捶地：“造孽啊！天啊！造孽啊！”
就这么捶地半响后，老者猛地站起，冲向了钢琴师，随后死死抓住了钢琴师的衣领，那眼神近乎要将钢琴师给吞了！
“你这个混帐！混帐东西啊！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和她发生什么！有没有和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这边，钢琴师还没有从波兰夫人刚刚撕碎婚纱中的震惊走出。
听到老者的问话，他下意识摇摇头。
这点，他没有欺骗老者。
他和波兰夫人，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
哪怕他将波兰夫人关押了这么久，但没有碰过他。
第一，是波兰夫人不愿意。
第二，是钢琴师想等到新婚夜。
见到钢琴师摇头，老者像是全身一下瘫软了，猛地跌落在了地上，他喃喃道：“还好，老天有眼啊！老天还有眼啊！你没有和她发生什么！否则你要天打雷劈啊！”
“乔泽啊！她是你的妹妹啊！她是你母亲当年生下的那个女儿啊！”
闻言，钢琴师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看着老者，看了很久，才吐出一句：“顾叔，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啊！”老者脸上的表情是又哭又笑：“乔泽啊乔泽！我一直以为当年你妹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啊！她就站在你面前啊！”
“你看看啊！你好好看看，她肩上的胎记！当年她出生时我就抱过她啊！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肩上这个胎记！一模一样啊！我没有记错！也不可能记错！”
“而且她出生那年，也正是你妹妹出生那年，她又是被父母捡来的孩子，所以不会有错，她就是你妹妹啊！”
“……”
时间，一点点缓缓而过。
老者也将当年的事情，一点点说完了。
“乔泽啊！我不会欺骗你！这样的大事我不会欺骗你啊！因为我是如此爱慕你的母亲！我又怎么可能会欺骗你！”
到了这时，老者也终于吐露了一个他不曾对任何人说的秘密。
是的。
他爱慕乔泽的母亲。
从他第一次见到乔泽的母亲，他就深深爱慕了。
只是乔泽的母亲对老者没有半分喜欢，所以老者只是默默守在乔泽母亲身边。
“后来你母亲爱上那个男人，如何疯狂，又如何偏执，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老者喃喃说道：“我也知道，这是一场错误。”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明明知道是一场错误，她也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要扑上去，我阻止不了她，我够做到的，也只有默默在她身边，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够出现在她面前，这就够了。”
“后来她生下你妹妹后，她自知和你父亲在也无望，我来医院探望她，看到她一脸苍白绝望的样子，我多么想要和她说一声，你父亲不要她，我愿意要她。”
“我也愿意抚养她和你父亲的孩子，视如己出，但我终究没有说出口，我知道她心里没有我，更知道她性格刚强，若我说了这样的话，反而是侮辱了她。”
“后来她说想要休息一下，让我先出去，却没想到我再次见到她，她已经没有了性命，我一向知道她刚强，但也没想到，她会刚强到这个地步，最后会决绝地用自己的性命，来作为这段错误感情的收尾啊！”
“……”
老者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他看着乔泽：“所以乔泽，我对你母亲如此情深义重，我又怎么可能会欺骗你啊！”
“甚至多年后，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远离一切，独自生活吗，是因为我无意中在你母亲去世的房间里看到了她一本日记本，她在上面写了这么一段话。”
“她说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没有遇到过你父亲，她就在最偏远的一处，建一间小小的木屋，养一群牛羊，从此以后就一个人住在这木屋里，和谁也不来往，和谁也不交际，就这么一个人静静过完这一生。”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去美国的原因，我会从此不问世事的原因，因为她已经不在了，我就想着践行她的遗愿，就这么度过余生的时光。”
“她的照片，我也带了过去，就时刻锁在木箱里，因为我想着这样，这样也就当她还活着，也和我一起在那木屋里，静静度过了人生最后的时光。”
“……”
当说完这些后，老者的脑中，忽然也冒出了二宝的身影。
这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他会和这个孩子这么投缘！
甚至明明已经想好了，在那里就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接触，可因为这个孩子却破了规矩！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预兆的啊！
都是上天在暗中安排的啊！
因为二宝这孩子，也是她的血脉啊！
她的外孙女的孩子啊！
老者指向了波兰：“所以乔泽啊！这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不能够继续错下去了啊！你也不能够继续伤害你的亲妹妹了啊！”
“……”
这一刻，钢琴师的眼睛，忽然变得模模糊糊。
他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整个人，像是被拉到了一片混沌之中。
昏天暗地。
他的肉体，他的灵魂，就这么飘啊飘啊，像是找不到能够落下的地方。
钢琴师张开了口。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
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尔文！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因为死士计划！那些权贵反对你！可明明死士计划不是你提的吗！”
这道声音是如此激烈！
让本来什么都听不到的钢琴师，都隐隐约约听到了。
一缕意识闪过了钢琴师的脑中。
那就是这声音，是席妄的。
这让钢琴师有些慌了。
所以席妄这是要知道了吗！
若知道了！
席妄不会站在他这边的！
那么整个帝王组织，怕都是要完了！
钢琴师想要试图阻止席妄发问，可像是陷入虚无境地的他，根本张不了口，说不出一个字了。
最终，钢琴师闭上了嘴。
一个念头闪过了他的脑中。
那是万念俱灰的念头。
所以就这样吧。
完了。
那就完了吧。
一切的一切。忽然变得不重要了。
无论是帝王组织。
亦或者波兰夫人。
还是这场婚礼，在钢琴师眼中，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
……
钢琴师，并不是出现了幻觉。
席妄是真真正正发问了。
这场婚礼，席妄也在现场。
当那尔文说了这么句话时，他整个人就被震住了。
此刻尽管已经一团乱了！
这个时候，也不是问话的好时候。
但席妄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他上前发问了！
席妄的突然冒出，让那尔文愣了一下，他下意识道：“你是，”
“我是？”听到那尔文这句问话，席妄笑了起来。
他笑得讽刺！
笑得凄凉！
“我是谁！我就是当年死士计划中的孩子！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孩子！”席妄一字一顿道：“在那黑暗和血腥中，最后爬出来的孩子！”
听到席妄这么说，波兰夫人先反应过来。
她不敢置信看向席妄：“你就是那个孩子！当年我让乔泽去救的孩子！”
闻言席妄一震。
波兰夫人上上下下看了席妄一眼，最后捂住了嘴：“老天！你竟然还活着，长得还如此好，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波兰夫人庆幸的话语，传入了席妄耳中后，让席妄呆愣了许久。
等了片刻，他才死死盯着波兰夫人：“你刚刚说什么！是你让他救我的！”
“当年我和尔文极力反对死士计划，却遭到了一众权贵的反对，后来我想救出那些死士计划中那些可怜的孩子，也被他们阻止。”
“我知道我若出现，一定会被他们拦下，所以我就求助了乔泽，然而乔泽去的时候终究晚了一步，所以只带了你一个人出来。”
“……’
“嗡嗡嗡”
席妄的耳边，不断“嗡嗡”作响。
良久后，他忽然一下冲向了钢琴师，声音几乎要穿透云霄：“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钢琴师同样也被“席妄”的话语震得耳边嗡嗡作响。
要原来，他会否认！
他会极力告诉席妄，不是这样。
然而现在，他却是点点头。
而这一点头，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了席妄的身上。
席妄看着钢琴师，整个人退后了几步。
“所以这么久了，你竟然都在骗我，都在骗我。”席妄喃喃。
原来要救他的人，竟然是波兰夫人！
原来让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绝望的死士计划，其实是有人对他有善意的！
可他从来不知道！
竟然从来不知道！
所以这么久了，他席妄竟然是一场笑话！
“笑话啊！我的人生，简直是一场笑话啊！”席妄忽然对天长啸！
而这句话，也透到了钢琴师耳中。
笑话！
他猛地一个激灵！
是啊！
笑话！
他的人生，何尝不是一场笑话啊！
“所以到头来，竟然是我错了，竟然是我错了啊！”钢琴师不断喃喃：“乔四没有错，波兰没有错，到头来竟然都是我错了啊！”
“……”
“嗷！”
就在一场婚礼，变成了谁也没有想到的景象时，一声咆哮，忽然传来。
所有人下意识都看了过去。
是一只巨猫！
但见一只巨猫，猛地冲了过来！
而且第一个冲着的人，就是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