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神秘之业
&34;自然非比寻常！若无真本事，岂敢涉足此等神秘之业！&34;刘星见昨晚的龙骨已空，遂擦手言道：&34;王掌柜，我去购置一些灵材，您是在此等候，还是随我一同前往？&34;
&34;你去吧，你去吧，我在这集市闲逛一番，若有其他米线小店，正好问问是否需要配送!&34; 王厚福摆手示意，口中叼烟，一瘸一拐地离去，连摩托车上挂着的米线都没卸下。
刘星摇头，随即不再理会王厚福，走向卖妖兽肉的摊位。此时尚早，应能购得鲜美的龙骨。
未料想，买回龙骨刚踏入包子铺——如今应称作灵食馆，他远远目睹感人一幕。只见肥硕的李大伟满头大汗，背着面色憔悴的母亲在集市东端的主街步履维艰。
看方向，似是要回小灵膳坊。有热心村民见状，连忙上前询问：&34;大伟啊，你娘病愈了吗？&34;
&34;嗯，嗯！今早刚出院，还需静养一阵！&34; 李大伟可能确实疲倦，喘息着将母亲安置在路边石碾上，随后跌坐于地。
&34;我说大伟，这是何必？既然出院，应当请灵车接你娘回家啊！这样坐在地上成何体统？&34;好心村民忍不住提醒。
&34;哎呀，别责怪我儿子，都怪我没用，家里的灵石都花光了，连小灵膳坊都卖了。若非医院的灵医仁慈，此刻我还不能归来呢！&34;李大伟的母亲含泪解释。对她而言，自己如今是儿子的负担，若当初离去，便不会让儿子连回家的灵石都没有。
好心村民听出弦外之音，惊讶地看着低头沉默的李大伟：&34;天哪，你不会告诉我，你是背着你娘从城中一路回来的吧？&34;
&34;那我能怎么办？难道抛弃母亲吗？&34; 李大伟讪笑着起身，再次背起母亲，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问好心村民：&34;你知道王氏工坊开设的那家包子铺在哪里吗？&34;
&34;喏，前面那家松花蛋灵食馆不就是吗？王氏工坊早不开包子铺了，找他得去他家！&34;好心村民提醒。
&34;我不找王氏工坊！&34;李大伟望向松花蛋灵食馆，见刘星正在门口忙碌，欣慰地背着母亲走了过去。
&34;儿啊，待会见到恩人，言语要恭敬些。你之前借了他的十枚灵石，现无法偿还，也要说清楚。毕竟，人家也生活不易！&34; 李大伟的母亲趴在李大伟背上断断续续地叮嘱，说到最后，竟哽咽起来。
李大伟最见不得母亲落泪，当下也落下辛酸的泪水：&34;娘，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但你的身体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求你别哭了，好吗？&34;
&34;哎，哎！&34;李大伟的母亲连连答应，偷偷擦拭眼泪。
这一幕，早已落入过路人的视线，门口的刘大庚与祝美玲夫妇也看见，忙告知刘星。其实刘星早已看见，但他没想到李大伟会来找他，当下怔怔地抬头看着走近的李大伟。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李大伟的孝顺彻底打破了这句诗的遗憾，他真正做到了孝义并重。以前，他不明白为何像李大伟这样的人会成为灵食业大老板，现在总算明白，李大伟有过人之处，至少如此孝顺之人，他尚未见过几人。
或许只有这般孝义双全的人，才会受到财神的眷顾，攀登人生巅峰。刘星回过神，见李大伟背着母亲行走十分吃力，立刻跑过去帮忙：&34;你娘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34;
&34;好了啊！&34; 李大伟尴尬一笑。
&34;哦……&34;刘星有些不信，但并未直言。
&34;我今日来找你，有事相告！&34; 李大伟将母亲安置在刘大庚搬来的凳子上：&34;先前在医院借了你十枚灵石，暂时恐怕还不了，还请宽限！&34;
&34;哎呀，十枚灵石而已，急什么！&34; 见李大伟和他母亲双唇干燥，刘星拿起葫芦勺舀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底递给他们：&34;趁热喝，昨晚熬了一夜，对你们有益！&34;
&34;这是……&34;李大伟的母亲闻了闻碗中的汤，眼神中露出震惊之色：&34;这不是失传已久的阎氏特有汤底吗？&34;
&34;没错，正是此味！&34; 李大伟的母亲又闻了一遍，最终确认。
刘星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笑道：&34;大娘，您记错了，这汤底是我在一本古籍中找到的，没说是阎氏的！&34;
&34;或许是我老糊涂了，唉，不说这个了，喝汤，喝汤！这在过去，千金难求啊！&34; 李大伟的母亲颤抖着手，吹了吹，一口将碗中的汤饮尽。
&34;好喝，就是这个味！&34; 李大伟的母亲将碗归还刘星：&34;能再给我一碗吗？我已经三四天没进食了，这汤真的好喝，开胃！&34;
&34;行，行！&34;刘星瞥了李大伟一眼，端着碗走进灵食馆大厅，出来时手中捧着一小团浸泡好的灵米线，用竹筛在大木桶中翻找，放入碗中，连同一大碗汤送到李大伟母亲面前。
灵米线易于消化，给刚出院的李大伟母亲食用并无不妥。
&34;趁热吃！&34;刘星叮嘱一声，起身回厨房忙碌，端出一碗碎肉、鸡蛋的“哨子”走出来。他将哨子倒入李大伟母亲的灵米线中，均匀搅拌：&34;大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吃？虽然我是第一次做，但应该能入口吧！&34;
&34;不是入口的问题，而是舍不得吃啊！&34; 李大伟的母亲哽咽着哭泣：&34;孩子，你知道吗？仅凭你熬汤的手艺，我临终前能见此一面，已心满意足，更何况这汤底烹饪的灵米线。&34;
&34;快尝尝，凉了可就失了风味了！&34;刘星闻言如释重负。他知道，若非寻常人，李大伟的母亲定能看出端倪。没错，他熬制汤底的秘法确是从阎家窃得，只是那是数十年后的秘密，而李大伟的母亲一眼洞穿，足见其非凡见识。幸亏她并未深究，否则局面恐将棘手。此时阎家虽未公开熬汤底，却已将其秘方视若珍宝，寻常人怎能窥破其中奥妙？他并不惧怕阎家人，只怕是非缠身，难以辩解。毕竟，他才十四岁，又有几人会信他之言？
李大伟的母亲食速极快，片刻间便将米粉吃得干干净净，显然是饿极了。刘星见状，瞥见李大伟垂涎欲滴，父母弟妹亦如此，当即挽起袖子，做起大厨，守在大木桶旁忙碌起来。不久，几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米粉出锅，小花生是个小吃货，虽身高不及门口餐桌，却是第一个踮起脚尖，笑容满面地端走米粉。
刘星心疼，连忙帮她放到专属小板凳上：“小心点儿，烫着了可别哭鼻子哦！”“嘿！”小花生对刘星做了个鬼脸，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早已忘却自己先前已吃过五个包子，此刻肚子早已撑得滚圆滚圆。
刘星正欲再去煮米粉，却发现李大伟已围上围裙，前来相助。原来闻香而来的村民们误以为早餐店开业，纷纷围拢过来。“小刘，你这米粉一碗卖多少？”李大伟熟练地切着葱，随口问道。“一银币一碗！”刘星想了想答道。其实以93年的标准，这价格略高。毕竟，肉馅馄饨才八铜币一碗呢！然而，围观的村民们无一人嫌贵，反而催促李大伟动作快些，看着米粉直咽口水。
刘星见状苦笑不已，还未开业，大家就这么急着想吃米粉？眼看李大伟忙不过来，他连忙上前帮忙，母亲祝美玲在一旁收银。不一会儿，一小捆米粉售罄，祝美玲手中多了百多枚银币。见仍有村民陆续而来，刘星急忙将王厚福摩托车上的米粉浸入水中，反正明日早餐店就要开业，不必担心浸泡问题。此时正值清晨，刚过六点，吃早餐的人不多，忙活一阵后便无人问津，刘星并未介意，而是与家人及帮忙的李大伟一起享用米粉。
米粉入口，味道还真不错，只是对刘星而言似乎少了点什么。这时他才想起，还有几样配菜未用上。他立刻放下碗筷，跑到厨房，将提前买好的腌萝卜、酸豆角等配菜摆在案板上。李大伟眼前一亮：“行啊，小刘，看不出你还是个美食行家，这米粉配上酸豆角，堪称一绝！”“呵呵……”刘星没接话，继续品尝米粉。这些酸豆角、腌萝卜等配菜看似普通，与米粉搭配却十分爽口，再配上秘制汤底，味道美妙无比。他相信只要米粉和汤底货真价实，今后的生意想不好都难。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汤底。只要日夜不断火候，待香气传遍百里，届时恐怕外省的人也会慕名而来。李大伟吃完米粉，环顾四周：“不对呀，你这早餐店即将开业，就这几个人恐怕不够。”“哦，姑姑还没来呢，她负责收银。至于煮米粉的厨师和洗碗的帮手，我打算写张招聘启事，再招两人进来。”刘星道出了心中所想。这是他昨晚就计划好的，毕竟他要兼顾竹制品作坊和早餐店，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必须请人帮忙。
只有请人做事，才能赚钱。“招什么人啊，眼前不就有现成的吗？”李大伟起身指向自己，“我十五岁就开始当厨师，煮米粉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至于助手，我之前的小排档虽已卖出，但两位帮手一直待业，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让他们过来帮忙。”他对刘星充满信任，加上小排档没了，必须找份工作养家糊口，于是主动请缨。“不是……你小排档好好的，干嘛要卖？”刘星惊讶地问。小排档可是李大伟谋生的饭碗，卖了之后如何成为餐饮界的大佬，这与他印象中的李老板截然不同。“没钱给我娘治病，我能不卖吗？”李大伟郁闷地回答。“原来是这样啊！”刘星尴尬一笑，“这样吧，李大哥，你先送你娘回去，至于来早餐店做事，我觉得你得好好考虑一下，因为我这里的工作报酬可能比不上你以前的小排档。”“一个月至少一百银币吧？”李大伟问道。“这个……有！”刘星想了想答道。一百银币一天，相当于三铜币一天，相当于请了个普通工匠，对李大伟来说，确实很实惠了。“那就这么定了，我先送我娘回去，然后叫两位帮手过来，他们原来在我那儿一个月六十银币，你这还没开业生意就这么好，应该付得起吧！”李大伟笑着问。没办法，如果不事先说清楚工钱，怕到时候会有纠纷，毕竟大家都要生活。“行！行！”刘星喜欢李大伟这种直率的人，当即点头同意。“那我先走了！”李大伟走到母亲身边，背起她向家走去。刘星目送他离去，又忙碌起来。没办法，随着时间推移，集市路上的行人渐多，若未准备好，恐怕会被米粉客骂惨。咦！不对！刘星这才想起，今天早餐店还没正式开业呢！……
清晨，辰时一刻，李大伟携两名中年女子降临于早餐店，其中一位刘星识得，正是小排档中笑容如蜜的服务生。原以为他们初来乍到仅是走过场，未曾想个个皆是干活的行家里手，刷碗、切菜、煮米粉、清扫，一切有条不紊，滴水不漏。而刘星这位店主只需在旁收取灵币即可。
待至辰时三刻，市集渐显喧嚣，虽非赶集之日，买卖之人依旧络绎不绝。他们被刘星的【灵蛋早餐店】中溢出的浓郁香气吸引，纷纷靠近，多数人在目睹他人津津有味地享用米粉后，不禁垂涎欲滴，纷纷递给刘星灵石，求一碗解馋。
其实，刘星的米粉店准备并不充足，原计划中应有牛肉米粉、排骨米粉等多种口味各异、价位不同的选择。然而此刻忙碌过度，待回过神，才发现只供应瘦肉米粉。虽是瘦肉，却仅点缀些许于米粉之上，但这微薄的肉片竟令食客食欲大振，对这每碗仅需一枚灵石的米粉毫无怨言。在他们看来，一枚灵石难以购得肉食，更无法享受如此美味的早餐。
买米粉的队伍愈发冗长，有些村民等候许久，开始抱怨。刘星正欲处理，小花生已搬来小板凳坐于门口，她指向排队的村民，稚嫩的小脑袋歪向一侧，像个小大人般训斥：“都别吵了，有点修养行不行？再吵我叫我哥不给你们煮米粉，馋死你们。”说话间，小花生叉腰瞪大眼睛，认真的模样被稚嫩的声音打破，显得十分逗趣，引得排队的村民哄笑一片。
他们不再抱怨，纷纷议论起这是哪家的闺女如此可爱，萌态十足。刘星见此情景，也露出笑容，暗道妹妹真是个开心果，走到哪里都能带来欢声笑语。见李大伟煮米粉的速度略显缓慢，他便挽起袖子上前协助。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却很快减少了排队的人数。然而，餐桌不足成了问题，即便外头增设了五桌，仍无法容纳所有想吃米粉的村民。对此，刘星无计可施，毕竟早餐店的规模有限，他总不能临时购置餐桌吧！
“哎呀呀！小刘，你的早餐店不是明天开业吗？怎么生意提前火了？”王厚福一瘸一拐地返回，望着人满为患的皮蛋早餐店，惊愕不已。回过神来，他发现送来的两百斤米粉已消耗过半，皆进了村民们的肚中。他立刻拉住刘星，急切地说：“你提前开业，好歹告诉我一声啊！今天送的米粉还没称重呢！到时候你说多少斤合适？”
“不还是两百斤吗？”刘星笑道。
“你就不怕我骗你？”王厚福连连追问。
其实，他来之前已称过，足足有两百多斤。
“不怕，你若今日骗了我，以后跟我做生意可就难了！”刘星拍了拍王厚福的肩膀，“不过说实话，看村民们对米粉的喜爱，恐怕今天你还得再送一趟米粉过来。”
“说得对，说得对！”王厚福看着食客们满嘴流油，一脸满足，连声咂舌，“小刘，别光看啊！给我也来一碗，我还没吃早餐呢！”
“行啊！不过可能没位置，你只能站着吃了！”刘星说着，转身继续收灵石。
忙碌直至上午十一时，吃早餐的村民才逐渐减少。李大伟累得瘫坐在椅上：“小刘，提醒你一下，今天不是赶集，生意就这么好，若是明日赶集，你的早餐店怕是要火遍天际，有些东西得提前准备妥当！”
“的确！”刘星点头。
至今已消耗约一百五十斤米粉，足供千人享用，明日是七月十三，赶集日，人流量将是平时数倍。若不预先准备，便是与灵石过不去。
一旁的王厚福提议：“小刘，这样吧！下午我再送三百斤米粉过来，你看够了吗？”
“不够，至少五百斤！”李大伟抢答。
“你确定？”王厚福震惊。
五百斤米粉，若一天用尽，乖乖，刘星的灵蛋米粉店日收入至少五千枚灵石！
“有何不确定，到时候米粉少了，王老板可得赔偿损失！”李大伟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有道理，米粉宁可多备，至少够三天的量！”刘星点头赞同。
“我明白了！”王厚福看了眼时间，“那我现在就去准备，五百斤米粉，我得多跑几趟了！”
“去吧！”刘星挥手示意。
“那桌椅呢？要不要再多买几套？后院空地很多，足以摆放十几张餐桌！”李大伟提议。
“我这就去买，赵老板那里应该有！”刘星环顾四周，忽然皱眉，“咦？奇怪，我姑姑今天怎么没见人影？”
“这个我可不清楚！”李大伟憨笑。
“那你好好照看早餐店，顺便做午饭，按二十人份量准备！”刘星走向大棚方向。
“知道了！”李大伟目送刘星离去，拿起大木桶中的汤勺闻了闻，“这汤里放了八角、桂皮、花椒、香叶，还有筒子骨，还有……不对！绝不简单，若仅如此，娘亲不会说这是秘制汤底，是阎家的不传之秘！”
“但我看这汤底也没其他调料，这奇异香气从何而来？”李大伟百思不得其解，见又有村民前来用餐，忙回过神，继续忙碌。
他不知晓的是，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同样有一位老者端着米粉，困惑于同样的问题。
在神秘的大棚之中，刘航的父母与他一同整理着用奇异草藤编织而成的灵簸箕，准备送往灵豆斋完成交易。这次的灵簸箕数量庞大，多达一千五百余件。刘星并未过多关注，而是直接询问：“花姑姑今日未曾前来吗？”
“嗯，她去参加灵媒仪式了，昨晚告诉我，我一忙就忘了！”刘大根尴尬地回应。
“灵媒仪式？”刘星微微一怔，随即轻笑。确实，花姑姑已至适婚之龄，参与这种仪式再正常不过。然而他深知，此时的花姑姑即便看中他人，对方未必会青睐于她，这是她刚烈性格的必然结果，直至年岁渐长，她才会放宽择偶标准。
“对了，王小河今晨又送来了两车南竹，但我未付灵石！”刘大根拍去身上的尘土，皱眉对刘星说。
“为何？”刘星不解。
“王小河的南竹有问题，许多都被诡异之力侵蚀，我与他理论，他未索要灵石便离开了。”刘大根叹气道。
“离开前还对我父发出警告！”祝美玲忧虑地说。
“什么？”刘星一愣。这个王小河，难道势力已大到如此地步？南竹尚未全部售予他们，就敢威胁人？
“爹娘，勿忧，此事交由我处理！”刘星略皱眉头，思考片刻，便骑上灵兽摩托，直奔村部寻找村长陈玄。
王小河出售南竹之事，本是他所承诺，如今出现问题，自然应由他自己解决。
村部坐落在青石村南面的幽径上，是一座破旧的两层红砖楼，显得颇为萧瑟。刘星骑着灵兽摩托抵达门口时，正巧撞见陈玄端着饭碗准备用餐。
陈玄见刘星到来，一愣后放下碗筷，连忙上前：“哎呀！何方风儿吹来小刘你了？”
“王小河的风，村长此刻有空吗？”刘星淡然一笑。
“有！”一听王小河之名，陈玄牙根发痛，见四周无人，便领着刘星进了村部。
二楼简陋的办公室内，陈玄关上门后问道：“王小河这孽畜又干了何恶事？”
“他威胁我父母，还把受损的南竹卖给我们！”刘星坐在窗边：“此事由村长你发起，万一我家真的出事，我能否找你解决？”
“什么？”陈玄气得捶胸顿足，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王小河，非得报警抓他，他才会安分！”
“我们立刻去找他，若不给个交代，此事绝不罢休！”陈玄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袋，忽然愣住，回过神来，惊讶地说：“不对啊！今晨听村民说，王小河已将卖南竹所得灵石给了他们，我还以为他全卖了呢！怎么到你这就出问题了？”
“我没说谎！”刘星摊手回应。
如此看来，此事果然有古怪。
“没说你撒谎，走！你不是有灵兽摩托吗？带我去王小河家，一探究竟！”陈玄直言不讳。
“好！”刘星点头答应，随即跟随陈玄走出办公室。
……
王小河家门前，堆积如山的南竹映入眼帘，数量不下数千。刘星将灵兽摩托停在路边，摇头不已。这些南竹经风雨侵蚀，色泽已变，再不处理，恐怕连柴火都不值。
“这王小河，果然没把南竹运出去卖掉，枉费我一番苦心啊！”陈玄面色阴沉，从摩托车上下来，怒气冲冲地向王小河家走去。
让他意外的是，家中除了王青，还有两个赤脚的小女孩，却不见王小河的身影。
“你父亲呢？”陈玄无奈之下只好问王青。
“他去赌灵石了！”王青瞥了一眼门口的刘星，如实回答。
“赌灵石？他都这般境地，哪有钱赌？”陈玄怒气上涌。
“我父亲可厉害了，昨晚赢了几千灵石呢！怎么可能没钱赌！”王青身后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回应。
“春妮，你别乱说！”王青面色一变，低声呵斥。
“呜呜……我没乱说！”春妮哭哭啼啼地转身跑开了。
陈玄面色铁青：“王青，你父亲现在何处赌灵石？我告诉你，这是玩火自焚，若输了，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一夜之间输赢数千灵石的赌局，在九三年极为罕见，陈玄几乎可以肯定，王小河被人设局了。否则怎会有如此好事？难怪他还没卖出南竹就敢对刘星父母放狠话，真相在此，真是作死不成反成仁！
“我……我不知道！”王青手足无措地摇头，怕说了会被牵扯进去。
“好！很好！”陈玄指着王青，转身出门。
正要坐上刘星的灵兽摩托，王青忽然跑出，对陈玄犹豫道：“我父亲在村里灵石社赌灵石，母亲也在那儿，不过村长您别进去，听说里面很多混混！”
无奈之下，陈玄出面找她父亲，若不说实话，一旦出事，她父亲很可能被关押入狱。为赎罪，她还是说出实情为好。毕竟，以陈玄的手段，找到她父亲赌灵石的地方并非难事。
“知道了！孩子！”陈玄轻叹，挥手对刘星说：“去灵警署。”
“不……村长，我这没有驾驶证明，被灵警署抓到就麻烦了！”刘星明白王小河已无路可退，但他不想卷入其中，连忙说。
“送我到门口即可，不必进去！”陈玄哈哈一笑：“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也有畏惧之时啊！”
闻言，刘星缩了缩脖子，只好骑上灵兽摩托赶往灵警署。这次他学乖了，将陈玄送到门口就迅速离开，直接返回早餐店。
经过此事，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办理摩托车手续，驾驶证明办不到就催促父亲去办。总之，他要做一个合法的公民，绝不涉足违法之事。