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末重】之所
惊恐
惧怕着自我
“我的,能否与他们相同?”
属于,最后的开始。
“终是让,前辈们丢脸了。”
“我是,虚假的最终之一。”
…
矗立着,身居众尾。
“于我之后,迎来无有。降那众无,全然吞噬。”
他远比先行的惊惧,远比而后的忧愁。
从未敬言前辈的如何,他知晓,自己的软弱。
“我真的算得上是重战吗?真的算得上,什么重战的最后吗?”
于那末,一向听闻改变。
降身不与战众,不谓重战,分有他法。
“诸位,真的?这改变,还算做以后的孩子还是什么战众吗?”
这本就未知,就算知晓,也绝不是什么半神能得知的。
越加惶恐不安。
“怕不是,战众于我之后,断绝了吧?”
同行之生,无有回应。
“我的力量本不如那般存载,不讲强大,不讲未来。”
“若连现在的道路都无法认同和掌握,又如何谓以重战之名?”
…
最后的一位,那是最后的一位重战。
他格外清楚这般。
“那先行的前辈们,那先行的真神之邸,不必说,阶下之所。”
思绪万千,他只觉得,自己。
不配。
潜力,能力,成长,命运,道路,承载,传承,超越…
那大多,自己或而都无法触及。
“至少,也要有一个相对的圆满吧?”苦笑着,他的身躯都在颤动。
不知道,还能留下些什么,自己的资格,也仅此而已了。
我应该是一个最后的应有,他说着,躁动。
力量,应该不只有力量,也不只是力量。
他分得清楚。
当道路无有时,将远不只神芒闪耀。
但也远不只有神芒闪耀。
…
那风霜大肆。
他只身而立。
身后的兄弟们,已经全部倒下。
那被称为战跪。
‘’我还没死,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末重,真的只有末重吗?
末重,真的只是末重吗?
没有生者清楚。
在那场战争中,他坚持了多久。
没有生者清楚。
在那场战争中,他直面了什么。
那众无,还未拭去锋尖的白芒,正如我们早已失去太多的力量。
播撒着,末重知晓行中的代价。
那是唯一的业障。
却也是,最后的希望。
众无为何不惧怕?又有什么资格不惧怕?
苦难,灾劫,大雾交接,诞出新的子嗣。
那不是我们的孩子。
交融,诞生。
诞生的是我吗?
是我们吗?
我们就是这苦难,我们就是这灾劫吗?
无法清楚,无法得知。
他看着,从未退却。
眼目中的神芒越发耀眼…
‘’不弱于先行,不惧于灾浩,不从于后辈,不退于应地。‘’
‘’我走的远了,子嗣们追不上。我走的近了,越发虚无缥缈。‘’
我是谁?
我还真的是我吗?
曾经的世界有况争。
现在的万宇呢?
什么都没有了吗?
不。
还有我。
不只是攀间。
不只有况争。
不止。
不只。
后辈们无穷无尽。
我究竟在怕些什么?
怕我自己?遗忘?留存?无有?存载?超出?堕落?陨灭?
不,绝不。
…
那众无望向末重,神身中不只承载着先行和子嗣,还有他,他们,自己的力量。
神,是什么?
我的敌人是什么?
惧怕吗?孩子?
不,我仍在矗立。
已破十重天重战境,已降无上天重战境。
我的天赋,无有,但只有我自己。
回过头来罢!孩子!
看看属于你的身后!
回过头来罢!孩子!
看看属于你的身前!
他们,一直都在啊!
…
“孩子!你叫什么!”
“早已无名!唯留名号!”
“如何名号!”
“末重。”
“末重之始。”
史称,末重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