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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喝酒的娃和即将遭殃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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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入睡前,豆豆小朋友都在请教什么是和尚,在亲爸亲妈表示不好好读书寺庙门都进不去,因为看不懂经书时立刻去摸哥哥姐姐的课本。

    一个字不懂,愣是读了好几页…

    夜里,豆豆小朋友刚睡着就梦见老有人抓自己,要干掉他。

    小孩跑啊跑,而且跑得很快,一点也不喘。

    但后面的人追得也很紧,总有一种快被追上的感觉

    豆豆不想跑了,握着拳头喊了声:“单挑吧!!”

    那么长一段梦,就这一段喊出来了,把才刚刚入睡的全家吓了个激灵!

    这会,小货车已经到了市里头。

    晚上走夜路怕的是车匪路霸,好处就是宽敞,想咋开就咋开。

    进了市区就不怕了。

    于小兵对老太太挺客气,直送到八一招待所。

    也没要钱,帮着把那一只鸡和行李拿下车后,打了声招呼就走。

    牛进家那会走时把住的地方描述得很清楚,就在八一招待所后面那联排小院子里,职工都住那呢。

    这会刚刚好晚上十点,徐春娇也没打算争分夺秒到这地步,领着二妞找了个招待所。

    市里头招待所条件好得多,二人房带小阳台是一块两毛钱。

    一楼进门的地方二层架子床是三毛钱,进门左边大房间十几个人的二层架子床是五毛钱。

    徐春娇要的二人房带小阳台。

    招待所服务员挺热情,还叨叨哪里用得着二人房,定一个床位就行了。

    意思是小孩子家家,跟大人随便挤一张床,也算是变相告诉老太太有这么个省钱的门路…

    二妞没意会到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指着自己说,“阿姨,我也是个人啊…”

    人家就笑了,也不再说啥,看完介绍信登记完收了钱就给钥匙。

    屋子也就十平米大小,

    绿漆粉刷的墙,一米五的铁架床,上头铺着花床单。

    地是水泥地放了一个脸盆架,一个衣服架和一把椅子以及一张小小的书桌,头顶还有个绿色的电风扇,一拉绳子就吱呀吱呀的转起来。

    一老一小试了试,风还挺大,整间屋子瞬间凉快不少。

    搁家里头,这会早就睡了,二妞困得直打哈欠,倒了热水洗手洗脸时眼睛都睁不开,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哪怕这招待所条件算档次了,徐春娇还是觉得身上有点儿痒痒,不知道是被子还是枕头有跳蚤,小半夜没睡踏实。

    隔天也就起得早。

    一老一小下了楼才发现这家招待所弄了个对外开放食堂,也就是普通老百姓不住店也能过来买早饭。

    二妞就乐意吃豆浆配油滋滋的大油条。

    徐春娇要了个小白菜土豆泥汤。

    她看着做的,蒸熟了的黄心大土豆先捣烂,小白菜切成细丝,和葱花一起入锅加胡椒粉,一断生立刻出锅。

    那捣烂的土豆泥加了水搅散,烧开咕噜咕噜的炖了两三分钟。

    估摸着都是淀粉的缘故,熬得相当浓稠。

    炒过的小白菜放土豆糊糊里。

    刚才已经放了白胡椒粉,这会叫味素加盐巴就出锅了。

    喜欢吃土豆的肯定爱这道菜,喝着很舒坦。

    小老太再加了个碱水馍。

    糯米粉混着碱水搅合适了就能蒸出形来,最后配着红糖水吃。

    这年头水胃口都偏大,一老一小最后又琢磨事点五分钱一两的河粉还是九分钱二两的河粉,愣也给吃完了。

    五分钱一根的油条加一两粮票。

    豆浆三分钱一份

    五分钱一两的河粉

    四分钱一碗小白菜土豆糊糊

    四分钱一份的碱水馍。

    一老一小吃到扶着肚子出的门,一顿早饭花费两毛一。

    二妞还嘀咕涨价了。

    四年前油条一根三分钱!

    也是那一年,二妞头一次吃油条,记忆相当深刻。

    徐春娇又花五毛钱买了一斤的油条。

    本地油条主要是酥脆,里头空心的,所以一斤油条很壮观。

    再次路过八一招待所,徐春娇领孙女绕到后边,果然瞧见联排的瓦房。

    顺着数第三间,有菠萝蜜树带院子的一栋应该就是。

    院门从外头带上了锁,屋里头应该没人。

    徐春娇把那只打了膀的鸡挂在门上,又带着孙女溜达到了招待所门口。

    一道胖乎乎的小身影跑了过去,拐个弯就没影了。

    本地是出生就算一岁,洋辣子也五岁了,这体格至少像六岁娃。

    徐春娇刚跟过去就听这孩子对着一群穿一样衣服的子弟兵嗷嗷叫,“我是谁家孩子啊。”

    那些二三十岁的汉子纷纷出来认领,表示是自家的,快喊一句‘爸爸’

    二妞喊:“弟啊!”

    洋辣子回过头顿了顿,大喊一声:“奶奶!”

    徐春娇瞅着这步子迈得稍大一点,胸脯子上的肉还一颤一颤的,滚圆滚圆的肚子把衣服撑得没有回旋余地,叹了口气,说

    “咋办啊”

    洋辣子扒拉小老太高高兴兴的问:

    “什么呀?”

    “你呀。”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挺好啊。”

    徐春娇一抹脸:“你就是太好了。”

    人也嗅出孩子身上有点酒味,凑近闻了闻问:“你妈呢?”

    “妈带哥打针呢,妈叫我就在这玩,说跟着去容易挨传染。”

    双胞胎小时候生病都同步。

    遇上感冒,要么就是一起,要么就是一前一后。

    得亏生病次数很少很少,唯一几次搁家里,前前后后得四个人才忙活得开。

    徐春娇再问:“那你爸呢?”

    洋辣子打了个嗝说:“我也找爸呢。”

    这会牛进家却飞快跑下楼来。

    他刚才搁三楼瞧见亲妈了,还以为看错了呢。

    见着亲人的欣喜在瞧见老太太那不善的眼神以后往下沉了沉。

    对洋辣子沾酒,人的说法是不关他的事啊。

    胖乎乎的洋辣子太招人喜欢了,而来这的人几乎都是男同志,难免喝点酒,瞧见了就招呼过来抿一两口,要么就是拿筷子沾一下逗逗孩子而已啦。

    男人么,喝点酒不算啥,就算是小时候培养酒量了。

    牛进家声音越来越弱。

    老太太的眼神和四年前关起来门来抽他时是一样的。

    哪怕四年后的牛进家已经端上了铁饭碗,成为三层楼招待所的所长,此时也禁不住要打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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