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正经的KTV
苏凝去的ktv正是莫小雨打工的那家，这地方在当地都十分有名。
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美好时光，只是它们不卖海苔，而是家略微有些不正经的ktv。
怎么个不正经法呢？大抵是跟那些足疗店，按摩店不分伯仲吧！
好在周陵那小子早便买好了包间，两人只需要寻找胖子给的房间号即可。
……
推开101号豪华大包的房门，苏凝一眼就看到瘫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周陵，这胖子累了一天，打瞌睡也是情理之中。
“胖子，小雨呢？”苏凝拍着他肥硕的脸颊。周陵摇晃着昏沉的脑袋，抬头看着苏凝，眼中满是迷茫：“你谁啊！”
“我！”苏凝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脸上肌肉宛若橡胶一般扭曲折叠，瞬间化为学生苏凝的样子。
“哎，栾雨妹妹，下午好啊！”胖子直接无视了苏凝，看着他身后那如邻家女孩般打扮的栾雨，迷惑的眼神瞬间清醒几分。
“你好啊！”栾雨也是朝他打招呼。
“死胖子，我问你话呢？”苏凝忍住了扇他耳光的冲动，用力敲着他的头。
苏凝对于自己在胖子心中没有栾雨重要这点，内心还是小小伤心了一秒的。
“哦！小凝哥，她……她还在工作，我刚才还在二楼看见了她。”胖子此时也是恍然，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苏凝哥哥，快来唱歌啊！”栾雨早便跑到一旁拿起了麦克风，同时将另一个递给了他。
“你先。”苏凝接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栾雨却不推辞，拿着话筒站在最中间，优美的旋律伴随着动听的歌喉回荡在整个包间之中。
这丫头天生就拥有天籁般的歌喉。她的歌声中没有太多的技巧，真挚且饱满的情感，往往更能打动人心。苏凝觉得如果凭她现在的条件，想要当大明星，火起来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她似乎正录着视频，拿着话筒，对着其中唱歌，唱着那首她经常听的歌谣。
“在静谧的星空下，她是那颗微光的星，悄悄凝望他的光芒，不敢靠近，只能默默追寻。他是晨曦的第一缕光，点亮她心中的希望，情绪如水波荡漾，愿他明白却又怕失望。她的爱是风中的花香 轻拂过他的身旁，那高山巍峨，从未察觉这份深情绵长。 愿他永远如日般耀眼，照亮每个美好的瞬间，做那远处的云， 守护碧蓝的天空。”
……
苏凝找了个理由溜了出来。栾雨这边有胖子看着苏凝就行，莫小雨那边他还需要去盯着。
从包间出来，苏凝顺着楼梯来到二楼，面前是被各种暧昧灯光所包裹的长廊，空气中混着刺激的花香，两边整齐排开的豪华包间，各种动感的音乐从包间中传来。
忽然，在苏凝身前正数第三个包间厚重的玻璃门从里边被推开，一双枯瘦苍老的手扣着门边映入苏凝眼帘。
苏凝心里当即卧了个大槽……现在的老人家都这么生猛了吗？
他转眼来到另一侧。
这次苏凝倒真是误会了……老大爷只是一位普通的奉命清理这个燃烧过原始欲火的污秽之地的伟大清洁工。苏凝瞅见他正风轻云淡地拿着手中扫帚，将地上好几个子孙嗝屁袋扫入簸箕中，接着又是从身旁小拖车里拿出拖把走了进去。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啊！”苏凝随意往包间内瞅了一眼，破损的丝袜混着散落的啤酒和沙发上被随意摆置的女士内衣……虽然其中的主人公早已离开，但这满屋的狼藉则是表现了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
不过你大爷还是你大爷，这风轻云淡的表现也是没谁了。
苏凝正准备离开，却瞅见老大爷留在推车上的白色尼龙清洁外套，于是三两步走上前，偷偷将其拿走，同时顺走了推车下那几盒未开封的嗝屁袋。
苏凝将外套其披在身上，同时头部一阵扭曲，下一秒就直接变成了刚才老大爷的模样。
“嘿嘿，让大爷我瞅瞅怎么个事儿~”苏凝轻笑一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走廊深处走去。
第二层比苏凝想象中更大，在如多的房间中想要找到莫小雨无疑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苏凝已经顺着找了十几个包间，却依旧是没看到莫小雨的身影。眼下这里就剩最后几个房间了。他下意识推开离他最近的厚重玻璃门。
沉闷的音乐声随着玻璃门的打开而逐渐清晰，似是某种高雅的舞曲之类的悠扬旋律。细听之下，似乎还有女子兴奋夹杂着妩媚的尖叫。
大爷苏凝推开门，当即就看见两个躺在黑色大理石桌上，紧贴在一起的身影，正在进行生物间最为纯粹的仪式。只是两人之间的仪式，因为金钱变得污秽不堪。
哎……这女的，貌似真零件不多哦！
苏凝看了那躺在下方的女人一眼，根据他精湛的观人识相之术结合上学期间积累的丰富力学，人体动力学，材料学，高分子材料学，以及欣赏过的各种学习资料，得出这样一个可悲的结论。
他接着将所剩不多的嗝屁袋拿在手中，露出那仿佛看淡世间一切欲望的平静眼神，扯着苍老的嗓子开口：“小伙砸？你呼叫的嗝屁袋给你送来啦！”
“我什么时候点了这玩意儿？”那人提起裤子来到门口，脸上满是见鬼的表情，显然对苏凝大爷的打扰很是不满。
“行，留着吧！”青年看着苏凝手中的东西，随即点点头。
苏凝大爷转念一想：“小伙砸，这是要现付的。”
“多少钱？”他问着，就准备掏手机。
“五百”
青年闻言大惊，手上动作停滞：“你特么逗我呢？劳资点个服务也才四九九！”
才四九九？这么便宜，你真不怕遇见生化宝贝啊老弟！
“哦！看我这老糊涂，五十给记五百去了。”苏凝拍拍那颗“老”头。
半分钟后，苏凝默默将门关上，这五十块的意外之喜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因为莫小雨并不在里边。
他将剩余的几个包间依次查看，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苏凝朝着原路返回。
真是奇了怪了，这丫头会在哪里呢？
苏凝再次回到原点，老大爷此时正拿着一张抹布和酒精不停擦拭沙发。他趁着大爷不注意，再次将衣服还了回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正当他准备返回一楼寻找时，却在拐角的厕所门口停了下来。他目光盯着那印有穿着哥特裙的黑色公主花纹的女厕所门口，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里还没找呢……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苏凝全身紫光缭绕，他直接变成了栾雨的模样，随即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