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想要我吗?
沈晏晏只觉得今天的周立生变得很奇怪,怎么翻来覆去问的都是些毫无营养的话。
她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了,万一是王宇假扮的呢?
她脑子醉得混混沌沌,好像没有了什么逻辑可言。
于是抓住周立生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遭,确定是他一直以来用的木质调香水味,这才缓慢地回答他:“你是周立生。”
他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似是有点意外能听到正确答案,而且不再是她平时挂在嘴边所谓的“立生哥哥”。
她表面喊得乖巧服帖,实际上是不是心口如一还真不一定。
周立生又想起她为数不多直呼他全名的时候,一次是一年前她主动找过来的晚上,一次是前阵子在车上被他吻过后的恼羞成怒。
看来只是在人前装礼貌尊敬地喊“哥哥”,在人后便暴露其本性来。
感受到沈晏晏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他手腕上,周立生才回过神来松开手,从她下巴处沿着脖子缓缓地一路延伸向下,滑至腰间后停住。
他的声音变得飘渺,倦懒的嗓音里混着点儿笑意,却有蛊惑人心的力量,“想要我吗?”
沈晏晏呆呆地看着他的衬衫和西裤依旧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扣到了最上方,禁欲感十足,说出来的话却极具引诱性。
沈晏晏的心脏有点抑制不住似的狂跳,拧着眉装模作样地思考了半晌,实则脑子里跟浆糊没两样,她更加确信这是个梦,不然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不论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她从来就对周立生抵抗不了半分。
既然是在梦里,也没了嘴硬的必要。
沈晏晏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甜丝丝地答:“想。”
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周立生明知不该踏进这场浑水,不该和身份麻烦的沈晏晏继续无聊的游戏,却还是越了界。
甚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一股无名怒气,也在此刻一并发泄出来。
在每一次亲密至极时,周立生会狠命掐住她的腰,却又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我是谁”,沈晏晏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破碎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
清醒状态下的周立生,是很会折磨人的,他会恶劣地仅仅是用手就让她情动不已,却不再进一步,反复磨得沈晏晏哭喊着求他,直到失声。
这一夜,仿佛格外地漫长,沈晏晏睡死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想,这样逼真又耗费精气神的春梦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
翌日,她直挺挺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稍微动一动就觉得身上哪都疼,喉咙干得能冒烟,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一看室内装潢,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地方,低头看了眼衣服,变成了睡衣,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一套了,那一套皱得不成样子正堆在床脚。
沈晏晏头痛欲裂,昨天被迫宿醉的感觉依然残留,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才慢慢一点一点拼凑起回忆。
昨天她不小心喝了酒会上的烈酒,然后被王秘书带到这个房间休息,躺下后便做了个梦。
脑海里闪过几个少儿不宜的片段,她的脸开始变得微红。
以前就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只是在梦里见到个模糊得看不清脸的身影,昨天的梦未免也太逼真,她在心底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只是,衣服是谁给她换掉的?
可能是王秘书给她好心喊了个服务员吧,她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