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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藏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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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五丈远的望舒又默默地下令众亲卫再退了三丈……

    其实八丈哪里就听不到了?

    从天亮到天黑,亲卫们的脸色都不太自然。

    “要去送点吃的吗?”金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望舒睨他一眼:“你去?”

    金风赶忙摇了摇头,又退远了一大步。

    一夜时间很短,但对于营帐外的亲卫们来说,这简直是最漫长的一夜。

    “这回可以去送吃的了吗?”来换岗的金风打了个哈欠,又不死心地问了句。

    望舒长叹一口气:“再等会吧……才消停了不到一个时辰。”

    “望舒兄……”金风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你有过女人吗?”

    “问这干嘛?”

    “就好奇呗。”金风嘿嘿笑道,“我跟了少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这般失态过……实在想不太明白……苏校尉看起来平平无奇,跟个男人似的,怎么就叫少主这般着迷?”

    “少主的事你也敢妄议?”望舒瞪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痒了。”

    金风岁数小,性子也活泼,根本不怕望舒的假意斥责:“望舒兄,这么多年,你也一直没瞧出来苏校尉其实是个女的吗?”

    说到这茬,望舒好笑地瞥了身边的扶光一眼:“这你可得问你扶光兄,他可是苏校尉的贴身侍卫。”

    扶光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之中没缓过来,闻言只是白了望舒一眼,懒得理他。

    少主天天跟人家形同那般亲密都不曾发现,他一个侍卫如何能发现?

    他能发现就怪了。

    哪个女人文能考上榜眼,武能百步穿杨?

    她还算是个正常女人吗?

    —

    苏平河在梦里还觉得自己被坦克反反复复地从头碾压到脚。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这人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

    她都快要累死了。

    又累又饿。

    真的好饿……

    她疲倦地半眯着眼瞄了身边这人一眼。

    睡颜简直堪称绝色,连新长出的雅青色胡渣都性感到要命。

    然而,再怎么俊美绝伦,也不能当饭吃啊!

    她颤抖着爬起身,还没摸下床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了回去!

    “不行了……我真的饿坏了……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段长暮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地亲了亲她的小脸,冲着营帐外喊了声:“望舒!”

    望舒赶忙打起精神跑到门口:“少主,要备水吗?”

    “热水,吃食。”

    “是。”

    苏平河听到望舒的声音,想起自己昨晚被某人折腾出来的动静,脸上又瞬间犹如火烧,她呜咽着埋进枕头当中:“他们怎么离营帐这么近啊……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男人倒是满不在意,他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往外走:“习惯就好。”

    还……习惯就好?

    苏平河无语凝噎。

    说好的古人都很保守的呢?

    罢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姑且忍他这一回吧。

    以为某人只是一时新鲜感上头的苏平河还是太单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习惯就好”……

    “方大夫,你不能进去。”望舒伸手拦住一脸担忧的方蝉衣。

    “还不能进去?这都三天了。”方蝉衣的脸色很不好看,“什么人经得起侯爷这么个折腾法?”

    “你给的药都拿进去了……应该不会有事。”望舒这么说的时候,耳根也有些泛红,“少主向来疼惜苏校尉……不会不知轻重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初次,再怎么疼惜也得节制啊……”

    “我家少主又何尝不是初次呢……”望舒为难地看着方蝉衣,“你就多体谅几分吧……这么些年,少主可能真的憋坏了。”

    方蝉衣:“……”

    接连三日,苏平河过得可谓天昏地暗。

    她皮肤本就白嫩,眼下更是全身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然而事实上——

    约莫是多亏方蝉衣送来的神药,除了初次双方都没经验,稍微痛了些,后面基本上也没遭什么罪。

    她本来就是个现代人,对这方面的容忍度要比寻常女子更强些,反应也热情许多。

    简直叫段长暮欲罢不能。

    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

    什么王权富贵都是过眼云烟。

    唯有眼前这人才叫人着迷。

    “段长暮……我们不回京好不好?”

    情动之处,苏平河也这么不切实际地问过他。

    他当时怎么应诺的,他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但清醒过来也知道,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战事已经结束了,没有那个皇帝放心手握重兵的权臣迟迟不回京复命。

    “平河,你老实说,你来边疆是不是为了躲什么人?”

    知道苏平河是女儿身以后,两人其实没怎么好好聊过天,这几日多半都过得荒唐又热烈,此时回过神来,段长暮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苏平河披着单衣,散着长发,眼角眉梢添了一抹说不出的妩媚娇柔。

    “回京后,我只怕会被治罪……”

    果然。

    段长暮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藏得那样好,究竟叫谁发现了?”

    苏平河愣了愣。

    藏得好吗?

    发现的人似乎也不少吧?

    “别人也就罢了,关键最后叫宛怡郡主给发现了……”

    段长暮脸上闪过一阵错愕:“还有谁知道?”

    “我想想啊……”苏平河掰着手指说,“除了我姨娘,南星和方大夫是一早就知道的以外,后来发现的还有楚怀夕,我大哥……还有奕王殿下。”

    听到奕王殿下这四个字的时候,段长暮后背明显紧绷了一下,难怪他上次回京复命时,李景知对苏平河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所以说,不知道的人就只有我?”

    “怎么会?连我祖父都还不知道呢。”

    “周书越知道吗?”

    “应该……也不知道。”

    段长暮听到这里才算是心里稍微舒坦了那么一点点。

    他又不由分说地将某人强行揽进怀里:“你若是早告诉我,何苦来边疆遭这么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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