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跟踪老板
女子拖着她的粉色长衫,来到屋内东北角,地上摊着一张浅褐色硬纸板,上面有一堆黑乎乎的粉状物。这名女子抓起一把黑粉,走到一张浅黄色的圆桌旁,把黑粉放入杯中,拿起茶壶,倒水入杯,她晃了晃杯子,使黑粉溶解在水中。女子端起杯子送至嘴边,正要一饮而尽。
“那个是毒鼠药吗?还是灭蟑螂的药啊?”上桑问洛子千。
“两者都有可能。”洛子千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上桑的心中又升腾起一个念头,“此人不能死”。
上桑的心念一出,那女子手中的杯子一瞬间掉在了桌上,摔得稀巴烂。女子很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女子以为自己手抖才摔了杯子,又跑去北墙边,拿起木箱上的一把剪刀,朝她的脖子扎去。
上桑被惊到了,心念一掠而过,比闪电还快:“此人不能死!”
下一秒,那个女子的剪刀就向着女子身后飞去,插入墙中。
女子再次被惊到了,她颤颤巍巍的转身,看到插入墙内的剪刀,颤颤巍巍的走过去,颤抖着右手去拔剪刀,然而剪刀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女子面色惨白,撕心裂肺的哭道:“这是死都不让我死吗?”过了一阵子,她情绪来了个180度的转变,她停止了哭泣,道:“罢了罢了,喝老鼠药没死成,拿剪刀自刎没死成!死了两回都没死成!大概是老天要我活着吧!得了得了,苟且活着也比死了强万倍!”说完,兀自乐呵呵笑了起来。
上桑、洛子千看着这个女子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也是万般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时,这女子拿剪刀自刎的紧要关头,上桑又一次动念,她手腕上的天宇珍珠再次发出白粉色的强烈光芒。上桑说道:“天宇珍珠啊天宇珍珠!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的能量让我钦佩万分!”
洛子千飞身下屋,查看并记录了她家的门牌号。正是七七弯街23号!这名女子叫小小。
梨梨街23号,楼水街87号, 古井街123号,户书街98号······这几日来,这几户人家家里都传出惊鄂的叫声,各个女子寻死觅活的,各个的俏美脸蛋都变成了脱了水的大红枣样,皱皱巴巴。不过都被上桑的及时抵达的心念救回来一命。
这几天,上桑因为心念动的太多,导致心神消耗,整个人开始出现有气无力的症状。
上桑软绵绵的说道:“我没力气了,好累啊!”
“是不是天宇珍珠的能量使用太过频繁了?”洛子千问上桑。
“可能是吧。”上桑估摸着说道。
“去客栈好好休息一下吧。”洛子千柔和的对上桑说道。
于是,上桑就在客栈休息了1天,她给自己开了一副补气滋阴、养心补肺的中药:炙黄芪10克、麦冬10克、五味子5克、南五味子15克。
洛子千去药铺帮她抓了药、回来客栈熬了药给她吃。
根据这几日的跟踪情况来看,脸部出现毁容现象的女子都有去滋补品店购买燕窝的经历,而购买别的中药的几个人的家中并没有出现怪异的可疑状况。
这似乎可以确定是滋补品店的燕窝导致服食者毁容的。
接下来,他们决定跟踪滋补品店老板,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大片大片的黑暗蔓延开来,像是给九泽区罩上了一块黑色的地毯。
滋补品店打烊了。
只听的“咣当”一声,那个精瘦的店老板拿一根铁链把店门锁上了。
只见精瘦老板转过一个街角,往九泽区东南方向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居然腾空而起,飞了起来!
这直把上桑看傻了眼,就在上桑焦急会不会跟丢的时候,洛子千抱着上桑,神不知鬼不觉的加快了飞行速度。
在黑夜的掩护下,洛子千和上桑悄悄跟随那个精瘦老板。
飞着飞着,前方出现了一片树林,精瘦老板消失了。树林里,雾气弥漫,本来大晚上的就够黑了,有了雾气的遮掩,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上桑低声说道:“一米开外的景物,我都看不见啦!”
洛子千安慰道:“没事啦!我能看见!”洛子千的眼睛像是猫头鹰的一样,能在黑夜中看清所有的事物。
上桑问道:“精瘦的身影看的见吗?”
洛子千不好意思的说道:“咦!刚刚还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呢,我一眨眼,就不见啦!”
上桑听洛子千这么说,翻了两个白眼。
“你在嘲笑我吗?”洛子千感觉到上桑的微妙情绪变化,开玩笑的问到。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上桑压着自己想要放声大笑的情绪,低笑着说道。
飞了一会儿功夫,两人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像一盏灯的光线。雾气飘飘渺渺的在那亮光处飘动。光线时而被遮掩,时而又露出脑袋来。
“那是什么?”上桑看着前方,问道。
“像是屋内点的灯。”洛子千道。
“那我们去看看。”
“嗯。”洛子千正有此意。
一会儿,两人就靠近了光源,果真是从一个屋内映射出来的。
两个人降落在屋顶上。
只听的屋内有人在说话,为了听的更清楚些,洛子千悄无声息的揭开了几片瓦片,以防暴露。
只听的一个人问道:“今天事情办的怎么样?”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穿了一件夹杂着一些金色的蓝衣服。
另一个人回答道:“办的挺顺利,有3个人买了瓶装燕窝,1个人买了干燕窝。”
“燕窝!”洛子千和上桑听得这两个字,一个机灵,耳朵竖的更高了。两个人想要看清回答者长啥样,奈何这个角度怎么看都看不清啊!
“嗯,那是可以。”那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忽而又是一声叹息:“哎~”
“大小姐,她······”另一个人迟疑了一阵,又问道:“还是不愿意吃饭吗?”
“嗯。”中年人带着些忧愁的嗓音,低沉着应了一声。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另一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