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怪癖
唐倚洲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同时,他那原本平静如深潭的眼眸也开始泛起一丝涟漪,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当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众人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饥饿的野狼在注视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眼中闪烁着冷酷而又残忍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他手中提着一根长长的铁棍,在地上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的眼睛扫视着那群身形诡异的人,越靠近越能闻得到,他们身上那股腐烂的味道。
沈严则:“老唐,走快点,速战速决”
唐倚洲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但也加快了脚步。
“刚才那杯是什么酒?挺好喝的再调一杯”沈严则看着慕铁铮问道。
他听着沈严则的请求,表情不可置信。
他轻轻的吞了口唾沫:“那杯酒被我放的东西没喝出来?”
沈严则听着他说的话,表情有点奇怪:“喝出来了,所以你往里放什么?”
慕铁铮如遭雷击,呆愣愣的看着沈严则:“我在里面放了你同族的血液,你不反胃吗?”
沈严则听着慕铁铮的回答,神情微愣随即便开始仔细回味了起来。
“你还别说,这酒里还真就有血的味道。”
慕铁铮嘴角微扯咬牙切齿的说:“你刚才喝的那杯酒,我想着要给你个下马威,所以往里面放了点人血。”
沈严则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原来如此,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尝出来。”
唐倚洲眼神犀利地盯着面前的敌人,“别废话了,准备动手吧。”
他举起铁棍,朝着其中一个身影猛击过去。
刹那间,一场激烈的战斗爆发了。
唐倚洲身手矫健,每一次挥动铁棍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敌人节节败退。
而沈严则则凭借着敏锐的反应和速度,穿梭于战场之间,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慕铁铮站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战局。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刚刚那杯酒并没有对沈严则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下,敌人逐渐被击退。
最终,这场战斗以唐倚洲等人的胜利告终。
“刚才被耽搁了,现在这酒你再调一杯,刚才那杯酒的味道真是让人意犹未尽。”沈严则面露陶醉的说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多往里放点血,我喜欢。”
慕铁铮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沈严则。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凶物。
他没敢有丝毫停留,飞一样的跑去吧台里面调兑酒水。
“老唐、老沈,咱们回来啦!”
伴随着酒吧大门被缓缓推开,三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男子鱼贯而入。他们迈着稳健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五位,请跟我到 vip 包间谈事情吧。那里有专门的调酒柜,可以让你们尽情畅饮。”慕铁铮小心翼翼地插嘴道。
罗鼎霄与其他四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酒吧大厅人声鼎沸,耳目众多,实在不是商讨要事的合适场所。
得到许可后,慕铁铮手持一杯精心调制好的鸡尾酒,引领着这五位身材魁梧的汉子。
朝着位于三楼的 vip 包间走去。他的脚步轻盈且谨慎,似乎生怕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氛围……
罗鼎霄轻轻地推开 vip 包间那扇厚重的大门,眼神缓缓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陈设和布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微微地点头表示赞赏。
走进这间 vip 包间,一股奢华之气扑面而来。
整个房间的装修精致而华丽,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作,天花板上悬挂着璀璨的水晶吊灯。
一切都显得那么高雅、尊贵。
在包间的左侧,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长方形酒桌,它占据了房间的一角,仿佛是这个空间的主角。
酒桌旁还有一个体积庞大的长方形调酒台,上面整齐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用于勾兑酒水的容器,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罗鼎霄与其他四个人一同走向那张巨大的酒桌,然后面对面地坐下。
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很严肃,仿佛是要开一场盛大的国际会议。
而慕铁铮则独自走到调酒台前,开始熟练地勾兑起酒水来。
他的动作优雅流畅,仿佛在表演一场艺术盛宴。
“老罗,这次你们出去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沈严则沉声开口,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罗鼎霄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次出去,我们分开在这家酒吧的周围的街道看了看,大街上的人形形色色,但就是没个人样。
每个人都显得那么陌生和冷漠,仿佛彼此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隔阂。
他们匆匆忙忙地走过,面无表情,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我看到一些人在街头争吵,互相推搡;还有些人醉得不省人事,瘫倒在路边。这些场景让我感到无比沮丧和无奈。
总而言之我在这次出行,除了看到了一系列的辣眼睛行为之外,没有任何有实质性作用的发现。
这座城市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压抑所笼罩,让人喘不过气来。”
罗鼎霄揉着眉心,一脸疲惫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失望和困惑,仿佛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
沈严则和其他三个人静静地听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知道罗鼎霄说的并不是个别现象,而是这个社会普遍存在的问题。
人们变得越来越自私、冷漠,缺乏互信和关爱。
这样下去,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呢?沈严则不禁期待起来。
慕铁铮:“其实罗先生,也不必如此的唉声叹气,您口中说的已经是现在普遍的现象。
毕竟他们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更别提有多少感情了。
它们都是自私自利、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罗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为它们同情。”他一边继续着手中调酒的动作,一边有意无意地插上一句话。
顾承洲轻轻地摇了摇头,出口解释道:“老罗啊!他不可能是真的为那群人感到怜悯。
以他的性子,他现在肯定在心里对他们冷嘲热讽呢。
对他们的遭遇感到怜悯?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觉得他可能会这么做吗?”他一边轻笑,一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罗鼎霄的真实想法。
罗鼎霄阴恻恻的瞥了眼顾承洲,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但他的嘴角却是勾着笑的,像是对好兄弟的了解,感到欣慰。
沈严则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轻笑着摇头:“老顾你先别讽刺人家老罗了,你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吗?”
顾承洲面容瞬间变得正色,语气沉稳,字正腔圆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这是我在对面的路边,看到了一个很怪的事情。”
“什么事?”罗鼎霄问。
“怎么说呢?一群人跪坐在原地,虔诚的叩拜距离他们一两公里的大厦。
好像是在举行什么神秘的仪式,他们的嘴一直在小声念叨着什么?
但是距离太远,我听不清嘴里振振有词,我在那站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没结束。”
包间内的气氛,再次恢复了寂静没有人说话,只有调酒台上杯子的碰撞声。
“虔诚的叩拜不知名大厦,像是举行神秘的仪式,嘴里振振有词……咒语,诅咒还是魔咒?”
“按你所言,他们很可能是不知名教派的信徒,而今天又恰好是他们举行聚会的日子。
所以他们很有可能是在跪坐在原地,用细弱蚊蝇的声音来背诵信徒准则,或是某种经文。
但这也不足以代表什么,啧…这事比谁想的都难搞。”唐倚洲皱着眉头,语气郑重的说。
“如果说是教会的话,这附近倒是有一座教堂,叫做森卡拉。
其中信徒就有上千人。”慕铁铮语气淡漠的说。
“你们的酒水,已经勾兑完成请品尝”
罗鼎霄接过那鲜红如血的酒水,小口的抿了一口。
面色陡然变得古怪,酒水在他的口中翻云覆雨,像是要检验口感的真伪一样。
“这酒……”罗鼎霄的语气有些迟疑“血腥味很浓啊!不错”
说完他便把整杯酒一饮而尽,面上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色,他的口中反复回味着这杯酒的味道,陶醉的很。
“请再帮我勾兑一杯,刚刚才一样的酒水可以吗?。”
慕铁铮淡淡的嗯了一声,接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