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假学渣和真学霸（1）
“可是不是说咱们陆大检察官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吗？他现在这样有点儿····”
“渣男！”身边有个女孩子正用一次性小叉子品尝着小甜品，听到这儿，猛地冒出这么一句，声音还特别大，着实把身边人吓一跳。
“嘘~~~那么大声干嘛！”她身边一人连忙捂住她嘴，顺势偷偷往陆黎安那个方向瞟了一眼，还好，及时止住，他们并没察觉到异常。
“没事少看点狗血剧，狗血小说，多看看新闻，瞎脑补什么～”林苏霆手拿着一本笔记本走过来，在每个人头上敲了一下。“你们陆检只有一个幼时的救命恩人，没有什么所谓的‘白月光’，你们陆检可纯情呢！”
“哇哦～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看不出来啊～咱们陆大检察官表面上看起来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私下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哎~~~林律，我记得你说你和陆检是同学，陆检他在上学的时候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说实话，还真没有。”
“没道理！按陆检现在这样长相，也能想象到那会儿应该也是英俊帅气，怎么会没有交过女朋友呢？林律你怕不是逗我们呢？”
“你们现在看到的陆黎安，可比我当初遇到的那个陆黎安好太多了！”林苏霆开始忆当年‘趣事’。“没交过女朋友，课桌抽屉里的情书倒是从来没断过。”
遥想高中时代，林苏霆并不像如今这般优秀，人人称赞，不过也是相当的‘出色’，人明明很聪慧，偏偏不用在学习功课上，每次都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台球、只要是那些逃课的学习常做的事，他统统都会跟着玩一遍。当时这样的场所都会有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他们见林苏霆常常来，又穿着校服，很明显是个不好好学习，整天逃课的学渣，就想着讹上一笔；可是没有办法，他除了有钱，还会一些拳脚功夫傍身外，身边还有一两个保镖保护，因此他们没能讨到好。
起初班主任和各个学科的老师都会耐心劝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他们发现他所谓的承诺，答应的事，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转头就抛之脑后，整个一个左耳进右耳出。
这样的情况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打破，高二的第一学期，陆黎安转到新学校，来到林苏霆所在的班级。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有个新同学要转来咱们学校，好像就是咱们班！”
“不会吧！这都高二了～”
“哎～林苏霆，你听说这件事吗？”
“没有，不过谁转来，转到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林苏霆趴在课桌上，似乎有很浓的困意。
“听说转来的这人可是每门满分，龙城高中和海岸高中都抢着要他，没想到他会来我们学校。”说话间，班主任已经来到教室内，身后跟着一位高高瘦瘦，长相帅气的男生。
“同学们安静一下，在上课前，我有件事情要告诉大家。”她朝男生招招手。“这位是新转入我们班的同学，由新同学向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好，我叫陆黎安，很高兴认识大家！”陆黎安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好，你就坐到林苏霆旁边，现在我们是高二第一学期，开始不算特别紧张，但也不能松懈，为了督促自己，我决定选一两个班干部，协助我，这第一个学习委员就由我们新同学陆黎安担任，陆黎安同学每门学科都是满分的成绩，是各大高校争相录取的满分状元，以后同学们有不懂的问题除了问老师外，也可以问他。”老师转头又对陆黎安说道：“以后有任何逃课，作业未完成或是不交的，都记下来。”
之后又选了一位作为劳动委员，班主任认为；好的成绩，除了好的老师教授，同学的帮助外，好的学习环境也很重要，随后便开始上课。
【林哥，突然转来新同学直接变成咱们班的学习委员，以后要是逃课有点难度～】
【新同学嘛，总要先熟悉熟悉，哪能那么快，咱们该干嘛干嘛，毕竟他也是新来的，我们对这儿可比他熟悉，还怕他不成？】林苏霆毫不在意，完全没把陆黎安放在眼里，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轻敌’，让他日后吃了不小的亏。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林苏霆像是早就恰好时间，早就将篮球抱在怀中，铃声一响，不管老师后面还有没有话，一阵风似的从教室后门跑了出去。
“学习委员，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班主任离开教室前叫了一下陆黎安，还没反应过来的陆黎安被身边同学提醒了一下。
“陆黎安同学，这是我们班所有同学的紧急联系方式，既然我没有选班长，那这个就交给你，如果有什么情况，由你来联系。”班主任老师从抽屉拿出两张a4纸交给陆黎安，另外又指了指左手边一摞试卷和一摞练习册。“一会儿你把试卷和练习册抱回去，分发给同学们，让他们每天带着做，后面自习课，我或是其他老师会讲的。”
“好的，我知道了，老师。”
“另外，你新转来不知道，你同桌也是个和你一样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他的那些聪明劲儿不在学习上，全都用在逃课，玩游戏上，劝回来我们老师用尽任何办法，都无济于事；老师只希望你不要被他影响，不要有矛盾就好。”
“嗯，我明白的，老师。”陆黎安点头表示明白，老师这是在提醒他，他的同桌逃课，打游戏，让自己远离。
“哎~下节课是谁的？”
“我看看～是老赵的语文课，老赵一定会抽背课文，古诗的。”一直跟在林苏霆身后玩得比较好的一男生看了看课程表，有些抱怨。
“古文、诗词、酸不溜秋的，一句话能说明白的，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不上，翘了！”林苏霆敷衍性地翻着课本，就在陆黎安抱着试卷和练习册经过篮球场的一瞬间，翻墙跑了出去。
“同学们，刚刚分发下去的试卷和练习册，可以平时带着做，自习课老师会拿它讲题。”陆黎安将东西分发下去后，把老师原话告诉他们后，没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走廊响起脚步声，来人便是林苏霆口中的老赵。
佩在腰间皮带上的钥匙串，随着他那外八字的步伐，叮叮当当作响，时不时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梳子，梳梳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头发下面一双绿豆小眼眨呀眨着，直到这位赵老师走进教室，陆黎安也没有看到自己这位同桌的出现，他明白了，这是逃课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讲《屈原列传》，把课本翻开。”赵老师头也没抬便说道：“林苏霆呢？这次是肚子疼还是其他什么问题？”
“老师，他不在。”本以为会像往日一样听到别人替他编各种理由，找各种借口，却没想到这次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不由得让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位同学看着眼生，应该是新转来的那位同学吧？”
“他叫陆黎安，班导选他作为学习委员。”第一排有位女孩子偷偷看一眼陆黎安，有些娇羞地告诉赵老师。
“哦～是那位门门学科都是满分的状元人才，欢迎你来到玉兰高中，来到我们班，不过还是希望你继续保持，其他同学也要向他学习。”
“好的，老师，我明白。”
“同样我也提醒我们班的女生，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学林苏霆那样的，除了一张脸还有父母带来的东西外，没有任何实用的本事，优秀的人永远只会是吸引优秀的人。”陆黎安就这样一个耿直说话的人，却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林哥，那个新转来的直接跟老赵说你不在！】课堂上，老赵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下面就有人向正在吃烤串的林苏霆报信。
【说就说呗！我又不是第一天被说了，不用在意这种事情！】
【那个老赵还说你除了有张长得不错的脸和目前还不错的家庭环境外，可谓是一无是处。】
【最后还提了那么一句‘优秀的人永远只会吸引优秀的人’，他这是不是变相地说你是废物啊？】
【那是不是在夸完那个陆黎安之后说的这句话？】
【嗯····是，不对，不是，中间好像还有个女生说了什么，老赵才会说这些的！】
【那个女生当时说话的时候是不是看了一眼陆黎安，还是那种娇羞的样子？】
【好像是的~~~~】男生回忆着。
【换句话就是我除了这张脸外，样样都不如这个陆黎安，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知道~~~~】这种问题，男生不敢随便回答。
【你帮我给他带句话，晚上晚自习后学校后门见一面。】
【林哥，是约架吗？需要我帮你找人吗？】
【我只是要跟这位新同学聊一聊而已，不要把我说得像个恶霸一样，原话告诉他，别忘了！】发完消息，林苏霆咂咂嘴，把手机往衣服口袋里一塞，从地上站起，拍拍裤子上尘土。
“什么情况？”
“无聊但很逗的一个人～”
“苏霆，你这个语文啊～如果能有你数理化任何一门学科的一半优秀就很不错了。”面对他而站着的是巧合之下认识的朋友，经常一起约着打篮球，久而久之便处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
“你管我~”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到底什么事？”
“我刚刚不是提过今天有个新转来的同学，没有像以前的同桌那样替我遮掩，而是直接是说的实情。”
“人家转来第一天，对你又不认识，说实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老赵，我们语文老师，跟你说过的，长着一双绿豆眼，竟然拿我和他做对比，还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什么，说我除了脸长得不错，也没别的。”
“目前来看，你可不就这么一张脸占着大便宜吗？”
“齐飞，你也不差，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你可拉倒吧！我俩刚认识那会儿，有个一直跟着我的小姑娘，见到你以后就从缠着我变成一直围着你转。”
“怎么，这是兄弟我为你挡劫，桃花劫。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松在这儿打球？”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高中生从高一开始就有晚自习，还那么晚约新同学，真的不是找人家麻烦？”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得到的回复便是齐飞给自己的一记白眼。好像意思是；‘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难道你不是？’
“咳咳咳······别瞎说，我虽不学无术，但也不至于在背后使阴招，我只怕·····”
“你是怕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为了撑场面，会耍一些小聪明。”齐飞虽然是林苏霆逃课在外闲逛结交的朋友，却比那些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更能看懂他。
“他们是为了我，并没有什么坏心的。”林苏霆撇撇嘴。“这样，你跟我一起去，那帮小子有些也是你的兄弟，也都很听你的话。”
“你是怕有人说话太冲，听着不舒服，我能在一边劝着点儿。”
“还得是你齐飞，你说你怎么这么懂我呢～”
“我比你大一岁， 社会上混的时间也比你时间要早一些，哥哥当然要罩着你！”
“得得得，弟弟请你吃饭，吃什么？”林苏霆拿起放在地上的外套，朝肩膀上一搭，阻拦着齐飞肩膀就往篮球场外走。
“你请我吃饭？你一个学生能请我吃什么，还是我请你吃吧！”
“我有钱，我请你吃吧！”林苏霆一直没有告诉齐飞自己家境还算不错，齐飞也一直觉得林苏霆只是个普通家庭的高中生而已。
“少废话，跟着哥走，齐哥带你吃肉，最近发现一家羊肉店味道还不错，里面的羊蝎子那是一绝，你一定得去尝尝！”
“新来的，我们林哥······”
“同学，我记得我刚刚在上课前有介绍过自己，我有名有姓，我叫陆黎安，不叫新来的。”陆黎安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却让来人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你····有人让我转告你，晚自习后别走，学校后门见。”帮忙传话的同学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自我安慰一番，离开前还偷偷转头看了一眼陆黎安，小声咒骂一声：“呸！嘚瑟什么？晚上少不了你好果子吃～”
“陆黎安，你这刚来，怎么就有人找你麻烦，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这位同学，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刚刚也提到我只是个刚转来的新同学，这里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能得罪谁？”
“额·····我··也只是好心提醒而已，陆同学你又何必这样说我呢？”刚刚搭话的女生突然假装抹着眼泪，抽泣的样子，像是被陆黎安刚刚的话语吓到一样，而陆黎安则是不明所以，并没有理会太多，继续整理自己的课桌。
就这样，后面所有的课程不是自习课就是语文，政治这几堂课，因此一整个白天林苏霆都没有再出现过。
羊肉汤店————————
“到了，就是这里。”齐飞领着林苏霆走到一家装修不算特别气派，特别华丽，却能容纳下几十人的羊肉汤的店面。“闻闻看，闻到了什么？”
“高汤的味道很浓郁，这是·····羊肉汤？”
“当然，他们家不仅有羊肉汤，还有烤肉串，羊肉包子，当然还有火锅涮肉，不过现在不是吃火锅的时候，而且咱们就两人，我请你尝尝他们家的招牌和必点菜。”
“小飞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刚到店内，端着煮好的羊排骨的老板正好从后厨走了出来，看到齐飞，身旁还站着一人。“哟，还带一人呢？”
“嗯，好久没来，嘴馋您家的羊肉汤，正好带给朋友过来，一块儿尝尝～”齐飞就是从小在这附近长大的，周围十里八乡都认识。“这是新煮的羊排骨吗？”
“这是羊羯子（羊蝎子），不是羊排骨。之前听人提过一嘴，没当回事，直到一个星期前，有客人点餐要点这个；还听说这个东西虽然没有多少肉，但是在有些地方可是有不少人都喜欢，所以我也弄点儿，试试看，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受欢迎～”老板将煮过的羊羯子过了清水，洗去附着的浮沫和碎骨。“一会儿你们尝尝～”
“好嘞~”
“还是老样子吗？你朋友呢？也和你一样吗？”
“你吃什么？”
“你带我来的，我又不知道什么好吃，再说了，你不是要请我吃什么招牌和什么必点的？”
“那你跟我一样，有什么忌口吗？”
“要香菜不要葱～”
“行，东西都要现煮，你们先坐一会儿～”老板招呼他们先坐，随即端着清洗好的羊羯子到后厨开始忙活起来。
“刚刚听你们聊天，你好像经常来这里？跟这边老板很熟悉？”
“嗯，我从小就在这附近长大，爸爸平时挺好的，只是一喝多就会发脾气，会把家里砸得稀巴烂；有时候砸完东西还会打人，对着我和我妈拳打脚踢，我妈为了护着我经常把我赶出屋外·····”
“那····后来呢？”林苏霆有些不敢再问下去。
“有一次，我爸又喝多了，又开始发酒疯，我正好放学回家，迎面遇到我妈，我妈连连将我往外推，叮嘱我先不要回家，过两个小时后再回家”此时齐飞抬头望着外面的天空，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记得那时的天气也像今天一样，阴晴不定的。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然后你在这喝了碗羊肉汤？”
“猜对一半，老板见我长得可爱，又是冬天，于心不忍，便请我喝了一碗羊肉汤。”
“羊肉米线套餐两份来了～”说话间，老板端着两碗羊肉米线走过来。“来，羊肉骨头一会儿就来，在讲你来到店里的故事？”
“难道这事儿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就是他胡编乱造的。”老板又将两份烧饼端到他们面前。“当时他家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只不过他走到我这里的时候并不是他描述的那样，我当时看他背着书包来我店里坐着，就在想是不是考试没考好，怕挨骂，便没有多管闲事；可是眼看天黑了，这小子还坐在我店里，我想不能老让他坐着，很晚了，家里人应该会担心的，哪知道我刚坐到他身边，这小子就表示自己肚子饿了，让我给他弄吃的，开始我觉得他是个小孩儿，我就简单的给他弄了一份羊肉汤，怕他吃不饱，还加了一块烧饼。”
“老板，这一份，你当时卖多少钱一份？”
“当时也就十一二块，烧饼都是五毛钱一块的，也不算贵。”
“是不贵，老板你真大方！”
“哪知道这小子像是赖上我了，日后几乎每天都来我这店里蹭吃蹭喝～”
“哎哎哎~~~叔，你说话不能昧着良心，我后来不是有帮你干活吗？”齐飞听到吐槽自己，立刻反驳。
“是是是，不得不说当时他还很小，却帮我干了不少活儿。有的甚至还是一些重活儿，小伙儿还是不错的！”
“那是~”
“您没有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吗？”趁着齐飞离开座位，林苏霆连忙问向老板。
“开始一两天，我没有问，我权当小孩出来体验打工辛苦，最多也就一两天而已。可没想到他会每天都来，我开始开玩笑要给他开工资，这小子竟然一本正经地点头同意，把我都给弄懵了；随后又给我科普，什么给他发工资就等于是雇佣他，雇佣童工是违法行为。”
“我是在给叔您科普法律知识，以免日后被人坑了去！”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羊羯子好了没？给你们盛一碗来尝尝～”
“你们关系挺不错的，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你们是父子。”
“红烧羊羯子出锅，趁热，快尝尝～”老板端出一碗羊羯子，上面撒上了些许白芝麻和香菜，色香味十足，十分诱人。
“托你福，今天会有新菜试吃，难得的机会，快尝尝！”齐飞发现林苏霆愣在那儿没有动筷，直接夹了一块羊羯子递到他的碗里。
“哦，好。”林苏霆虽然对齐飞儿时遇到的事情满是好奇，出于尊重和礼貌，还是将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夹起那块羊羯子，动嘴咬了一口。“嗯~~~口感软嫩，味道鲜美～”
“叔，好像肥肉比较多一些啊？”
“这么多年，就属你嘴最叼～”
“这个，好像没有什么膻味儿？”
“因为用的是绵羊肉，相比山羊肉，绵羊肉的口感更软嫩，味道更鲜美，膻味更小一些。”
“看不出来，平日里你除了打球外，没想到对吃还这么有研究！”
“小伙子，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叔，他叫林苏霆，还是个学生，就是旁边的玉兰高中的。”齐飞嘴里含着羊羯子，含糊不清地回答，手上筷子也没停过。
“高中？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是不是你小子带坏人家，让人家逃课出来玩儿？”店老板姓杨，齐飞一直叫他杨叔。
“哎哎哎~~~疼疼疼，我没有，你别幸灾乐祸了，自己说吧！”杨叔揪着齐飞的耳朵说道，对于学生逃课，他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